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类到忠犬进化史 作者:秦皇》第118章


沈秋顿了一下,忍不住抬眼看他,白玉瑾不由又俯首亲亲她的眼角,“在别人家也许需要担心这个,我们家却是不怕的。在决定娶你之前,我就做好了不要子嗣的打算,如果你身体不好,即使能生我也不会要的。”
他这番刨白太过直接,让沈秋一时间也有些怔愣,就是在现代,丁克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何况在这个以子嗣繁衍为责任的时代。
白玉瑾手细细的抚过她的眉眼,无端让她生产一种被万分珍视的感觉。沈秋一直觉得小说中所谓“仿若捧着举世无双的珍宝”的描述十分好笑,然而此刻她却在亲身经历这种体验,第一次在理智存在的情况下招架不住,节节败退。
“算是我自私好了,剥夺你做母亲的权利。”白玉瑾继续道,“可我不想像父亲一样,在母亲去世之后过得犹如行尸走肉,就连祖母荒唐的安排也都照做,结果娶了小刘氏。最后虽被外祖母骂醒了,可也不过是活的更加痛苦罢了。我以前不懂,还怪他不关心我们,如今却是能明白的,这个世界若没了你,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
“所以我已经跟父亲和外祖母说过了,我不要孩子,我只要你陪着我一辈子。他们都能理解我的。”
明明是她身体的问题,他却都说成了他的错,即使一向冷静镇定如沈秋也忍不住动容。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白玉瑾笑着抚了抚她的脸颊笑道,“以为是我为你开脱?不是的,我是真的为自己着想。你也知道,母亲就是因为生了我们身体才每况愈下,当初生我之后,大夫便不建议她再要孩子,待我二弟意外到来,父亲本不想要,但经不住母亲舍不得,最后还是拼着性命生下来,可最后留给的是父亲无尽的悔恨和痛苦,我不想跟他一样。”
“所以我跟父亲说的时候,他是懂我的,我们家有一个活在痛苦中的人已经够了。”白玉瑾道,“况且子嗣是整个家族的事情,我们家还有二弟呢,所以最后就只能对不起你了……”
其实家族子嗣的问题最大的压力来自于长辈,若敬国公本人支持,自然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即使他说的是真的,不想自己一个人孤老终身,但也不还是因为要娶的对象是她么?说到底,这一切还都是为了她。
沈秋不知道白玉瑾什么时候做的这些事情,但想到自己听到李太医对自己的诊断时第一个念头便是想两家婚约取消之后如何在京城立足的事情,第一次,沈秋对白玉瑾生出了愧疚来。
沈秋抬头认认真真的看向白玉瑾,才发现这个青年已经成长为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这一年多来一直全心全意的爱护着她。他们之间本来遥不可及的距离已经让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她的面前,她却还要抱着那点疑虑无视他所有的努力么?
时刻保持的理智和冷静诚然会让她避开致命的伤害,但同样也会让她错过一生的幸福,不是么?还会有哪个男人会花费几年的心思为了她一点一点的改变自己,一步一步的追赶她的脚步,甚至愿意顶着朝臣的压力一心一意的为她着想,亲自送她入朝堂?这样的男人她为什么要错过呢?
不行的,绝对不可以。她沈秋虽然谨慎理智,却也不是会逃避的懦夫,该抓住的机会从来都是不会放过,如今,她不会再让他一个人努力了!
被沈秋定定的看着白玉瑾只觉得她的眼眸渐深,仿佛有旋涡一般要将人吸进去,一直以来的厚脸皮竟然有点招架不住的隐隐发烫,为了不被沈秋看出来,故意笑道,“看什么?正是谈完了,我们来干点别的吧?”说着就俯身压下来……
然而没有预料之中的闪躲和阻碍,白玉瑾不由停下来,观察着沈秋的表情,若她不愿意或者正情绪正不佳的话自然还是罢手的。谁知沈秋却突然笑起来,眼中似乎有星子闪烁,惊得他胸腔鼓动:“怎么?你不来就换我了!”说罢翻身一挺。
白玉瑾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腰上一重,立刻被压的仰躺下来,直到纤细温软的身躯压上来,香软的舌头撬开口齿钻进来到处圈地他还处于震惊的状态。
他已经做好了捂她一辈子的打算,结果幸福竟来的如此突然,以至于狂喜的情绪半晌才后知后觉的从他胸口传出来,在他身体里疯狂的叫嚣。
反应过来的白玉瑾自然不甘落后,立刻掀翻了爬在他身上的沈秋,将人狠狠的压在身/下,沈秋却也不是好惹的,两人的亲吻就跟两人当年的针锋相对一样互不相让,激烈的至极。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剧烈的喘息着分开,白玉瑾眼睛发红,恨恨的捶着床火大的道,“为什么要将婚期定在年后!”
沈秋失笑,懒懒的伸手在他头上摸了摸算是安慰。
暴躁的白玉瑾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温顺下来,犹如一只讨人喜欢的小狗,将头埋在沈秋的脖颈之间,温顺的啄吻。
沈秋被他亲的发痒,忍不住笑出声来,却也没有阻止,
作者有话要说:
沈秋被他亲的发痒,忍不住笑出声来,却也没有阻止,只抬手一下一下抚着他的后脑。
那种感觉很美妙,即使身体憋得再难受,这一刻白玉瑾心里确实无以伦比的满足,他无数次幻想打动沈秋之后,和她真正心意相通时会是何等幸福,然而这一刻真正到来,他觉得他的想象力还是太过单薄了,像是整个世界都捧到了他的面前,甚至之前经历过的焦躁、愤恨和委屈全都变成了蜜糖,即使再痛苦也是值得的。
☆、第105章 康王妃上门
沈秋刚放下胳膊就去销了假,没办法,阳翟帝虽然没有对她提任何要求,但亲自探望完之后第二天又紧接着赐下良药,沈秋觉得皇上如此体贴,她自然也不能做那不识趣的人,确认伤口不会轻易崩开之后就去了宫中。她也很清楚这支军队对于阳翟帝的重要性。
康王的事情暴露之后,表面上没什么,但双方都知道,他们的战斗已经开始,康王处于下风,又在暗处,要想胜就得在阳翟帝没有摸清他的底细之前出其不意,而护龙卫是他最大的底牌。
同样,阳翟帝必须在康王动作之前训练出一支至少能抵挡护龙卫的军队,否则,即使他在其他方面胜了,没了命还是什么都白搭。
这种新皇登基七八年,朝政清明,国泰民安的时候还得时刻提防着兄弟谋权篡位也是绝无仅有了,先皇真是连死都要祸害这个国家。
也好在这样的特殊的皇权斗争让两人谁都没有打算搅乱朝堂,否则上面一乱,下面的官员乃至百姓都要遭殃,当然这也归功于瑞亲王在一旁虎视眈眈,所以这两个必定要你死我活的兄弟准备关起门来解决。
如果可以沈秋是一点都不想参与到皇家争斗之中来,可在她和白玉瑾定亲之后就已经和敬国公府绑在了一条船上,以苏太妃对敬国公的恨意和当初新皇登基时敬国公府的立场,他们注定了是要对立的。
朝堂阴谋什么的她管不了,为今之计,也只有尽快的帮阳翟帝训练出一支能抵抗护龙卫的队伍来。
索性阳翟帝已经把准备工作做好了,秘密训练的地方,参与训练的队伍和训练所需要的设备之类的,沈秋和阳翟帝在宫中密谈一上午,到中午时又要被留下来用膳。
沈秋心中难得的有些焦躁,之前养伤的时候马彭泽已经去过沈宅一趟问清楚她训练所需,所以她以为这次过来不过是再跟皇上确认一下,顺便定个行程,便和白玉瑾约了中午见面,结果没想到皇上竟然留了她这么久,甚至还打算传膳。
“沈爱卿?”阳翟帝见沈秋有些心不在焉,关切的道,“在想什么?”
沈秋回过神来,心中苦笑,怪不得人都说恋爱折磨人呢,她竟然在皇上面前就满脑子想起白玉瑾来,不过……比起用御膳,她其实还是更想见那家伙。
“没什么,时间紧迫,臣在想回去之后要怎么安排,怕来不及。”
阳翟帝一愣,随即笑道,“也怪朕太心急,原想着这几天你应该也想去散散,就安排的紧了点。”
这下轮到沈秋发愣,随即又想到,太医虽然不会跟别人说,但肯定瞒不了皇上,况且她那天的态度也说明了一切。所以皇上是认为她心情不好,所以特地让她能早点换个环境?
没想到皇上竟然如此体贴,也难怪朝臣们全都兢兢业业。可惜……沈秋心中苦笑,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刚刚恋爱就要分开,白玉瑾又该哭了,所以还是抓紧时间回去见他吧,谁让这次是她的错呢?
“臣请回去早作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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