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7-历史也疯狂》历史也疯狂-第2章


最后,中国西北地区在古代有一支来源不明的族群:匈奴。他们的出现恰好是以色列国覆灭同期或之后,两者之间一生一灭,其连接地区恰好就是中亚地区,并且以今天看人种与风俗也非常接近。这个话题值得深入探讨。
第一部分 疯狂文本第4节 初步认识
新疆地区居民与中原居民存在着密切的文化联系。我的体系是“全球文明同源”,中国各民族更是同源一家人。假如新疆与中国腹地没有文化联系,则“全球文明同源”就无从谈起。换句话说,首先我要推论出新疆地区居民与中原居民同样是有文化联系的才符合逻辑,同时还要证明他们与中东的文化联系。我有一个方便条件,我是最具有中原代表性的河南人,只要拿家乡的风俗与新疆风俗对比就可以了。下面就集中展开民俗的对比。
《中国新疆民俗》一书中涉及到的新疆民族主要有:哈萨克、维吾尔、汉、回、蒙古、柯尔克孜、锡伯、塔吉克、乌孜别克、满、达斡尔、塔塔尔、俄罗斯等13个民族。所以我所说的“失散的十个以色列部落”实际上就可能存在于这十几个民族。或许他们之中还应该继续检验,但是目前我认为这些民族中就有“十个失散部落”的成员,重点可以考察哈萨克、蒙古、柯尔克孜、塔吉克、乌孜别克、达斡尔、塔塔尔、维吾尔等。
尽管我已经说过外貌和人种向来不成为文明同源的一个障碍,但我依旧十分关注他们的外貌。一般中国人肯定知道新疆的少数民族有他们自己的生理特点,正如中原居民有自己的生理特点一样,甚至不同区域内的汉族长相也不一样。这是由他们长期生活在特定的地区又加上长期与本地区的人不断混血通婚的结果。由于远离中原,所以他们最终有了自己定型的外貌特征,这与中原居民一样。但是我们可以发现,这几个少数民族除少数之外大多数人并不属于白人,但也不属于黄种人,有人说他们属于白人与黄种人混血。
那么以色列这个民族到底是属于什么人种呢?今天的以色列人多是从白人聚居的欧洲返回,当然他们的白人特征会很明显。但是依照今天的情况看,从人种的角度他们与阿拉伯人是没有分别的,都是欧罗巴混血,有时候我们看到巴勒斯坦的领导人与以色列人很相似就是这个原因,他们在生理上没有太大的分别,区别多在后来渐变的文化方面。古代以色列人到底是什么人种,我认为偏于黄种人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最有可能就是中东一带人的混血特征,比如以色列人的祖先约瑟就迎娶了埃及人做妻——古代埃及人不是图坦卡蒙那样的黄种人就是黑人,他的后代当然不会是纯种白人,而应该是我们熟悉的中东人种。新疆地区的人们多数外貌特征符合这个类型。
新疆地区的少数民族明显有着比中原更高的一种文明规范,但是这个规范却因为地理环境的恶劣而没有发展为昌盛的科学或制度文明,但它明显地体现在他们的生活之中,比如音乐、文字、宗教信仰、卫生、建筑、美术、纺织等方面。它使这几个少数民族明显区别于上古时期就来到中国腹地的少数民族,这使新疆地区居民看起来更“文明”一些。造成这个分别的原因是,早期来到中国腹地的少数民族没有领受到太多中东后期的高级文明,越是后来者越能够在中东接受更多的文明。这个比较只能在与中国腹地生活比较隔绝的少数民族之间进行才有意义,比如云贵大山里的一些少数民族,与今天一般的汉族比较就不合适。
第一部分 疯狂文本第5节 几点民俗比较
首先是婚俗。新疆地区与中原大同小异:正式提亲、男方先向女方提,互赠荷包表心意(塔吉克人)、给嫁妆聘礼等,一如中原。新娘子结婚时要哭嫁,另外也顶盖头,路上也用红布遮挡一些避讳。由于牧民与农民生活方式不同,具体的婚礼风俗当然有不同之处,但这是由具体的生活环境决定的。
《中国新疆民俗》一书中谈到回族婚礼中故意拿新郎的父母取笑的例子,让他们反穿皮袄,或者锡伯族人在特殊的节日里给对方脸上抹黑,这都让我想起来河南老家的类似风俗,在结婚的日子里新郎的父母皆为乡人嬉闹捉弄的对象,主要的手段就是给脸上抹黑。不过,这两个少数民族不是主要关注的人群,只是顺便提及,给“文明同源”找到了另外一项根据。
再看葬礼。一般中国人都喜欢叶落归根,新疆的少数民族也有此习俗,即便人死了,也要回到家乡,比如维吾尔人。最奇特的是,他们在人去世后要摆放为面朝西南!中东的以色列与埃及正在新疆的西南!其余的新疆地区居民的葬俗细节多为中原汉人熟悉的,如净身、用毛巾盖脸、嘴里含东西、手里抓钱等。由于新疆地区居民多信仰伊斯兰教,所以其他的外在形式接近于一般回民。
葬礼结束后,第三天、第七天、第四十天和周年举行“乃孜尔”作为特别的纪念。这既符合中原的习惯也与中东的接轨,比如40天就是古埃及制作木乃伊所需要的一个周期,一般在这个时期会举行隆重的活动。中原传统一般三天出殡,七天为一个周期,一直到“五七”(35天)才告一段落,两者也基本一致。葬礼一般穿白,女的戴白头巾,两地的白孝巾也接近;新疆男人腰围白布,象征了披麻戴孝的习惯。在毡房门前树长杆、挂布表示死人。以上参考对象是主要生活在北疆的哈萨克族。
最令我吃惊的是,某天我在翻新疆考古图片,发现古代新疆地区死者使用的两头尖尖的枕头:鸡鸣枕。我童年在河南老家看到死者所用的枕头竟然也是与新疆地区古墓里一模一样的鸡鸣枕!更奇怪的是我们也称呼“鸡鸣枕”。蜗居秦岭深山的河南老家人是怎样与千山万水之外的新疆地区居民在古代就具有这同样风俗的,当时我就被迷惑了。但现在我不再迷惑,因为他们有同样的祖先,有同样的文明源。不过这是一个颇具文学色彩的一个推论,具体鸡鸣枕的流行是一条什么样的线路,还有待考证。我印象中汉、唐时期新疆地区已经非常汉化,尤其是唐朝的一些新疆画面和长安的基本上看不出差别,想来这个时期的传播也未可知。
这里插进一个新疆地区俄罗斯民族的风俗。他们死后一般头朝东,与其他新疆少数民族相反;并且他们守孝49天,这点反而与中原的“7周期”不约而同了。另外我在一张照片上看到他们墓地上的一个类似十字架的东西也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个两横一竖(而不是一竖一横)的符号在许多地方出现,并且尤其经常与墓地和宗教场所有关。我最近看《走进非洲》的电视节目,发现里面有中非的黑人跳舞,他们头上举着巨大的同样的符号!据说上面的一横代表了天,下面的一横代表了地,中间的竖代表天地之间的人。
新疆少数民族的见面礼与中原不同,他们拥抱或贴面。他们非常有礼貌,传统中一般见面不是简单地说“你好”就完了,而是会把对方的亲属给一一问个遍,这在我们看来是非常不可思议的。恰好这两天我在继续看《走进非洲》,有一次看到非洲撒哈拉大沙漠里的人们见面时同样把对方的亲人问个遍!远在千山万水之外的新疆同胞是怎样与撒哈拉沙漠南部的人们有同样习惯的,我只能用“全球文明同源”来解释。人类文明最初的起点都在中东地区,甚至在古代的撒哈拉沙漠一带,然后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人们分道扬镳,南北西东。
在上面的习俗中,哈萨克人见面,问及对方的族源最少会问到七代,所以人们会尽量熟记七代祖宗。每个父母也会把讲述自己的族源作为严肃的任务来完成。在“阿肯”弹唱比赛中,人们专门追问对方的族源,直到对方回答不上来为止,有的“阿肯”会背诵自己30代之久的族源。这一现象让我想起来我在写作《向东向东,再向东》时的一些困惑:在文字不发达的时代人们是怎样记录下他们的祖先的?《圣经》的族谱是怎样形成的?那么现在或许我可以说,他们在最古老的年代是靠口传唱诵来达到这个效果的。假如这个民族本身重视族源的传统,那么实际上专门的人可以诵唱族源或历史传说为业,使久远的历史完整地保留下来。中国三大史诗之一的《玛纳斯》就出现在新疆地区的柯尔克孜族中间,至今已经有一千多年的传唱历史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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