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正确的搞死死对头》第128章


给谢归心托了一个梦,本以为自家小徒弟活了这么多年能有点出息,没想到对方这身板早不是原来那个。
用灵力蕴养的壳子,内里存了一个元神,这代表什么,不言而喻。他家小徒弟早就死了,这不过是有人用了极大的代价给他重新做出来的身体。灵力,修为自然不能同当年相比。
不过,这个壳子倒是意外的好用。自家小徒弟看见他的身体就蒙了,如果不是他出声提醒,小徒弟怕是就要被人捅出一个窟窿了。
不过就算后来躲过去了,还是被人按在地上揍,一身窟窿,血流了一地,让人格外不忍直视。
脚下毕竟踏着淩光设计的有益于他的阵法,玉虚收敛足了灵力,便悄悄同谢归心商量,正版对盗版,一个占了自己身体的幽魂他还是能干的过的。
他太久没活动了,重新拿起剑的感觉陌生又熟悉,不过……他还算是活着。
谢归心的新身体是个后来做出来的,终究比不上原来的结实,不过使了数个大招,便有碎裂的倾向。好不容易把自己原来的身体重伤,结果淩光却骤然赶来。
同对方对上脸的一瞬,不知为何内心骤然一紧。淩光对他的执念太深,任何东西,太执着就不好,总有一日会入魔障。今日淩光会为他屠戮上百人,以后若是有了新的需求,是不是会毁下一界?
这的徒弟是他养出来,教出来的,有什么事情,也该由他了结。拼着元神重创,调动谢归心身体内的每一分灵力,攻向淩光。
昀辰还在路上,拖上这片刻,应该能把昀辰给等到。灵力涌动的那一刻,他骤然同淩光对视,桃花漫天,淩光一脸讶然,而后,眼中漫出无限欣喜,在无数剑气坠落的一瞬,淩光丢了手心的长剑,疯狂的向他冲来。
没有丝毫的防护阻挡,说是万剑穿身也不为过。他看见淩光的表情,像是哭又像是笑,带了丝丝疯狂之意。
他忽然就不想再看,抬手甩出一道灵力将对方击飞。谢归心的身体已经将近崩溃,玉虚幽幽落地,看着不远处支离破碎的淩光,对方还在往他这边爬过来。
“……师傅……是你吗?”淩光的声音飘进耳中,他忽然就觉得很累,抬手一剑本欲了结淩光性命,却不知为何打偏了,穿过了淩光的腿。
“师傅,徒儿知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徒儿以后……一定乖乖的。”
玉虚发觉自己的手指开始颤抖,他想说话,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很多错,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让人原谅的,而淩光和他,已经太迟了。
看着淩光的目光,玉虚忽然就不敢面对,狼狈的逃走,将烂摊子丢给谢归心,玉虚抽出自己的元神,从谢归心身体里逃出去。
正撞上淩光冲他伸出的手,细长的手指,其上沾了赤红的血和泥,明明触碰不到,却还是感觉到了一股沉沉的凉气。
玉虚顿了顿,还是俯身,望向淩光的眼睛,其中空荡荡的,荒芜一片,像是什么东西都碎裂了。
“为什么,你看上的人偏偏是我。”玉虚望着淩光缓缓开口。
淩光没有天眼,看不见灵体,玉虚静静的看着淩光自尽,半晌,转身,正待离去,耳边骤然听到淩光的声音,音若蚊呐。
“师傅……命不可控,若说为何,只能说,天命……”
玉虚顿住,半晌,离去,不着一语,亦不曾回头。
淩光的一切,他都不愿再想了。孽缘,就该早早断了。
只是可惜了这桃木,不知要过多少年,才能重新生出花来。
元神开始重新沉睡,玉虚也不知过了多少年,等到再醒的时候,面前是个紫衣的青芜山小弟子,他沉默了半晌,忽然开口,“道友,你吃过阳春面吗?”
对方一脸诧异,然后带着他去厨房做了一碗阳春面。玉虚下意识的拿起糖,扔了三勺。然后在那青芜弟子诧异的眼神中挑起面条,塞进口中。玉虚蹙眉,都说糖甜,可为什么,这加了糖的阳春面,还是淡的,而且微微透着苦。
一碗面吃了三口,他忽然就想起自己同淩光最初的那一夜,对方将他紧紧抱在怀里问的那一句,“师傅,你对我可有一点点别的心思?”
玉虚忽然间抬头,望向窗子,半晌,自顾自的开口,“……有吗?应当……是没有的。”
青芜山满目碧翠,不见桃花,缥缈云气自窗外飘至屋内时,玉虚忽然控制不住的,潸然泪下。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大婚,绝对甜甜甜!!
第119章 章一百一十九大婚
谢归心身上的伤好了有三个月,上房揭瓦已经毫无问题; 然而昀辰还是同对待残障人士一般; 牢牢护住谢归心,生怕他出一点儿闪失。
对此; 谢归心极为不满。但半年多的时间,无论他如何挑逗,昀辰都是定力十足; 不跃雷池一步。
谢归心扑倒昀辰数次; 可次次都是还什么都没发生,便被昀辰按住脑袋哄到睡着。欲/求/不/满的某人非常不爽; 而心里一不爽; 他就想搞事情。
自从昀辰修为再升一次后; 各个门派拜访青芜山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每天被各种人谒见,简直烦不胜烦。
而昀辰正常后; 每天要处理的公务也越来越多。经常性晚上将谢归心哄睡着后; 再偷偷摸摸爬起来批阅文碟。书房的灯一亮就是大半夜。
谢归心对于这种状态的昀辰很无奈; 感觉自家原本水灵灵的橙子都快蔫了; 甚为心疼。
于是某一日将季千帆给堵院子里威逼利诱; 最后成功得来一瓶子助兴药物。季千帆再三嘱咐,“这药的药性不强; 但是往香炉里滴上三滴也就够了,不然容易被帝君发现端倪。”
谢归心勾唇一笑,“晓得了!”
而后季千帆一脸纠结的看着谢归心鬼鬼祟祟的潜进书房; 默默转身回屋里收拾西。若是让帝君知晓他给了夫人药,怕是要把他丢进禁闭室关上十天半个月的。与其被关了,还不如他早点跑,顺带处理一把青芜山底下的事情。
反正等帝君从床上爬起来,他应该已经到了千里之外了。
谢归心手拿药瓶,本想着按季千帆说的滴香炉里,却骤然想到,因为自己讨厌熏香的味道,昀辰便把整个大殿的香炉给撤了。
谢归心看了眼自己手里的药瓶,半晌,拐道去给昀辰泡了一杯茶。
书房里,昀辰抬手揉了揉额头,看着桌子上成堆的文件,叹气。伸手摸向桌边一杯冷茶,手指刚碰上杯沿,房门骤然被人推开。
吱呀一声轻响,昀辰抬头,只见谢归心手里拿一壶茶水,冲他轻笑。内心的烦躁骤然消减,昀辰起身,“怎么来这里了?”
“想你了不行?”谢归心拿着杯子,抬脚将房门掩上,昀辰微微偏头,轻咳一声,“想我,自然是可以来的。”
“给,”谢归心倒出一杯茶,“喝水。”
昀辰抬手接过,一口饮尽。谢归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昀辰,昀辰抬眸,“怎么了?”
“不怎么。”谢归心冲他笑了笑,抬手将水壶扔了,一步步靠近,而后骤然抬手,一把将昀辰的衣领拽住,将他一把推在桌案上。
咚的一声,桌案晃了晃,昀辰双手撑住桌子,正要起身,却慢悠悠的上前,紧贴住他的身体,“帝君呐,你觉不觉得,今天有点热?”
昀辰脸上洇开一团薄红,看着谢归心靠近的脸,微微偏过头,“确实。”
谢归心抬指摸上昀辰的脸,原本微微带了些凉气的肤滚上了一层热度,谢归心再度靠近了些许,一手撑住桌案,脸几乎贴上了昀辰的。
“除了热呢?”谢归心轻笑,眸子中满满的狡黠,“有没有别的感受?比如……”
手指从昀辰侧脸滑下,弹指挑开昀辰的衣服,一点点伸去,贴上对方心口,紧致的肤带着滚烫的热度,合着杂乱的心跳,慌乱又无措。
昀辰抬手,想要推开谢归心覆上来的身体,却被他轻易的抓住手腕。谢归心露出一个采花大盗般的笑容,轻佻的在昀辰耳蜗里吹了一口气,“帝君,你中招了。”
昀辰全身一颤,面上却是哭笑不得,“你快放开我。”
“不放。”谢归心挑眉,眼角风流似簌簌桃花,妖冶的夺人心魂。他的手指不安分的继续往下,从胸口滑下腰线,他还记得当初昀辰教他解衣服的步骤,当年他扯半天拽不下去的衣服如今轻易的被剥落,松松垮垮的挂在昀辰身上。
谢归心挤入昀辰双腿之间,手指从腰线继续往下,昀辰轻哼一声,额间沁了细汗,沾着濡湿的发,贴在额上,漆黑却有些涣散的眼,染了薄红的眉尾,平日里紧珉的唇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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