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是变态!(兄弟)三千觋》第20章


“都说不会了!你怎么总是罗嗦,跟个老太太似的!”
“我也不想这样啊!”毕生叫,“最近总是在做奇怪的梦,你知道我好怕,真的好怕死!”
“没事的。”他拍拍他的头,“会好起来的。”
毕生看看他,笑:“放心,我死了你的一百万打不了水漂的,遗嘱我早在之前就立好了!”
丰一喆的表现对毕生是一个冲击,他茫然地抬起头来,“什么一百万!”说完身子一动,才拍了下头大笑,“那个啊!混帐!你的遗嘱几十年后再立也不晚的!”
“什么啊!”毕生撅起嘴巴:“钱对你怎么就那么像粪土啊”
“那又怎么了?”丰一喆笑着压他鼓起的嘴。
“我讨厌你们这些有钱人!”他吼,却并未动怒,有钱不知没钱的难,没钱也不知有钱的苦。谁也怪不了谁,谁也羡慕不得谁。
他下定决心,笑:“哥,骨刺前要沐浴,时间快到了,你帮我洗吧!”
丰一喆苦笑:“小王八蛋你又考验我定力啊?”
毕生伏在他耳畔,嘴角上昂:“有奖励有奖励,选选吧!想听黄笑话还是想听故事呢?”
喷壶中的热水大力地冲刷着纤弱的后脊,娇嫩的皮肤上面零零散散布着紫红色的瘀癜。
毕生把头靠在丰一喆的肩上,水从乌黑的发丝流下,弄湿丰一喆的肩头。
“别,毕生!”看着毕生的裸体他已经满地鼻血,党再考验他他就要犯错误了。
他早该知道后果,毕生那个小混蛋,他就喜欢逆着他干,跟犟驴似的。
头挂在丰一喆的肩膀上,就跟钉子钉上去的一样,还怕不够牢靠,两只手伸到丰一喆腰间做挂钩。丰一喆活脱脱像抱了只澳大利亚考拉。
“衣服都被你弄湿了!”他吼,继续往他身上冲水,可是两人靠得太近,丰一喆浑身也湿了。
“脱了一起洗吧!”毕生低低地说。丰一喆顿时脸色赤橙黄绿蓝紫黑变了一整圈,心里有个小东西高叫:“愿意愿意我愿意!”丰一喆把他敲晕:“一会我自己洗!”
“衣服湿哒哒地粘在身上好受么?”毕生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终于把丰一喆的肩头解放出来。
这是谁搞的啊!丰一喆苦笑:“毕生,别整我,现在除了你我谁都不想碰,可是现在的你是万万碰不得的。”
看着他瘦骨嶙峋的身体,丰一喆的心情很低沉。化疗期间,毕生几乎每天都在掉肉,一个疗程下来,整整瘦了13斤,本来就轻得没分量的小鬼,现在仿佛一阵春风就能把他吹跑一般。身上的肋骨一根根地凸现出来,脸颊也往内凹陷了许多。毕生现在瘦得有些不成|人形。
盯着丰一喆往自己身上打量的眸子,那眼神火热中却含着一丝恐惧和悲伤,毕生笑了:“哥,不必这么袒护我,不用你的照顾,我也可以活。对于我尽仁尽忠没有用处,上别人会让你好受的话,及时行乐吧!你想做固守贞操的寡妇,也没人给你立贞洁牌坊。”
“什么寡妇!”丰一喆皱眉,“别动不动就死啊死的挂在嘴边。”
“这说明我心态好!”毕生笑,“我有接受死亡的准备,但是却决不妥协。”
“我可没有你的心态,我可不接受你的死!”
“命运是很强大的啊!”毕生说着往自己身上抹消毒皂液,大又多的泡沫覆盖他白嫩的皮肤,“所以很多东西,都会被击垮,在命运面前。”
丰一喆停住水流,默默看着他。
“像是钱啊,生命力啊之类的,你拥有得再多,也会忽然失去。谁在命运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懦夫。说什么让我来主宰命运之类的狗屁话的人,都是傻瓜和疯子,要不就是没被命运教训过的白痴!”他瞟了丰一喆一眼,“被打击得不够多,自然就根本了解不了。命运那东西,只有默默承受。主宰掌控?即使你想微微改变一点,也是不可能的。”
“命运不可改吗?毕生?非得默默承受不可?”
“嗯,命运让你活着你就绝对死不了,命运让你死你就绝对活不成。”
“宿命论啊!你还敢叫你心态好!”
“我的才不是什么宿命论呢!”毕生撇撇嘴,“我只是相信命运,但是命运将带我到哪里?我不知道,所以我也绝对不会舍弃自己的努力。那些说自己命不好就放弃的人,我跟他们是不同的。命好不好是你我这些俗人能看出来的吗?”
丰一喆哑然,毕生所形成的世界观价值观实在很奇怪,一副被命运主宰的奴才相,却非要不停地挣扎着……但是无论如何毕生的悲观并非不正常,只要他现在决定活着,决定不妥协,那么已经够了。
总是怕有一天睁开眼睛,不在了,再也不在了,那个人,如同未曾出现过般,拭去了自己的影踪……
毕生如同梦一般的存在感让丰一喆心存恐惧。
他帮他往背上涂浴液,手摩挲着毕生软滑的皮肤,去确认那个存在的真实性,那上面有淡淡的几道痕迹,不仔细看的话是看不出来的。他下意识地用手轻轻掠过他的臀瓣,毕生往前一缩,回过头:“喂!”
“啊!”他不好意思地转过头,不敢看他,毕生除去衣衫下的那个胴体,饱含着被折磨过的印痕,竟然让他感到一丝兴奋。
“脸红了呢!”毕生冲他狡黠地眨眨眼睛,看着丰一喆尴尬的样子,他笑:“硬了?”
丰一喆打开水龙头,热蒸气涨满了整个浴室,他别过脸道:“放心,不会碰你的。”
毕生落下眸子:“哥,不许对我这样!”
“啊?”丰一喆没听懂。
“不许对我这样!”毕生提高声调。
丰一喆一惊,茫然地盯视着他。
毕生猛地摇了摇头,几滴泪就滑落下来,小人竟然发怒般在咆哮:“为什么非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知道有一天还是会分开,为什么还要为我付出这么多?都说离我远点!听懂了吗?离我远点!”
丰一喆看着他,惊诧的眸子露出了深沉的笑意:“如果我能!”
毕生愣住:“哥。”他的泪簌簌地滚落……
寒冷的冬日,外面飘着鹅毛大雪,从窗台向外望去,一片银装素裹,树枝上结着透明的冰凌,一支一支整齐地排列得极有韵律……精致的景色!
他赤裸着仰卧在床上,漆黑的眼眸无神地凝视着窗外的景致,膝盖被高高抬起,折到胸部,身体被一次次猛烈地撞击不止,屋里充斥着淫秽的呻吟声。
“安业,安业……”他身上的男人叫着他的名字,一边把庞大的荫茎插进他的小|穴。他的手猛地抓紧床单,一阵剧痛袭来,他试图让自己放松,但是身体却仍然紧紧绷直。体内没有快感,只是在承担痛楚,汗水和泪水同时流过脸颊,弄湿了洁白的床单。
“安业,安业……”男人对他的反应不甚满意,他仿佛在侵占一具尸体,他捏住他的|乳头,试图让他也兴奋起来,但是安业没有反应,他静静地躺在那里,眼神迷离……
“恨我吗?”男人舔他的嘴唇,“知道你痛,但是下次再跑,惩罚会更重的。”
孩子的眼睛忽然聚焦于一点,脑海中闪现一个字:逃!
他开始挣扎:“不要,不要碰我!”
这种剧烈的反抗正是他想要的,惊恐的脸让他兴奋异常,他用床边的皮带捆住他的双手:“安业,说你不会再逃!”
他企图让他屈服,他也确实屈服了……
“饶了我。”闭上眼睛,他轻轻地道。再也忍受不了那种鞭笞了,身上的伤口现在还肿胀得让他颤抖。
“说,不再逃跑!”
“饶了我,求你饶了我。”
他掐住他的下巴:“说,不再逃跑!”
安业沉默,泪水止不住地涌出眼眶……
“还是想逃么?”那个男人震怒了,他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安业的脸被打歪到一边,他没动,接下来的,快点结束,希望快点结束……
“啊!”他歇斯底里地叫出来,身子弓起,异物直探到他身体的最深处,痛得他顿时脸色惨白,一脸全是冷汗……
“还不说吗?”男人握紧他的腰身猛烈的冲撞着。
“啊……啊……”却只有呻吟声。
“安业,喜欢你,喜欢你,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啊……啊啊……不要……啊……”
“喜欢吗?喜欢吗?”
“啊……不……啊……”
“在幸福的享受吗?痛吗?抱住我,抱住我!”他搂住他,安业的身子已被皮鞭抽打得满是伤痕,全身发肿,这样紧紧的拥抱,压着他的伤口,令他痛到窒息。
在幸福的享受吗?这是享受么?谁来杀了他,谁来杀了他吧!
“啊……啊!!!”终于,在这窒息的爱的拥抱里,男人达到了高潮,Jing液冲射在他的体内,他痛到昏了过去……
想离开,离开这里,离开,让我离开……
他闭上眸子时眼神仍然注视着窗外……
好冷啊~好冷!他醒过来时,嗅着潮湿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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