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狂记之红孩儿传奇》第8章


痛与美之极至中,呻吟声此起彼伏。 
小白龙用力抽了数百抽后,沙僧臀壁忽地一紧,一阵抽搐后,却原来沙僧耐不住臀内强烈刺激,再次阳泄,几股|乳白色的Jing液四散射在碧绿的草丛之中。小白龙被沙僧臀儿一夹,亦爽快异常,忍不住身子一颤,打了个冷战,一阵阵阳精猛射入沙僧的直肠深处。 
这师兄弟俩刚刚兴尽,忽见空中一道瑞光飞来,小白龙道:“不好,是八戒将观音菩萨请来了,我们快快穿衣前去接架!”沙僧闻言顾不得疲累,好歹将僧袍披好便与小白龙向枯松涧奔回。 
却说那红孩儿回了洞中,对唐僧欢喜道:“和尚哥哥,你的徒儿们已被我打发走了,这般我们可放心快活了。”唐僧正独自静坐苦思,见红孩儿回来,叹了口气,道:“贤弟呀,为兄我现下好不惶惑。”红孩儿见三藏眉头紧蹙,神情萧索,忙上前将三藏抱于怀中,道:“什么烦恼,说来为弟我替你去打不平!” 
三藏摇摇头,靠在红孩儿的胸前,道:“想我自小被送入佛门,耳濡目染全是佛学,每日里颂经礼佛,早早便绝了七情六欲。这二十多寒暑过来,从未动摇过求佛之信念,怎料今日竟大破了淫戒,且心内全无半点悔意,反而隐隐然欢喜无限,真不知是何道理。” 
红孩儿低头看着三藏,道:“和尚哥哥,你可曾享受过红尘间的半点快活没有?怎就知那吃斋念佛的清苦日子是正途?依我看,全是扯谎!” 
三藏愣了片刻,道:“如此说来,我空自活了二十几载,都是在自己骗自己么?” 
红孩儿嫣然笑道:“可不是,我第一眼见你时便知,你那副德高望重的道学模样全是装出来的,只有这般时候才是你的真心。”红孩儿边说边抚摩三藏的嫩臀,在三藏光亮的脑门上轻吻了一记。 
三藏抬首望着红孩儿一双澄清美目,动情道:“不错,想我多年来一直苦苦伪装,小心翼翼,不容得自己有半点错处,实是疲累得很。” 
红孩儿抓住三藏一只手放在自己滑腻的腰际,柔声道:“和尚哥哥,且忘记什么成佛之事,我这里的日子逍遥自在,留下来与我做个长久兄弟,岂不更好?” 
三藏未及回答,嘴儿已被红孩儿的樱唇压住,一时间二人吻得个天昏地暗。 三藏疯狂抚摩着红孩儿的雪嫩肌肤,又握住红孩儿胯间崛然的阳物,喃道: 
“贤弟,干我!”红孩儿闻听此言,心内大喜,将三藏轻放平躺在地,举起三藏的两腿,现出雪白的两股间那朵玉洁冰清的素菊,花心紧簇,雅韵凌秋,真真正色妙品。红孩儿温柔款款地淡淡品菊,一条舌儿将三藏的美|穴搅弄得又痒又麻,三藏不禁一手轻套阳物,一手轻捻粉|乳,口中吟喘阵阵。 
红孩儿见时机成熟,先以一根中指沾几滴唾液插入菊心,抽弄一番后,再换作两指及三指,待三藏的|穴口半启后,方起身扶起下身的一杆赤红白嫩的棒棒,紫红的Gui头在素菊四周轻划了几个圆圈,圆圈越来越小,直至正顶在花心处时,三藏已耐不住如此挑逗,呻吟道:“贤弟,快快插将进来吧。” 
红孩儿邪邪一笑,道:“得罪了。”腰间只一挺,肥大的Gui头已没入三藏的素臀之中,三藏哎吆一声,发了一身冷汗。红孩儿道:“可有太痛?”三藏道: 
“无妨,贤弟用力便是。”红孩儿腰间再一挺,又是半根棒棒没入臀中,三藏的素|穴已是塞得满满当当,红孩儿却没有罢休,腰间又一挺,终是全根棒棒插入了臀中。再看那三藏,早已眉头拧在一处,满面通红,香汗淋漓,喘息着道:“贤弟好阳物,插得为兄我臀内似涨裂一般。”红孩儿娇声道:“和尚哥哥,我可要动将起来了。”三藏深吸一口气,道:“今日我便舍命陪君子了。”红孩儿亲了三藏的俊面一口,压住三藏两腿,将臀|穴大张,运起腰身,慢慢抽送起来,动作愈抽愈快,愈抽愈猛,将三藏冲撞得玉枝乱颤,喘息促促,口内“好弟弟,亲弟弟”的叫个不停。 
插送了几百抽后,红孩儿原本骇怕唐僧和那些小妖一般禁不住自己火热棒棒的威力,岂料这三藏一向吃斋,体格清冷,经红孩儿火棒也似的棒棒一番冲撞,非但浑然不怕,反而点起体内一团欲火,引得三藏情兴勃然。又是几百插后,三藏竟眼中冒火一般,起身将红孩儿推倒在地,自己将臀儿坐在红孩儿的阳根上,上下套动起来,口中喃喃不止的胡乱呻吟着,不时低下身来与红孩儿亲个嘴儿,举止淫荡,全似变了个人般。红孩儿也被三藏撩拨得更加起性,嫌躺在地上不尽兴,抱住三藏立起身来,两人摆了个罗汉式,一上一下,一前一后,直干得天花乱坠。 
又干了有千余抽,三藏调动呼吸,将自己的臀|穴忽收忽放,如百张口儿在红孩儿的阳物上吞呷一般,阵阵快意再难抑制,只听得红孩儿一声呼喊:“不行了,不行了!”三藏臀内猛地一热,一股股阳精直喷在臀壁之上,滚烫烫煞是杀痒,爽得三藏连呼:“不得了,不得了!”再看三藏的阳物也是一阵抽搐,赤红的Gui头震颤着,射出长长数道|乳白色弧线,洒落在红孩儿面颊、胸前、脐间,斑斑点点,玉露琼浆。 
二人亲了个嘴,相拥在一处,柔情蜜意,春色无限。正于此时,忽听得门外小妖急入里报:“孙行者又在门首叫哩!” 
红孩儿起身道:“怎生这般难缠,待我再去与他会上一会!”三藏拦在红孩儿身前道:“且让我随贤弟一同出去与他们说个清楚,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么。” 
红孩儿笑道:“也好,你那个大徒儿好生分辩不清,想来只有你的话他方肯听。” 于是二人简单打理干凈,穿好衣衫,携手出得洞门外来。 
岂料那火云洞外已是另一番景象,但见得,黑雾涨天全水气,沧波影日幌寒光。整个山头已被圣水漫过,那空中祥云缭绕,五光十色,化做落伽仙景界,真如南海一般般。秀蒲挺出昙花嫩,香草舒开贝叶鲜。紫竹几竿鹦鹉歇,青松数簇鹧鸪喧。万迭波涛连四野,只闻风吼水漫天。光影处莲花宝座中端坐着的正是八戒从南海普陀山潮音洞请来的观世音菩萨。 
三藏见此景象,一时间呆了,片刻后,方才回过神来,向菩萨倒身下拜。 红孩儿却毫无畏惧之心,睁圆眼,对菩萨道:“你是孙行者请来的救兵么?” 
菩萨不答应。红孩儿拈转长枪喝道:“咄!你是孙行者请来的救兵么?”菩萨也不答应。妖精望菩萨劈心刺一枪来,那菩萨化道金光,径走上九霄空内。红孩儿呵呵冷笑道:“泼猴头,错认了我也!几番家战我不过,又去请个什么脓包菩萨来,却被我一枪,搠得无形无影去了,又把个宝莲台儿丢了,且等我上去坐坐。” 
好个红孩儿,不知天高地厚,他也学菩萨,盘手盘脚的,坐在莲台当中。只听观音菩萨将杨柳枝往下指定,叫一声:“退!”再看那莲台花彩俱无,祥光尽散,原来红孩儿坐在刀尖之上。 
那刀儿正刺在红孩儿娇嫩嫩的臀股间,刀尖穿通菊花,血流成汪皮肉开。好红孩儿,你看他咬着牙,忍着痛,且丢了长枪,用手将刀乱拔。悟空在一边看着,对观音道:“菩萨啊,那怪物不怕痛,还拔刀哩。”菩萨见了,又把杨柳枝垂下,念声“”字咒语,那天罡刀都变做倒须钩儿,狼牙一般,莫能褪得。那妖精却才慌了,扳着刀尖,痛声苦告道:“菩萨,我弟子有眼无珠,不识你广大法力。千乞垂慈,饶我性命!” 
菩萨闻言,对洞门外的唐僧道:“金蝉子,你可有甚么话说?” 
三藏见红孩儿身受酷刑,心疼得泪如雨下,道:“只求菩萨开恩放了红孩儿,此番罪孽均系我一人过错,与他并无干系!” 
菩萨面露微笑,道:“金蝉子,这也是你情根未凈,该有此劫。我且问你,你对这妖童是否动了真情?” 
三藏满面泪痕,昂首道:“菩萨明鉴,我与红孩儿两人之心天地可表,只求菩萨成全我们。” 菩萨听后冷冷一笑,道:“金蝉子,我再问你,无有何以得空,无因何以得果?” 
三藏心中一懔,道:“这些佛理我何尝不懂,现下我身体已无复纯清,那纵情狂乱之事均已做过,试问心内情种如何谴派?” 
菩萨道:“不错,你现下情关已破,我却问你:情关若未破,何以能参透?” 
三藏愣在当地,恍惚间似有所得,口中反复念颂着这“情关若未破,何以能参透?”两句话,猛然间只觉心如明镜,整个人竟痴了。 
菩萨点头微笑,与悟空低下金光,到了红孩儿面前,问道:“你可受吾戒行么?”红孩儿远远对唐僧高呼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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