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得罪了柳家二娘子。为何你会动手打柳二娘子的贴身丫鬟?”
“爹!你怎么就不相信女儿呢?”冯曼蝶一想起,柳诗竹那一张恬静的面容,心中的怒火就不由得直烧心口。表哥今日如此对待自己,一定是那个狐狸精捣鬼。“爹,那日的事情就是柳家的二娘子使得坏,女儿寿宴那日还吃上虫子呢!”冯曼蝶瞧见亲爹,眼神中的一丝迟疑,立马梨花带雨的啼哭起来,“娘啊!你怎么就丢下女儿呢?你瞧瞧,爹爹现在已经不疼惜女儿啊!”
“够了。”冯天磊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女儿是他和亡妻的命根子,可冯家的家业也不容有差迟。“蝶儿,不管事情如何?你同我即刻就去柳家道歉去,希望咱们冯家此次的祸事能早日完善。”
冯曼蝶诧异的望了一眼,惊讶的嚷道,“爹!”
“你还是冯家的女儿就必须听我的。”冯天磊不容置疑的说道,“来人,赶紧备好马车去柳家宅院。”
冯家一行人到柳家时,柳家的一小厮打开角门走出来。这灰布的小厮,一脸淡笑的望了一眼来人,“敢问是哪家老爷,寻咱家有何要事?”
冯家的瓷器铺的管事,立即上前应答,“咱家乃冯家瓷器铺,今日老爷与大娘子特来拜会柳家老爷。”
“小的失敬,见过冯家老爷和娘子。”小厮依旧一脸淡淡笑颜。“不知道冯老爷寻我家老爷有何事情呢?”
冯曼蝶原本就不乐意来柳家,瞧见小厮有些磨蹭的不开门,也不禀报柳家人。她心中微微就有一些不乐意了。“狗奴才,你赶紧的去禀报你家老爷,说冯家瓷器铺的老爷和娘子前来拜访。”
小厮冷冷一笑,“冯家娘子莫急啊!你不说什么事情,小的如何去向老爷禀告呢?”小厮心中暗暗想着,难怪柳家管事们都道,家里这次要好好治治冯家。二娘子如今和知县家李娘子交好,如此看来这跋扈的冯娘子肯定有大苦头吃。
冯天磊瞧见小厮并不让道,也不去禀报。他也只好无奈的说道,“前日在谢家寿宴,冯家多有得罪,今日前来拜会柳老爷和柳家二娘子。”
“冯老爷客气。”小厮不急不慢的说道,“我家大少爷有吩咐,如果冯家来说的是凤蝶飞的金簪之事,让冯老爷不用担心。明日咱家二娘子,定然亲自上门送还金簪。”
“什么?”冯天磊闻见柳家下人这一言,心中大为震惊,手微微不自然的颤抖一下。柳家闹出那么大的动静,真的是为了谢家那日之事?可是他们为何要还金簪呢?“你家大少爷,可曾有其他之言吩咐与你?”
“大少爷只说了一句,‘柳家人不欠人情。’”小厮还有半句‘也不喜欠自家’是没说。他瞧了一眼冯娘子的模样,估摸着是该让叙州城的人家知晓,柳家人是不好欺负的。
冯天磊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他使了一个眼色,让管事给小厮一点打赏。“小哥,这银俩不多,你自个去打点小酒喝吧!”
“老爷心善,这银子你收回吧!”小厮急忙推却,微微挑了一下眉道,“不满冯老爷,柳家人最不缺的就是美酒。而且我家老爷在其他事情上,也从不亏待家人。”
冯天磊一返家宅后,就嘱咐下人们盯紧大娘子。他实在想不明白,柳家人明日会有何举动,不管怎么样都得看紧自家的姑娘。这一夜冯天磊,躺在紫檀木的罗汉床上辗转难熬。
翌日,冯家下人们瞧见老爷那充满血色的眼眸,个个都闭住大口的呼吸声,小心翼翼的干着活儿。到晌午的时候,冯家大院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暂时宁静。
冯家的前院管事早就知晓,今日柳家会有人登门,于是他早早的守在大门附近。这时一打开大门就瞧见,一对容貌清秀的男女。女子一身淡粉色的流云荷花绣,披着一件无一丝杂色的白狐大衣。最要紧的是她头上的你一对精致簪子,簪骨是难得七彩琉璃色,镶嵌在那个琉璃蝴蝶心的是一颗偌大粉色珍珠。管事曾听人说过,这样粉色珍珠必须是南洋一带才有。
那男子一身青灰色松绣长裳,披着黝黑的熊皮的大髦,淡淡一笑道,“在下柳玉松,与小妹柳诗竹前来拜访冯家老爷。”
“柳少爷,柳家娘子屋里请,咱家老爷一直在等候贵客的到来。”管事一脸殷情的领着人进宅院。
柳家兄妹一入正堂,就恭敬的朝主位上的冯老爷一行礼。“柳玉松、柳诗竹拜见世伯。”
冯天磊凝视的望着,柳家这对兄妹的好模样。难怪自家的闺女会被气着,柳家的家主果然不一般啊!他不由的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淡淡的问道,“好孩子有心,不知道柳世兄吩咐贤侄和贤侄女来有何事?”
柳诗竹淡淡一笑,“小女今日登门拜访,并非家父的吩咐。而是谢家老夫人寿宴那日,小女与冯家娘子相约好几日后归还簪子。”
“那簪子呢?”冯曼蝶冷冷的瞟了一眼。其实昨日回府后冯天磊,警告过冯曼蝶今日不要再冲动。可是她一瞧见柳诗竹的面容,心中的那一份怒火就燎燎的烧起来。
“剪梅把簪子奉上,让冯娘子好好瞧瞧凤蝶飞的簪子有何不妥当。”柳玉松目不转睛的凝视着。
“哼。”冯曼蝶冷冷嗤笑道,“你们柳家以为簪子修补好,就完事么?这个簪子乃我最喜好之物,即使修补好也不可能强过原来的样子。”
柳诗竹莞尔一笑,“冯家娘子以为如何才妥当呢?”
冯曼蝶正了一下身子,咬着牙说道,“你们柳家欺人太甚,竟然四处散播谣言说冯家瓷器出问题。这几日,日日有人向我家退货,你们家现在把这些瓷器都买走。”
“啪。”柳玉松一掌将冯家的桌子砸碎。他瞧了一眼手心,淡笑的说道,“世伯对不住,方才用了一下气。等一会儿,小侄儿会让人给冯家送一组新的桌椅。”然后他温和的说道,“竹儿,咱们家去吧!冯家的瓷器今后会如何,与柳家没有半分干系。”
“等等,柳二少爷。”冯天磊一开始以为柳家来的是庶子,并无大干系。哪里知晓这位柳家二少爷,也并非凡品。他被柳玉松突然的一掌吓的面色苍白,声音有些惶恐的说道,“二少爷,一张桌椅而已不值得一提。金簪也不过小事情一桩,还二少爷请转告柳老爷,大人不计小人。”
柳诗竹似笑非笑望了一眼,声音微微的泛出一丝寒意。“无心之举?冯老爷说的可真好啊!冯家娘子诬陷小女私会谢家大少是无心之举么?那么她刻意损害自己的簪子,然后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扇了柳家人的脸面也是无心之举么?最后在福满阁,冯家娘子竟然要动手打小女,这依旧是无心之举么?”
这一串联的反问,将冯天磊说的面上一阵红,一阵白。他瞧了一眼自家女儿,声音渐渐软了不少。“柳家二娘子,冯家这次确实对不住你。不知道你觉得该当如何呢?难不成你……。”冯天磊不敢说出口那句话,他心中怎么也无法接受,有人要打自家如珠如宝的女儿。
柳诗竹瞧见冯家老爷的迟疑,不知道为何觉得很羡慕冯家娘子。自己的父亲,可是为了家业随时有可能遗弃子女的人。她叹了一口气道,“柳诗竹并非不理是非之人。不过,我也定然要知晓,谢家寿宴那日是谁毁坏我的闺誉!”
冯曼蝶被柳玉松的一掌吓着,瞧见问的是私会的事情。此时她理直气壮的说道,“你就算怨我错怪你,那日私会表哥之事。可当日却是柳家大娘子和我的贴身婢女,亲眼所见。”
“你的婢女呢?”柳玉松朝柳诗竹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他继续的说道,“冯娘子,让的你的婢女出来说话。”
那个丫鬟哆哆嗦嗦的走上前,“奴婢见过柳家二少爷、柳家二娘子。”
“那日可是你说我私赠香囊与谢家大少?”柳诗竹挑了一下眉,森冷的问道。
丫鬟直接感受一股寒意从脚底心冒出,她吓得立马跪在柳家兄妹面前。“娘子饶命啊!奴婢那日看的并不真确,都是奴婢眼花,求娘子饶命啊!”
柳玉松嘴角微微抽搐一下,“剪梅,按照柳家的家规乱嚼舌根该如何啊!”
“回二少爷,下人乱嚼舌根,轻则掌嘴二十,重则杖刑五十。”剪梅神情坦然,漫不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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