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着错 作者:独根草(晋江vip2012-11-16正文完结,宫廷侯爵,情有独钟)》11-16正文完结,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第75章


“午膳用的如何?”李重正这一问方觉自己腹中似有些饥饿。
“因娘娘起的晚,早膳未用,是以才吃了碗血燕粥,午膳怕是不能再用了。”
李重正不由得微一拧眉,而听得他的声音便自内室出来的香蓝见此情景就是了然的一笑,“皇上莫不如自己劝娘娘多用些吃食。”
“你带人摆些上来吧。”
李重正面上倒还是如常的冷声吩咐众人摆膳奉茶,不过那心内却实是鼓了鼓劲儿才进得了内室;待对上宗凝那无有多少波澜的眼便是罕有的温情一笑,只不地未做惯此状终是显得有些不自在。
“今日的早朝怎散的这般快?”
“饿了;想与凝凝一起多吃些东西,对着那些个老家伙都怪没胃口的。”
李重正少见的玩闹形状终逗得宗凝忍不住轻快地笑了下,“你这国君岂能为着一已私欲枉顾群臣众议。”
“自是要看着为何,总不能家务事也尽由着他们指指点点。”李重正如何听不出宗凝此时的话中别有所指。
“身为帝王自该事事以江山社稷为重,子嗣承继尤为首要之责,家事即是国事。”宗凝也不再与李重正绕弯子,摆出一副当面直谏的贤后模样。
李重正自还是有些不喜宗凝此时的无味言语,可再思及她才遭病祸,身子尚还难过的紧,便也不敢与她有一丝的冷硬之态,只略显无奈地坐到她的身旁,将其身前的一双小手轻轻握进自己的掌心,“母妃来过了?”
宗凝点了下头,“我懂得重正一片真心看待于我便够了。”
“可是凝凝你要真懂得才好。”李重正有些气馁地轻叹了一声。
“我虽不是十分聪明却也算不得愚笨,如何会不懂重正的真心。”
“既懂得为何还会接二连三的为我选美人入宫?且对着那些个虚情假意的姐姐妹妹便亲热的不得了,好象她们才是你的夫君,说起这些我就有气。”李重正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忍住这憋在心底许久的怨声。
宗凝一时间全未料到李重正竟会数落起自己的不是,而听他那腔调还好象着这会儿自己遭的罪便是自己找来的般意思,怎会有如此不识好歹之人?
“我还不是全为着你?”宗凝这质问即便是理直气壮却也是未敢太过高声,因此上便失了应有的气势。
虽听得宗凝似极感委曲,李重正却还是有些不依不饶,“而且当初那女人不也是你非要她到我宫里来伺候的?你这行事真是周到的不能再周到了。”
宗凝哪里知晓此中的内情,不由得满脸的疑惑。
李重正这会儿说的自己心内都再度激忿起来,索性将陶芷如如何心愿达成上得了龙床一事尽讲与了宗凝听,边说边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怒火,将个宗凝的手拧得死紧,终让她最后忍不住轻声地呼起痛来。
“哪里难过了?可是要请太医过来?”李重正连忙起身查看着宗凝周身上下,哪里还敢有一丝的含糊。
宗凝此时心内虽多是不敢置信的喜悦,可这其中却也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几分惶恐,不知如何应对此种境况的她遂情急之中只能仰了头,娇嗔着对李重正娇说自己昨日摔到的腿又有些疼了。
李重正如何禁住宗凝这般的软语媚声,心里早都软了下来,忙弯□来将她的衫裙褪开些,果见其左膝之上青紫一片。
其实所谓的一片青紫可也就不过小半个巴掌大小的地方罢了,且那巴掌还得是李承佑那等小孩子的,可李重正看在眼内便不得了了,连声唤过香蓝,将为宗凝涂抹的膏药取来,看样子是要自己亲手为她擦上才安心。
“算了,让她们来吧。”宗凝将腿向裙里缩了缩。
李重正只一手便将其小腿按在床中动弹不得半分,再一只手便将那膏药细细地抹了上去,只不过他终是不敢用半分力气,宗凝便觉得此人是居心不良、有意不让她好过。
“你是想痒我不成。”
李重正听得此话手臂便是僵在了当场,宗凝还想再出言调笑他一番却也猛的发觉,此情此景似曾有过相识,只不过那时的两人都太过年少痴狂了些。
“凝凝,你如今可还是甘愿与我在宫中相守一世?”
李重正那小心翼翼问过来的模样倒让宗凝的眼圈忽就泛起了红,感伤了好一会儿终还是点了点头,“可重正你贵为天子,我便只该做出一国之母应有的模样来,若不然如何配得起你?”
“如今看还有何人敢说你配不得我?”李重正气恼地将宗凝的小腿放到自己的身上,轻轻地在那涂完膏药处按揉起来。
“哪里用得着旁人说。”宗凝待李重正收手之后方才轻声与他言道:“我自己的心里总也是明白的。”
“你又是怎么明白的?”李重正这话里可没多少的善意,看着宗凝的眼神也象是恨她不争气的似的。
宗凝好脾气地对着他笑了笑,“我这等家世与姿色,当初嫁与你这皇子便已实属高攀,更惶论如今你做了一国之君了。”
李重正听得这话顿觉逆耳,才想出声反驳,却见宗凝将个小手捂上了他的嘴,显见得是想让他仔细听听自己的心里话。
“自我认得重正,你便是身份尊贵样貌出众,暗里盼你一顾的世家千金想是并不单陶芷如一个,而为君之后更是多少凤朔怀春女子的香闺梦里人,我如何能阻得了她们明里暗里思慕爱恋于你。”
“你为何不能?”李重正一提到宗凝对此的漠然便就气不打一处来,遂恶声恶气地将她的手拉了下来。
宗凝待他消了些气方才又道:“我今时今日或许还可阻得了陶芷如,可真个将来年老色衰之时还能阻得哪一个,莫不如做个大度的妻子,以后你厌烦我了也还感动于我的德行赞一声贤良恩情如旧。”
“一派胡言。”李重正听得这些自是更为光火,可品了那话一会儿却又恍然悟到些什么似的,由此便贼兮兮地对着宗凝笑道:“你莫不是想要我发个毒誓心里就踏实了吧?”
“混说些什么,做了天子还是这般口无遮拦。”
听得宗凝心疼的怨怪之声李重正方收起了刚才的嬉皮笑脸,一脸正色地问道:“凝凝,可是我以往对你太过寡情了么?”
“自是不曾,只总是没来由的与我闹脾气,怪让人心里害怕的。”宗凝说到此处还委屈的直想掉眼泪,嘴角也瘪了两下。
“我何尝愿意与你闹脾气,还不是你总要弄些个女人放在我身边让我心烦才那样么。”李重正自知以往也确是有着恣意欺人之嫌,不过此时此景他定是不会于嘴上承认便是了,“我先时要着陶芷如分些宫中的事务也是不想你再擅做主张弄得宫里没个清静,再也是、也是想试探一下你心里会否有些妒意。”
李重正胡乱看向别处的眼神终逗得宗凝‘扑哧’一声开怀笑了,“重正的心意我这会儿才算是明白些了,以往倒是错信了母妃与娘亲的教导。”
“岳母自是为你着想才说的多了,至于母后,她不过是因着父皇的薄性有些看透所谓的恩情罢了。”李重正说到此处面上便是有些深沉,宗凝也不急着催问,只静静地望着他,“我自少时便也时常怨怪父皇冷落母妃,更是厌烦宫中的那些个争宠献媚之事,而待娶得凝凝进门后我即在心内立誓,定不要我的皇儿为这皇位兄弟相残,是以,凝凝,承佑的弟弟或妹妹只能是与他一母同胞,你明白么?”
宗凝这眼泪终被着李重正说的掉了下来,怕被人家得机调笑便扑进其怀里不肯抬头,李重正倒是被她这少有的撒娇模样逗得心情大好,“还有便是,我每日里忙着朝政也是极累的,哪还有那么多的心力去与旁的女人纠缠,只你一个恐是刚刚好。”
宗凝被李重正这低语羞的更难将头抬起,恼怒间便胡乱地在他怀中用力的掐了一把,不过却未能让人家痛上分毫,且还被其倒打一耙地故做为难地道:“凝凝若是想与为夫亲热最好还是待天晚些时,这会儿青天白日的,”李重正说话间还将头伸出,似在小心张望外间之状,“便是无人在眼前也终还是太过放浪了。”
被李重正如此颠倒是非的一番调笑宗凝连钻进地缝的心都有了,可随着此后的时日渐长她才发觉,已然是全无顾忌的李重正在这床弟间渐有让自己羞到无地自容、悲愤交加的境地,每每任人摆弄、恣意欺压均都不敢有丝毫怨声的她其实在心内却是始有不安,此人别是开始有步其父皇后尘之向吧?
宗凝有这般的慨叹皆是因自她小产身子恢复如初后,没上多少时日果就如王太医所断又有了身孕,虽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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