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美丽可人就当不上了。”
其他朝臣听着这位黄爱卿的话,一个个脸上流露出一丝嫉妒。其实很多朝臣都是怀着这样的心思,只可惜被这个黄爱卿抢先说了去,皇上倒是关心起他的女儿了,若是被他的女儿做了皇后,那他们岂不是苦为她人做嫁衣?
而这个黄爱卿脸上也流露出一丝得瑟,虽然他说的话是谦虚的话,但是皇上都已经问及他的女儿了,就算不能过做皇后,起码也能够入宫为妃。要知道纳兰辰逸除了南忆夕这个皇后可是一个妃子也没有,若是他的女儿可以入宫,他的地位可就立马不一样了。说不定女儿讨得纳兰辰逸的欢心,他还可以加官进爵呢。
可是纳兰辰逸接下来的话却让众人的脸色都变了。其他朝臣是幸灾乐祸,而黄爱情却是一副晴天霹雳的样子。
只见纳兰辰逸的笑容依旧清雅如玉,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摆弄了一下衣袍,语声温雅如玉,缓缓说道,“黄爱卿就不必谦虚了。朕瞧着你的女儿挺不错的。来人呐,宣朕旨意,黄爱卿之女黄罗烟端庄大方,美丽圣洁,堪为我东临女子典范,今册封为罗烟圣姑,入流水庵替东临祈福。”
黄爱卿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皇后居然册封他的女儿做圣姑,还丢到了尼姑庵里面去。去了尼姑庵,那岂不是终身不能嫁人?他女儿的大好年华岂不是都毁了?
纳兰辰逸看着黄爱卿一脸错愕的表情,不由好心的提醒道,“黄爱卿怎么不接旨啊?难道对朕的安排不满意么?还是觉得终身不能嫁娶替我东临祈福委屈了你的女儿?”
黄爱卿看着纳兰辰逸温雅如玉的表情,这才真正明白了纳兰辰逸这温雅的表象下面藏着的是怎样一颗腹黑的心。被纳兰辰逸这样“温和”的看着,他如何敢说一个不字?
早知道他就不要强出头了,竟然毁了女儿的一生。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够硬着头皮领旨。而其他的大臣都在暗自庆幸,幸好他们都只是附和了一下,并没有强出头。
看来纳兰辰逸对南忆夕的宠溺真的不是假的,居然为了南忆夕甘愿违逆整个朝堂的意见,可是偏偏没有敢多说一个字。
“为东临祈福的事情,自然是多多益善,朕不介意多封几个圣姑的。众位爱卿若是谁家中还有温婉可人的女儿,朕大可以一一册封!”纳兰辰逸见黄爱卿接旨,也就不再看他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而是看向其他大臣,锐利的眸子一一扫过他们,云淡风轻的说道。
如此一说,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谁若是再敢打着将女儿送上他龙床的主意,他会一一叫他们的女儿变成尼姑,一生不能嫁娶。如此一来,谁还敢造次?
看着一众大臣安分了一些,纳兰辰逸又伸出手指弹了弹衣服,一副慵懒的样子,继续说道,“皇后南氏不仅是我东临皇后,还是南海女皇。身为女皇,处理朝政本在情理之中,如何能用后宫干政束缚于她?她的权力都是朕给的,你们若是对她有意见,就是对朕有意见。若是朕日后再听到谁说皇后的不是,就别怪朕不客气了!”
众位大臣见纳兰辰逸神色虽然温和,可是眸中隐隐有了怒气,一个个都吓得不敢出声。他们从来不知道看起来温雅的纳兰辰逸发起火来会有这样沉闷的可怕。
一个个纷纷点头称是。
“听说今日朝堂上很多人参我?”纳兰辰逸回到寝宫,南忆夕正靠在美人榻上,看到纳兰辰逸回来,无所谓的勾起唇角,有些慵懒的说道。
纳兰辰逸看了南忆夕一眼,伸手替南忆夕将凌乱的发丝挽好,唇角勾起宠溺的笑容,对南忆夕说道,“是。不过以后不会有了。”
南忆夕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乌黑的眸子深深的看向纳兰辰逸。其实她并不在乎别人的议论,就算天下人都非议她又如何?只要他没有因此而改变就好。
不过话虽如此,纳兰辰逸在朝堂之上为她说的做的,还是让她觉得莫名的感动。就这样被一个人保护着呵护着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呢。
纳兰辰逸登基一个月,整个东临被他大刀阔斧的整顿了一番,比起纳兰德在位的时候更加稳固。而新一批的进士也进入了朝堂。烦人的事情又再度上演。
“皇上,臣有本启奏!”新进入朝堂的官员义正言辞的说道,身为新科状元,他可是满心的报复。为了展现出他的直言不讳,他首先就要说一说皇上宠爱的皇后娘娘的不是。
“噢?爱卿请说。”纳兰辰逸闻言,慵懒挑眉,懒懒应道。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希望这家伙不要说出什么让他不开心的话来。
“皇后娘娘行事张扬,为人善妒…。”不知死活的新科状元喋喋不休的数落着南忆夕的恶行,在他看来,都是因为南忆夕这妖女才让他们英明神武的皇上一直不肯纳妃,专宠她一人,这实在是东临的不幸。
他一个人说的神采飞扬,其他官员纷纷同情的看向他。
“说完了?”纳兰辰逸看了一眼新科状元,眼中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悠悠问道,“众位爱卿怎么看?”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贤德大方,母仪天下,这人居然敢诽谤皇后娘娘,臣等觉得应该将他派去流放!”众大臣异口同声。经历过几次上奏皇后娘娘不成反被处置的事情,众位大臣对于这位新皇上对皇后娘娘的宠爱已经有了深刻的认识。
“既然如此,就依众爱卿的意见吧。”纳兰辰逸懒懒的勾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枉费他苦心的“栽培”他们,总算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新科状元一听到这个立刻傻了眼,他可是新科状元,国之栋梁啊,他们居然敢说要将他派去流放,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皇上,臣字字句句都是为东临考虑啊,您不能这样做!我可是国之栋梁啊!”这新科状元一着急竟然直接说了个我字。
纳兰辰逸原本垂落的睫毛微微抬起,乌黑的眸子里面闪过一丝锐利,他唇角笑意慵懒清雅,语声却是冰寒无比,“众位爱卿都一致认为应该流放,陆爱卿莫不是觉得众位爱卿比不上你一个?还有,在朕面前自称我,可是大不敬之罪呢。”
这新科状元听了纳兰辰逸的话,脸色变得惨白,支支吾吾的想要辩解,可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尤其是被纳兰辰逸那样一双深沉的黑眸看着,原本就算有话想要说,也全部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够这样看着纳兰辰逸。
其他的大臣又在心里面默默的替这新科状元抹了一把眼泪,居然敢和他们的皇上理论,要知道皇上永远可以这样笑着云淡风轻的把你说的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和皇上作对,那是绝对不明智的事情。新科状元被流放的事情传遍了整个官界。从此之后,朝堂之上再无人敢说皇后娘娘一个“不”字。
整个朝堂都明白了一个定律,那就是,皇后娘娘是对的。如果皇后娘娘错了,请参照上一条!
东临局势已经渐渐稳定,南海在南起和尹流光的治理下面也慢慢恢复了元气,加上有武林宝藏的帮助,东临和南海越发的强盛起来,而南忆夕和纳兰辰逸坚不可摧的感情也成了东临和南海最好的结盟。
东临和南海一旦结成联盟,那么西岳和北漠也就感觉到了危机。尤其对于贺文举这样有心一统天下的人而言,现在这个时候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能够不至于被纳兰辰逸牵着鼻子走。
又是一年七月初七。这一次,名妓董舒舒的表演,非但纳兰辰逸没有到场,就连萧东渝也没有前往。对此,也是众说纷纭。
有人说,南忆夕善妒,纳兰辰逸虽然喜欢董舒舒,却也不敢再前往。而萧东渝因为已经是纳兰辰逸的臣子,自然不敢碰纳兰辰逸看上的女人。
也有人说,纳兰辰逸和萧东渝只是故意借着这件事情装出不和,而萧东渝本来就是纳兰辰逸的人马,否则以纳兰若枫在整个京都的人马,又怎么可能轻易被纳兰辰逸抓住?
至于南忆夕和纳兰辰逸从来都不是把谣言放在心里面的人,世人要怎么说是他们的事情,与他们无关。
坐在董舒舒的屋子里面,南忆夕唇角勾着笑意。当初来这里她还只是纳兰辰逸未过门的妻子,如今她已经是他的皇后了。
“西岳有什么动静。”纳兰辰逸坐在南忆夕的身边,神色淡漠,看向董舒舒,语气疏离而温和。
董舒舒看了纳兰辰逸一眼,眼神有些闪烁,不似平时那般倾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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