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谋朝篡位的人怎么他就这么多》第81章


“快走——”
花满楼喊道:“龙姑娘!”
白衣姑娘收起绸缎,向后一跃,“我们走。”
快活王引爆了体内的内力,整个快活成瞬间坍塌,烟尘一片。
朱七七失声大叫道:“我崔姐姐呢。”
她翻遍了人群中,都没有找到她想要见到的人。
她脸上灰扑扑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脸上道道痕迹,又脏又丑。可是她没有在意,跪在地上不停的搬开石头。
白衣女子的眉头紧皱,道:“崔姐姐不会这么容易死在这的。”
陆小凤也故作轻松道:“我们这些人死了,她也不会死。”
一声巨响,青光从地底下渗出,沈浪一把拉起朱七七。
碎屑飞扬,崔清越青玉剑握在手中,她身后跟着满脸嫌弃扶着白飞飞的王怜花。
他们从烟尘里走出来,一出来,王怜花就收回了扶着白飞飞的手。
王云梦笑道:“还好你不像那老王八,命不长。”
朱七七看见崔清越,想要扑过来,却被崔清越拦住,她眼里出现了跟刚刚王怜花扶着白飞飞的一样的嫌弃。
她道:“你离我远些,你太脏了。”
朱七七叫道:“你可太没有良心了!我差点以为你死在里面了,哭的可伤心了。”
陆小凤举手作证道:“我能证明,刚刚朱姑娘哭的可伤心了,跟哭丧一样。”
朱七七眼里冒着火,狠狠一脚踢了过去,可陆小凤灵巧一躲,避开了朱七七朝不可描述地方踢的一脚。
陆小凤惊魂未定,差点他就和花满楼做不了兄弟,要转而同崔清越做姐妹了。
他一边闪躲,一边叫:“沈兄,快来管管她!”
沈浪抱臂,无奈道:“七七脾气大,我要是帮你,她能连我一起揍。”
陆小凤和朱七七的打闹,让刚刚死里逃生还沉重的众人多了丝笑意。
白飞飞望着已经崩塌彻底掩埋的快活城,她报了仇,可也不觉得快乐。
她感到迷茫,终其一生都想要复仇的愿望完成了,可完成了复仇之后,她又该去哪了?
除了报仇,她的人生又剩下什么。
白飞飞问:“你为什么要救我。”
为什么不让她死在哪里,也许死了就是她的归宿了。
崔清越道:“没有为什么。”
她是一心想要复仇的白飞飞不错,但她同样也是那时候温柔的给她端茶,关心她的白飞飞。
人不能只记得一个人的坏,也需要记着一个人的好。
白飞飞抬头望着天,这片大漠处处黄沙,翻过一座黄沙之后是另一座黄沙,这片天地很大,可她却不找到她的归处。
她眼中泛着泪水,问崔清越:“崔姑娘,你会丢下我吗?”
王怜花哼了一声,嘲讽道:“白飞飞,你变脸的本事倒是不错。”
崔清越的回答很无情,“会。飞飞,你要替自己活着,不要为了别人活着,也不要为了仇恨活着。而且你也不是一个人,你还有幽灵宫。”
幽灵宫,三个字打散了白飞飞心中的迷茫。
她还有家不是吗?她还要去肩负起幽灵宫中所有姐妹的责任不是吗?
她轻轻的说了句,轻的几乎听不清,“谢谢。”
狂风大作,天上黑压压一片乌云,看起来像要下雨。
崔清越看了眼天气和蔓延的黑气。
“他来了。”
第63章 
朱七七朝天边看,疑惑道:“谁来了?”
天边的云散了开;肉眼可见的黑气蔓延开来。
邀月哼了一声;“玉罗刹。”
这么多人中;要说谁和他打交道最多的就是邀月了,毕竟接受石观音势力时在他手底下吃了不少暗亏。
已经脱下了龙四海伪装的熊猫儿;腰间依旧挂着他的铁葫芦;葫芦里装满了他顺来的琳琅酿。
这琳琅酿可真是好酒;要不是快活城塌了,为了这酒也甘心在这里呆一辈子。
“玉罗刹?不是说他已经暴毙了吗?”熊猫儿疑惑道,因为玉罗刹死的突然,罗刹牌也不知所踪;导致西方魔教四分五裂;分崩离析。
沈浪道:“世人都说他死了,可只知道他死了;是死是活,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
崔清越盘腿坐下;青玉流架在腿间,她弹动角音,眼底出现惊诧;青玉流竟然无法锁定他。
他很强。
她套了一个笑傲光阴,半径十五尺的音域足够笼罩所有人。
那团黑气似乎好奇的转了又转,纳闷为什么被看不见的空气隔绝在外了。
丝丝黑气顺着音域一点点的侵入,在黑气强行破音域的时候崔清越瞬间回收,黑气愣了一瞬。
邀月冷声道:“偷偷摸摸;见不得人。”
黑气缓缓飘到了邀月面前,迷蒙的黑气前面看不清里面究竟是人还是鬼。
这就是玉罗刹,一个不知道长相,神秘莫测的人。
黑雾中传来声音,这是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声音,虽然这种形容让人觉得很奇怪。这个声音很平常,可又不那么平常。
让人记忆犹新,下一秒又能瞬间抛到脑后。
“邀月宫主也在。”
他缓缓飘到依旧坐在地上的崔清越,略带点好奇的问:“那个音域是你弄出来的?”
很奇怪,崔清越能透过黑雾清晰的看到这位神秘的魔教教主的尊容。
他的确应该是魔,这样蛊惑人心、男女不辨的形象的确跟魔这个字很相配。
他的长相不同于中原人,因为有西方血统,他的五官深邃,淡蓝色的眼珠中能看见无边蔓延的蓝色的海,海面上还倒映出天空无云的蓝。
没有波澜,没有惊动,只有一切返璞归真后的宁静。
他披散着微卷的头发,张着殷红的唇,身上的威胁跟他的脸一样带着侵略感。
一个手下鲜血无数却感觉不到杀气的人,已经是最大的威胁了。
玉罗刹敏锐的感觉到了她的一双眼与他对视。
他盯着她半响后笑道:“想不到,还能见到‘剑心通明’的人。”
崔清越道:“这里已经不适合前辈呆了。”
他的武功比在场所有人都高,包括她自己。
或许说他比世上所有人的武功都高这样的说法更为确切一些。
玉罗刹伸手,青玉流被指引的从崔清越膝下到了他手中,他随意拔出青玉剑,凌空挥了几下。
“‘问莲九式’可会?”
“问莲九式”这四个字让崔清越瞬间惊起。
这世间除了她与她师傅,没人知道她修习的剑法名为——问莲九式。
她警惕的看着他,“前辈为何会知道问莲九式?”
玉罗刹道:“不用这么紧张,我跟你师祖识得的时候,你师傅都还没出生。”
崔清越道:“师祖?”
莫不是师傅心中那可望而不可即的明月?
她有些好奇,是什么人能让师傅念念不忘。
她问道:“我师祖是一个怎样的人?”
玉罗刹的回答很有意思,“
我忘了。”
时间是个很奇妙的东西,能让你忘记许多不重要的事情。
能忘记另一个世间的繁华与开阔,也能忘记那时各家齐放,逐鹿天下的豪情。
功法大成来这之后他就遗忘了许多事情。
或大或小,或重要或不重要。
那些人和物在他心中不过是小小一点罢了。
崔清越试探问道:“前辈此番前来,所谓何事。”
玉罗刹道:“你们搞得动静这么大,我又不是聋子。”
崔清越道:“难道前辈也想,分一杯羹?”
“没兴趣。”他问道,“是你让西门吹雪和叶孤城改变了决战方式?”
崔清越摇头道:“不是我,是他们自己。他们两个活着是对对方最大的好处,没有了旗鼓相当的对手,武学上的进步又有什么有趣的。”
玉罗刹笑道,连雾气都一颤一颤的,他道:“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儿子,虽然他有了老婆,还有了孩子。”
崔清越道:“不愿。”
玉罗刹威胁道:“你不怕我杀了你,杀了所有的人。”
崔清越道:“怕,但我还是不愿。你又问过你儿子的想法吗?你一定不是个好的父亲。”
玉罗刹眼中出现赞许,临走时留下一句,“你若改变了主意,随时找我。”
青玉流缓缓的飘回了她身边,她蹭了蹭琴,好像变得更亮了。
天空的乌云散开,刚刚阴冷的气息瞬间热气腾腾,烈日当头。
朱七七道:“这就走了?”
王怜花讽道:“你难道还想他留下来吃顿便饭?”
白衣姑娘上前道:“崔姐姐,你还记得我?”
王怜花抱臂,不阴不阳道:“崔盟主可真是男女通吃。”
自从玉罗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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