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组队中[PUBG]》第36章


蓝沉脑子一炸,迅速跟着补了几枪,打掉了拉在最前面的那个。
但很快,对面也拉了过来。
他们占据着房区,而外面的野地则相对空旷,只有零星的几个掩体,也都被占住了。
显然,这种情况没法移动。
谁动谁死。
“这种情况就比较尴尬,看样子还要对峙挺长的时间,但电网马上就要刷过来了。”
导播正好切到了5E的主视角,解说小姐姐习惯性地分析了着局面,另一位就很快接了过去,“麻烦的是他们这边的投掷物很少,像沉默就只有一个雷一个烟。”
这种互架着却需要跑毒的状态自然只能封烟来阻挡或者迷惑敌人的视野。
蓝沉也只犹豫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切到了预备扔烟的状态。
但几乎是同时,对面扔了雷进来。
“轰!”
“轰!”
“轰!”
很激烈的三声接连在耳边炸开,两人只好回了房区躲避,等再出来,外面早没了人影,只有几团烟雾还尚浓。
“操!”
戴星河一直憋到现在实在忍不了了,想说脏话,却只能生生忍住。
高弋也忍不住皱眉,但还记得别乱,“先进圈,我们载具充足。”
看样子,对面并不是要打。
只是要故意架着拖延时间。
如果真是这种心理,那后续就不只有毒圈这一种麻烦。
蓝沉有心想说,但也知道队友们大致清楚,只接了话,“好,那我们绕东面吧。”
但时间已经拖得太久。
后续他们虽然绕了山顶废墟以及洋房这样的弱侧,但在监狱附近却被直接打掉了。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NSN总是跟我们过不去。”
休息室里,戴星河简直是恨不得用眼神杀人,“以前训练赛这样也就算了,现在怎么还要搞这些!”
“我也觉得很奇怪,而且这样卡着,他们不是也没出去吗?”
高曜也跟着跳,一口气喝了小半瓶水,脸还是鼓的。
次数多了,自然就不再是巧合,而是成了必然。
这些天下来,高弋心里有了答案,却也不好明说出来,只摸摸蠢弟弟的头,“等以后的比赛实行ID屏蔽就会好很多了。”
“你们进圈进的晚,那个位置本来就有别的两个队,被夹着打也没有办法,不算失误。”
苏憬应和着劝解,又温柔笑笑,“考完试就不用对答案了,休息一下,好好打下一把就可以了。”
蓝沉窝在角落里没说话。
再回到比赛席,就又感觉到有目光打了过来。
还是那种很熟悉的、不舒服感。
第二局刚打到一半,别的队伍还基本没怎么掉人的时候,又有人突然插进来堵。
【NSN…gaoxu 使用AKM击倒了5E…shine】
绕在四周观察的高曜第一个被打倒。
游戏界面在慢慢变灰,但因为是一倒还有45秒钟的救援时间。
“别帮忙,这个位置救不了的。”
“可惜了,我刚才还想扔……”
然而高曜还没有说完,就有一颗雷扔了过来。
这下不仅是高曜一脸懵逼,连两个解说也互看了一眼,“沉默这像是故意的吧。”
“嗯,为了不让对面拿人头分。”
这种事在赛场上并不是没有,但也绝对少。
毕竟这是在连偶尔的失误也会被认为是消极比赛的正规赛场。
苏憬一向好脾气,这个时候也不免要扮黑脸,一等他们回来,就开口叫住了蓝沉,“去年有一个选手也这么做,后续是怎么处理的,你还记得吧。”
处理的结果不大不小,也算严重。
人头分归对面。
至于他们自己,领队和队长都被象征性地罚款扣工资,理由是消极比赛。
高弋顿时就想起来了,更没想到小朋友会突然这样,以为他是因为自闭而导致的冲动,倒也没习惯性地去维护,甚至故意板了脸,“这件事是你错了,先给教练道歉。”
“对不起,是我的问题。”
蓝沉倒是回的爽快,但声调硬邦邦的,听着毫无悔意。
大概是第一次被自己这样怼,难免会委屈。
或者还有别的原因,比如牵扯到了旧事。
说白了主要还是因为自己。
高弋一下子就绷不住了想哄哄人,翻了条干净的小毛巾出来给人擦手,又立刻换了副嘴脸,“其实照我个人来看,补队友不让对面拿分这种操作怎么就是消极比赛了?很奇怪!根本就是很积极呀!”
似乎什么话在殿下嘴里都能辩得通。
蓝沉有一瞬间差点破了功,但一想到事情的原委,还是觉得憋着一口气怎么都下不去。
只好勉强缓和了语气,“那个……我想去卫生间。”
说完了也不等众人反应,
立刻就去拉门。
然而等他一出来,关好门,还没有走出几步,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走廊里的光晦暗不定。
衬得这张脸愈发阴沉。
却偏偏还是带着点笑意,朝他伸手,“真是好久不见啊,蓝指挥使。”
第39章 往事?兄
到底是亲兄弟。
这张脸和殿下还是有三分相像的。
且因为常年习武还有些棱角和线条,但怎么看,都是那种让人看着就不太舒服的锋利感,似乎要把敌意和野心都要挂在上面。
至于指挥使,是他先前还在府军前卫时的虚衔,算起来,已经有太长的时间没有被这样叫过了。
眼前的笑有些刺眼,蓝沉只当自己没看到,直接错开身往外走。然而还没有走出几步,就被拽住了手腕。
若是以前,不过是反手一招的问题。
但腕上的力道强烈而霸道,并不是以他现在的能力就能躲开的。
蓝沉试着挣了一下,立刻就感觉到了痛感,想到马上还要比赛,只好停了动作。
结果就这几秒,他就感觉到身体突然一晃,再然后就被带着闪进了附近的一个小房间。
这里像是一间空下来的休息室,也像是临时的杂物间,总之空荡荡的,角落里还堆些摄影器材。
高叙能立刻带他进来这里,应该是预先踩好了点,也显然是有话要说。
判断好了形势,蓝沉倒也没有慌,只甩甩手腕缓解不适感,又道,“比赛期间恶意伤害其他选手,后果会是什么您知道吧。”
放了话,他也没立刻就走,只冷冷地盯着对面。
看看,又是这种眼神。
明明跟在二弟身边的时候完全就是只软绵绵的小羊,一旦到了外面就摇身一变成了凶狠的恶犬。
这种感觉熟悉而又可恶,高叙甚至想仗着现在的身高优势砸过去一拳,末了却只能生生忍住,“和以前一样,还是这么牙尖嘴利。”
最后的一层窗户纸也就此捅破了。
但你这样大费周章一番,目的只是为了和我打个招呼吗?
蓝沉惦记着比赛立刻要走,至于那件旧事,他想先等自己冷静下来了,再用更长的时间来慢慢调查
总之他们已然确认了彼此的身份,不必再猜来猜去。
但高叙却直接挡在了门口,“我叫你过来,就是为了要告诉你,这一世,他会从神坛跌下来,再也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而我,还有gaoxu这个ID会被永远地载入史册,受万众敬仰。”
虽然环境变了。
竞技场变了。
但这眼神,还是一样充满野心和狂妄。
关键是还一样的自大,以为能就此越过殿下去。
蓝沉几乎是立刻就被点炸了,但话到了嘴边,却又拐了弯,“所以大殿下是觉得自己只是运气不好吗?”
蓝沉说话做事一向很直。
但住在东宫里,总会学到那人的虚伪和嘲讽。
高叙完全忘了本来是自己在控场,连音调变大都没有注意到,“他怎么不是因为运气好?”
“就因为他是皇后娘娘所出,所以早早地就能出阁到文华殿读书,我想要的夫子,也被他抢了去。几年后,他又被立为了太子,坐稳了东宫的位置。”
“而我呢,明明是父皇的长子,却要处处给他让路。”
“不仅出阁读书的时间比他晚,封号又迟迟未定。等他十五岁要开始参与政务了,我又被草草拟了个封号,被迫去北边就藩。那里是苦寒之地,又是边境,与有虎狼之国之称的邻国只有不到五十里。”
“于是,他在文华殿里舒舒服服地学着治国之道的时候,我却不得不学着如何带兵,甚至要冒着生死考验去沙场上抛头颅洒热血。那几年边境安宁、百姓和乐,又如何不是我用鲜血换来的。”
“但就是那一年,母妃思子心切,想让我回京住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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