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代人记忆典藏 -水淼 著》水淼 著-第16章


蓝妹妹,聪聪,蓝蓝,笨笨,厌厌,玲玲等就会出现在我们面前,有爱做蛋糕的,有爱吹小号的,有爱照镜子的,有爱做木匠的……勤劳、美丽、吃苦、无畏都是我们能从蓝精灵身上学到的优点。除了蓝精灵,格格巫和阿兹猫同样也是印象深刻的,最纳闷的就是弄不明白格格巫为什么总打算把蓝精灵们都腌成“泡菜”?
《机器猫》从竹蜻蜓、转移门到时光器,机器猫胸前的小兜里总能掏出让你立马跳起三尺高的小玩意,让我们的童年充满了欢笑。那时很多人都希望自己有这样一只猫,那样写作业就方便了。他胸前装满古怪道具的口袋里,其实是承载着我们许许多多童年未曾实现的梦。
《鼹鼠的故事》片中几乎没有对白,它之所以能牵动人心,靠的是俏皮轻柔的背景音乐,如水墨丹青般宁静优美的画面,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那只又聪明又傻气且心地善良的小鼹鼠。很羡慕鼹鼠的小铲子———太有用了,还记得鼹鼠的招牌笑声“哑枯、哑枯。”和感叹词“有哈哇。”
《米老鼠与唐老鸭》吃晚饭的时候最期待的声音就是“嗨,演出开始了。”,放下碗就跑,其实当时总以为是“野猪开始了。”还有李扬为唐老鸭“呱呱呱”的配音,在记忆中永远抹不掉。
露天电影
(明杰)
不知不觉,参加工作十几年了,随着岁月的流逝,许多往事都记不清了,可惟独有件事却时常清晰地浮现在眼前,那就是看露天电影。特别是一开始到影院看电影的时候,这种印象更强烈,就好像自己仍置身于露天电影里似的。可是时间久了,当真正意识到是在四壁漆黑的影院里看电影时,总觉得别扭,并有一种说不出的缺憾和失落感。
小时候我有“一迷”,那就是迷电影。为这,经常遭到奶奶“电影能当饭吃吗”的数落。那时在农村看电影还很难,听大人们说全县只有一两个放影队,30多个公社,几百个村,靠他们成年累月地在乡下转。因此,一个村一年只能看很少几场电影。
然而,我们小孩看的电影却不少,那就是跑到外村去看,有时一部片子看好多遍。可以说,当时在我们村周围三十里以内的地方,我都去看过电影。
每逢村里放电影,我们就像过节一样。这一天大家不论干什么都很带劲,太阳不落山,伙伴们就拿着小板凳争先恐后的跑到电影场占窝,帮放映员刨坑,树杆子,抬桌子,拉银幕,慌的连饭都顾不上吃。
看露天电影别有一番情趣,尤其是在不冷不热的农闲时节,乡亲们难得清闲,放下手里的活计,三三两两,扶老携幼,来到电影场里凑个热闹。
在农村看电影不同城里影院准时,有时一部片子几个村跑着放。因此,在等片的间隙,人们可以尽情地拉着家常。看露天电影,坐在前面的通常是孩子和老人们,中间坐的一般是青年人,后面则坐的多是中年人。但也有例外,有的相好的青年男女借着看电影谈情说爱,为了躲避老人的耳目,他们就专门跑到离电影场较远的地方,说着悄悄话……
因为迷电影,我曾跑过不少冤枉路。因为看电影的心太切,有时不知听谁说一声某某村有电影,不等弄清消息的真假,拿着块干粮,邀上几个伙伴拔腿就跑。记得有一次,不知听谁说田柳公社的邢姚有电影,我们几个连饭没吃就跑去了。可当我们跑了五里多路时,才知道邢姚不放电影,而崔家庄放。我们大骂一通造谣者之后,又马不停蹄的往崔家庄赶。
到外村看电影,虽不如在本村惬意——有座位,能选个好位置。可也另有一番情趣,那就是能自由走动,看一晚上电影换几个地方。有时正面看不到,就到反面去看。
每次总是那么几部黑白革命片,《闪闪的红星》、《地道站》、《小兵张嘎》、《海魂》等放来放去,我们却看的津津有味,一个个难忘的片断,一句句经典的台词,像星光闪耀在我们记忆深处。日本鬼子、汉奸是坏人,长相丑陋一眼分辨清楚,游击队、老百姓是好人眉目端正。这些影片正好迎合了我们的英雄情节,里面的经典台词也运用自如,电影放映完后,我们仍沉浸其中,例如,在赞同别人的观点时我们知道说:“高,实在是高。”在戏弄班上的女生时会学日本人说“日语”:“花姑娘,大大的。”……
到初中后,露天电影越来越少了,看电影都是学校组织到电影院去观看有教育意义的影片,到现在有了DVD,连电影院都很少去了,只有在梦中,我和小伙伴疯跑着去看露天电影……
电影院的变迁
(凯)
很小的时候,都是自备凳子在露天地里看电影。在广场的地上,钉两个木桩,挂一块白色的银幕,放映员架着机器就在人群中。换胶片的时候,孩子们最喜欢钻到机器前,在机器发出的那屡白光前做各种各样的手势,手势就成像于宽大的屏幕上,飞鸟、鸡狗、骆驼……让他们就欢快雀跃。场地有多大,就有多少观众,前面站满了人,就到反面去刊,看着反方向的画面,也很有趣,有淘气的孩子爬到周围的树上,吹着凉风观看。露天的场地,没有电影院之说,最重要的一点,它是免费的。
那时候露天电影都是黑白的革命影片,《红星闪闪》《地道战》《地雷战》《冰山上的来客》……记不清到底看了多少遍,但每一次都让人热血沸腾。
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人们的娱乐方式并不多,除了家里的黑白电视外,看进电影院算得上一项很有意义的娱乐活动了,看一场电影能兴奋很久,特别是恋爱中的人。正因为有个恋爱中的姐姐,所以我有了进电影院的机会。乡下的戏院就在公社旁边,后来在公社改政府的时候,戏院也改成了电影院,乡下人的主要娱乐方式由看戏变成了看电影,电影院是个多功能的场地,乡干部们开会,外地来了戏剧班子演黄梅戏,以及后来江湖郎中来卖艺等一系列活动都在里面举行,那里有很典型的检票阿姨,只顾埋头撕票得着空打上几针毛线,领座的叔叔从来不抬眼皮,拿手一指,单座双座,之后就得自己摸了,那两扇门,永远很神秘地半掩着,里面的大幕揪着外面观众的心,好不容易入场落座,灯光一灭,两边幽幽闪着绿光的安全出口也神秘得不行。第一次,带着一种新鲜好奇的感觉,带着第一次进电影院看电影的极大满足,我走进了电影院,坐在正规的椅子上,感受室内电影的魅力,那部片子是张艺谋的《红高梁》,虽然具体的情节现在已经说不出一二来,但电影院音响中发出赖的爆炸声却清晰地记得,声音是那么的响亮,画面是如此的清晰,以至于看后至少一个多月都在唱“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头!”后来这首歌还真流行了一段时间。
后来大概是上小学的时候,看室内电影的机会越来越多了,学校会组织一些看电影的活动,看一些健康的,有教育意义的片子来陶冶我们的情操,看完后必须写一篇读后感。一切都变得正规起来,进场前整装待发,佩戴红领巾在老师的带领下排队来到电影院,在班级划分的区域内各就各位,不许大声喧哗,不许到处乱跑,不许乱扔果皮纸屑……班干部在过道中维持秩序。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学校组织看台湾电影《妈妈再爱我一次》,事隔多年,影片的具体情节已经记不清了,但周围座位上的情形却历历在目,场下一片抽泣声,哭得稀哩哗啦,女生们哭得稀哩哗啦拿出自己的小手帕,不停地擦眼泪,看看旁边的班主任,也是热泪盈眶。电影散场出来每个人眼睛都是红红的,男生也不例外。后来班上课间唱歌时间又多了一首歌“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之后组织的电影仍然是这类教育片。
等到上初中的时候,乡下的电影院就已经不再顾客满门了,乡下人开始进城消费,除了电影,人们有了更多的选择,录像厅、台球厅、歌舞厅应运而生,特别是录像厅有了取代电影院之势。很多电影院没多久就因为效率不好而关门了,县里电影院的效率也每况愈下,我们进电影院的次数越来越少。
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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