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伦的狂恋 第二部》第8章


不开对自己的枷锁,累得我们跟著你痛苦。」皇叹了口气。 
「你……真的非得要这样吗?饶了自己,也饶了别人吧!」语重心长的对帝说,皇这些天反复想了好几天桑尼医生的话,发觉他们都太沉溺於过往,一直活在过往而忽略了现在,太傻了。 
帝听了沉默了,皇也不打扰他,静静的让他思考,他知道帝需要时间。 
「你……放得下吗?」 
「我不想在追究了,现在,我只有他……」抱了抱睡得不安的夜晨,皇深情的看著。「我只要他睡得安稳,无忧无虑的快乐著,那就够了。其馀的,就随风飘过吧!」 
深吸口气,皇继续道,「况且,晨现在就在我身边,我不想他再受到任何伤害,如果你真心有诚意道歉,请君自重,後重人之。」 
「好一个“请君自重,後重人之”,是啊!我也是……只要他快乐,一切,就算了吧……」想起当他快昏迷时,夜晨在救护车上跟他说得一番话,其实在那当时,自己就想开了。 
皇的一番话,只是让自己更确定罢了! 
两兄弟看著沉睡的夜晨许久,任这样的气氛散播在心房,细细品酌这番难得的轻松,彷佛如释重负般的安稳。 
皇在这时突然开口,「对了,这个月和下个月,晨是我的。」 
「嘿!明明这个月晨就该呆在我身边的,你别耍赖。」帝皱起眉抗议,别以为我受伤就会任你欺负。 
帝得心思皇当然知道,可他就是有办法让他答应,「哼哼,你身上的血,有一半是我给你的,况且你搞出这麽大的事,也该让你受受惩罚,别以为嘴上几句就能为自己惹出的事开脱,你以为那麽容易就放过你喔!」 
帝被他堵的无话可说,但他还是想做困兽之斗,「可是……」 
还没说出口,又被皇无情的打断,「你省省口水吧你,刚动完手术想你这样的伤也够你休上十天半个月了,好好在医院面壁思过吧!」 
「你……」 
「还你!你也想想要让晨在这段时间跟著你,他岂不是无聊死,而且当初说好是要照顾他的,你还好意思要他赔你,你不要忘了寒楚叔给我们的条件,是要照顾晨的喔,要是给他知道你这样子还要晨顾你,小心晨会被寒楚叔回收,你自己害自己就算了,可别连累到我的权益……」滔滔不绝有如长江流水绵绵不绝。 
帝听到最後一脸好气又好笑的看著难得口才进步的皇,果然,夜晨能激发皇的本能,他可要好好研究夜晨能对皇影响到如斯地步,这个问题值得探讨。 
「你要不要喝点水啊!」再不打断他,我看就连要安静休息的时间都没了。 
「这麽说你想通了喔?」皇一脸嘻笑的看著他。 
帝勉为其难的点头答应,皇很好心的接口,「放心,我工作的地方就在东岸,有空我会带晨来看你的。」 
皇看帝疲累的神色,知道自己拉著他太久,因此连忙要他休息。 
帝不用他说,伤重刚醒的他终於耗尽体力,又沉沉睡去,而皇,也心满意足的闭上双眼,呼呼大睡是也。 
这天,帝梦见他的父母,他们和谐快乐的生活在另一个世界,慈爱温柔的要他安睡…… 
阿鬼:嘿嘿,这一段告一段落,所以有点短,请大家继续支持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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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们两商议好,但去留的决定权还是在夜晨手上。 
醒来後,夜晨独坐在沉睡的帝床边,痴痴看著,眼神留连在他裹满绷带的伤处上心疼不已。 
帝在睡梦中感觉到灼热的视线,缓缓醒来。 
「夜……」嘤咛的出声,帝撑起自己,想坐起身。 
夜晨不慌忙的替他垫高床垫安坐,待一切舒适後才开口,「醒来了,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帝摇摇头,「你怎麽还在这,不是说好要先到皇那儿去?」 
夜晨听了笑道,摇了摇头,「对了,我听皇说你想通了?」 
帝看著他,适然的点点头,「我……现在有你,有你就够了,其他的我不再多想了。」苦涩复杂的看著他的夜,想起刚到美国时,在飞机上夜晨为事烦恼,不愿跟他分忧的情形,当时他深知小小的夜晨已经长大,再也不是只要哥哥的娃儿,这种心情,就像从小心爱的玩具突然有了意识,走出自己知道的范围而无法寻找探索的感觉。 
是这般的无奈和……失落。 
即使是没告诉你我有多想占有你,有多想将你留在身边,即便如此,我还是爱你,而这份变了质的爱,我不会说出,说出了,就等於那薄弱的藉口,会成为一种别有用心的行为,最後,连个关心的话语和肢体,都成为不自然的尴尬。 
这……不是他所乐见的。 
「怎麽了?」夜晨察觉帝的神色,关心的问。 
到现在,皇和帝对夜晨的情感都没明了的说出,该怎麽说,也许太过珍惜的背後,藏著更大的恐惧,惧怕这份爱如果揭晓,夜晨会被这样不伦的爱吓走。 
岂不知,夜晨早知道皇和帝对他的感情是那一种,早在十岁那年皇帝被寒楚赶出家门後的那一夜,寒楚就将这个情况告诉夜晨,让小小年岁的他明了世间得情爱如斯,他深信的兄长也爱他如斯,而这份爱,不像他们的父母,而是不容世俗所见的畸爱,这条路,将会是痛苦、难熬、压力、鄙视……铺满长满尖刺的路。 
寒楚要当时十岁的夜晨想清楚,要如何处理这段不伦。 
也从那一夜起,夜晨决定回报兄长的爱恋,原因是他发现自己对兄长的依赖,早已变质,变成另一种难解的情,只是当时他还太小,还没开始深想这般情愫,如果当时寒楚没跟他谈、或皇帝没做出这事儿,再等个几年,夜晨自己也会发现这事儿。 
简单来说,他们可说是三相情愿,奇的是,不管他们行为举止有多亲腻,到现在谁也没说清,因此造成帝和皇都不敢跨雷池一步,对夜晨做出更深一步的行为。 
「没事,只是在想我……」爱你。 
终究还是说不出口,帝痛恨自己无能。 
「我什麽?」夜晨觉得帝很奇怪,吞吞吐吐的一点都不像平常,该不会是摔到脑子了?待会儿要去问问医生,否则难保会没有什麽问题。 
「我口渴。」 
夜晨听了连忙将水倒给他,「慢慢喝,别喝太快,你现在还很虚弱。」 
想到虚弱,帝别过手没将水接过,反到顺手将夜晨揽进怀里,「对不起……还有,谢谢你。」看见夜晨腕上的瘀血,想就知道当时那根针插在细嫩肌肤上,血液经由针孔留过细管,再由细管留进自己体内的情景,令人心疼。 
经过长时间的输血,造成的瘀青越大,想必夜晨伤口一定很痛。 
「哼,还敢说,要不是我们的血型与旁人不同,我才懒得将鲜血捐给一个不爱惜生命的人。」想到这个他就气,明明再三问他身体有没有问题,还敢瞒他。 
医生察出他在车祸前就有轻微贫血,不该任意行事的,只要想到这场祸事可以避免,而帝却宁愿选择危险而放弃待在他身边,夜晨就无法轻意原谅他。 
想到当时他出事的情景,他独自一人僵在阴暗一角的情景,连个反应都做不出的站在那儿,那锥心泣血的痛和震,像烙饼深深刻印,每每想起那种无法动作的恶寒,失去的恐惧到现在做梦都会被吓醒。 
这几天跟在皇身边,晚上根本就无法安稳入梦,他知道在他心底打的那个结,需要当事人才能解,因此决定留下来,让自己清楚明白知道帝真的活回来了,而不是那具像死尸般毫无痛觉被电击的躯壳。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你原谅我好吗?」帝深知忏悔,他知道这一次伤得他和皇很深。 
「你要我如何信你,劝了多少次,等你多久了?你还是任性妄为。你想想当初你载我到学校时我对你说过的话,如果你不要你的命,弃之如废土,那我就当个捡破烂的收了这条命,你呢?这是你给我的答案!」语带哭音的责备,他知道帝已看清不再迷惘,知道自己不该在这时责备他,但自己气不过,这次帝真的做得太过份了。 
「差点肺炎那次也是,你怎麽就是不懂爱惜自己,非要跟我过不去……你知道吗?当我看见你车祸、当我亲眼见你从我眼前倒下、当我眼睁睁见你断气……」说到此时,夜晨歇斯底里泣不成声,忧怨的道出闷在心里已久的前後看在眼底却无力改变的事实。 
「每次……每次我都无能为力……都无法阻止……我好恨也好後悔……我终於知道你尝尽的滋味,是这般苦涩、无奈、和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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