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欲》第15章


当瑟怅绝望地闭上眼睛之即,他被放了下来。
鸺骥稍微替他的四肢松绑,把他抬到另一张台子上。瑟怅的双手被绑在墙上,双脚则腾空吊起分开,让毛发浓密的私|处在灯光下一览无疑。
“这里变软了!”沾满润滑剂的手在瑟怅身上恣意游走在瑟怅的私|处处来回穿梭,最后如获至宝地握住那痿软的分身。“没关系,很快就会硬起来的。”
鸺骥抓起一根白蜡烛在瑟怅的胸膛上再次敲打起来,然后塞进他的嘴中点燃。一会儿滚烫的蜡油便滴溜在瑟怅的胸膛与小腹,凝结成白色的块体。
“嗯嗯嗯,嗯。”瑟怅发出痛苦的闷哼。
鸺骥拿出涂满润滑剂的傲物模型,毫无预警地顶进瑟怅的小|穴,右手则握住他的分身搓揉着。
“唔唔…唔…”瑟怅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后,一根巨大的棒状物体进入体内,前端又不时地传来酥麻。
“忘了吗?”鸺骥站在他双腿间,边把玩着瑟怅的分身,边对着他发问。“还记得这感觉吗?
嘴里的蜡烛依然在滴油,瑟怅已不再感到疼痛,所有的感觉全部聚集到身下的某处。在鸺骥熟练的爱抚下,瑟怅的头颓然地仰起,浸淫在无边无尽的Xing爱中。“嗯嗯!嗯…嗯!”
“这是回答吗?我听不清楚哦!”拔掉瑟怅嘴里的蜡烛。“大声点,才听得到呀!”
“啊啊啊,不…喔!喔!啊…”鸺骥继续用力地挤压他的分身,另一只手玩弄着瑟怅小|穴中硬物,时而一进一出,时而左右拨动,时而转动,时而翻搅。
“不,住…手…啊啊,嗯嗯…”鸺骥不断加快手上的动作,此时的瑟怅肌肉紧绷颤抖着,橙色的长发毫无章法的摆动着。“啊!啊…”
“哈哈!”鸺骥仰天大笑着。“不管你怎么逃,永远是我的性奴。”
白色的Jing液同时从通红的顶端一波波地喷了出来,落在瑟怅平坦的小腹上,凝结成一潭潭半透明的湖水。
“不!”瑟怅用头拼命地敲击着坚固的墙壁,他恨自己!
“这是事实!”从鸺骥的手掌间缓缓滴下的不是别的,它是滚烫的、是流动的,也是瑟怅不愿看到的。“无论你如何否认,这始终是你自己的东西。”
鸺骥将手中的滚烫收入一个透明的水晶小瓶里,封上封条。“它就是我的见证,你是无法磨灭的。”
“胡说!胡说!”瑟怅发疯似的吼叫着,他不是他的宠物。不管经过多久都不愿承认的事实,就在刚才被彻底地烙下烙印。
心好痛、好苦,有如千根细针,有如万只蚂蚁,一针一针地刺,一口一口地啃嚼,流出一滴滴的血,似无法停止的越滴越多,越滴越快。想哭,却哭不出来,流不出的泪水化为血滴往心尖。
血,红的妖艳,红的邪气,红的触目惊心。它可以象征着胜利,也可以意味着落寞的疼痛。
血不知不觉地散开在晦涩的墙壁上,四处延伸着,潮湿中混合进浓浓的血腥。
“孥?”鸺骥松开束缚着的瑟怅,从手指上传来他厌恶的沾湿感。“可恶!”努力地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不要叫我!”那个名字代表着他的耻辱,使他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自己的灼热和存在,清清楚楚地提醒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为什么?你就那么讨厌我吗?”鸺骥没有理睬瑟怅,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原因所在。
“不,我恨你!”即使得到自由,他还是只能靠在墙上。
“你在怪我?”鸺骥脸上露出悲愤。“你有资格吗?”
“…”盯着那张脸,瑟怅无言以对,他不能评判过去,也不能更改历史。
“在你眼里我只不过是个卑鄙小人,但对木加达拉来说,我就是王!”鸺骥转过身,背对着瑟怅。“如果你认为在这场游戏中他们都是受害者,那么你就是那个制造伤害的人。”
“不是的!
“是!当然是。”鸺骥突然转过身。“要承认爱我就那么痛苦吗?”
“我不爱你!”瑟怅失控的狂啸起来。
“那为什么要逃走?”
“我…”蓝眸里滴出雾气,化为小溪,布满脸颊。
泪,是无色,但不纯洁。在它晶莹透彻的外表下隐藏着迷惑、欺骗。
泪,是有味,但不清淡。在它幽雅熏陶的鼓舞下悬藏着酸甜、苦辣。
“你在哭吗?”鸺骥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湿热,金发闪动着他的温柔。“伤口很痛吗?”
瑟怅摇着头,这样的温柔他要不起。
“对不起!鸺骥贴上瑟怅颤抖的双唇,狂恣的舌在他惊诧的瞬间贪婪地探入其中,放肆地吸吮着,撩拨着瑟怅深埋的欲望。
“唔…嗯嗯…”
鸺骥的舌沿着瑟怅的脸、耳垂、头颈,滑向锁骨。洁白的牙齿在瑟怅的两只胳膊上,留下了两排红而清晰的齿印
“痛!啊…啊…嗯!不要…”
不去理会瑟怅紧皱的双眉,鸺骥的薄唇来到他的腋下,同时含住他胸前两朵淡淡的蓓蕾,一阵翻搅后,两朵淡淡的蓓蕾立刻转为潮红。
“不要拒绝我,孥!”握住瑟怅身下的分身斗玩着,直到它 完全吊头挺立。
“不,啊啊…住手!”
“你要的!”长指毫无预警得潜入瑟怅的内壁,受到刺激的瑟怅开始晕眩,胸前的蓓蕾也变得更加红润动人。“孥…”
“啊…啊…”瑟怅扭动着身体,而稠稠的蜜液却不断地涌出。
“孥,你湿了!”鸺骥抽出手指,嘴边含着笑。
“鸺…”
“嘘!”鸺骥怎会不明白瑟怅的意思,一只充满欲望的凶器深深地进入瑟怅的内壁根处。
“呀…呃…”当灼热贯穿时,瑟怅卸下了骄傲与防备,随着鸺骥一次又一次的推进而摆动,发出高亢的呐喊…
彼此聆听着对方的呼吸,谁也不想在这一刻打断仅有的和平。然而,时间是无法停止的,世界也不会为此停滞的。
“放了他们!”瑟怅看着鸺骥。“你不该利用他们。”
“不可能!”鸺骥避开瑟怅射来的视线,站了起来。
“为什么?你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
“任何事与物都会有个结果,游戏既然开始运转,就必须要有个结局,这是规矩,你我都无法违背这个定律。”
喀嚓!清脆的响声过后,瑟怅的脖子上被扣进一个黑色皮制的项圈。
“做什么?”从头颈上传来的重量使瑟怅感到不舒服。
“既然要做我的性奴,这又怎么能少呢!”鸺骥牵住项圈另一端的锁链,用力一拉,瑟怅跌到在鸺骥的身旁。“哈哈!哈哈!”
笑声掩盖了眼角的晶莹,也掩盖了他的软弱…
因为有牵系,所以有怜惜;因为怀衷曲,所以生愁绪。情成痴,意深浓,所以邂逅成定相共成注,爱怨痴慕皆为偿情…
也许生来不该有情,即便到死也不想有任何牵扯,这样的心态或者可以代表火蚀此刻的心情,他忘却了时间,忘却了环境,忘却了所有,只一味地守着刃。他有恨,有痛,有理不完的一切。
“把他交给我!”紫堇一路上紧随着火蚀,他目睹了火蚀的爱与伤。
“走开!”喉咙已变得沙哑不堪,充血的瞳孔里混殚一片。
“虽然你是火神之子,但你还是人。”紫堇挡开双臂。“这样下去你怎么救他?”
“死了的人还能…”火蚀一把抓住紫堇的衣领。“把话说清楚。”
“不,我不能说。”
“和我有关?”
“你是大家的希望!”
“没有刃,我什么都不是。”松开的手自然的垂在一旁。“我知道风的意思,但是…”
“每个人都会有过去。”
“我不要过去,只有现在是真实的,只有将来才是需努力的。”
这就是伤到深处方能体会到的。“风曾说过,司允刃的生命牵系在那个晶片上,司捷瞳创造的圆环只是用来加速晶片的运转而已。”
“怎么可能?”火蚀不可置信地瞪着紫堇。“这是什么意思?”
“司允刃曾是个孤儿,为唯一的弟弟将自己的灵魂出卖给恶魔,六年前被人从‘地谷’带走,司捷瞳设计的晶片是用来控制他的生命体。”
“只要毁了那块晶片及那个圆环,对不对?”
“失去晶片的司允刃就会回到原点,一个没有灵魂的人那跟死人没什么区别?”紫堇飘渺的诉说着,这种残忍他不想做、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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