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逐》第5章


我看出了他的顾虑,就说:“那是一次性的杯子,蓝买的。” 
他才喝了几口。 
我想起他还没洗过呢,就对痦子说:“你带他进去洗洗吧!” 
痦子哎了声就去了。 
我闭了眼,脑子里响起克莱斯勒的爱的忧伤,最近脑子有点奇怪,总爱想起以前的事,我晃了晃头,想起我那把被赤砸烂的小提琴还在墙角扔着呢!有点想笑,真怪了,我以前那么喜欢它,怎么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谁会知道那个曾被看好的音乐天才,会在一个肮脏的小屋做着淫乱的事,那双细长白皙的手再也不会拿小提琴了,他现在拿的是男人的棒棒,他所弹奏的也不是最喜欢的大地之歌,而是男人结实的背脊,因激起而控制不住的发泄,妈的,一切都是狗屁,所谓音乐,不过是有钱人的消遣,冷漠的想着,以前那个在闪光灯下微笑的自己,那个混蛋曾说过,那时候的你,好象天使。 
天使?我扒了扒头发,想抽烟,可蓝不许,他讨厌我身上的烟味,他自己也不抽。赤抽的很凶,不过他从来不给我烟。他说我还算不上个爷们!妈的,连烟都舍不得我抽! 
痦子都能,就我不能,什么事? 
一会儿少爷洗出来了,我发现他有一双很漂亮的眉毛,比蓝的还要漂亮,蓝的眉太斜,一看就是坏人,他的看起来很柔和象弯弯的月亮,怎么看都不象个坏人,这点他比蓝要高明,尤其是他脸上也没有蓝那一脸的坏笑,他的表情很正经。 
“你惹谁了?”我有点好奇的问。 
他想了下才说:“家里人。” 
我楞了下,“为了钱?” 
他点头。 
我骂了一句,我知道我不是东西,可这世上还有人比我不是东西,我想笑,不知为什么的就想笑,走到他身边,坐边上,问他:“他平时疼你吗?” 
他的表情很平静,“还好。” 
不知道为什么从他脸上好象看到了蓝,蓝从不说他的事,只是有时候晚上睡不着就搂着我。我平日都睡在赤和蓝中间,有一次我睡得特沉,差点被他俩压死,不过赤用的是腿,蓝用的是手臂,他喜欢搂着我。刚到他们狗窝的时候他还逼着我睡墙角,到后来,不睡他边上他就扁我,不就为了他晚上犯禽兽方便,我懒的搭理他们,反正第二天我没什么事,干就干,又死不了人。 
“那你怎么办?”我又问,这次少爷没答。 
我吐了吐舌头刚要说什么,痦子就过来拉我,一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痦子很少给我脸看。 
他看我一眼,真生气了! 
“我做什么了?便密?” 
他气的转过了身,哼了几声。 
我笑了,小孩子脾气。接着和少爷聊天,实在烦的没事,话也就多了,不知不觉就把赤和蓝的球事说了出来,说完我才后悔忙说:“那个,你听听就算了,别跟他们说!” 
他居然笑了,挺轻的那种,“那你就多给我讲点。” 
妈妈的,怎么还威胁起我了,我白他一眼,忘了他看不见。 
“小杰,该吃饭了。”痦子忽然说,眼看着我,想是警告我什么,我楞了下,马上想起,我怎么对一个还不熟悉的人说这么多。我住了嘴,安静的呆着。房子里一下就静了。 
少爷似乎觉出了什么,只是抿了嘴也不说话。 
其实他现在挺可怜的,什么都看不见,可我不能太接近他,为了赤和蓝,我不能。我警告着自己,离得他远远的。 
** 
赤和蓝最近忙了起来,回来都不怎么折腾我了。我觉的奇怪,就问赤,“是不是有什么不好办的事?” 
赤一晃头就说:“还有我办不了的?” 
“那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问。 
“怎么?屁眼痒了,想挨操?”蓝冷冷的声音插进来,适时阻止了赤要说下去的话。 
我愤恨的看他一眼,钻被子里就要睡,他居然没什么反映似的,和那个少爷说起了话,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他们说什么,反正是血呀钱的。 
晚上一熄灯蓝就开始犯禽兽了,边拉我衣服边摸。我皱了眉,却不敢动的太大,怕把那两个禽兽也招起来。 
蓝喘着粗气,在我耳边嘀咕着:“想我了?” 
我推不开他,就回嘴道:“恩,想你大吊了。” 
他闷声笑着,翻过我就要插,我缩了下,哀求着:“你沾点吐沫。”好几天没干了,这么插肯定痛。 
他没说什么,过了会儿才插进来。 
我闭了眼,心想我要是这时候睡了,能不能把他气死。他却早一步拉了我头发,让我不得不痛苦的扭着头对他,黑漆漆的看着他那双向上挑的凤眼,想起有一次他把我操急了,我讽刺他,你娘的,你要当鸭肯定发了!当时我说的有一半是真心话,他真的很漂亮,只是那种漂亮被他平时可意带出来的阴恨所掩盖,让人不敢直视。 
“你没勾搭人吧!”他忽然在我耳边说。 
什么东西?我忍不住翻白眼,“我跟狗都干过了。” 
他掐了我腰下,把头埋我肩窝,泻了。真他妈精神,也不知道明天起不起的来。我想转过身,却把他搂的死紧,无奈的小心调了个姿势,勉强睡在他身边,快睡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的我张开眼,伸手抚了下他的眉毛。 
他一下就醒了,拉着是的手就往嘴边送。 
我紧张的道:“我没干什么。” 
他扯了嘴角,一个个亲我的手指,沿着指逢划着。 
“睡吧!”我说,脸不知道为什么的火炭的红。 
“恩。”他说着,稍微松开了点我。 
** 
过了三天,蓝忽然跑回来,拉了我就往外走。 
“怎么了?”我看他沉着脸问。 
“躲躲。”他说。 
我知道事肯定大方了,蓝不是那种随便就乱了分寸的人。 
少爷也被痦子带着走了出来,外面赤正坐在不知从哪偷的车上,看我们出来就拉开了车门,车里挺小的,我和蓝只能紧靠着,我本来想在后面的,可他扣着我不让我动。 
少爷这时候开口了,“发现了?” 
蓝闷声应着。 
少爷的脸也沉了下来,“妈的。” 
没想到那么斯文的人也会骂这种话。 
“只能看东夜的了。”少爷忽然说。 
我蒙了,看着蓝和赤。 
蓝低头看我眼,“没你的事。” 
可我还是止不住的哆嗦,脑海里本能的想起东夜的那些夜晚,他紧紧的搂着我,指甲都要陷我肉里了,嘴里轻声哄着:“我们不是送你回去,乖。” 
我知道,可我还是害怕。那些人的脸,那么鞭子,还有喘息,我深吸着气,奇怪自己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感觉,不是被操习惯了吗?冷冷的看着窗外,妈的,我怎么又回来了? 
** 
好象老天特意保佑我似的,还没到东夜就传来了坏消息。 
“真的?”蓝转紧了手里的手机,我看见他额头的青筋都要暴出来了。 
“妈的,赤转道。”蓝说,顺手把手机从窗子扔了出去。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到了蓝事先安排的一个藏身的地方。 
地方比原来的狗窝还破,完全的地下室,惹人烦的霉味。简陋的不能再简陋,一张桌子,一把一把椅子,还有几个破纸盒子。我刚走到桌子边。赤就暴怒起来,扯起地上的椅子就砸,蓝冷冷的拦下他。我看着心里也发憷。就在这时赤看见我后退了一步,伸手就要扯我,我怕了往回后退了一大步,他胳臂挺长,伸胳臂就擂倒我,把我双手使劲往后背,一下就压桌子上,我本来就瘦,这一下阁得我生痛,我哎呦了声,想挣脱,可动不了,那狗熊一发起恨来谁也制不了。我忙叫着,“没我的事,没我的事。” 
他一支手按着我,另一只手就扯自己的皮带,我楞了,等反映过神来,他已经拉我裤子了,我裤子是松紧带的,一拉就下来。下半身一下就冷起来,我害怕了,紧张的看着蓝,希望他能劝劝赤。蓝只是在一边冷冷的瞅着。 
赤的大吊一下就进来了,我痛的一闭眼,大叫了起来,“妈的,关我什么事,妈的,你放开我,你他妈不是人!” 
蓝动了动,我看他套了下兜,取出一卷胶布来,我的心一下就凉了。 
痦子远远的看着我,脸色苍白。 
蓝扯了块胶布,我闭上了嘴,笑了,我他妈笑了,我干吗不笑,我他妈不是生下来让人捅的吗?操!对,操的不就是我吗?都他妈是人,就我不是,我他妈还不如鸡了,操他二大爷的,操他二大爷的,我他妈不是人! 
胶布没怎么使劲就粘上了。我抬眼看了下蓝,他看着我的眼,笑了下,我也笑了下,身后的人还在捅着,没完了,就跟粘了万能胶似的。 
赤又动了几下,退出来了,我连穿裤子的劲都没有了,痦子跑上来替我穿的裤子。赤休息了下,看了我一眼,走过来拍了下我的头。 
我侧着头看他。 
他的手收了回去,转身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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