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默热红学--红学故事新勘、红学历史十讲 作者:土默热》-红学故事新勘、红学历史十讲 作者:土默热-第104章


洪昇的妻子黄蕙,字兰次,与洪昇同是顺治二年乙酉(1645)七月初一生,夫妻生于同年同月同日,又是一个巧合。洪昇的母亲是黄蕙的亲姑姑,二人是嫡亲的表兄妹。黄蕙的祖父也就是洪昇的外祖父黄几,有当朝宰相的身份(大学士兼吏部尚书),位高权重;富贵已极。黄蕙从小受过良好的教育,工诗善画,精通乐理。从《红楼梦》中的相关内容描写上,不难看出黄蕙的影子。第五十三回脂批中,有“都中望族首吾门”、“遗脉孰知祖父恩”等句,正是黄蕙的口气,也只有当朝宰相的家族,才敢于自称“都中望族”之首。曹家不论如何富贵,毕竟是“包衣奴才”,敢这么称呼么?更何况曹家的富贵在南京,也不在“都中”。
黄蕙同洪昇两家同居杭州,二人从小青梅竹马,于康熙三年甲辰(1664),二人同为二十岁时结婚。二人的婚姻在当时实是难得一见的在自由恋爱基础上结成的婚姻。康熙十年以后,由于家庭中父妾和同父异母弟的挑拨,洪昇夫妻一起被迫逃离了富裕的家庭,从此一直过着颠簸流离、艰难困苦的生活,前后半生的生活经历了巨大的反差。文学界对洪昇夫妇的这段惨痛经历,一般称为“天伦之变”。联想到《红楼梦》脂批中指出:作者是因为“脊令之悲,棠棣之威”——正是隐指家庭失和、兄弟反目——而创作《红楼梦》一书的,不难推测《红楼梦》的“作书人”和“批书人”,就是洪昇和黄蕙夫妇二人。
洪家的“家难”,是洪夫妇一起经历的苦难。作为女人,个中滋味,黄蕙的体验应该比洪还深刻;个中隐情,黄蕙的了解应该比洪昇还清楚。《红楼梦》中描写的好多故事,脂批都说“作者与余实实经历过”,说明批书人与作者的夫妻关系。《红楼梦》记载的姐妹们的生活琐事,多数应该是黄蕙提供的;记载的姐妹们的诗词,多数也应该是黄蕙记录的。在作者描写钗黛故事时,脂批“作者将余比作钗黛”,因而产生“余何幸也”的感觉;在作者描写“三春去后诸芳尽”后,脂批“此句令批书人哭死”;在作者描写宁府五件弊端之后,脂批“旧族后辈,受此五病者颇多,余家更甚”;在作者描写赵姨娘结交马道婆后,脂批“吾家儿孙慎之戒之”;在作者描写贾芸到舅父家告借惹气后,脂批“余二人亦不曾有是气”。“余家”、“吾家”、“余二人”等都说明,批书人与作者是夫妻关系,拥有同一个家!
另外,洪昇的舅父家,正是黄蕙的娘家,洪昇夫妇寄居京师前期,黄家尚在京师,生活富贵已极,但洪昇夫妇的生活却极端贫困,甚至几天揭不开锅,达到“八口命如丝”的地步,这种反差说明什么呢?说明洪昇夫妇也像书中贾芸一样,为向舅舅家借“三升麦子、两升豆子”惹过数落,故脂砚斋有此批,亦可见做此批语时之心态……
最能说明问题的,是《红楼梦》二十一回的“回前诗”,诗中说有一个深知“拟书底里”的“客”,题了一首诗:“自执金矛又执戈,自相戕戮自张罗;茜纱公子情无限,脂砚先生恨几多。”“茜纱公子”与“脂砚先生”是两个人,但诗中又连用了三个“自”字,只有夫妻关系,才能如此表述。这个“客”字,是批书人对作者兼丈夫的戏称。脂批中多次出现有“客”阻批的情况,二人之间时有争论,防止了脂砚斋“点金成铁”。这些“客”,都应是二十一回回前诗中的那个“茜纱公子”。
由此不难看出,洪昇夫妇是一起进行《红楼梦》创作的。一边写,一边批,黄蕙不时为丈夫提供一些创作素材,洪昇也经常指点妻子应如何理解书中的内容。这正是《红楼梦》表现出浓厚女性化倾向的根本原因,也是脂批中经常出现脂砚斋和“客”一问一答的原因所在。这一点在存世的资料中也可以得到印证,洪昇友人的诗中,曾说他在出狱后,“坐对孺人理典册”,一派夫妻共同回忆过去生活、整理过去作品的景象。黄蕙之所以为自己署名脂砚斋,根本原因似乎是,创作和评点是夫妻二人共同进行的,脂妻砚夫,共用书斋,署名脂砚斋,再恰当不过了。
七、脂批提示的《红楼梦》对“一芹一脂”夫妻
生活的记载
以上分析已经说明,脂砚斋批语中透露的《红楼梦》隐情,实际上就是洪昇夫妻遭逢“家难”前后真实生活的记载。由于脂批数量很大,透露的内容颇多,有必要就一些重要信息再进行一些分析。
脂砚斋先后三次,在批语中向“石头”发问:“比在青埂峰下萧然坦卧何如?”“比在青埂峰下闻猿啼虎啸何如?”读者莫以为这是闲笔。其实是黄蕙对丈夫当年欲在“青埂峰”出家的讽刺语。康熙二十九年,因聚演《长生殿》获罪刚刚出狱的洪昇,怀着满腔悲愤,一个人来到京郊盘山的青沟寺(即大荒山青埂峰原型),欲找老朋友智朴大师出家。丈夫欲出家,妻子作何感想,可想而知。洪昇后来由于“妻儿待米”终于没有出家,但必然给妻子留下话柄。《红楼梦》书中说宝玉谈禅终于“未晤”,“将来必无关系”,“一世跳不出”,与脂砚斋以上批语,同是对这段经历的曲折反映。
脂砚斋有一条十分奇特的批语,在《红楼梦》第七十三回,抄检大观园前,有对奴仆挑唆主人内容的描写,看到这里,脂砚斋实在忍耐不住了:“杀,杀,杀!此辈专生离异,余因实受其蛊。今读此文直欲拔剑批纸,又不知作者多少眼泪洒出此回也。”“愚奴贱婢之言,酷肖之至!”没有锥心刺骨的相同经历,并且是与作者的共同经历,是不会如此评点《红楼梦》的。洪昇夫妇当年,就是因为受到家庭中“赵姨娘”、“邢夫人”、“马道婆”、“王善保家的”一类人的挑拨,不容于父母,被迫逃出家庭,发生天伦之变的,夫妇二人一生对此都痛心疾首,不能释怀。脂砚斋在批语中多次说,这些都是“余旧日目睹亲闻,作者身历之现成文字”,在“现成文字”处作此激愤批语,不是十分自然的么?
脂砚斋对“西”字十分敏感,看到书中有“西”字,就“恐先生坠泪”。为什么呢?恐怕与洪昇夫妇的伤心经历有关。洪家故宅就在杭州西湖附近的西溪,西湖、西泠、西溪等三西是杭州的象征。洪昇夫妇就在这里经历了惨痛的天伦之变,被赶出了富裕繁华的家庭,从此一直过着贫困潦倒的生活,见了“西”字,如何能不落泪?批语中的“西堂故事”、“矮幽舫”故事等,似乎也是在西溪洪府时的往事,天伦之变后回忆起青少年时的幸福生活,如何能不感慨系之!
脂砚斋对“三十年前”的往事,始终耿耿于怀,在批语中多次指出,“三十年前事见书于纸上”,并且这些事情都是她与作者共同经历的。“三十年前”是什么时间呢?正是洪家发生“天伦之变”的家难时间。洪家“家难”发生的具体时间是康熙十年到十一年,到康熙四十一年至四十二年脂砚斋批书时,不正是三十年时间么?脂批中多次以十分亲切的口吻说,“三十年前向余作此语之人在侧,观其形已皓首驼腰矣”。这个在她身“侧”的“皓首驼腰”者,应该就是她的丈夫,《红楼梦》的作者洪昇。
尤堪注意的是脂砚斋批语中说自己家族是“都中望族”,但自己却没有依恃,“父死母孀”的窘境,令自己“肠断心摧”。这正是黄蕙的真实经历。黄蕙的父亲黄彦博,是当朝大学士黄几的儿子,曾官居庶吉士,在黄蕙婚后不久就不幸病死了,死的时间是“夏秋之交”。《红楼梦》书中记载黛玉父亲林如海死于“九月初三”,正是江南的“夏秋之交”。宝钗的父亲也是早死,母亲薛姨妈“孀居”。联想到“钗黛合一”,不是与黄蕙的命运基本吻合么?脂砚斋批书时,回忆“父死母孀”,正是“三十年前”事。
脂批“借省亲事写南巡,出脱多少忆昔感今”,胡适先生据以推断指的是江宁织造曹家接待康熙南巡的事情。其实康熙六次南巡,足迹遍及南京、扬州、苏州、杭州等地,每到一地,都有一个官员出面接驾。洪昇没有接过驾,但洪昇的好朋友高士奇却在杭州接驾一次,接驾的地点就在杭州西溪,高士奇为此专门在西溪修建了一座“山庄”,康熙也曾为山庄中某庭院题字“竹窗”。西溪正是洪昇的故居所在地,高士奇接驾时,洪昇也在杭州,对此当耳熟能详。联想到《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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