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你企图朕很久了吧 作者:施主留步(晋江2014-07-05完结)》07-05完结)-第8章


奇怪自个儿的亲哥还会有害怕的时候,地下的父母有知,惊讶之余应该会兴奋不让人省心的儿子终于有人能制住了,不失为一件喜事。
登时偌大的床上只有赤|裸的一人,也就是我的亲哥哥,满脸怔忪的不知所措,我没看错的话,或是没感觉错的话,楚乾眼底心里还有些蜜饯似的泛甜。
那个叫花弦的人的表情让我很有兴趣,楚乾这惶恐的表情让我更是很有兴趣。
“你就这么糟践自己?”头上冒火的花弦劈头指着我骂,我在心里憋屈对手指。
楚乾别过脸去,冷哼:“你倒真是高看自己,本王的事何时轮到你来插手。”我怎么不晓得楚乾还有这么傲娇的一面,果然是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花弦愣了片刻,息下怒火,从袖子里取出个布袋,眼皮颤抖:“我只是见不得你**未遂之后把裤子留在我这,传出去我难做啊……”
我面上煞红,指着他骂:“你才**未遂你全家都**未遂,滚!”
花弦好似第一次听见有人骂自己,浑身颤抖,忍住片刻还是没能忍住,啪的将布袋扔我脸上,拂袖绝尘而去。
疼……鼻子快塌了……突然感觉脑仁快炸开了。
我朝天大吼:“白苏救我!”这鬼地方我不想待了!
……
是福又是祸,给花弦这么一砸,竟然醒了。
看昭楠宫的物事,我感觉这生活太来之不易需得倍加珍惜才行。
我也算颇有收获,这梦我就忘了吧。
“陛下可是梦到什么,睡着时一直在喃喃呓语。”白及递来一碗药茶送至手中,替我平了平肚子上的被子,顺口一问。
我心下咯噔,靠在床边也是顺口反问:“我说了什么?”
“听不大清楚,什么不可以……脱了?”他抬起眼睛不解的看我。
我镇定的打着哈哈,“那是,好像梦里生了场病,感觉热的不行想脱衣服,可宫人们说不可以不可以的……”低下头嘬一口中药,含糊道“就这样。”
他微微点头,也不多想,转身端起面盆走出去。
白及出去后,我将药碗放在床边的凳子上,抬头眼神撞上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倚在柱子上看我的白苏,吓了一跳,顿着姿势和他对视,尴尬的咽了咽口水。
看他似笑非笑的嘴角,我心神一转收忙回手坐在床上,捏了捏手,低下头不敢看他。
他这样子……莫非,他都晓得?
我浑身抖了一下,太恐怖了……
“冷吗?”他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走到床边扶住我的肩膀。
“没……”手心开始冒汗。
他察觉的伸手握住我的手,蹙眉:“怎么冒汗了,躺下。”我点点头,不去看他。
他讲被子一直盖到我鼻尖,差点透不过气,我摇头挣扎出一点空间,他又给我盖了回去。
来回几次我有些微怒,转过身子侧脸对他,他是不是故意的?成心欺我无力还手是吧。
听到他低声一笑,声音里都是戏谑:“不敢看我是不是怕我知道什么?嗯?”
我缩了缩脖子,挡住绯红的脸颊。
“也没什么,不过熟睡的时候说了些让人耳根发热的情话,幸得我是太监,只我一人听到,不然。”他顿了一顿,“传出去,卫国皇帝可就是个个淫|君了。”
“他敢!”我想了一下,又说“胡说!”我闷在被子里吼,谁敢说出去我阉他八百遍!
外面许久没有出声,被子里我的呼吸有些紊乱,不大清楚白苏可还在坐在床边,但床边陷下去的地方没有动静,我也试图屏息凝神。
“……那时你可是喊我的名字?”声音有些低哑,我听不大清楚,捕捉到了我当做不知道,反问:“你说什么?”
被子外一时又是安静,砰砰的心跳让我听不见外面的人存在的呼吸,被子里我闷的快疯了。
过了好久好久,我真的是快窒息了,拉开那么一点小缝隙,空气侵袭进来,我顿时觉得活着真好……
揭开那么一点被子,眼睛慢慢看见更多东西,唯独看不见个床边的人。
我轻呼,掀开被子只着亵|衣大喇喇躺在床上。
“……你……不冷么?”
……
“……”
——————————————最近很喜欢插曲——————————————————
“你在干嘛?”
“摸你啊。”
“摸我作甚?”
“勾引你啊。”
“勾引我作……放开!”
“不放!我楚乾的人,这辈子都不放,而且我裤子都脱了。”
“放开!再不放开我喊人了!”
“你喊吧,喊破嗓子没人来救你的。”
“……”
“你就从了本王吧。”
“……”
“……你!!!!!”
“对不住了,力道不算太重,传宗接代还算勉强。”
“……勉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2 章
大姨妈很贴心的陪了我四天,痛苦即伴随着快乐,随后我听到个很快乐的消息。
白苏说这几天不用上朝。
为了不辜负自己建立在痛苦之上来之不易的快乐,我拿刀架在白苏脖子上,威胁他不让我出宫我就死在他面前。
于是,我们三个人快乐的出宫了。
……
目标,忘乡楼,不过我对他俩说的是,忆香楼。虽然二者相差一字,可本质上二者一个是吃人,一个是吃菜,区别还是有滴……
帝都街巷很是热闹,熙熙攘攘,作为国君我立于之间感到颇有成就,唯一不足的是,时而有个大姐撞进白苏怀里,时而有个姑娘摔到白及脚边,而且台词清一色的都是“我的头好晕啊”……
一路上我觉得帝都的女子都好生娇弱,啧啧的看的两眼喷火,扇子打手心上啪啪的有节奏,这些乖孩子身子不好还出来耍是闹哪样!
我走上前拦住个又准备“病倒”的孩子,一把扇子隔了她和白及的距离,咳咳两声:“姑娘,身子不好,你看。”我一指不远的药房“那是个好去处。”她顿时羞红着张脸来回瞄我,低下头绞绢帕。我以为她是该识趣的离开了,不想……“诶诶!诶!”我撑着身子扶住这女子的肩膀,拉远她靠过来的胸脯,叫苦不迭“姑娘!姑娘!!授受不亲啊!”
帝都的姑娘都这么放|荡不羁?
我叫苦,这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年我的脸皮可没这一半的厚……可见我卫国的女子很有奔放之节,朕果真是老了,需回洞里再修练几年。
白及上前拉姑娘的身子,边拉边劝:“姑娘,男女有别,放开我家公子……”妈的,这姑娘一听,干脆胸不行,嘴上来……那小嘴不要靠的太近!我偏头躲避,抬眼见白苏端着姿势饶有趣味,盯着我看我难堪。我去……
眼看我城池被占,我计上心来凑到姑娘耳边,轻轻开口。
“姑娘,在下花柳之病,正缺个圆房,你……”
“……”
看到那姑娘惊悚的表情,我表示朕很满意。
白及不明所以的看那姑娘离开,估计不晓得那一脸鄙夷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其实我也不大晓得。花柳病,还是楚乾教我的,他曾经指着一本《潋滟姣色玉春|图》,上面多个女人赤|裸和一个男子交|欢,他说男人最怕得花柳病,每每这种事情得谨慎谨慎再谨慎。
当时我很好奇,“为什么?”他语重心长的摸摸|我的头,“这都是饥|渴犯的错……好妹妹,这种事情小孩子不需要知道。”我好奇心不算太强,哦了一声。他低头看我不为所动,嗫嚅几下:“其实……花柳病这东西也是需得普及一下。”
我点头,示意他说下去,“男人得了花柳病,就像你没有甜点一样,受罪的是你的牙你的胃,一如而花柳病,女人便第一个受罪……”他仰头思索了一下“啊!男人也挺受罪的。”
天真如我,又给他点了下头。
现在我想想都觉得楚乾在我儿时扮演的角色就是个“猥|琐男”,忒贱了!
贱的不可理喻引人发指!
“花柳病?”白苏走到我面前,在我耳边轻语,好笑的看我,嘴角的弧度让我想起披着羊皮的狐狸,即使有张羊皮,笑起来依旧是狐狸的本性,狡黠的紧。
我说:“花、花柳病怎么了!”
白及面色有些不大好:“公子……这病,不能乱来。”
我说:“我当然知道,先生……教过!”我当他们以为我是知识浅薄,虽然我知识不算渊博,但决算不了浅薄,所以我很理直气壮。
白苏依旧是看着我笑,少顷也没在这事情上深究,扶我的肩继续一路走去,白及依然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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