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朝歌 架空np怨念yy帝王文,攻受混乱》第35章


的舌头不住舔舐。
无痕愉悦地眯起眼,忍不住发出低低的笑声:“够了!”他抽回手,主动除尽自己身上的衣物,上床把凤篁揽入自己怀中,然后,就是一个漫长的深吻。
凤篁似乎已经急不可待了,一边与他接吻一边从鼻腔深处发出“嗯嗯”的催促声。无痕则仍专注于那个甜蜜得能令人融化的吻中,只是把环住凤篁腰的手往下移,在他臀上捏了一把,小小惩罚他的急性。
凤篁又甜腻地“嗯”了一声,正往无痕下身探去的魔爪稍停了停,继续一路下滑,直到一把握住无痕的性器,不住揉搓把玩。
当两人离开彼此的唇舌时,一丝淫靡的水线在两张嘴唇间越拉越长,忽然消失。无痕平了平气息,轻笑道:“凤凰,今夜给我品一次箫,如何?”凤篁脸更红了几分,却不发一语,只是向后退了退,一言不发地向无痕胯间俯下身去。
随着他弯下身体的动作,无痕也渐渐看到他背后一片红红紫紫的淤痕,一点一点,密密麻麻地几乎爬了满背都是。更绝的是,那些虫咬似的痕迹还隐约组成某些特定形状——右边似乎是一个“青”字,左边肩背上,则是一个隐约的“辰”字。
无痕哑然,伸手摸摸凤篁的颈子,问:“凤凰,上阳侯……是不是很喜欢亲你后背?”
“唔?”凤篁抬头,“是……怎么了?是不是留下印子了?”
无痕笑:“是有点印子。”他抚了抚凤篁满头散发,舒服地仰起头:“你的口技……倒越来越好了……跟谁练的?”
凤篁口中满满含着他的性器,正使出浑身解数吸吮舔弄,根本说不出话来。见无痕如此调笑自己,只能在他大腿内侧轻轻一拧以示抗议。想不到这样微小的动作竟极大地刺激了无痕本已勃发的欲望,他闷哼一声,凤篁便只觉一股热液射到自己喉咙深处,一时不防,便呛住了,忙吐出口中巨物,连咳好几声,才喘过气来。
无痕心疼地替他拍着肩膀后背,道:“唉……是我不好,一时把持不住,就把你弄成这样……”他亲自倒来水让凤篁漱口,又伸舌舔净他唇边沾到的水迹,深深看他一会,缓缓地把他压倒在床上,再次吻住凤篁的嘴唇……
天色方明,无痕轻轻摇晃偎在自己怀中睡得像只小猫似的凤篁,轻声唤道:“凤凰……凤凰,起来了!别忘了昨天皇上说的,今天要你去书房说话!”
“嗯……”凤篁勉强睁开眼,撩起帐子看看外面天色,就又把头埋进无痕肩窝:“还早……这时候,皇兄还在早朝……我去了也是等,不如再睡会儿……”
“凤凰……凤凰!王爷!”无痕无法,忍不住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起床!要不然我把你扔下去!”
“唔……”凤篁无奈,只得揉揉眼睛慢慢从床上撑起身,谁知才要坐起来,就“哎哟”一声又倒进无痕怀里,哼哼唧唧地道:“腰好酸……哎哟……起不了身了……无痕替我揉揉……哎哟……”
“我昨夜并没有将你如何如何,怎麽会起不了身?又装!”无痕虽如此说,却还是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伸手替他揉捏腰背:“是这里麽?”
“嗯……嗯……再上面一点……对,啊……唔……”凤篁舒服地哼几声,又说:“还说没将我如何……龙阳十八式, 昨晚非要我用最折磨人的三式服侍你……呀……唔……我现在还能动,已经算底子好了……唔……”
“什麽服侍不服侍的!哪有你做王爷的服侍我们这些人的?要被人听见,不定又是一场风波。”无痕替他按摩腰部,忍不住在他额上吻了一下,说:“晚一些起就晚一些起吧……咱们刚好也可以商量些事情……我昨天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
“什麽事?”凤篁闭著眼睛,满脸迷醉表情:“好舒服……再揉重些……”
“嗯,这样好不好?”无痕手上加力,见凤篁点点头,才继续说:“……前头我们送进宫的五名美女,皇上都封了七品良人,前天又晋了那个越洲刘氏为六品才人,加上这次的顾横波和伊诸,一收下就封了八品宝莲……我考考你,皇上为什麽这麽高看她们?”
“这个呀……”凤篁打个哈欠,说:“昨天就想跟你说了……我看皇兄虽然用张氏与田氏抗衡,可心里,未必不担心他日张氏会成为第二个田氏。而且太子懦弱,不多扶植几家权臣,搞不好这天下日後就改姓张了!”
“唔,真聪明,不枉我教导那麽多年!”无痕笑眯眯地又亲凤篁一记:“那麽,我再问你,皇上假若要扶植权臣的话,第一人选会是谁?”
“嗯?第一人选啊……”凤篁嘀咕著,忽然睁大眼:“不会是我吧?”
“就是你!”无痕笑著在凤篁屁股上一拍:“自己兄弟,总比外人亲,就算你以後……嗯,势大遮天,但这天下仍是姓凤,他的骨肉子女也有保障,总比落到外姓人手里好些,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凤篁想想,说:“要真是这样就好了……昨天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咱们算是把张皇後得罪透了!要不能斗垮张氏,只怕以後连平安都难……不是有句古话叫……”他不怀好意地闷笑:“……骑虎难下……吗?”
无痕眉头一拧:“王爷现在……一语双关的俏皮话说得越来越好了啊!谁骑虎,谁又是虎?王爷不妨给我解说解说?”说著,按住跨趴在自己身上的凤篁就往自己腿间压。
“唉哟唉哟……我无心说错话了……你饶了我这回吧!”凤篁忙求饶:“要再来一次,我今天可真起不了床了!”
无痕放手扶他起来,又叫内侍进来帮两人更衣梳洗,然後打发他喝了鹿|乳,吃了几块点心,便亲自送他出门,一路上又细细嘱咐了许多话,只苦不能亲自陪他去。
凤篁摇摇摆摆地从侧门进了未央宫,一眼瞥见正殿外正有三五个官员跪在青砖地上等皇帝召见。他正犹豫是不是该和那些人一起等皇帝叫他进去,就见王福来满脸堆笑地迎上来:“哟我的好王爷,您可来了!皇上吩咐了,不用您在殿外跪候,直接进东书房等著就是了!”说著亲自颤颤地引路,领凤篁进书房坐了,让小内侍沏了茶,又捧来几碟点心水果:“皇上知道王爷来了,但这会儿正在西厅见人说事,说让王爷先等会儿,自在坐著,喝茶吃果子,像在家似的才好。”
凤篁也笑:“我理会得!你只管忙你的去,不用在我面前蝎蝎蜇蜇的。”说著端茶品了一口,又忍不住评道:“这茶好熟的味,怎麽像信国的翠螺髻?只是重些。”
“王爷好灵的舌头!可不就是王爷贡来的翠螺髻?只是皇上嫌它香清味浅,又添了些雪山银针来加重回味,王爷尝了,觉得如何?”
凤篁又品一口,笑道:“到底是皇兄,天子之风毕竟与我们这些小藩王不同。”他放下茶杯,又问:“方才我进来时,依稀见到王太傅也跪在外头……是不是?”
王福来笑著回:“可不是?难为他老人家,七十多岁的人了,要真这麽跪一天,可怎麽受得了!那地下的青石板看著被太阳晒得暖融融的,其实底下寒得紧,要跪久了,可怎麽受得了!”
凤篁叹息:“他是从前教过我的,现在又是太子太傅,这麽大的年纪,再怎麽也不该受这种罪──皇兄不知道他来了麽?”
“哪儿能呢!”王福来为凤篁剥了个龙眼大小的桔子:“王爷尝尝,这是福州冬末贡来的晚桔。来的时候,是种在大陶盆里,连整棵树一起送来的。皇上令把桔树储在花房里,慢慢培著,这两天才都熟了。这桔子稀罕,个小,味却甜得蜜似的,皇上自己都舍不得吃,除了进给太後的,剩下的,全叫留给王爷。”
凤篁才把一片指甲大小的桔瓣塞进嘴里,听他如此说,不由苦笑:“你这样一说,我还敢吃吗?”
“哎哟,是老奴才多嘴,该打该打。”王福来笑嘻嘻地,半真半假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又笑说:“王爷尽管吃,吃得多,皇上才欢喜。说句倚老卖老的话,老奴才眼见著王爷长大的,皇上疼王爷,那是真心疼,可不是做出来的兄友弟恭。王爷在长安,有空就多进来陪皇上说说话,就好了。”
凤篁吃地一笑:“这老货,七绕八绕地,我又差点被你混过去!王太傅到底犯了什麽事?就这麽让他跪在外头?你要不方便说,就算了!现在立刻带我去见皇兄,我自己去问!”
“不用了。”皇帝刚巧走到书房门口听见他的话,遂微笑着走进来:“他现是太子太傅,要求情,也该由太子求,你就别趟这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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