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皇太子胤礽》第150章


舍里家族掌控了几十年,哪儿是一口气就能吃得下的。
没辙,皇帝把正黄旗的满洲都统仍然交到了索额图长子、也就是耀格的父亲格尔芬手中,至于其他的重要职位,也是交与胤礽与索额图协商,务必保证正黄旗顺利过渡。
于是乎,就有了如今的现状:四福晋的哥哥喇尔泰担任另一位领侍卫内大臣;正黄旗的蒙古都统则是乌尔衮,正是诚郡王胤祉的姐夫、和硕荣宪公主的额驸;正黄旗汉军都统选定托合齐,托合齐的祖先出身卑微,原是安亲王岳乐的家人,后转为内务府包衣。但随着托合齐的妹妹被皇帝看中,并生下十二皇子胤祹后,托合齐逐渐得到皇帝的信任和重视,接连被提拔晋升。
这样的任命,皇帝挑不出任何不妥,甚至非常合理,但皇帝就是不爽。皇帝派人处处留意,他不相信索额图会放弃权利,他要找出蛛丝马迹证明,索额图还是那个噬权如命的权臣。
不过,左等右等,等来程圆,听完程圆的禀报之后,皇帝手里的书“啪”地失手掉到了地上。
“只是,吃馄饨?”
程圆把书捡起,呈递给皇帝。听得皇帝半晌就冒了这么一句,程圆以为自己说的不够清楚,恭着身,又再次详细描述了一遍,包括索额图陪皇长孙做游戏,教皇长孙数钱买东西等等。
“那是朕的大孙子,他凑上来摆什么含饴弄孙的闲情?”沉默了好一会儿,程圆听到的是皇帝这样的抱怨。
“弘昰真的说钱不脏,不干净的是人?”
听到程圆“大抵如此意思”的答复后,皇帝两眼放光地笑道:“不愧是朕的大孙子,字字珠玑啊!”
程圆退出后,皇帝的神色又黯淡下来,为什么那么简单的快乐自己却没能参与其中呢?明明是想要拉开索额图与胤礽的距离,把胤礽紧紧抓在手里。可怎么这会子却觉得,是自己把胤礽推开了。
乔守木亲自提灯为程圆引路,一直送到乾清门。程圆不知道乔守木见过胤礽,还是因魏珠对乔守木抱有抵触的心态。乔守木依旧平淡如常,可程圆却又觉得乔守木眼底藏着跃动。
本来已经迈步下了乾清门的台阶,程圆停下回过头,乔守木见状,立刻下来,问了声:“程总管,可是有事吩咐?”
“你?”程圆略作停顿,“木头,主子们的事别掺合。”
乔守木鞠了一躬,轻声道:“我只是乾清宫的奴才,没有主子。您慢走!”
话完,乔守木返身就折进了乾清门,倒叫程圆听着这话,拿捏不出是个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提了一嘴修茂的处男问题,没想到引来了迷你club君的同情;还有,晚宁喵同学,你眼馋修茂,是因为他的童子身,●0●;阿蒙提到了对修茂这个人物的塑造,我就是想表现遭逢家庭变故的修茂,从起先的愤世嫉俗到后来一路成长后懂得肩挑家族的责任,关注国计民生,成为一个真正成熟的男人。至于感情方面,我实在是没想到很好的搭配,唯有这样了。
V5宝宝,你太可爱了,被jj的抽风折磨成这样,你还坚持不懈地关注太子妃具体生几个孩子。哎呀,这个没准呢,我也就顺着承妃那么一说,依你看,生几个合适尼?
谢谢阿蒙的慷慨投雷,被炸得外焦里嫩的,多谢!o(∩_∩)o 哈哈!
我是想到这个月结束正文就写完了,希望大家多多露面,虽然拖拖拉拉写了很长时间,但终究还是要到说再见的时候。写的不好的地方,请指教,多担待,谢谢!
☆、第115章 亲疏贵贱
繁花落尽,春去也,雨季来临,皇帝打算外出巡视永定河。
临行前一天,往宁寿宫请安与太后闲谈时,皇帝特意提到和贵人的父亲护满新近被提升到正黄旗满洲副都统的位置,而和贵人也确认有了身孕,所以想把和贵人的位分提一提。
听着皇帝的口气像是与太后好言商量,但此话一出,其实是“就这么办”的决定。不过是册封后宫妃嫔时,皇太后尚在的情形下,当是仰承皇太后懿旨,需由太后这边出面。
太后很清楚自己锦衣玉食、含饴弄孙的美好晚景得益于自己嫡母的身份,皇帝与太后之间表现出的母慈子孝,更像是烘托圣荣的金光凝彩。
以太后向来不掺合皇帝后宫的表现,这次当然也不会例外,还是那句答复,“皇上觉得合适就好,那就下令钦天监选日子,着礼部筹措册封礼。”
太后的配合,完全在皇帝的预料之中。只不过皇帝没想到,太后回应得这么爽快。皇帝还事先假设了太后可能提出的疑问,而自己又该如何解答较为妥当。事实证明,皇帝自作多情了。
也难怪皇帝会有顾虑,生怕太后多问,毕竟和贵人才入宫一年多,这样的晋升速度委实太快了。仅仅是有了身孕,就被皇帝这般捧着,这让那些生了皇子皇女的庶妃们情何以堪,更何况还有七贝勒、八贝勒这种皇子已经封爵,而生母还徘徊在贵人的情况,确实难以服众。
要知道,皇帝的后宫虽嫔妃众多,可他也算广施博爱,偏宠的妃嫔有,但不会出现六宫粉黛无颜色专宠一人的局面。
不言而喻,就眼下对和贵人这般看重,算是逾越了。
不过若是把视线延伸到朝廷,倒也不足为奇。护满原是镶黄旗护军参领,整个家族归属镶黄旗下,充任别旗的官职,不足为奇,可偏偏是正黄旗满洲副都统。
正黄旗的咽喉要职唯有满洲都统一职尚是索额图之子格尔芬担任,也就是说,如遭逢突变,在京能给太子近身支持的赫舍里家族,也就是格尔芬了。
然而,皇帝还是不放心。护满被放在副都统的位置上,显而易见,倘若格尔芬心存异心,不仅皇帝立刻就能知道,而且护满还能阻拦格尔芬。如此一来,正黄旗才算是真正摆脱了赫舍里家族的控制,完全回归皇帝手中。
太后虽不是孝庄太皇太后那样拥有指点江山的气魄,但她并非耳聋眼瞎地享受荣华富贵。索额图退下,太子受到的影响不言而喻,皇帝那种自以为是地“太子只需要依靠父皇”的想法纯粹梦幻泡影。
或许有些人会以为,东宫的处境摇摇欲坠,可做了将近四十年的皇太后,老人家对此不以为然。
前些日子,她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自己还是坐在宁寿宫主殿的正位上,只不过殿上整齐划一朝她行礼的人却称呼她太皇太后。
梦境醒转,她还是太后,不自禁打趣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太后会冒出这样的想法,并非她对朝堂的争权夺势了如指掌,她只是坐在宁寿宫的椅子上,观察着来给她请安的父子俩。
他们眼里的情态,在这段时期,竟是如此不同。皇帝过两年就该步入知天命的年纪,可他却没有看事淡然的宁静,反而惶惶不安。而太子尚有几年才到三十而立,他却是纵然万丈红尘滚滚,我自有安身立命之所的笃定不移。
和贵人晋位的事情在太后这里敲定,皇帝吃了颗定心丸,安然离去。
太后凝望着皇帝的背影消失在眼中,暗自喟叹:皇上呀皇上,你千防万防索额图,你不相信太子。可你何曾想到,恰恰就是索额图与太子站到明处,你反而省了不少事儿。好吧,把他们撵到暗处,你自己站到明处,你且瞧瞧,你可忙得过来。
太后清清嗓子的干痒,晚霞闻之,急忙上来,“太后,您回里屋歇会儿,奴婢给您沏盏菊花茶消消火。”
太后把手搭在晚霞的胳膊上,慢慢往后堂而去,“晚霞,明儿皇上出宫后,哀家就病上一小阵儿吧,谁都不见,就见孙媳妇。”
晚霞头一个反应以为是太子妃。自打太子妃孕吐好转后,倒是接连几个月都上宁寿宫来请安,从这个月开始,太后不让来了,下月就是产期,怕有个闪失。
“太后,太子妃的情况只怕不能侍疾?”
太后觑她一眼,满满的嫌弃,“你当哀家老糊涂吗?前儿才让弘昰她额涅少走动,今儿我就改口,你当我瞎折腾人玩呢?合着哀家养大的五阿哥,不作数么?”
晚霞恍然,“是奴婢糊涂,太后您狠狠敲奴婢解解气。五贝勒是您老人家正经的孙子,五福晋进宫侍疾正合适。”
太后挺直身板,抬高下颌,骄傲地“哼”一声,“哀家年纪是大了些,可哀家心明眼亮。”
伏低了身子,晚霞连连为自己的笨拙讨饶,赶紧调整思路跟上,随时准备回答有关五福晋的问题,结果听到的却是。
“话说回来,哀家有些想弘昰了。”
还真是,皇长孙最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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