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市场》第2章


跪在地下的人根本没有心思嘲笑我的姿势,全部用最快的速度摆出,虽然无法抬头看他们的样子,但眼的余光却能撇见两边的人的姿势,我双眼一闭,想,这个样子,看来男人也不是了。
男人按着我的头,脚轻触了一个东西,水泥台开始转动,我就这样跪在上面,供大家仿效。
转完一圈,男人拉起我的头:好,看来都很聪明,现在抬起头来,再教你们下一步。
性奴是什么,应该不用我讲了,带黄圈的,在这儿,就是性奴的标记,我会在这几天里,教给你们性奴的基础知识,但最首要的事情,是要学会〃叫〃。因为在市场上的那一个月,长相是一眼都能看出来的,也是不可改变的,所以,这几天能让你们迅速升值的,就是叫声。在客户挑选奴隶时,都会亲手摸一摸,摸的时候,谁最会叫,谁叫得最好听,谁就有可能卖出高价,明白吗?
好了,抬起头,看这儿。说着,他带着黑手套的手向我身下摸去,直觉让我不安的扭动了几下,但终究还是没有摆脱,由于头发被揪住,我只能感觉到他的手抓住了我的分身,并开始缓缓的搓动。出于本能的,我想逃开他的控制,他并没有阻此我的〃逃脱〃,而是一边继续套弄,一边扫视着地下的人:很好,在学〃叫〃的同时,你们还得学会这个东西:看他的动作我立刻停止了〃逃脱的动作〃,我忽然明白,这种〃逃脱〃在那个男人的眼中,只是一种扭动的挑逗,我是不可能逃开的。
鞭子毫无预兆的挥向了我的背,我没有发现,除了控制着我的这个男人,在身后,还有一个壮硕的身影。
我又一声惨叫,男人饶有兴味的停下了手的动作,轻拍了一下我的脸:不是这样叫的,懂吗?知道女人叫床吧,你现在要学的,就是叫床。另外,在我没让你停下示范动作前,不管什么原因,都不可以停,知道吗?
是。我艰难的点了点头。继续扭动。
我知道,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我,男人的手不再套弄我的下身,但由于扭动的幅度有明显的增大,分身在水泥地上的摩擦竟让我有了反应,我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这算是干什么?在水泥地上就勃起?也太贱了吧!
揪住头发的手紧了紧,男人轻声说:现在,给我出声,叫!
被别人逼着叫和自己想叫不是一个概念,但如果不叫,我知道鞭子会立刻招呼过来。
在艳城,死个人根本不算是什么事儿,如果不叫,被活活打死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我只好张了张嘴,努力想发出点声音,但没有,确实叫不出来,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半勃起的分身被什么东西碾了一下,疼痛和一点点快感让我喊出了声:啊
恩,早这么听话不就行了?不过,你叫得不对,我让你叫床,不是让你喊疼,懂吗?重新来!
说着,分身又被碾了一下,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啊不要
恩,有感觉了!现在呢,你在台上给我仔细找找感觉,下面的人,一个一个的给我叫,今天叫好的,就去吃东西,叫不好的,就一直给我在这儿叫!
我的头发被松开了,然后我就看到三十几个男人开始努力的〃叫〃起来,不满意的,有的被皮靴碾着分身,有的被鞭打着,很快,屋里的惨叫声减少了,此起彼伏的是一声浪过一声的〃叫〃。
晚上十点钟左右,所有的人都学会了〃叫〃,然后男人让手下给每个人戴上口球,练习戴着口球叫,等着这样也叫好了,已经是凌晨一点钟。
终于可以吃饭了,但男人并没有把我从水泥台上放下来的意思。
一会儿,有三个警卫提着两个桶进来,另一个警卫在每个奴隶面前摆了一个小碟和一个小碗,警卫开始在每个人面前的小碟里放一勺黑糊糊和一碗清水。
四.吃饭和洗澡
黑糊糊发出一股怪异的味道,是腥味和馊味混和在一起的味道,虽然很饿,但闻到这股味,还是有些反胃。
双手被捆在背后,正不知道怎么吃,男人开口了:
现在,开始教你们吃饭和喝水的礼仪。说着,他从后面揪住我的项圈,将我的头部往下压,顺势将我叠在一起的脚腕向两边踢开,由于双膝大开,我一下失去了支撐点,向着那堆黑糊糊就栽了过去,但并没有一头栽在盘子里,男人手下一用劲,我就被勒得眼冒金星,差点闭过气去,他压低我的肩,让双肩和大开的双膝着地,手不再抓住项圈,而是改揪头发,这样虽然我高高的撅着屁股,但脸还是抬起的。
恩,就是这个姿势,用这个姿势吃饭的时候,只要主人有什么命令,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回复到跪姿,现在你们全部摆出这个姿势,然后随着我的哨声,练习姿势转换,我的哨子会越吹越快,最后转换不过来的,还是不能吃饭,好,开始准备。
台下的三十多个人全都摆开了这种姿势,实在是有够〃壮观〃。
然后哨声开始有节奏的响起,间隔时间并不短,有足够的时间起身,但一会儿功夫,两声哨子间的间隔从三四分钟缩短到二三十秒,由于我是被人揪着头发拉起摁下,所以还不觉得特别吃力,但看到下面没有人按着的奴隶这样起来趴下的,真是够艰难,不一会儿,有的人磕破了头,有的人碰翻了盘子,但幸运的是,在鞭子和呵斥声中,所有的人还是全部跟上了节奏。
男人将哨子塞回口袋:现在,开始吃饭,给你们一个小时吃饭,在吃饭期间,除非听到哨声,谁也不许换姿势,吃饭时,不许发出任何声音,喝水也是。而且,一小时后我要检查,如果谁没有吃完喝完,鞭打二十下,如果你有命挨二十下鞭子,就给我剩下了好。恩,现在开始吃饭吧。
黑糊糊是种很奇怪的物质,既不是完全的固体,也不是完全的液体,也就是说你既不能用牙咬起来吃,又不能吸着喝,只能用舌头一点一点的捞取,一次还捞不多,一不小心,就会〃捞〃到地上,但为了不被责罚,地上的糊糊也必须吃掉,结果一盘糊糊吃完时,我基本把水泥台子全舔了一个遍儿。
然后是喝水,直接用嘴喝是不行的,因为那样很容易发出声响,其实在整个吃饭过程中,鞭子的呼啸声和奴隶的惨叫声就没断过,我挨了两鞭才知道怎么喝水还得用舌头,一点一点舔。
这顿饭吃完足足用了一个小时,这时双膝已经抖得控制不住了,我只好用下巴勉强顶住。
终于,渴望已久的哨子声响起,我们被命令将自己吃完的饭碗叨在嘴里,送到男人那儿去检查男人正在屋子的一角悠闲的喝茶,我们每个人都咬起地上的碗,排成行,膝行到他的面前,请他检查我们的饭碗,结果,有五个人的没有过关,他们被无情的拖了出去,一直到交易结束的时候,我都没有见过这五个人。
等检察完所有的人,男人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对警卫说,差不多了,带他们去洗洗澡睡吧,然后男人转身走了出去。
警卫牵着大链将我们拉出房间,打开一个小侧门,里面是个不太大的空房,只是中间有个大坑,所有的人都被赶进大坑里站好,四个警卫分别站在四角,一人手持一支高压水龙,开始向我们喷射,高压水龙的压力使我们紧紧挤在一起,用手护住身体的要害,水冲到哪儿,哪儿便是刺骨的痛,这样冲了两三分钟,警卫关掉水龙,把我们拉回原来的房间,将每个人一只脚的脚镣打开,然后铐住另一个人的一只脚,手也不再紧紧的捆在背后,而是将两个隔着一个人的手铐在一起,然后为每个人带上大号的口球,再在每个人的分身上扎上一只小塑料袋,便锁上门离开了。
五。烙印
凌晨五点,被人踢醒,竟然一夜无梦。
本来昨晚睡前,还想趁着没人看守,看看有没有办法逃脱,但昏昏沉沉的,一下竟睡着了,大家全都睡眼惺松的互望着,看样子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会坐在这儿。
警卫们已经开始把昨晚分别铐住的人分开,并将每个人分身上的小塑料袋收起来,然后拉住大链,又一次牵到昨天有大坑的屋里。
经过高压水龙的再次洗礼,把睡得昏昏沉沉的奴隶们唤回了现实。
半小时的吃饭喝水时间之后,衣着华丽的男人已经精神抖擞地站在大家身后。
这次并没有特别的要求非要吃得干干净净,时间一到,警卫便把盘子收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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