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欢·媚后戏冷皇+2番外 作者:肖若水(红袖2013.10.24vip正文完结)》第257章


后可如何在后宫立足?”她掩面哭泣,那一副柔弱无助的模样,的确让人心疼。
而君洌寒却不见丝毫怜香惜玉之态,随意的拂了下肌肤上的水珠,利落的将雪白中衣套在身上,“朕有说过让你继续留在宫中吗?”
“皇上,你,你这是何意?”东歌公主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眸。
“还不明白?朕说过,服侍好朕,你才是朕的妃子,而现在,你什么也不是。”君洌寒的语调很冷,对于他不在乎的人和事,他一向不会留情。
东歌此时还是赤。身。裸。体的,她冻得微微颤动,饱满的唇气的发紫。“那她呢?她又是谁?竟然如此放肆?即便我不是你的妃子,好歹也是一国公主,若没有我们西凉的支持,皇上想要攻克大翰朝,想必也没那么容易吧。”
“她?”君洌寒低润的一笑,落在飞澜身上的眸光竟变得说不出的柔和,“她是朕最爱的女人,朕打这场仗也是为了她,如今她平安的回到朕身边,朕便不在需要西凉国的支持了。公主可以放心的归国。”
“你……”东歌公主颤抖的更厉害,君洌寒明显是在过河拆桥,而西凉是小国,绝不敢与圣朝抗衡,何况,因为圣朝,甚至得罪了大翰朝,若腹背受敌,只怕离亡国也不远了。
“来人,将公主请出去,明日安排车马送她回国。”
君洌寒话落,殿外两个小太监低头走进来,竟然不由分说的将床榻上的东歌连同被褥一起抬了出去。
“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西凉的公主,你们好大的胆子,我会让父王杀了你们……”东歌公主的嘶喊的声音与小太监匆忙的脚步一同消失在瑶华宫中。
彼时,殿内已经出奇的安静,君洌寒温柔的目光仍一瞬不瞬的落在飞澜身上,他过分炙热的目光让飞澜尴尬的低了头,从他刚刚的话已经证实他是认出她了,但究竟是什么时候,便无从知晓。
“朕若不这么做,你是不是还不肯出来与朕相见?”君洌寒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飞澜低头不语,她在思考究竟该如何向他解释这一切。
“怎么?还不打算开口吗?”他眸色忽而一沉,连语调都冷了几分。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飞澜迟疑的开口,目光缓缓上移,迎视上他的眼睛。
君洌寒哼笑一声,带着几分嘲弄,“连褐风都发现那个不是你,难道朕连一个畜生都不如吗?”
飞澜不语,她自然知道君洌寒在生气,那个自负又骄傲的男人一向容不得欺骗,这回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愚弄了。
“大翰朝的易容术的确惟妙惟肖,朕当时并未看出破绽,可当朕将‘你’拥入怀中时,就已经察觉了不对,与朕夜夜缠绵的女人,朕怎么会忘记她的身体呢。”他说话间已经靠近了她,他的唇就停留在她面颊前,语气温热而暧昧。
飞澜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然而她身后就是僵硬的墙壁,君洌寒的脚步很快跟随过来,撑起手臂抵在墙上,如此,飞澜就被困在了他胸膛和墙壁之间。他压低了头,姿态暧昧,语调却是冷静的,继续解释道,“大翰既然同意求和,自然会守信将你送来,朕并没有揭穿她,就是想知道哪一个才是真的你?而那个假扮你的人,又是谁?”
“所以,你故意鞭打褐风?”飞澜终于缕出了一些头绪。
“朕让她骑上褐风,一来是要证实朕的推断是对的,果然,褐风也发现了那不是你,所以毫不留情的将她甩了出去,二来,褐风与你的感情深厚,它受伤了,你一定不会坐视不理,所以,朕只要等在马棚中守株待兔便是。”
飞澜咬唇不语,心中却愤愤道:老谋深算,真是比狐狸还要狡猾。
“那你知道假扮我的人是谁了吗?”
君洌寒邪气的笑,手掌轻轻的抚摸着飞澜的面颊,指尖在她鬓边找到了突破口,一把将她面上的人皮面具扯了下来,并晃了几下,“不就是这张脸的主人吗!”
“你连这个都知道!”飞澜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听闻大翰景帝的掌上明珠胧月公主在沈浪阵亡后,抱着牌位嫁入了沈将军府。她刚进宫,便迫不及待的去天牢探视沈浪,不是胧月又是何人。”君洌寒随口回道,一切都成竹在胸的模样,若非是他的授意,胧月怎么可能在宫中畅通无阻,又轻易的进入天牢见到沈浪。他们的对话,他虽未听全,却也听得七七八八。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君洌寒问道。
飞澜摇了摇头,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内,她还有何话可说。
“那好,现在该轮到朕来问你了。好好回答,若有一句朕不满意的,你该知道后果。嗯?”他邪冷的牵动唇角,眸光随意的扫过湿漉漉的身体。
飞澜心中嘀咕了句:还记得她泼他冷水的事儿呢,真是个小气又记仇的男人。
“为什么你和胧月的身份会对换,你还如此配合?”君洌寒修长的指尖勾起她的下巴,深不见底的褐眸直视着她的眼睛,在这样犀利目光的注视下,飞澜根本编不出谎话来。
嫣红的薄唇轻动两下,淡淡道,“只是一个赌注而已,赌你在两个月内是否能认出我?”
“那赌注又是什么?是朕?澜儿,若朕真的没有认出你,你又会如何?离开朕吗,永远的?”君洌寒凤眸微眯着,透出几分冷意。
飞澜的眸光左躲右闪,不敢看他的眼睛,这无异于默认了他的话。
毫无意外的,君洌寒恼火了,他握在她下巴的指突然用力,那样的力道,让飞澜痛彻心扉,她几乎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好痛……”她抬起眼帘,眸中盈动出迷蒙的水雾。
“痛吗?”君洌寒的语调冰冷诡异,却仍带着一丝淡淡的心痛。他的指缓缓松开她的下巴,掌心抚摸过飞澜柔嫩的面颊,“你还知道痛吗?那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为什么不肯相信我?为什么?”他不由得拔高了音量,那一声呐喊,震得飞澜心口生疼。
“对不起,洌寒对不起。”她急的要哭了,她突然开始后悔这个荒谬的赌注,在马棚的时候,她就应该像他坦白的。
君洌寒的手掌扣在她肩膀,冷笑着质问,“告诉我,究竟要我怎么做,才肯全身心的爱着我?毫无芥蒂的爱着我?只要你说,我一定做得到,你要我的命,我也给你。”他说罢,忽然抽出腰间匕首,剑尖抵在自己心口,而剑柄塞在飞澜掌心中。
飞澜有些慌了,她没想到君洌寒会如此的愤怒。是啊,他用十五座城池换回了她,而她却配合君宁上演这样的一场恶作剧,她简直活该。
她松开手掌,冰冷的匕首从掌心间脱落,啪的一声坠落在地。飞澜怯怯的看着他,双眸含泪,委屈的唤了一声,“夫君!”
软软的语调,带着说不出的无辜,听得人心都能醉了,君洌寒冰冷的脸色也稍稍的缓和了几分,飞澜又趁机踮起脚尖,柔软的唇片在他冰凉的薄唇印上一吻,她的吻很轻也很柔,像棉花一样,留下痒痒的难耐的感觉后,又突然抽离。
“师兄,你不会真的生飞澜的气,对不对?”她轻轻的晃动着他的手臂,一副讨好的姿态。
君洌寒即便是有天大的怒火,也顿时烟消云散了。她总有化百炼钢为绕指柔的能耐。
他仍故意冷着脸色,手臂却已缠上她柔软的腰肢,“你刚刚破了朕一身冷水,这样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就想将朕打发了吗?”
“那你还想怎样?”飞澜随口回了句,但仰头撞见他幽深的眸子事,瞬间并懂了。他深不见底的褐眸中,此刻溢满炙热的欲。望火焰,那火光越燃越烈,烧的她肌肤发烫,面颊不由得也羞红了。
尚未来得及反应,飞澜的身体已被他打横抱起,转而向殿内走去。
脊背撞上结实的床榻,飞澜惊慌失措的退到床脚,低低嘤咛着,“洌寒,别这样,我不想……”
“不想什么?你将朕的女人赶跑,难道不是想代替她侍寝吗?”君洌寒沉重的身躯压入床榻,手臂缠上她腰肢,将她整个人扯入胸膛之中。
飞澜的双手抵在他胸膛,无力的推拒,“明天,明天好不好?今天真的不行。”她刚刚得了蜘蛛草,要尽快拿去给胧月才行,边境十五城还在楚君宁手中,那就像沉重的巨石一样压在她心上,不得喘息。她不能让君洌寒因为她而成为圣朝的罪人。
“为什么不行?”他看着她的目光,就好像要一口吞掉她一样。手掌已经滑入她裙底,“月事来了?”
“没有,不是因为这个……”飞澜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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