《生命之书 作者:月亮哭了》第68章


“是我。”卫雨把她堵在门口处,说。
安月萤拍拍胸口,疑惑地看着他。
卫雨犹豫了一会,问,“大后天,你真的要嫁给那个厘弘?”
安月萤玩味地看了他一眼,说,“这次,我就抢卫大哥和辽宁的头了,你不介意吧?”
听了她的话,卫雨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嘴张了张说不出话来,接着,他垂下头,放下手,往外走去。
“卫大哥,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我会永远惦记着你的。”不忍心看到他那么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安月萤叫住了他,说了这些话。
卫雨回过头来,冲她感激一笑,说,“谢谢,祝贺你!”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他能够说,“我介意吗?”,在她的心目中,他一直只是个大哥哥。
在门关上的前一刻,卫雨的手探了进来,安月萤吃惊地看着他,松开了关门的那只手。
“如果你没有遇见厘弘,你会接受我吗?”卫雨一口气把话说了出来。
这个情景定格了几分钟,安月萤终于开口,“卫大哥是个和哥哥一样出色的男人,我当然不会错过。”
有了这个满意的答案,卫雨心满意足地走开了。
他刚走开,房间里传来了另一个人诡异的笑声,那个人掩着嘴,“嗑嗑嗑”地笑着,笑得安月萤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猛地回转过身,看到了翘着腿坐在她的塌米床上的忽米。
“安大小姐,我们又见面了。”忽米的声音也显得有些诡异,再加上他那一身深蓝色红点的袍子,整个人都散发出诡异的气息。
“有事?”安月萤迎着他的目光,问。
“不愧是安大小姐,竟然可以处变不惊。”忽米的眼睛变得有些冷冽,像刚下过大雪似的。
“客套的话不用说了,我呆会还要休息。”安月萤拍拍手,故作轻松地耸耸肩。其实,她早已经提起了护体灵力。
忽米冷笑了一声,眼光放出仇恨的光芒,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嘴里挤了出来,“我要杀了你!”
说完,他的手轻轻地一动,几十只彩色的蝴蝶朝安月萤逼过去。她双手快速结印,念动咒语,轻柔地在面前划了一个大圈,那里出现了一个喷气的球体。这是她从招物咒中演化出来的新招式,那就是召唤来空气中的气体,把它们积聚起来,然后爆破。这一招是专门用来对付忽米的蝴蝶的。
“嘭!”的一声巨响,那些蝴蝶被气体的爆发力给反弹了回去,纷纷掉落在地上。
忽米吃惊地看着这一幕,愣了愣神。安月萤抓住时机,马上施用“缚身咒”,屋子里的窗布发出“嘶嘶”的声音,裹紧了忽米的身体。
又“嘭”的一声巨响,安月树神色紧张地冲了进来,看到的是忽米的手勒紧安月萤的脖子的情景。刚才,安月萤一个大意,被从窗布突破而出的忽米打中了肚子,接着他逼过来,手就勒住了她的脖子。
安月树闪身过去,装作要袭击他的手的样子,却在忽米躲开的时候,狠狠地用腿踢了下他的下体。忽米痛得放开了安月萤,在一旁哇哇乱跳。
“你没事吧?”安月树把安月萤拉到自己的身后,担心地问。
安月萤顺了顺气,回答道,“没事。”
吃了亏的忽米杀人般看了安月萤一眼,施用幻影移行逃了。
看着他消失在窗外的身影,安月树困惑地说,“忽米不是厘弘的人吗?你大后天就要嫁给厘弘了,他怎么会来伤害你呢?”
安月萤不知所措地摇了摇头,说,“在金沙塔上,颜蜚要杀我还说得过去,因为他要报仇。可是,忽米的话,我就不清楚了。”
“这次失败了,他应该还会再来,反正你小心点。”安月树担心地看着她。
“唔!”安月萤听话地点了点头,靠在他的身上。
窗外的月光遗落在这个房间里,照在这对相亲相爱的兄妹身上。
*****
新的一天又来了,如果不是下人摇铃,送早餐进来,安月萤几乎分不出白天与黑夜。因为宇宙封印的缘故,现在天地之间仍然是一片的黑暗。幸亏这个世界上,还有油灯火焰,要不是的话,整个天地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
“大小姐,这是一个小孩子送来的信筏。”下人把东西递给她。
安月萤放下杯子,接了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厘弘的笔迹。
信筏上的内容如下:知道你昨天晚上受了忽米的袭击,很担心你,能到幻雪神庄附近的小河边一聚吗?
“有事吗?”下人尽职地问,安月萤朝她摇摇头,挥挥手让她离开。
心神不定地吃完早餐,她的手伸向那件披风,手轻微地震动了一下,突然间,她又把手缩了回去。
“后天不就可以见到了吗?现在还用得着再见面吗?”为了动摇自己的信念,她不停地唠叨着这句话。
“月萤,起来了吗?”安月树在外面敲着门。
“起来了,哥。”安月萤朝外面叫嚷。
“干吗躲在房间里不出去呢?”安月树边走进来边说。
“没……没有。”安月萤手忙脚乱地收好信筏,站起来,撒娇地摇晃着他的胳膊,说,“刚想出去,哥就进来了。”
“是吗?”安月树温柔地揉揉她的头发,说,“一个人在家呆着可以吗?伴星国的星安大人带着他的占星师过来了,我和卫雨要回总部看看。”
“没问题的,绝对。”安月萤朝他灿烂地笑,推着他往外面走去。
“要不你和我们一起到总部去。”安月树想起昨天晚上那一幕,心有余悸地说。
安月萤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难色,不过,很快地,她就恢复原样,撒娇地朝他笑,“哥,不用担心我,你去办正事要紧,况且这里还有辽宁呢!”
说完,她又推着他往外走,碰巧地撞到正要出去的卫雨。
卫雨尴尬地扫了安月萤一眼,拉上安月树就往门外赶。安月树回头看了安月萤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刚才的事情并没有往心里去。
推走了安月树,安月萤往房间走去。仰躺在塌米床上,她拿出催魂笛,摆在上面,喃喃道,“告诉我,要不要去见他?”
笛子无所反应地躺在那里,气得安月萤直想跳脚,“他不是你的主人吗?干吗不帮他?”
下一刻,她想起了这支笛子的原来主人,她就是自己的前世兼情敌月舨足。
其实,月舨足很爱臣纲,只是臣纲一直放不下月护法背叛他、怀了卡米的孩子这些陈年往事,一直怀疑月舨足对他的忠诚,总是疑神疑鬼、捕风捉影的,弄得月舨足很不开心,才发生了后来的情变。所以说,发生情变这种事情不是一个人的问题,也不是一个人的责任,而是双方面的原因致成的。
想到这些,她妒忌地把笛子摔在地上,笛子在地上滚了一圈,回到她的脚下。她的心忽然软了下来,俯下身捡起笛子,神经质地往外跑去。途中撞到下人,她也顾不上了,只是不停地往小河边的方向跑去。
远远地,她看到了一个类似厘弘的影子。走到小河边,她故意弄出点声响,那个人转过身,走到她的身边,温柔地执起她的手。
“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受伤?”厘弘担心地看着她,问。
安月萤朝他摇摇头,说,“哥赶了过来,没受伤。”
“那就好。”厘弘放心地点了点头,望着那河清水,突然问,“我们认识多久了?好像和你在一起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虽然感到奇怪,但是安月萤还是回答了他,“三百零七天了,在雪狼湖认识的。”
“才三百多天而已,看来感情的事真的是不能以时间来计算的。不过,如果感情与时间不成正比的话,还真的有点让人心寒。”厘弘突然说出这番奇怪的话。
安月萤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把手放到他的额头上,问,“厘弘,你没事吧?怎么胡言乱语起来了?”
厘弘敏感地拿开她的手,说,“怎么会有事呢?”
话音一落,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安月萤的瞳孔,她还来不及叫出来,厘弘手中的匕首朝她的心脏处插过来。
一块玉打在那把匕首的锋刃处,匕首斜斜地划破了安月萤的袍子,发出“嘶嘶”的破碎声。
看着那块熟悉的玉,安月萤震惊地看着救了她一命的人,那竟是穿着点缀着红色大花的黑色袍子的厘弘。这下子,她傻眼了,眼睛在两个厘弘之间转来转去,可是,始终认不出真身来。救了她的那个厘弘把她拉在自己的身后,对要杀她的那个说,“忽米,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别仗着跟了我这么多年,就可以乱来!”
忽米仰天凄惨地冷笑一声,变回自己的样子。
“原来是变身咒。”安月萤在心里嘀咕着,想起了忽米擅长的咒术变身咒。
“大人,为什么你被两个女人骗了还不能醒悟呢?这个世界上的女人都是骗子,只有男人才是可以信赖的!”忽米突然情绪激动地质问。
“你疯了,竟敢对我说这样的话!”厘弘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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