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十大汉奸之死》第5章


昏暗的灯光下,曾夫妇倒在血泊里,曾的前胸还汩汩往外冒着血泡,其状恐怖。何文杰吓得不知所措,要汪文惺赶快打电话报警。
十几分钟后,法国警察赶到。随后,救护车将曾仲鸣夫妇送到医院急救。
曾仲鸣送到医院后,伤势非常严重,但他神志尚清醒。他知道自己快不行了,让人赶快拿来支票,一张张在上边签名。汪精卫从重庆随身携来的现金,都是以曾的名义存在银行,如果没有曾的签名,这些钱将很难从银行取出来。曾签完名后,便昏迷不醒,经医生全力抢救,仍回天乏术,死在手术台上。曾仲鸣夫人方君璧右胸中了一枪,另两枪一枪在臂,一枪在腿,在医生的救护下,保住了性命。
再说陈恭澍带人撤出高朗街,回到住地后,详细询问了王鲁翘行刺的情况。王边擦枪,边拍着胸说:“陈组长你放心,凭我的枪法,汪精卫、陈璧君这次必死无疑,就是两个汪精卫,也做了枪下鬼,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正当陈恭澍一伙举杯庆贺的时候,出去打探的人员回来了,他们带来了令所有行动组成员沮丧的消息:汪精卫没有死,一死一伤的是曾仲鸣夫妇。
陈恭澍没有想到,这次计划周密的行动,又以失败告终。不过,他绝没想到,这正是戴笠搞的鬼。原来,就在戴笠下达行刺汪精卫命令之时,蒋介石临时改变了主意,现在干掉汪,似乎太便宜了他。他要留下汪精卫,逼着他去当汉奸,让他遗臭万年。他把这一想法,告诉了戴笠,并要他绝对保密。于是,戴笠秘密飞到河内,找到唐英杰,如此这般交待了一番。唐英杰侦察回来后,就按照戴笠的密命,将曾仲鸣夫妇那间带阳台的卧室说成是汪精卫夫妇的,导演了这场误杀的闹剧。因为日本政府的冷落,汪精卫正举棋不定,考虑与老蒋讨价还价,准备去欧洲的时候,高朗街的枪声,使他彻底失去了对蒋的信任。经历这场劫难后的汪精卫,再也不计什么名利得失,加紧了与日本人的联系与勾结,最后毫不犹豫地投进了日本人的怀抱。
从此,汪精卫永远失去了在中国政坛上东山再起的机会,失去了在国民党内与蒋介石抗衡的资本。这,也正是蒋介石所企盼的。
1939年4月25日晚,汪精卫在日本人的保护下,秘密逃离河内,经由海防乘船前往上海。
1940年3月,汪伪“国民政府”在南京正式开场,汪精卫当上“主席”,坐上了第一把交椅。其他汉奸们也都分得一官半职。
头号汉奸—汪精卫巨奸的下场
陈璧君病急乱投医,请来江湖郎中为丈夫治病,岂知郎中对汉奸恨之入骨,故意将枪毒扩散。日本医生虽竭力进行抢救,但最终回天乏术。汪死后两年,终被焚尸扬灰
转眼两年过去了。
随着太平洋战争的爆发,国内外反法西斯形势开始好转,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度过了最艰难的岁月。
抗战胜利不远,汪精卫知道末日即将来临,惶惶不可终日,本来就不好的身体,这时变得越来越差。特别是一想到当年测字先生预测的“可杀可剐”,就会心惊肉跳。
原来,当年汪精卫刚“还都”南京,当上伪政府主席时,一天他微服上街,路见一测字先生,便上前抽了一字,此字为“哥”。测字先生说:“哥”有三解,哥者,两“可”相连也。第一解为“可父可师”。汪精卫听罢觉得自己地位显赫,对世人来说,的确是“可父可师”之人,心中便十分得意。测字先生又道:第二解乃“可敬可佩”。汪听罢更加高兴,想起自己青年时代慷慨歌燕市,刺杀清朝摄政王载沣之英雄壮举,实是“可敬可佩”。他认为测字先生很有水平,忙问第三解何意?谁知测字先生却噤声不语,说第三解乃天机不可泄露。汪精卫不便暴露身份,只得怏怏而归。为这第三解,汪精卫彻夜难眠,一心想知结果,第二天又去找测字先生询问答案。不料测字先生已飘然而去,只在地上留下用白粉所书八个大字:“可字三解,可杀可剐。”看得汪精卫魂飞魄散,从此打不起精神来。如今日本主子的势力已是日薄西山,中国人民的抗战即将胜利,每当想起当年测字先生的可怕预言,汪精卫就会不寒而栗。早在1935年,汪精卫被人行刺,大难不死。当时医疗条件有限,要取出这粒弹头十分困难,弄得不好便会危及生命,医生不敢下刀,便把这颗子弹留在了体内。这个时候,旧伤时时发作,使得汪疼痛不已。
1943年11月,日本在东京召开大东亚会议,汪精卫参加这次会议,并会见了首相东条英机。工作谈完之后,汪精卫向东条英机提出一个请求,他想请东条英机派几名医生去南京,为自己取出留在后背上的那颗子弹。
东条英机答应了汪的请求,派出了黑川利雄一行,带着医疗器械,来到南京。
经过一番细致检查,黑川利雄告诉汪,后背的那颗子弹已伤至骨头,但并没有什么大的障碍,还是不取为好。
汪精卫仍不放心,子弹留在体内,他总觉得是一个威胁。没过多久,汪精卫跑到南京日本陆军医院,坚持要医生取出子弹。日本驻南京陆军医院的后勤部队长、中将医师铃木小荣于1943年12月亲自操刀,替汪取出了那颗子弹。
可能是手术伤及了中枢神经,术后,汪精卫的双腿变得不听使唤,一时大小便失禁,病情恶化,任何药物均不起作用。陈璧君见汪精卫病情加重,十分着急,见西医不行,便求助于中医秘方。她托付亲朋好友,寻找民间中医,企盼奇迹出现。最终,陈璧君的侄儿陈春圃辗转打听,在江苏无锡找到一位治骨伤疮毒的名医刘一帖。这位医生用祖传秘方治疗刀伤枪伤和无名肿毒很有名气,外号“刘一帖”,意思是再难治的伤,只要他的一帖膏药,很快就可以好。刘一帖名扬江湖,其真名反被人忘了。
刘一帖被请到了南京汪精卫的病房。他微闭双眼,认真地为汪把脉,替汪做了仔细检查。他发现汪的创口已经平复,只是内侧发烫,脉象细促,便开了两剂退火的药,接着从贴身的内衣口袋里,拿出一张膏药,在酒精灯上烤了一会儿,然后贴于汪的背后。
第二天,汪感觉到后背凉飕飕的,疼痛大大减轻。
陈璧君暗自高兴,即派陈春圃给刘一帖送了一份厚礼,并派车邀他复诊。
刘一帖来到医院,检查了汪精卫的创口,面露喜色地告诉陈璧君:“汪先生创毒不重,只要照原方服上两剂,等两个时辰后,再贴一帖毒散膏药,便可一劳永逸了。”一面说,一面从小药箱内取出膏药交给陈璧君,交代了几句后,便告辞回旅馆去了。陈璧君拿着药膏,自是千恩万谢,亲自将刘一帖送上汽车,目送他远去。
汪精卫以为这一张“败毒散”贴了之后,便可消灾纳福,也等不得刘一帖必须等两个时辰的嘱咐,马上要陈璧君给他贴上。谁知这张膏药贴后没过一会儿,汪四肢抽筋,贴膏药处火烧火燎发烫,疼痛加剧,手心、脚心和额心一齐沁出汗来。陈璧君见状,慌了手脚。她一面请铃木大夫审视,一面命陈春圃去接刘一帖到医院会诊。陈春圃去了半个时辰,气急败坏地回来报告说,那刘先生已离开旅馆,四处寻找,已不知去向。陈璧君知道不妙。
三天后,汪精卫收到一信。陈璧君拆开一看,见白纸上写着四行大字:
厚礼不该收,既收亦不愁。 平生药一帖,宜人不宜狗。陈璧君看了信,气得两眼发黑,差点没晕过去。
刘一帖的这帖药,将子弹铅毒扩散入骨,汪精卫的病情一天比一天恶化,不仅脊椎骨和胸骨疼痛难耐,而且开始发高烧。1944年2月,黑川利雄邀请日本名古屋大学神经外科斋藤正教授来南京诊治,发现汪已病入膏肓,因受条件限制,无法控制其病情发展,当即决定带他到日本治疗。
就这样,汪精卫被抬上飞机,直飞名古屋,住进了名古屋帝国大学附属医院4楼一间特设的病房里。为了对外保密,这间病室叫做“梅号”。
日本政府对汪精卫赴日本治病当作最高机密,对外讳莫如深,医院内外军警密布,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如临大敌。汪精卫到达日本的第二天,由名古屋帝国大学的专家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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