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悍将》第82章


以找出一些线索。这个人到底是谁?不管他多麽仔细,总还是留下痕迹。”
“会不会是一位有正义感的酒鬼。”道格拉斯推断说:“有谁会杀死街头流氓
呢?”
“对,对,我知道了。他不是沃利.考克斯。”可是,他到底是谁?他是干什
度的呢?
凯利想,这次多亏了这副手套,他看到自己的右手上有伤疤。他当时出於愤怒,
想制服对手,但那种做法实在不太聪明。现在回想起当时情景,他才意识到自己已
经面临到一种不利的局面。如果他当时让那位妇女被杀死或者被杀成重伤,或者自
己乾脆钻进汽车离开那个地方,他将永远不能原谅自己;第二,如果当时有人看见
了他的车,他就会成为杀人的嫌疑犯。想到这 ,他心 有一种说不出的厌烦的感
觉。现在他成 了杀人嫌疑犯。算了,总会有人被怀疑的。在回家之後,他在镜子
中看了看自己,还是那头戴假发浑身褴褛的模样。不管那个女人看见了什麽,那都
不是约翰.凯利。他当时的脸上长满胡须,一脸泥土,头上顶着又臭又脏的假发,
他那弯腰驼背的形象使他的身材看起来也矮了一截。而且当时街灯昏暗不清,那女
人当时只想尽快逃走,对其他事情不会太注意。但是,尽管如此,他还是把酒瓶丢
在现场。他记得当时为了夺刀把酒瓶丢在地上的情景,而且由於当时情况紧急,也
竟忘了把酒瓶捡回。太笨了!凯利对自己感到愤怒不已。
警方会了解到什麽情况?对他身体的描述不会十分清晰。他当时手上戴有手套,
尽管手上受了伤,但没有破皮,也没有流血。更重要的是,他从未用摘下手套的手
去摸这酒瓶。这一点他十分肯定,因为从一开始他对这一点就十分小心谨慎。警方
知道的只是一个街头流浪汉杀死了一名街头流氓,但是街头流浪汉和酒鬼有很多。
而且,还有一个晚上他的计划就可完成了。这意味着,即使如此,他也必须改
变自己的行动方式。而且今晚的任务比想像的更加危险。他已经了解到有关比利的
可靠情况,机会绝不能轻易放过。那个小混蛋很精明,很可能改变他的活动方式。
万一他改变了交钱的地点怎麽办?
他会不会经常改换接头地点呢?
如果是这样,那他一旦延迟行动就可能导致他整个的侦察前功尽弃,而不得不
改头换面又从头做起。如果他能找到一种同样有效的方法,当然也可以,但这种方
法目前很难找到。凯利对自己说,到目前为止,他已经杀掉了六个人,第七个是个
意外,不能算在内,主要是为了那位太太,但她又是谁呢?凯利深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他看着她身受重伤或被杀死,他简直没脸去照镜子看自己一眼。他不得不
告诉自己说,他已经用了最好的办法来处理了那个最困难的局面。在那种情况下,
他不得不铤而走险。但他唯一考虑的是担心自己的任务失败,并不是害怕自己会有
什麽危险。现在应当把别的念头抛开。他还有其他的任务。想到这 ,凯利拿起了
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我是葛莱。”
“我是克拉克。”凯利说道。至少,这件事仍使他有兴趣。
“这麽晚还没有休息吗?”将军问道。这个电话本应在午饭前打的,凯利有些
不好意思。“没有关系。我刚才回到家。我们很快就要去工作了。事情已经开始。”
凯利想,真快,该死!“好吧,长官。”
“我希望你能全力以赴。达奇说你没问题。”詹姆士.葛莱语调和蔼。
“我想没什麽问题。”
“你去过匡蒂科吗?”
“没去过,将军。”
“把你的船带去,那 有一个游艇码头,我们可以在那儿聊天。星期日上午,
十点 正,我们等你,克拉克先生,”
“明白了。”凯利听到对方挂断电话的声音。
星期天上午。这他可没有想到。事情来得太快,使他眼下的任务变得更为紧迫。
是什麽原因促使政府采取了如此迅速的行动呢?不管什麽原因,反正对凯利已
产生了直接影响。
“我讨厌这样,但这就是我们的工作方式。”格里沙诺夫说。
“你真的和你们的地面雷达站联络得那麽好?”
“罗宾,甚至有人说,飞弹全由地面管制官在他的位子上发射的。”他声音中
显然流露出鄙夷不屑的语气。
“那样一来,你不就只成了一个驾驶员了吗?”扎卡赖亚斯说道。“你们应当
信赖自己的飞行员才是。”
我真的应该让这个人讲给参谋本部的人听听,格里沙诺夫心 在想,仍不无鄙
夷的 感觉。他们不听我的话,也许他们会听他的话。他的同胞对美国人的想法和
做法十分尊敬,尽管他们计划要打败美国人。
“这 面有许多因素。新的战斗机团将在中国边界部署,你可以看出……”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你不知道吗?我们今年已跟中国人打了叁次仗,在阿穆尔河和西部边界。”
“啊,讲下去!”这使美国人难以置信。“你们不是同盟国吗?”
格里沙诺夫哼了一声:“什麽同盟国?什麽朋友?从外面来看是这样,也许所
有社会主义国家看上去都是这样子。朋友,你知道我们和中国人已经打了几个世纪
的仗了。
难道你没有读过历史吗?有一段很长的时间,我们曾支持蒋介石反对毛泽东,
我们帮蒋介石训练过军队,毛很恨我们,送给他核子反应炉是我们干过最蠢的事,
现在他们也有了核武器。你认为他们的飞弹能打到我们的国家和你们美国吗?他们
也有了图波列夫十六型轰炸机,是吧!它们能飞到美国吗?”
扎卡赖亚斯知道答案是什麽。“不,当然飞不到美国。”
“它们可以飞到莫斯科,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这种飞机可以运载五十万吨级
的核弹,正是为了这种原因我们才把米格-廿五型战斗机团部署在中国边界的。在
这个方向我们没有足够的战略纵深。罗宾,我们和这批中国人已经进行了实际的战
斗,规模在师团以上。去年冬天我们粉碎了他们妄图侵占我们一个岛屿的企图。是
他们首先开的枪,杀死了我们一个营的边防军,并把 体都损坏了。为什麽要这样
做,罗宾,是因为他们 的红头发和脸上的雀斑吗?”格里沙诺夫痛苦地问道,他
引述了《红星报》上一篇文章中的词句。这是俄国人一个十分奇怪的转折。他说的
是事实,但这一点比他可能使用的任何谎言更难以使扎卡赖亚斯相信。“我们并不
是同盟国,我们甚至停止了用火车向这个国家运送武器,这些中国人甚至偷盗了火
车车厢中的货物。”
“用来对抗你们?”
“不是我们是谁呢?难道是印度人吗?是西藏吗?罗宾,这些人和你我不一样,
他们对世界的看法不同。他们和我的父执辈所反对过的希特勒一样。他们认为他们
比其他人种优越,你们是怎麽说的?”
“优秀人种?”美国人提示说。
“就是这个词,是的,他们相信这一点。对他们来说,我们都是动物,是畜牲,
是有用的畜牲,但是他们恨我们,他们想得到我们拥有的一切,想占有我们的石油,
我们的木材和我们的土地。”
“我怎麽从来没听人说过这些?”扎卡赖亚斯问道。
“狗屎!”俄国人答道:“难道你们的国家有什麽不同之处吗?当法国退出北
大西洋公约集团时,当他们要求你们的人撤出你们的基地时,难道有人事先通知你
吗?我当时在德国作参谋工作,也没有任何人告诉我正在发生的事情。罗宾,你用
什麽观点看待我们,我们也用同样眼光看待他们,都是泥脚巨人,但是你们国家的
内部政策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个谜,正如我们国家的内部政策对你来说是个谜一样。
一切都那麽令人迷惑不解,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朋友,我们新的米格团就
驻守在中国和莫斯科之间,我可以拿一张地图来给你看看。”
扎卡赖亚斯把背靠在後面的墙上,背上传来一阵疼痛。这些话太过分,令人难
以置信。
“身上还疼吗,罗宾?”
“是的。”
“来,我的朋友,”格里沙诺夫把水瓶递给他。这次扎卡赖亚斯没有拒绝。他
看着罗宾喝了一大口,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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