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笑 作者:桃魇(晋江2012-07-03完结)》07-03完结)-第43章


胡子大叔用手抹了把脸上的朝汗:“姑娘再等等,我们主子马上就到了。”
我努嘴:“你们主子这马上,是还没下马吧!”
“呵呵,姑娘真幽默。”
我惆怅地喝着茶,再不来姐就改忧郁了。
胡子大叔笑地跟朵花似的,正要开口讲什么。门从外面被推开,进来两个男子。左边的那个身量颇高,一身红色衣裳耀眼夺目,最为奇特的是他有一头火红色的头发。火红色的头发用一根黑色发带高高束在脑后,几缕发丝从发束中挑出,随意的落在脸庞,看起来邪魅诱惑。
右边的男子身材修长挺拔,玄衣简净,玉簪束发,手执折扇,一副世家公子的打扮,不同于左边男子的邪魅他眉目清俊。嘴唇极薄,身上有种矜贵雍容地气质,他一双眸子清冷地看着我。
“公子,你终于来了。”胡子大叔面色欣喜地看着门口。
“让众位久等了。”玄衣男子开口,声音清越淡然。
我忽然觉得身上极冷,心中微微的苍凉感伤。早该想到的,兰国的主子,除了他还会有谁?
石厥只是嘴角带笑地走过来,伸手握了握我的手。我颔首朝他微微笑道,示意他放心。
石厥气定神闲地:“公子客气了。”
水上兰别过眸光,朝身后的红发男子点头。“嗤”红发男子轻哼一声,懒洋洋地走过来对石厥说:“请跟我来。”
石厥垂下眼,替我把碎发别再耳后,随口说:“等我回来接你。”我轻轻点头“恩”了一声。
水上兰眉头微微蹙了一下,眼中黯黑幽深。红发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饶有兴趣地歪着脑袋打量我。我不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他微微讶然,忽而朝我邪气一笑。诚然这一笑,迷倒我了。可是,文殊啊,为嘛你也跟着合渊下来了?这九州肿么回事?难不成最近刮起了一阵轮回历劫地龙卷风把你们都刮了下来了?
石厥跟着文殊去治病去了,那胡子大叔也不晓得几时退了出去。偌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水上兰。
气氛有些沉静,我不知我该和他讲些什么?
我讪讪地朝他笑道,便坐下来有一口没一口地喝茶借以掩饰尴尬。
水上兰走到窗前,清癯如华的容颜流转在阳光之下仿佛是一股模糊却又清晰地雾霭,教人看不真切。我看着他清隽风华的背影,微微出神。他忽然侧过头,淡淡地看着我,眼神黯黑幽深有些探究。我手一抖,杯中碧绿的茶水洒了出来。我慌忙垂下眼睫,抿了抿唇,面对他果然还是做不到心静如水么?
水上兰眉头微蹙,清冷地眸光不动声色地掠过我被茶水打湿地衣袖。他突然反身推开剩余的一扇窗,漫天地阳光将房内的事物投影在地上。我看着地上清清楚楚地两个身影,微微恍神。
回去地时候,我曾问过石厥给什么人治病。石厥淡淡的撇我一眼说:“是位女子。”
我听得一头雾水,连忙步步跟紧他。石厥嘴角挂着淡淡地笑容细若如柳,我微微有些恼火,又拿我开刷打趣。
我绷着脸,甩开他的手几步朝前走去。石厥追了上来,在我脑袋上轻轻敲了敲,似笑非笑:“恼了?”
“哪有,你是师父我是徒弟。活该被你当猴子耍。”
石厥宽袖微微一佛:“可是不信?”
我微微一怔,随即恢复平静。默默地跟在石厥身后,两人都没有说话。月已上了中庭,淡淡地月华从天上流泻而下,树影微动。我看着石厥青色衣摆上精致地苏绣,随着他的步子在空中浮动。
石厥忽然停下脚步,宽袖长袍乌发俊颜,身姿雍容儒雅,恍若嫡仙。我咬咬牙,硬着头皮跟上去乖觉地站在他身侧。石厥低不可闻一叹,回过身牵起我手。我低着头凝目看着地,嘴角牵起一个笑容,回握住他宽大温和的手掌。
☆、相好
我站在门口看着屋内类似“采花贼”地文殊,颇为无奈。
文殊大喇喇地蹲坐在窗台上,一条腿还搭在窗檐下晃悠悠地荡着。文殊地红衣裳在烛光下还反着一片亮光,我暗自翻个白眼,反手合上门走进房内,为自个儿倒了杯茶。近距离观看,这才看清原来文殊的衣裳上面点缀着很多亮晶晶地小珠子,难怪如此艳丽。
文殊啊,你是有多风骚妖娆啊!
“你不怕我?”文殊同志用手撩发丝,有点小白地问。
我微点头,拍着胸口,语气半真半假:“怕,怎么不怕,怕死了。”
文殊神情隐约恼火地瞪着我,突然眼睛一转又笑了。他从窗台上下来,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支着颐,笑容艳丽:“你同水上兰那家伙是什么关系?”
我被呛得说不出话,这家伙,眼神要不要这么锐利?
我斜过头看他,表情淡定:“怎么,你看上我了?”
文殊长眉皱了皱,模样很是苦恼:“怎么办呢?我心底只有囡囡。虽然你模样也不差,可还是没有我地囡囡可爱。”
我:“。。。。。。。。。。。。。。。”文殊啊,你要不要这么自恋啊?
“噢,有了。”文殊双手握拳,表情兴奋:“我把你打包送给水上兰那家伙,就不怕你对我不死心了。”
我吓了一跳,跪坐在地上,抚额,以一敌十也不带这样的。只听文殊轻声哧笑,把我拉起来,语气戏谑:“瞧把你吓的。”
我长吁一口气,卷了卷衣袖,眯着眼琢磨着我这砂锅般大的拳头,能不能一拳把他揍出去?
文殊看着我笑了笑,眉飞色舞:“我还是第一次瞧见水上兰对一个女子青睐有加。来,说说。。。。。。”
我看着他,无奈至极。说?说什么?说一个女子的炮灰情史?说一个女子辛酸凄苦无比的单相思?我微微别过头,淡淡地笑了:“公子,你误会了。”
文殊一怔,忽然伸手弹了弹烛芯,烛光在他的拨弄下微微闪了闪,屋内光线暗了几分。文殊嘴角微勾邪气一笑,冲我抱拳,扬声道:“后会有期。”说完,从窗户那里跳了出去,消失在月色之中。
我眼角抽了抽,你以为你是大侠啊?还夜探润王府。
香儿推开门,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上捧着一个食盒。“姑娘。”香儿见我盯着窗户,面色疑惑地唤我。
“香儿啊。”我奔了过去,看着食盒里盘子里一颗颗红色的小果子好奇问道:“这个怪东西是什么?”
香儿把食盒放在桌上,拿了一颗把皮剥掉,露出里面白莹莹地果肉有种清香的味道。香儿把果子喂给我:“这是荔枝,听说是兰国一位叫袁隆平地人种出来的呢。”
味道还不错,有点微甜味道很清新。我自己拿了几颗剥开吃,也叫香儿吃。香儿也不客气,随手就剥了几颗放进嘴里,香儿含了满嘴的果肉,满足地眯着双眼同我八卦:“听说兰国那位主子,有一位相好,昏迷了十年左右。所以他才悄悄过来,请你师傅去给他相好治病呢。”
我剥荔枝地动作一顿,随即淡淡一笑:“是吗,你消息倒灵通得很。” 
香儿抬头挺胸,丝毫不客气:“姑娘,不是香儿吹牛,这八卦京城里我数第二就没人敢数第一。” 
我拿干布擦干净占满果汁地手,耸耸肩:“那你倒是说说,我师傅看病的那女子为何昏迷了十年?”
香儿脑袋凑了过来,神秘兮兮地悄声喊我:“姑娘啊!”月黑风高,淑女闺阁,烛光微暗,凉风阵阵,此情此景适合讲鬼故事。我无语地看着她,不用这么有气氛吧! 香儿见我没反映,自觉无聊地坐下,抬高了嗓门儿:“其实就是兰国那位幼时遇袭,他相好替他挨了这么一下就成了现在这样呗。” 
我站起来,伸个懒腰朝床边走:“困觉了。” “哦”香儿把桌上地荔枝壳收拾干净,再打了盆水给我洗脸。做好这些,香儿把帐曼放下,息了灯轻轻地合上了门。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我侧过凝视着窗口,新月如勾静静地挂在天上。银辉的月色倾斜在床边,斑驳交错地光影微弱,寂静地诉说着千万年的苍茫光阴。我就像一只被困在井底的蛙,只能透过那一方井口去仰望井外的檐檐风景。看着时间沧海变成桑田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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