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可以传染,小女子不想祸害他人,公子你还是莫要近我了,若是染上了可就增加了我的罪孽。”
瑭鑫蹙了蹙眉,平静的脸上不显丝毫害怕,“我府上正好有神医,若是秦姑娘不介意,倒是可以让我府上那神医看看,说不准,还能治回来。”
我无奈笑了笑,“罢了罢了,我早已看破红尘,抱着必死的心,若是此时知晓我还能治好,大抵上也是只有出家一条路可走。”说得何其悲壮。
瑭鑫说:“姑娘与我失散已久的娘子这般相像,而如今我又与姑娘相遇,如此缘分,还请姑娘莫要拒绝我的一番邀请了。”
我腹诽,你就没有给我拒绝的余地啊!该用的说辞都用上了,实在不知道还应该说什么!
哎,看在我现在用的这幅身子确实是他娘子的份上,我便当是做做善事,与他回去一趟。
最后,我福了福身,情不愿意不甘地道了句,“那便打扰公子一回了。”
瑭鑫所住的宅子就在这城郊的东南角,风景十分秀丽。这宅子自是不能与瑭鑫的皇宫想比的,但是却胜过了民间无数宅子。我记着瑭鑫是郢国的国君作者有话要说:文文这么冷,总感觉不会再爱了……唔,其实亲们如果觉得本文存在一些问题可以提一下,这样我可以改进一些。
故人心不变
与他并肩行走在这宅子中;身后跟了一大班随从;这阵容;让我想起了那些在宫里头的日子。因着气氛十分沉闷,我开口问:“看公子不像是本土人,不知来此地是为经商还是游玩?”
瑭鑫答:“过来有些事要办。”
我点了点头,至于什么事,应该就不关我事了。
一路进了这主厅。
我坐在厅中的太师椅上饮茶;坐在主位的瑭鑫眼睛直直地看着我,看的我心里发毛。心想;他该不会是滥竽充数;找不到他那娘子就凑合着把我收入他的宫中吧。虽然说;这幅身子的主人本来就是他后宫中人。
为了尽快摆脱他这种十分暧昧的眼神;我放下了茶盏;然后起身福了福身,“时候不早了,小女子该是要告辞了。”
“怎么这么快,这才坐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我指了指案几上的空茶杯,“正好一盏茶的时间。”
“我已经吩咐了厨房做了饭菜,姑娘就在此用膳,晚些回去罢。”
我重新坐下,既然他要留我便随他去,我倒要看看他留得住我多久。我可不是那个连爬个墙都爬不过的秦逸了,此时我有妖力,若是想走,只要不在瑭鑫的眼皮底下,我随时可以隐了身形,逃之夭夭。
难得有大餐吃,那便多留一会罢,再让他盯着看一会。
小仓可就无福享受了,着实是个可怜的孩子。
晚膳如我所料,很丰盛。但是,我抬头看瑭鑫的时候,他竟然还没动筷子,一双眼睛还是盯着我看,我说,看着我就能看饱?那下次我饿的时候是不是可以照着镜子,然后就饱了?
任他继续看着,我继续吃。看着那沾满油水,被烧得金黄金黄的烧鸡我便想往袖子里塞一块,然后带给小仓。
用了膳,我想我就该是时候走了。哪知,出了门才知道天上已经乌云密布,空中一声雷响,接着就是豆粒大的雨哗啦哗啦地往下掉。
身后的人说:“如此大的雨你也不好回去,那便在此留宿一晚罢。”
我干咳了一声,瞥了一眼那老天爷,这是闹哪样啊?
我留下了,反正这么大雨我也无处可去,不如待明日天气放晴再走。明日若是天放晴,他想留我也留不住了。
我的房是宫女临时收拾出来的,就在瑭鑫的隔壁。今夜的雨下得特别大,哗啦哗啦十分嘈杂。小仓去这里的伙房背了一块肉在啃,我脱了鞋子便上了床,决定好好歇息一番,明日一早就走。
一躺下来,我以为我会很快睡着。哪知这几日发生的是一幕一幕都在脑海里上演,连自己都难以控制。我想忘了这几日所发生的一切,就当做是做的一场梦。终究,还是忘不了。就算表面上笑得多么欢喜,心里面总有一阵若有若无的疼痛感。
苍弦,那个我一直想要用余生去陪伴的人,狠狠刺我一剑,还与我说前世来生皆是虚有,丝毫不想与我这般妖精扯上半点牵连。墨晨,那个我一直只想着利用的人,不知何时,对他的情感发生了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转变,人妖殊途,我不想将他牵扯进来,最终还是分道扬镳。
以后,我秦逸便是孤身一人,也不算,还有小仓在我身边,待找到了爹娘,还有他们陪伴我。
我偏头看了看那边已经吃完肉的小仓,感觉有点不对劲,他那形容下像是醉了。“小仓,你是不是喝了酒?”
小仓向前走,一个不小心,竟然还从桌子上掉了下去,我心里想着不妙,疼啊!我欲起身,却发觉自己身上没了力气。
这这……这是……我想我中计了。偏头看了一眼那边燃着的香炉,该是那个的问题。方才我一直没察觉,太大意了。
门被推开,进来的人一袭华贵锦衣,是瑭鑫。
他提步来我的床沿坐下,我瞪圆了眼睛看着他,“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瑭鑫直直看着我,抬了手抚了抚我的鬓发,“斓儿,这世间容貌生得一模一样的其实并不稀奇,若是神韵也一模一样,那便是稀奇,除非,那是同一个人。”
“我说过,你认错人了。”
他收回手,蹙着眉看我,“斓儿,别人我可能会认错,但是你,朕绝不会认错。”
说不会认错,但是你一开始便认错了。
“你错了,碧斓早已经不在人世了。”我看着他缓缓道。
“那场大火不过是你避人耳目的一个幌子,这一点你比朕清楚。”
我抿了抿唇,“没错,那场大火是一个幌子,但是真正的碧斓早在冷宫的时候便已经抑郁而死了?”
他微微怔愣,我继续说,“太后一夜暴毙,你身为一国之君听信他人谗言,不分青红皂白便将她打入冷宫,以至她在冷宫里抑郁而终。她的死,与你脱不了干系,你可明白?”
“那你是……”他缓缓开口。
“我说过,我是秦逸。”
瑭鑫看着我,眸中几许不明的情绪,“若是碧斓真的如你所说,已经死了。那,至始至终朕喜欢的都是你,碧斓也好,秦逸也罢,我与你在宫中的那些日子却是千真万确。”
我无语,直直看着他,这这这,这都行?!
瑭鑫抚着我脸的手慢慢下移,划过脖颈时有一丝冰凉,我微微颤粟,感觉他再不走就有大事发生了,“我有些累了,你走罢。”
“走?”瑭鑫挑了眉,停留在我脖颈的手捻着我的下巴,“以前,朕以为凭着一片真心可以打动你,后来,你狠心离朕而去,朕才知道这样做是错的,大错特错。”
他的手继续下移,停在我的衣襟处,我全身一僵,“你……你想干什么?”
瑭鑫那张脸近在咫尺,我的额头一片温热,他真的吻了下来,而后将脸移到我的耳边,“若是你不喜欢朕唤你斓儿,那朕便唤你秦儿,可好?”
我一个冷战,这情形他再不走就真的出问题了,“那个,有事明日再说罢,你先回去歇息。”
“今夜朕不打算走。”
我欲哭无泪,冷静又冷静才说:“你要是不走的话,那像半年前那般,我的床让给你一半。”
“秦儿,你这是装傻还是故意要来气朕,你知道,朕想要的是什么。”
而后,我的颈窝又被一阵温热包围,我手上无力,连抬个手抗拒一下都不行。细碎的吻一直到我的唇边,我偏头,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这是何必?”
“秦儿,这都是你逼的。”他呼吸渐渐变重,呼出的气都有些温热,“朕在想,若是得到你的人,那你的心是不是也会慢慢属于朕。”
他的吻落在我的脖颈而后向下,衣襟被拉开了一半,一片凉意,我无力抗拒,闭着唇偏着头不让他吻上来,满脑子想的是墨晨。墨晨墨晨墨晨……若是墨晨在的话……
瑭鑫的吻霸道地落在我微微敞露的胸口,我道:“不要,不要这样做!”
我说的他听不进去,腰上的衣带被解开,我咬紧牙关,一滴热泪划过我的太阳穴,而后沁入我的耳鬓。脑海里都是墨晨的影子,口中无意中就低低喊出了一句,“墨晨,救我。”
压在身上的人停了动作,微微喘着息,一双空洞的眼睛看着我。我偏头对上他那双眼睛,说不出的酸涩。对视了良久,想他是冷静了下来。
良久,他小声道:“对不起……”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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