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的永生》第73章


第二章 宝藏
酒肆里三教九流都有,有人喧哗吵闹,有人烂醉如泥。然而今日,嘈杂的声音被一个人完全压过了,他的手中正拿着什么向四周炫耀。此人多喝了几杯,难掩一脸的兴奋。
“快看我新得的宝贝!”
“不就是一块翡翠挂饰嘛。”
他露出了不屑交谈的神色,过了一会儿才重又捧出来,“看看这成色!”有的翡翠虽然鲜艳,但透明度差,光线射于表面不能透入只能反射,绿色便不能通过光线释放出来,颜色再美也失之死板,就叫做有色无种。而他手中的这块翡翠果然油亮碧绿。“寻常藕粉地就是上佳的了,你们看,我这块可是清澈通透的玻璃地,可谓色种兼优。”
有个青衫飘飘的人一直坐在角落自斟自饮,闻言也把头凑了过去,正是圣?蒂安。一看之下,他倒也有了些兴致,的确是上品,碧绿中隐隐透着绿、红、紫三种宝色,光润流转,从其表面均匀透出,代表福禄寿,故称三喜翡翠。
“从哪里得来的?” 有人问道。
那人神秘兮兮地轻轻附耳道:“厘巴可可岛。”又压低了嗓音道,“我买下这块翡翠,价值倒有限,随同宝物买下的,还另有一样无价之宝呐。”可惜他多喝了几杯,有点大舌头,周围的人都听见了,纷纷问道:“是什么宝物啊?”就连圣?蒂安也起了好奇心。
他又是兴奋又要炫耀,扭捏了一番,禁不住众人相问,到底还是说了,“藏宝图!”
四周顿时一片哗然,“不用说了,一定是厘……”
圣?蒂安从口袋摸了摸,随随便便就拿出一颗猫眼石来,“我和你换过?”
那猫眼石金黄透亮,确实是难得的好货色。那人艳羡地看着,手伸出一半,又迟疑地缩了回去,回头看看自己的藏宝图,把头摇得拨浪鼓一样,“不换不换,开什么玩笑,我还要去厘巴可可岛寻宝藏呢。”
圣?蒂安微笑道:“这样罢,我来和你打个赌,若你赢了,藏宝图和猫眼石这两件宝物就都归你了。”说着便把猫眼石推到他面前。
那人两眼放光,拒绝的话果然说不出口,“赌什么?”
圣?蒂安取过两只杯子,当着众人的面,把猫眼石放在其中一只下面,左右来回了几次,问道,“猜是哪个?”
他迟疑了半天,酒馆里的食客还在边上七嘴八舌,乱出主意,越发难定。他的手指摸向左边,立刻又有人说另一只才是。换到右边,还是有人反对。他顿时没了主意……半晌才咬紧牙关掀开了一只。里面空空如也。他色如败灰。圣。蒂安哈哈一笑,取过藏宝图扬长而去。
他僵死在椅子上。
“他忘了那颗猫眼石了!”忽然有人大声提醒道。另一只杯子还没掀开呢。
“对啊!”他惊喜地扑过去,抢上去大力掀开了另一只杯子——里面竟也是空的!
忽听扑通一声,有人跌倒了,蹲在地上只是说不出话来,一壁拿手死死指着他。众人循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那颗猫眼石正悬在他的几根发丝上闪闪发光呢。
说起大西洋的厘巴可可岛,它本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岛,但它的海滩上常常无端漂流出一些钱币和财宝。藏金岛的传说就此不胫而走。相传在这个小岛上埋有无数财宝,甚至海底也铺满耀眼炫目的宝石。近年来更成了全世界寻宝者心中的蓬莱仙岛。
有人追究过那些财宝的来历。原来当年西班牙运宝舰队横行大西洋的时候,船上载满着金条、银条、金银烛台、祭坛用品和各种珠宝,但常在小岛附近遇到风暴倾翻,据说这片海域下的沉船有数十艘之多……
岛上还有许多海盗涂鸦图,留下了众多的海盗文化遗迹。所以还有一种传说讲这儿曾是海盗的休息中转站。勇悍的欧洲人沿着哥伦布的航迹远征美洲,从印第安人手里掠夺了无数金银珠宝,满载回国。然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的行动往往被沿海众多的海盗们觉察而遭中途拦截。多年以来,众多的海盗们将掠夺得来、一时无法全部带走的财宝在此装装卸卸、埋埋藏藏,而大量的财宝拥有者由于种种变故,有生之年没能够回来取走宝藏。也总有人企图阴谋独吞,往往在火并中同归于尽,这些珍宝也就更加无人认领了。
多年来,寻访传说中的厘巴可可岛成了众人的梦想,形形色色的藏宝图真伪难辨地流入民间,诱惑着人们前往寻觅那个虚无缥缈的岛屿,寻觅那无法计数的宝石、黄金和艺术珍品。然而,也许大洋中的小岛太过隐蔽,也许传说本来虚妄,百年来这些传说中的宝藏仍然不见天日,也更加使人着魔。
藏宝图盛行于世,不少人不惜血本重金购买,贩图的人倒是发了一笔横财。他们不远万里来到这个荒岛,每天东挖西找,恨不得掘地三尺。但宝藏收藏甚密,藏宝图也是晦涩难解,往往令人无功而返。而每次岛上兴起风暴,就是众人企首的日子,希望风暴从海中带来一些珍宝、古币或者沉船残骸,能发现宝藏的一些蛛丝马迹。
许多年蹉跎了,那些褪了色的羊皮纸上墨色浅淡的神秘笔墨,穿过波浪和礁石,曲曲折折地通往一个窖藏着无数珍宝和梦想的地方,牵动着好几代寻宝者的心,更使后来者跃跃欲试,期待自己会是幸运的那一个。一代又一代怀着美梦的人前赴后继,狂热地在此撒播下了他们的青春、希望和梦想。很多人,来时还是青春年少,一来就没了消息,乡人书信劝归,却没有一个放弃的,就在这里着了魔似的扎下根来,繁衍、生子,连续几代苦苦觅宝。或葬身海底,或暴死荒岛,或下落不明……
圣?蒂安一向对宝石情有独钟,对四处漫游的流浪生活一心向往。因此,在酒肆里他使了个小小计谋“巧取豪夺”了那张藏宝图,立刻动身前往这个神秘宝岛了。
第三章 风波再起
1710年,瘟疫在东普鲁士大规模流行,死者究竟是被疾病还是吸血鬼夺走了生命?尸体在棺木中是否得到安息?和从前一样,在奥地利、塞尔维亚、波兰、摩尔达维亚和俄罗斯等地,街谈巷议的话题又成了吸血鬼。
1725年,一个名叫普罗戈约维奇的匈牙利农民据说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吸血鬼,他在名为基齐罗瓦的小村庄里作怪,令八人死于非命。该案有一份德语写成的官方报告,存放在维也纳档案馆。
帕奥勒的案例就更加轰动一时了。1726年,农民帕奥勒从一辆装满干草的大车上跌下来摔死了,有多人目睹了他的下葬。不料,许多天之后他竟摇身一变成了吸血鬼,还令塞尔维亚一个叫梅德韦贾的村庄损失了大量人畜。
人类社会对这两起事件极其重视,展开过大范围的调查。1731年12月,军医弗鲁肯格把帕奥勒案的整个调查过程和结果都做了详细笔录,交由海杜克连队的几位军官和医生签名后,以《见闻与发现》为题呈送贝尔格莱德法庭,并于1732年正式发表印行。这份报告多次再版,引起了西欧统治阶层的极大兴趣。奥地利皇帝查尔斯四世十分关注普罗戈约维奇案件的发展情形;法国国王路易十五也曾要求将详细报告呈送给他。
这些报道引起了巨大轰动,媒体为这两个著名的吸血鬼不吝笔墨。当时广受欢迎的著名杂志《拾穗者》1732年3月3日那一期,详尽陈述了帕奥勒案件。3月11日,《伦敦日报》刊登的文章里,也大谈“吸血鬼”。
此后更出现了大量研究吸血鬼的系列论著和文章。1732年克里斯蒂安?斯托克《论吸血的尸体》和约翰?佐普《论塞尔维亚的吸血鬼》在欧洲出版了。身为瑟诺修道院院长的奥古斯丁嘉曼神父也写了一本论述吸血鬼的书,名字极其冗长:《论匈牙利、摩尔达维亚等地的附体鬼魂、被开除教籍的人、吸血鬼或活尸》,这位神甫打年轻起就对吸血鬼文化情有独钟,多年来殚精竭虑地收集了很多吸血鬼的蛛丝马迹,一一列举在这本书里,此刻终于有机会问世了。佛罗伦萨主教达万提写了《论吸血鬼》,教皇本笃十四在他的著作《天主赐福和圣人列福》第四卷中也谈到了吸血鬼……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一些民众们也开始偷偷地挖掘坟墓,给死去的亲人全身绑上丝带,防止他们再回来危害他们。
迫于民情和越来越扩散的瘟疫,东普鲁士当局甚至下令把一座公墓里的坟墓全部打开。为了制止所谓“被初拥的吸血鬼”复活,当局下令在每一具未腐烂的尸体身上都钉上大量的木钉。
消息一经传出,人们成群结队,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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