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谋朝篡位的人怎么他就这么多》第84章


、长歌门……还有位于西子湖畔的藏剑山庄。”
藏剑……难道说……
崔清越略有些激动,她道:“你可认识殷玄霜?”
李恩懿拍桌道:“当然认识,殷姐姐可是在武林中派数一数二的佼佼者。当时她心法大成,可是引来天雷的人,你知道那是什么概念吗?!度过雷劫后殷姐姐就失去了行踪,有些没见识的人说殷姐姐被雷劈死了,怎么可能,殷姐姐肯定是踏碎虚空了。果不其然,殷姐姐几年后踏雷回来了。”
李恩懿凑近她道:“偷偷告诉你哦,我听闻殷姐姐回来时曾跑到长歌去,还看见了她当时正把她师傅青莲剑仙逼在墙角告白呢。”
王怜花笑道:“没想到你师傅作风这么彪悍。”
崔清越关注点却不在这,她问道:“青莲剑仙?”
李恩懿点点头,道:“青莲剑仙——李白,虽然在长歌没有担任职位,但的确是长歌的核心人物,殷姐姐就是他的大徒弟。”
王怜花道:“师徒相恋难道就没人说三道四吗?”
李恩懿不在意道:“他们两个人是什么样的人物,在意别人眼光做什么?谁敢当着他们的面说三道四。”
他疑惑道:“你怎么可能认识殷姐姐。”
“她是我师傅。”
“原来如此!”李恩懿看她的眼神瞬间变了,像一个饿极了的狗看到了肉骨头,恨不得把她肉都啃了。
连离开了客栈他都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崔清越停下脚步道:“前面就是神侯府了,你们两个别在跟了。”
她一个人去神侯府已经够不好意思了,带着两个拖油瓶算什么。
王怜花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条小手帕小声抽泣道:“前些日子还叫人小花花,如今又翻脸不认人。”
李恩懿看的长大了眼睛,“他、他。”怎么能说变脸就变脸,好厉害啊。
崔清越看到他眼中流露出的崇拜,语重心长道:“你还小,可千万别不学好。”
李恩懿愣愣的应了接,“哦。”
崔清越道:“你该走了。”
李恩懿走了几步,他走,他走去哪啊。
他问:“我……我走去哪里啊。”
崔清越不解道:“你不走?难道你还想吃了晚饭走?”
“不是、我…”李恩懿看了王怜花

王怜花没搭理他,继续沉浸在他的戏中。
门口的吵闹声引来了无情,他轱辘转动,没几下就来到了崔清越的身边,他开口问道:“怎么了?”
崔清越道:“没什么。”
王怜花收起了帕子道:“哼,崔清越,你这个过河拆桥的负心人!”
崔清越扶着无情的轮椅道:“他脑子不大好。”
无情明显看出了两个人的亲密,笑道:“既然是崔姑娘的朋友,那就是神侯府的朋友,两位不嫌神侯府简陋就好了。”
李恩懿赶忙道:“不嫌弃,不嫌弃。”
崔清越叹了口气,“我正愁甩不掉他们,你还给我招惹上来。”
无情道:“我看你也不是很想甩掉他们的样子。”
崔清越把在三合楼打包的烧鸡塞在了无情怀里,问:“冷血在吗?我特意给他带的。”
无情打趣道:“他当然在,拖了崔盟主的福,我们这些小捕快清闲多了,闲的都快要失业了。”
一进神侯府,崔清越就来到了藏兵阁,冷血一个人站在树下,冷清又萧瑟。
他绿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泛着金光,碧色的眼睛不知看向何方。
崔清越知道,他在发呆。
她把烧鸡递到他面前,冷血侧头看她道:“回来了。”
崔清越点点头道:“嗯。”
她扫了他一圈道:“不错,长胖了些。”
无情忍不住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觉得冷血瘦,明明是虎背熊腰的一个人。
王怜花远远在后面看着,气的咬牙。还好他死皮赖脸的跟来了,这神侯府的四个捕快,没一个是好东西!
第65章 
月在天上;夜深人静时;仿佛看着它就能想通许多在心中;想不开也解不掉的结。
当然;大部分的人通常只能望着那轮皎洁的明月;越看越愁。
王怜花坐在屋顶上;头枕着手;看向天空。崔清越一抬头就能看到这副不适合他的愁更愁的样子。
他穿了身黑衣,似乎自从认识王怜花以来他穿的大多都是鲜艳的几乎不是是一个正经男人穿的颜色。
这是他第一次穿黑衣;有些意外的沉稳。
崔清越拿着一个酒壶;上了屋顶,“喝吗?”
王怜花的脸庞埋在阴影里;看不清他的神色,他没说喝;也没说不喝;默默的接过了酒壶。
崔清越撑头看着神侯府;夜晚的神侯府多了白日没有的冰冷,虽然在外人看来,这里一直都是冰冷的。
人对不了解的东西都会不自觉的加上自己的想象,如果凑近了,真正了解它时,你会发现它有着不同于外表的柔软。
其实从出了大漠,王怜花情绪上就不是很正常,虽然他平时也不是很正常。
“你在伤心?”
宁静突然被崔清越的一句话被打破。
王怜花笑了起来,他道:“你觉得;我不开心吗?”
他在笑,看起来笑的很开心。
他平常挂在脸上的笑,大多是嘲讽的笑,或者是做坏事之后狡黠得意的笑。
而不是现在的笑——假笑。
崔清越道:“挺丑的。”
不发自真正内心的笑,在崔清越眼里都挺丑的。
王怜花凑过来,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他看着她的眼睛,笑道:“我丑吗?”
现在是冬日,夜晚能隐隐约约听到地面上的水一点一点凝结成冰的声音。
王怜花眼中带着他一贯的狡黠,寒风吹过,把他垂落下来的发丝吹在她脸上,有些痒痒的。
他长的不丑,相反还挺好看的。
只是他有时候的讨人厌,能让你忽略他的长相。
崔清越道:“你不丑。”
她扭头又道:“你离我远点,有些热。”
他离得太近了,莫名让大脑有一丝窒息,憋的人呼吸不畅。
王怜花故意的又离近了一点。
崔清越道:“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脑子有毛病?”
“你就不能想我些好的吗?明知道我不是很开心。”
王怜花眨眨眼,忍不住叹气,之前的他对待女人可不是这样小心翼翼的,他也没想到他会有一天对待女人能谨慎到如今这种程度。
虽然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她武功太高了,他打不过。
残酷又另人尴尬的事实。
人是一种视觉动物,第一次在洛阳客栈里对她感兴趣的确是因为这一张漂亮的脸。
可更多的是让人发笑,感到有趣的行为。
可后来,他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是很容易让人喜欢上的人。
崔清越象征性的拍了拍他的肩道:“他也没当过你一天父亲,何必为了一个陌生人难过。”
陌生人,快活王于他的确是个陌生人,可却在他的生命中频繁出现。
从母亲口里,从他小时候午夜梦回里。
没有一个人会不想拥有完整的爱,他也不可能否认他从来没有幻想过父亲。
他对快活王除了恨意,难道就没有那一丝渴望吗?没有爱,又哪里来的恨。
快活王死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千方百计想要完成的目标完成了,他没有觉得松了口气,只有些沉重。
其实有些可笑,一个从没有给过你关怀的人,你内心深处却是渴望他的关爱的

王怜花道:“陌生人,我对他又何尝不是陌生人。”
时间是个轮回,需要为你所做的事情承担后果与代价。
他是活该。
王怜花有些轻松问道:“蓬莱是不是很漂亮?”
崔清越感叹他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现在都能问她蓬莱怎么样了。
她道:“嗯,挺美的。”
王怜花道:“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他说的很轻,语气也很温柔,月光如水一般的全部倾注在他的眼里。
温柔这个词跟王怜花似乎一点也不搭边。
崔清越道:“你现在的样子有点恶心。”
王怜花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现在想要喷火的心情。
前半生做的恶,现在也一点点的报应在了身上。
有因必有果。
他气闷的喝一口崔清越拿来的酒,味道淡的像水一样,只有隐隐约约的酒香。
王怜花道:“你莫不是被人骗了,这酒兑水太多了,都没了酒味。”
“是吗?”
他又尝了一口道:“挺奇怪的,现在酒味浓了些。”
“王怜花。”崔清越叫了他一下。
他哼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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