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蕉一把撕开他的衣服,同时撕开自己的衣服。
“不要,不要这样——”烈容喊道。眼睛不觉的移动到烈蕉肩头上的一个乌黑色火焰状的痕迹上。这是他一出生就带出来的痕迹。心中猛的震惊,他是自己孩子呀,他是自己的儿子呀。
不能,不能,不能——
“不要怎么样?”他还在反抗,他还在挣扎,他的动作,叫他怒火冲天。
“是——不要这样?”
烈蕉抓住了他的头发,往自己这边一拉。烈容吃痛的轻叫一声,倒在烈蕉身上,又被烈蕉一个翻身,压在了下面。
“还是不要这样?”一曲腿,猛地顶在他的肚子上。
疼,肚子翻江倒海一样的疼痛,身下的人痛苦的弯起了腰。
烈蕉趁着这个机会,一把握住烈容的下身。将男人身体的最弱点,牢牢掌握在手里。用力一捏,“我就要这样——”
“啊——”烈容的脸色刹时疼得惨白。
烈蕉不待他恢复过来,就“唰”的一声撕开了他的衣服。
猛然的凉气让烈容马上清醒过来。
“放开我~”厉声喝道,手底技巧的一用力,反剪了烈蕉的手,把烈蕉摔了出去。
顾不得伤害到了烈蕉,烈容绝对不是看起来温和就让别人随意揉搓的软柿子。他虽然温和,却绝对不代表没有力量。文武全才,却温和有礼的人,就是人们对容亲王的评价。
“你——没事吧——”看着烈蕉被自己扔到了一丈外,但毕竟是自己先有愧于他,烈容担心的叫了一声,又在看到对方那一双愤怒的眼神后顿住了。
“你还会在意我有事么?”烈蕉坐在地上任性地吼,没事事假的,手关节在地上磨破了。
“你——”不知道怎么说,想一想造成这种局面的人正是他自己,想说的话顿了一顿,烈容强自硬了语气道,“别再胡闹了,如果没事了,我先走了。”转身逃跑一样的离开。
他这一跑,更叫烈蕉气红了眼。
“你不担心那个女人了吗?”大叫:“你不担心她了吗?和你上过床的女人,你不担心她了么?”他竟然把自己推开,他竟然说自己在胡闹。
怒火再次中烧。
烈蕉象一头怒火中的野兽一样扑了过去,直接扑倒了打算离开的烈容。
骤然被他推倒,烈容正要反抗,就听见烈蕉愤怒坚决又充满胁迫的话语:“如果你敢走,我就——杀,了,她,一,家。”
烈容猛然一震。挣扎也陡然停了下来,
“你……敢!” 烈容道,犹如垂死挣扎,他已认清了形势,雁蓉,还在他的手上。
“哼,我为什么不敢!”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烈容怒吼道,气势上却比刚才差了一些。
烈蕉鄙视的压着他,讽刺的一笑,道:“我已经说过了?还有——你这样——是在和我谈条件么?”
吃惊的看者他,确定这个人的确是自己教养了十六年的儿子。烈容只有无奈的一叹气,低声道:“不要伤害雁蓉。”
“你是在求我么?父王——”
烈容恨恨叹道:“我是在求你!”
“那好,”烈蕉讽刺的翘起一边的嘴角,抵住他的耳朵,宣布了彼此的命运:“做我的禁脔!”
“你——”怒火猛然窜遍了全身,却告诉自己必须要忍耐。 “你是要羞辱我么?”
“是的。”烈蕉毫不否认。
“不可能!你想其它条件吧。”
“你只有两个选择,她生,或者她死。还有,让我提醒你——”既然决定要做恶人,就要做得彻底,“付雁蓉有孩子,孩子是你的。如果她死,会是一尸两命。”
烈容死死的看者烈蕉,过了半晌,才闭上了眼睛:
“我……答应你……可是小……雁蓉……”
“我会照顾好她。也会照顾好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她的家人。”一口一个雁蓉,叫得烈蕉怒火中烧,压住了这样的烈容,抚摩着这身体。说出,与他交换的誓言。
不再有挣扎,不再有抵抗。
任凭对方在自己身体上肆虐。
酸苦的泪水,从他干燥的眼眶里滑落。
烈蕉抱着这样的躯体,野兽一样,一次次的撞击。没完没了的要他。一直到两人昏迷。
这个过去自己一直追随,信任的男人,今晚彻底属于自己了。烈蕉最后的记得的东西,就是自己的这个想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
没有吩咐,大厅里没有人来过。
清晨微凉的凉意,把烈容唤醒。
也把他带回了冰冷的现实。
看着旁边睡着的烈蕉,想起了自己的屈辱。
身体仿佛麻木,再也感受不到痛苦,只有心,不可遏止的痛起来。最痛苦的事情也不过这样的羞辱——自己成了自己儿子的禁脔。
禁脔,好可笑的名词。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做了自己儿子的禁脔。刹那间,喉咙里,拥满了苦楚。
浓浓的苦意马上把全身都浸泡起来。
今后,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无穷无尽的磨难。
第三章
“现在已经是早上了,你——也可以放开我了吧。”清晨,枝头上的鸟叫着床上的人起床。
烈容推开胸前抱着自己的手,对身后的人面无表情地说道。虽然永远是梦魇,但也事隔近三年,三年间,也可以有很多事改变。
不过那身后的人却不理会怀中人的刻意冷漠,仍然用力扳过烈容的身体,轻笑着说:“怎么,现在不喜欢我的怀抱了?昨晚上你可是喜欢得要死呢?”对着那双浮起怒气的眼,声音的主人继续道:“难道你昨天获得了满足,现在就不要你的男人了?”
“……”那人低叹一声,并不答话。
“难道不是?”烈蕉转过头的看着这个男人,一下子捕捉住对方红润的双唇,给他一个结结实实的早安吻。直到在他怀中的人仿佛融化般颤抖起身子,才放开他。“我虽然是你儿子,但是也是你的男人。不是吗?”
烈容的脸瞬间变红。
看着这样的脸,烈蕉继续有意刺激对方的反应道:“这是我从乌泊国学会的一种礼节,叫做早安吻。觉得实用,就学了回来,以后我们可以经常使用了。”
“什么——什么早安——”烈容猛然瞪大了眼,“谁要做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红着脸色,喘气反驳。
“不愿意?”见状,烈蕉摇了摇头道。“身体明明想得要死,却总是不肯承认。心口不一的男人就是你这样的。还是你现在还欲求不满,和我玩一种叫欲擒故纵的游戏呢?”
“你……”生气又愤怒的转过了头。这个动作却无意中刺激到另一个男人。
“不承认?还是你喜欢和别人做?”烈蕉的眼睛半眯起来。
烈容仿佛生气般的不说话。
看着他,心里发怒的烈蕉突然道:“那个女人怎样?”
“恩?”
“就是你昨天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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