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初吻的缘故吧。
他在自我安慰,心里却更痛。
薇莹微微抬起头,看到他从来不掩饰的表情,心里有些过不去。
自己是他女朋友啊。
接吻是应该的啊。
自己怎么能这样……
“你怎么能这么直接嘛!”薇莹假装不好意思害羞的在他胸口轻轻一拳。
小蛇愣住了,一瞬间他笑了:“这是我……的初吻……对不起,吓到你。”
“没事啦。”薇莹挠挠头。
虽然小时候就想过把初吻给自己最最喜欢的男生。
不过,就算是谢谢他了。
在自己最不开心的时候帮过自己。
从小时候刚认识他开始到现在的一幕一幕,全部划过薇莹脑海。
为什么自己会不喜欢他呢。
一片雪花飘到了鼻上。
“又下雪了。”小蛇伸出手接住了一片雪花。
刚碰到手,就被手上的温度融化了。
小蛇抬头望天。
“小薇莹,”他牵起她的手,“我们去躲雪吧。”
“噢,嗯。”薇莹跟着他走着。
两人之间似乎多了什么。
或许只有他们各自才能理解。
不冷的天,雪花缓缓飘落。
作者有话要说:
☆、混乱冰雪
“各位观众大家好,我是主持人玛丽亚,您现在收看的是午间新闻。”美丽的混血主持人用商业式的微笑坐在电视机里。
“现在是11月初,天空不知为何飘起雪,我们只知道六月飞霜和七月飞雪,难道,又想过去那样有什么重大的冤情么?让我们联机现场记者……”
“喂?迈克尔,听得到吗?”
“嗯,主持人好,我是迈克尔。”电视机里显出迈克尔记者的图像。
“你好,现在现场情况如何?”
“现场的风雪已经让这一带的居民无法居住,据当地居民说,雪花随着大风像冰刀一样打破了家中的玻璃,家里是一片狼藉,此外在风雪内站着一个小男孩,大约6岁左右,现在正被风雪困住,警察们还在想办法营救。”迈克尔捂紧了风衣的领子。
镜头切换到风雪中,几个警察冒着风雪向中间的小男孩移动。
“小朋友你不要乱动!等叔叔来救你!”有几分队长摸样的男警察大喊道。
只见那男孩低着头,丝毫不见恐惧,他淡定的站在风雪之后,一身白袍,没有穿鞋。
摄像头上的麦克风被大风吹得呼呼响。
他忽然抬起头,看向镜头,嘴巴一张一合。
他说……
“娘亲,你在哪……”
……
“呲……”电视机突然变成雪花。
海皱起眉头,关上电视电源,走到窗外。
只是慢慢飘起零星的雪花而已。
是局部下雪么?
他打开窗,越来越感觉不对。
南方……下雪……冰刀……不寒……
以及那个男孩……
他骤然有种危机感。
……
焰看着周围雪白的一片。
不管是行人或是植物建筑,全都结成了一块冰。
他忽然看到熟悉的身影。
礼伽佳。
他走过去,左手迸出一窜火苗,靠近礼伽佳。
冰慢慢的融化。
看来也不是难对付的事。
他手掌内迸出更大的火焰。
融化的冰直接化为水蒸气。
“呜呜……”忽然间,身后传来一阵小孩的哭声。
焰警觉的转过头。
一个穿白袍的男孩蜷缩在一团,双脚没有穿鞋,膝盖一下的部位被冰冻住不能动弹。
“哥哥……快来救我……”他可怜巴巴的望着焰,泪似乎一动就会落下。
“……”焰无奈的收会火焰,走向那个小男孩。
突然间他站住了。
刚刚怎么没看到他?
而且……他看到自己能使用火怎么不好奇?
“哥哥……呜呜……”那双眸里哪是什么可怜,分明是笑意。
“你是谁!”焰瞪着他。
他不语,笑着站起来,脚上的冰瞬间破碎,集在他头顶上空。
天空本来飘起的雪更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莫名心跳
熟睡中的女子猛然惊醒。
她头发雪白,素衣裹身,银眸里竟具有威慑力。
细长的丹凤眸,小巧玲珑的鼻,淡淡粉色的唇不失和谐,雪白的肌肤,她倾国倾城的容貌可谓迷倒众生。
此刻的她却躺在湿冷发霉的木板床上。
已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她只感觉胸前的佩玉有些灼热感。
在这只有一个洞能透光的地下室里,闪现出一丝光芒。
……
焰在地上划了一个火圈,他转过身,左手对着礼伽佳,一团大火喷出,她身上的冰立即融化。
“……”她动了动自己的手,转过头看见焰,“……谢谢。”
“你以为你这么点火,就能融雪么。”男孩踩在火圈上,火瞬间熄灭。
“他是妖怪!”礼伽佳看到他,立刻躲在焰身后。
“不是。”焰说,“感觉不像。”
总感觉,他什么也不是。
“娘亲?”他突然捂住自己胸口,皱起眉头。
只见他从领口内掏出一块透明的玉石。
正发着光。
“娘亲……“他有些忧伤,但只有一秒钟,他面目换上狰狞的表情,他紧握玉石,瞪着焰和礼伽佳。
“该死的人类!“他大喊一声,一阵风吹过,雪花变为一片片尖利的冰刀向他们飞去。
“走!“焰抱起礼伽佳,一团火包住他们,然后快速消失,冰刀只插在了雪地里。
男孩挥袖,冰片更多了,他环视四周,寻找他们。
……
小巷内。
礼伽佳心里似乎有只小鹿在乱撞。
她与焰出现在只能容得下大约一个半人的小巷内,身体贴在一起。
似乎还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轻抚在自己脸上。
为什么心跳得这么快?
焰平时这么冷漠,而怀里却是温暖的。
礼伽佳心跳不断加快,脸不断升温。
什么感觉!?
她一直在薇莹面前炫耀自己情商有多高,现在却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
似乎比对海的感觉还强烈。
焰不知是发现了她脸通红还是贴着的身体感觉到她心脏的快速跳动,他向旁边挪,离开礼伽佳一段距离。
“……”礼伽佳沉默了。
“你别动,我出去看一下。”焰在礼伽佳身边画了一个火圈,“不要踏出去。”
“嗯。”礼伽佳点点头。
小巷顶端,一抹白影勾勒出一个弧度。
作者有话要说:
☆、雪女
“吱——”地下室的门被拉开了。
白衣女子漠然,只是向那扇唯一透光的窗沉思。
堆满了无用杂物的地下室,她或许是最美的东西了。
那样的雪白,依然不会有杂质,多年来也没被灰尘玷污。
“雪女。”随着踏在木板楼梯的声音停止,有一个沙哑且苍老的声音响起,顿时,她有了些许的反应。
她惊讶的看向那个人:“爹……”
那是一个老人,白须及地,棕色长袍里一只像干枯的树枝般的手撑着桃木杖,虽然模样有些沧桑,但却依然像白杨般挺拔的站着。
“我不是你爹,”他把自己忧伤的表情藏得很好,“在你离家出走的那天,我就说过了,我只是山神。”
“我是最失败的雪女吧?”雪女轻笑,又把目光转回到那扇窗。
“孩子……”山神尽管不再认她这个女儿,但也是亲骨肉,有感情的,“你……后悔吗?”
“我啊?”雪女惨白的脸挂上了一抹笑容,“不后悔。”
她动了动麻木的手脚,手脚上的镣铐碰撞着。
山神看到了那些镣铐的怪异之处。
自己找不到她是因为地下室的位置很隐蔽,而雪女本身有神力,不可能自己逃走不了,而镣铐上有吸走神力的符咒,雪女神力来自大自然,不管怎么样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雪女已经毫无神力了。
除非……
“雪童在哪!?”山神突然大叫出声。
“什么?”雪女装作不知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与他有了孩子……”山神其实很不想提这件事,“告诉我!雪童在哪!?”
“在他那。”雪女微微笑了,“不过,我能时时刻刻感受他的感受。”她捂住胸口的位置。
“雪泪石……”山神恍然大悟。
怪不得。
雪泪石是凝聚雪之力的玉,也是雪女一生唯一的眼泪,它为雪女储存灵力,而如今雪女破了雪泪石,灵力一分为二,自然逃不开那镣铐。
“你知道吗,外面下雪了。”山神轻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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