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单身狗计划》第42章


楚天保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积雪比他想的要深,外面太冷了,只出来一小会儿,他便懂得直哆嗦。雪鸮先生还在劝他回去,可楚天保都出来了就不可能半途而废,他一定要找到北瑜。
楚天保正奋力迎着刺骨的风雪走着,雪鸮先生却突然焦急的叫喊,
“小心!”
是一头灰狼张着大嘴狰狞的向楚天保跑来,楚天保心中一颤尽可能的加快速度向远处跑,但眼看着灰狼越来越近快要追上的时候,另一头体型稍小的灰狼突然蹿出把那只灰狼撞向一边,咆哮着同它对峙,没想到那只灰狼竟退缩了,撤到一边。
楚天保还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就看那只救了他的灰狼转过头面向他亲昵的打招呼,楚天保总算认出来了,是那只小狼,已经长大了许多,也沉稳了许多,小狼凑近他询问,
“你怎么会在这。”
“我在找白狼,就是你曾经见过的那只,你有见到他吗。”
“你们还在一起?”
楚天保点头,小狼思索了半天回复自己今天并未见过白狼,楚天保失望的低下头,不知道去哪找北瑜。那只被喝退的灰狼却突然出声提供了线索,说是在北面好像见到过,楚天保喜出望外和小狼道别继续向北走。
风雪实在太大了,楚天保小小的身子几乎要被雪埋住,眼睛被寒风吹着也睁不开,楚天保都要绝望的,却远远的看到一个长着长长的角的庞大身影。
驯鹿爷爷远远的看着一个黑色的东西就要被雪掩埋住了,不禁好奇的走近,于是便救下了楚天保。
“小家伙,雪这么大,你怎么也不躲起来?”
楚天保被驯鹿爷爷放在背上,感受着它的体温,稍稍缓了过来,同驯鹿爷爷说了自己的目的,这时雪鸮先生从远处飞回带来了好消息,
“我看见白狼了,好像受了伤。”
楚天保顿时急得不得了,驯鹿爷爷叫他别急,
“我带你去看看。”
走了不远果然看见北瑜向这边走来,后腿流着血,走路有些不稳,他看见楚天保也不顾伤腿跑了过来,楚天保担心他也猛然从驯鹿身上往下跳,越发畸形的后腿经不住猛烈的冲击,顿时把楚天保疼的躺在地上起不来,北瑜靠近他却不敢碰他,只能尽可能轻柔的舔舔他,
“年年,你怎么出来了?”
楚天保在意着他的伤,也不回答,
“你怎么受伤了,严不严重。”
北瑜到是不大在意,
“只是很浅的伤口,没事的。”
北瑜简短的解释着,是一群从别的地方来到这里的新狼群打算抢他的猎物,争执之下才受的伤,驯鹿爷爷适时感叹,
“看来冬天哪的食物都不多啊。”
楚天保见北瑜确实没什么事,总算放下心来,也不那么疼了,北瑜用头蹭蹭他,语气歉疚,
“对不起,年年,让你担心了。”
楚天保当然宽慰北瑜,最后还是驯鹿驼了楚天保一路把他送了回去,雪鸮先生也站在驯鹿爷爷的背上搭着顺风车回去了。
楚天保和北瑜回到洞里,紧紧地团在一起,楚天保心疼的舔着北瑜的伤口,
“疼不疼。”
“不疼。”
北瑜语气轻柔的哄着楚天保,同时也难得的批评他,
“年年,以后不要出去找我,太危险了。”
“可是我担心你啊。”
“不要担心我,你还在这里,我就一定会回来的,相信我。”
楚天保只能妥协,两只依偎在一起取暖,时不时说着悄悄话,外面依旧冰天雪地,但陪伴却总会在料峭的风中,刺骨的雪里汲取出直达人心的温暖。
就这样挨过了隆冬时节,又到了一年春暖花开,虽然楚天保的四肢关节越发肿胀,后脚掌也异常肥厚,时常要摆出人一样的坐姿,大字型躺着,以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承受着不为人知的痛苦,但却不妨碍他有着探访名山大川的雄心壮志。
他依旧磨着北瑜继续出发,一路走走停停,实在疼的受不了才会让北瑜背着。
两只越过森林草原,遇见更多的朋友,经历了更多的危险,感受过不同的四季轮转,体会着生命赋予时光的色彩。
他们曾到达那片苦寒之地的边缘,远远的看着一只白色的母狼带着幼崽警惕的觅食,楚天保曾问北瑜,
“是她吗。”
“也许吧”
北瑜喟叹着,毕竟相隔太久了,他说不管怎么样,母亲还是自己都有了新的生活,故园仍在,身侧也都有了新的陪伴。
在最后的最后,楚天保一如既往的躺在熟悉的怀抱里恍惚又虚弱的问,
“我是你见过的第一只猫吗?”
北瑜摇摇头,楚天保不高兴了不理他,北瑜却继续说,
“我见过一只最可爱的小猫,在花开的季节里,站在太阳下趾高气昂的闯到我的眼睛里,盛气凌人却假装殷勤的要做我的小弟,他黑的像煤球,你应该认识他。”
楚天保被逗笑了,又若有所思的喃喃道,
“你怕他会离开你吗。”
北瑜仍旧摇头,语气温柔的像在哄他睡觉,
“不怕,他在我的心里。”
楚天保满意的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阳光是金黄色的。远处高大的雪山带着白帽子,穿着灰褂子在太阳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屹立在那里像在静静地注视着什么。
在他的脚下,在深深的雪里,有两个微不足道的小家伙平静的依偎在一起,一黑一白的尾巴紧紧地勾着,等待生命的逝去,告别着岁月,相守着时光。
重逢
第39章 第三十八章
那是一座仙宫,仙气缭绕,琼楼玉阁。
模模糊糊似有几位仙人款款走来,却仿佛隔着一层薄纱,叫人只能瞧个大概,不甚明晰。
未几,仙人们说话了。
“陛下,叫您起的名字起好了没啊。”
陛下?那人许是天帝。哇,大人物。
女子说话毫不客气但又有些许撒娇的意味。
“哈哈,瞧我这记性,抱歉抱歉,不过话说回来,凤族难得要添新雏了,凤祥你身为族长怎地偷懒不亲自取,到叫我取呢。”
是个明朗的声音,天帝笑着回话,语气里好像带着温度,暖洋洋,语调又是跳跃的,很调皮。
“陛下明明答应了,这会又耍赖了。”
女子毫不示弱,誓不罢休的架势。
“陛下在逗你玩儿呢。”
又是位男子,语气柔和,令人想到三月的风,四月的雨,五月的太阳。温柔缱绻又包容。
突然叫人好奇他的长相,可惜,并不能看清,只能恍惚的看到他似乎在笑,嘴角隐约翘起弧度,眼睛跃过女子柔柔的望向另一位。
“你就会向着他,不如。。。重黎!便叫你来取一个如何。”
女子愤懑的抱怨,语气一转,调转矛头,志在必得样子看着那位温柔的仙人。
原来他叫重黎。重黎。。。是个好听又熟悉的名字。
“对啊,对啊,重黎最会取名字了。”
那个陛下幸灾乐祸,准备看重黎的热闹。
唤作重黎的男子无奈的笑笑,仿佛又早就料到这种局面,并没有推脱,只是思索了片刻,脱口而出,言语间眼睛却望向另一个男子。
“就叫。。。天保。。。吧。”
天保?那不是我的名字?
“哦?可有何含义。”
女子追问。
“天保定尔,亦孔之固。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许久,那个天帝有些艰难的出声。
“重黎,别担心,都会好的。”
天帝声音不复爽朗,语气低落,似悲伤又好像不是。他同重黎对视着,专注的神情像是在保证什么事。
重黎声音依旧温和不变,安抚的笑笑,语中似有深意。
“但求一人安好。”
莫名让人有些吃味,气氛也有些不对,还好女子好似什么也不懂一样及时打断了。
悲愁的氛围被打散,又重归热闹。
“你们说什么呢,怪叫人迷糊的,总之就叫天保了对吧。你们君臣二人真是无趣,不过说起来一转眼已是万年,我还记得管陛下叫小白的日子呢。”
天帝有些害羞,挠了挠脸不大自在,重黎到是忍俊不禁的笑了笑,
“怪我,那时陛下还是只不及碗口粗的小白龙,尚未化形,我便随口取了个名,谁知便叫开了。”
“对啊,你那时已经是个千年的古树了,陛下展开身子才能勉强在你的树干上盘个一圈半,就像条白色的藤蔓,对了,许久不叫,陛下的大名叫什么来着。”
女子以调笑的语气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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