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逐》第14章


“你够了没?” 
“忽然想看你高潮。” 
让我去死吧!怎么有这么变态的,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我白他一眼,“你用嘴,没准就成。” 
他就真埋头舔了起来。 
经他这么一折腾,我还真硬了,没几下就射了。 
他看着我快虚脱的样子,笑的很开心似的,让我不得不好心提醒他,“喂,你忘戴套子了。” 
他耸了肩,“是,你最好最近做个检查什么的。我这人生活挺烂的。” 
真是遇见不要脸的祖宗了! 
** 
8: 
孟宜人后来又来过几会,没次都拣赤和蓝不在的时候,一来就脱裤子,猴急猴急的。 
“你他妈,就没别人可干了?”我实在受不了了。 
“蓝他们知道了?”他边说边擦着我射出来的东西,眼看着我,笑倒是没那么假象了。 
“他们怎么知道,看我身上印子还以为是对方看的,哪知道让你占便宜了。” 
他倒无所谓的挑了下眉,把身子一侧就躺在我身边。 
我屋子就这张床舒服,我看他舒服的样子,真象踹他,可我打不过他,上上次和他比脚力,被他一脚踹到床下,踩了半天,弄的蓝一个劲问我赤怎么干的。 
“不玩了。”我说,拍他。 
他抓住我的手,睁开一只眼,“乖,我要睡会。” 
“回去睡!” 
他还不动。 
我跑到厨房拿了菜刀回来了,在他脖子那比划。 
他也不躲,只问:“你手不累吗?” 
我决定给他一个纪念,真寻思在拿剁呢!他翻了个身,露出那种该死的笑脸,从我手里夺去了菜刀,然后随手扔了出去。 
“你伤不了人的!”他很肯定的说。 
我生不出气来。可我能伤我自己,我笑了下,把头靠向墙,冰冷的墙面让我难受,我闭了眼,感觉他走了过来,我不得不又张开了。 
“别露出那种脸。”他抱住我扔到床上,爬在我身上看我。 
起初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他会在干完后马上穿好衣服,渐渐的他开始不那么着急了,停下了和我斗几句,然后是闭上眼休息,但很警觉,我一动他就会醒,但现在,我出去拿菜刀他都不会怎样,而这只有短短的一个月。 
“真想每天干你。”他亲了下我的脸。 
我叹了口气,“你有病?” 
“可能。”他沉下了脸,“我找到你的片子了,很久的东西,还以为找不到了。” 
“哦,看了吗?带劲吗?”我特别想笑。 
“他们有的人已经不在东夜了。” 
“哦,人满多的。”我随便应付着。 
“昨天都处理完了,想看录象吗?” 
我猛的要站起来,可他按着我。 
处理?! 
“赤和蓝都找我要过,可我不想给他们,我想自己来。”他伸出胳臂从一堆衣服里找出他的上衣掏出烟,还递给我一根。我接过了,可没点上。 
他吸了口,把烟喷我脸上,笑了笑,身子贴近我,象猫一样的蜷曲了身子。 
“老板呢?” 
“他……要看吗?”他看我一眼,“我让人剁了他两条胳膊然后吊着凉了两天,不过听说他还没挨到半天就痛死了。” 
我皱了皱眉,觉的恶心。 
“想起以前的事了。” 
我摇了下头,无法想象没有胳臂还被吊起的人。 
“是不是兴奋的想再来一把?”他又来了精神。 
我推开他。 
他没有扑上来,继续吸烟。 
“蓝肯定知道了。”他低下了眼,“那么聪明的家伙……” 
我敢到发寒。 
“其实,你挺狡猾的。”他忽然就这样说,“算了,你还是装你的得了。” 
装?我定定的看他。 
他把手伸到我背上摸着,看着他越来越深的眼,我深吸口气,闭上了眼。 
** 
也许我是在装。可我在装什么?我不知道,我逃避去想,可问题还是来了。 
蓝有一天提前回来,他看到了正爬在我身上干着的孟宜人。 
“孟少爷很有兴致。”蓝不紧不慢的说,跺到床前,低头看着。 
我张了张眼,有点麻木似的笑。 
蓝掏出手机拨着号,“赤吗?在吃饭?恩,我刚回家,你知道那烂屁股正和谁干呢吗?……我?别开玩笑了,那还值得我专门给你打电话……就这样吧!不来看看?” 
我居然一直在笑。 
孟宜人从我身上下来,穿着衣服,眼根本不看蓝。 
“蓝,我们三分天下。”孟宜人穿好了衣服说,“别糊涂。” 
“弄错的是你吧!”蓝笑的阴阴的。 
孟宜人回过头看了我一眼,“连自己的东西都看不住,让我说你什么好?” 
那话是说给蓝听的。 
蓝沉着气,“不长自己身上是不好说,但长自己身上的,要再不注意就坏了。” 
孟宜人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赤就气喘虚虚的跑了来。迎脸给了我一耳光,接着拳头就雨点似的落了下来。 
“妈的,叫你招!叫你招!” 
“他早有打算的。”蓝冷凝的声音插了进来,“咱们刚在这站了脚,我不想惹麻烦。” 
“就这样着?”赤赤红了眼睛,象要杀了我一样的瞪着。 
“他没带这家伙走,就是给咱们面子。别闹大。” 
“那你告诉我干什么,我操,我他妈……”赤胡乱的砸着东西。 
“孟宜人故意惹我们,你看不出来吗?他只是想打破咱们的协议。”蓝冷静的分析着。 
“妈的,这混蛋,老子砍了他。” 
“不是时候。”蓝的眼放在我身上。 
我被打的直不起腰,索性就这么躺着。 
他看我眼神让我害怕,我缩了缩身子。 
“他变态的,你惹到他,以后有你受的。” 
“我知道。”我说,摸着身边的衣服。 
“没操爽你吗?妈的……”赤又要骂,被蓝拦了住。 
“干嘛惹他?”蓝问。 
我扬着头,“不知道,屁股痒。” 
蓝轮胳臂就一个耳光。 
“说!” 
“不知道,兴许他大吊比你的大。” 
又一个耳光,蓝的脸没变。 
我冷笑着把脸冲向他。 
蓝一把把我胸前的被子扯下,我赤裸着,也不掩。 
“你知道他是谁?” 
“东夜后台。好象是我得罪他才出来的吧?” 
蓝的脸变了变,“你知道了?” 
“一点。” 
“那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带你回来?” 
“操吧!” 
“为了操死你。”赤在一边开口,眼仍是凶狠的。 
我倒吸口冷气,原来,我活着——幸运至及。 
“可我们却留了你活口,你知道我们为这事付出什么?”蓝的眼看着我。 
我不动。 
“道上的事,你不懂,可你要知道东夜都是什么人去的,那里的人都没有人性,你以为孟宜人是什么善岔,他受过我们的恩,表面上给我们好处底盘,可地下坏着呢!你还跟他玩,你以为你真能玩得了他,得了吧你!” 
我被蓝的话逼得说不出话来,为什么蓝好象看透了我一样,为什么赤打我,却带着忧心,我害怕,可我仍笑着。 
“以后给我小心一点。”蓝说,叹了口气,看向赤,抱怨似的说:“都是你,带这么给家伙。” 
“早知道就操死他得了。”赤也说,只是说完就看着蓝笑了。 
** 
孟宜人的事就这么完了。至少赤和蓝没再提过,也没再为这事打过我,只是让我好好洗了洗。 
我不知道他们背后做了什么,我也不想知道。只是听着蓝的话,好象他们开了赌场,经营的东西和东夜类似。都是见不得人的那种。同行是冤家,孟宜人使腕子是早晚的事,我不怕蓝他们吃亏,蓝比狐狸还滑,而赤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我现在在为另一件事心烦。那是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我打开电视,上面正好演着新闻。我看见一个人正站在大厅里严肃的说着什么,记者有序的问着话,他微笑着回答。白皙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美丽的脸总是那么夺人心魄,他更懂得运用自己的优势了。我转了台。 
娶了望族的唯一女继承人,然后女人死了,继承了家产,排除众议,他,做得很好。那么敏感纤细的人,真的好厉害!不再害怕了吧!不会在午夜的时候呜咽着叫着小杰了!有数也数不过来的钱,幸福的生活着,忘记曾经有一个人因为自己的极端被送到了绝路。恨吗?不,已经不光光是恨了,还有更多的东西沉积,冷冷的笑,夹杂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我看着身边的人,也许孟宜人说的是真的,我是在装,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混蛋,随便撅着屁股,把一切都沉了下去,不去听不去看,排除了一切,慢慢的等待腐化。 
“在想什么?”蓝似乎总能看透我的心思。 
“没。”此时电视里演着一个性感妞。 
“想女人了?”蓝舔着我的耳朵。 
“不太想。”我说,侧头躲开他的舌头。 
他象蛇一样的缠了过来,“你越来越不主动了。” 
“你不腻吗?” 
“不腻。” 
蓝似乎心情很好的说,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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