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力和攀爬力。
“朗云苼不会把朗战给她的戒指乱放的。”看他依旧不信,也怕叶昭出阴招而耽误了朗云苼的事,宋北望无奈之下只能让叶昭相信事实。于是,他开始当着叶昭的面脱衣服。叶昭一愣,面上一片严厉,眼神却透着无措。宋北望想,这个人被朗家保护的还真好。
“只是让你看一个真相,以防你伤了朗云苼你还不自知。如果不能接受男人当着你的面脱衣服,你大可以闭上眼。”
叶昭不好意思再说什么,而且看手机上所谓朗云苼的攀爬路线,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无论如何,也该要知道怎么回事。
下一刻,宋北望脱完衣服,化身为狼,一双银灰色眸子在灯光下趁的隐约带着蓝光。他全身戒备的看着叶昭,以防他受到这样的惊吓之后,随即开枪。叶昭却是聪明人,看宋北望的变化,他虽是吃惊,却也知道宋北望同样害怕持枪的自己。他把手指从扳机内拿出,慢慢躬身扔下手枪远远踢出。又把西装外套脱下,当着宋北望的面缓缓转了一圈,表明自己身上没有任何武器。然后以自己平生少有的善意低声询问:“宋北望,我希望你可以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狼妈妈没有失去狼性。该出手时才出手,那才是个大杀器!
有木有觉得狼妹子变成狼妈妈,很可爱。
有木有觉得这一章狼妈妈很帅气很霸气很有一家主母的赶脚~~~
至于血统这个事情,我解释一下。狼妈妈的血统比宋北望要高贵,能力要强大很多。狼是氏族阶级动物,能力强的人号令能力弱的人,这是印在骨血里的东西。所以狼妈妈号令旺旺时,旺旺骨子里的狼的血统屈从了身为强者的狼妈妈。
PS,为毛我突然觉得旺旺和叶别扭好时候在一起搅个基!!!!
☆、第四十九章
朗战清醒过来时,自己正被关在一间破旧的仓库里,头顶一盏昏暗的灯,像极了无数悬疑电影里的情节。睁眼就见坐在自己对面的孟承飏,他如今已是独臂,一只袖管空荡荡的。 而他的脸上有一道极深的伤疤,横置在他双眼的位置。他就这么坐着,欣赏着自己的落魄。而朗战自己的四肢则被困束在椅子的扶手和椅凳处,绑的结实,无法动弹。
孟承飏看到朗战投在自己脸上的目光,就笑了,他拨开自己左眼处的长刘海,那底下是一只无神的眼:“拜你老婆所赐,我这只眼算是完全废掉了,只能用个义眼顶事。倒是右眼好些,只是眼角膜不能用了,我就又换了一个。我就不明白了,这女人的指甲怎么这么利,你不是在她指甲里植了刀片吧。”
说的虽是风轻云淡,可他却是恨极了朗战。孟承飏这个人,其实对自己身体并不在意,他只是恨朗战的这种姿态,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如今他已经如同阶下囚一般的被自己囚禁,生死都握在自己手里。可他坐在那张囚椅的样子,泰然的如同一个帝王,而自己依旧是那颗不起眼的棋子,那颗扔到地上不起眼的沙。
看他这么说,朗战压根懒得回话,依旧只是看着孟承飏,目光平和。他心底倒也是安心了。他一直怀疑孟承飏到底有没有见过朗云苼的化身。如果他见了,自己担心他会用这点攻击朗云苼,如今看来,朗云苼当时动作应该是极快,他那时候怕是只见了一个黑影而已。
“对了,你的势力现在被你弟弟夺了去,你滋味可还好。”
朗战眨眨眼:“哦”,想了想顿了顿才又说,“还有什么新鲜点的吗?”
孟承飏觉得自己额上青筋一跳:“好东西自然是要一点点的分享,一次性吃的饱总是没什么意思。”
朗战没有接话,竟然当着孟承飏的面就闭目养神,大有激怒孟承飏的意思。
孟承飏到底是性子极端也不如朗战会忍耐,他见不得朗战这个样子。于是站起身来对着朗战的胃就是狠狠的一拳。下手之后才惊觉朗战穿着防弹衣,于是裂嘴一笑,从腰间拔出匕首就往朗战刺去。他倒是还有理智,下手不狠,只是想让朗战疼一疼罢了。没想到这人跟她女人一样难伺候,刀子进去,他脸都没变。孟承飏这种长期被虐待和长期虐待人的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对待朗战这样的人,用精神折磨要比肉体折磨管用的多。可是他真的是忍不住,总想杀杀他的锐气。却又怕自己在这里一直呆着说不定会一个激动个错手杀了朗战,于是给朗战带上眼罩,带上隔音耳机,把他扔在了这里。
对朗战这种求生欲这么强,从小又经过训练的人来说,不能看不能听带来的恐惧感比肉体虐待带来的恐惧感要更持久更巨大。同样都是手上沾过人命的人,孟承飏可不信朗战一点心理阴影都没有。只要他还是个人,不是十足十的怪物变态,他一定会在这种环境下回忆那些血腥的过去。孟承飏也是心细的人,怕朗战在这种环境下睡着,还特意给他注射了兴奋剂。
说起来也奇怪。孟承飏先前想着把朗战抓回来之后他会异常的兴奋,会想出各种方法来虐待朗战。会比虐待朗云苼的时候手法更加的残暴而血腥。可他却错估了自己。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当朗战被自己抓回来之后,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面对这个人,面对他自始至终平淡到没有情绪的眼神,他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眼里看到了自己的无措和懦弱。他总觉得朗战看透了自己内心的卑微,即使他被困束在这里,即使饥饿困顿还有药物已经让他身体开始脱水,眼眶已经布满蛛网一般的血丝。
他用最粗暴的方式对待他,那些精巧而缜密的虐待早已被孟承飏抛到脑后。只剩下最原始的拳头还有刀刃来折磨朗战,他想用这些来割掉朗战的伪装,消磨掉他身上终年的自信还有强大。可心底,他隐约觉得,自己或许才是最早输掉这场博弈的人。即使这几天他占尽先机。
从朗战被抓回来,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可是孟承飏依旧无法从朗战的伤口留下的血液中找到平衡,他依旧焦躁着。而这三天,除了第一天朗战开过口之外,他再也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连疼痛的呻吟都没有。或许是因为脱水还有失血,他没有要求过上厕所,也没有因为药物依赖而开口主动要求过注射兴奋剂,更没有要求过吃饭喝水。而每每这样,孟承飏都觉得自己傻透了,尤其是在自己喋喋不休想要引起朗战反弹和自己说话的时候。
可就在这天晚上,朗战却破天荒的开口说了话。他声音已经沙哑不堪,可依旧是那种徐徐的语气,带着怜悯弱者的口吻。
“你想要问什么,你就问吧,如果我知道答案,我会告诉你的。”
孟承飏一愣,接着就大笑起来:“想要做交易吗,你现在可是任我鱼肉,没条件可谈。而且我也没有什么想要问的。”
朗战却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孟承飏,那双墨黑色的眼睛像是要把孟承飏的灵魂刺破,孟承飏甚至听见自己灵魂在风中呼啦作响的声音。
“已成败势,再不问,以后或许就没有机会了。”
听了这话,孟承飏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暴怒起来。他站起身来,来回在房间里走动,如同困兽。
看他这样,朗战眼里划过一丝了然。这个人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稍加刺激,这个人就会完全失控。不用自己动手,这个人就会自毁的彻底。
“你其实想问你的母亲是谁吧。你也想问为什么命运不公,你如此努力却什么都得不到。更想问,你为什么还活着。”
孟承飏猛地回头,目光凶狠异常,语调却是诡异的高扬。他不说话,朗战也没有再往下说。只是闭上眼,像是要睡着一般。孟承飏见不得他这个德行,几步上前就拿着匕首往他手臂刺下一刀。被刺伤的就像不是朗战一般,这人脸上根本没有刺痛的表情,他只是睁开眼。冰冷的眸子刺得孟承飏生生退了一步。
朗战似笑非笑的说:“不会求人吗?”
孟承飏被他激的全身都在发抖,这句话,那个人也说过。求人,他自从有记忆以来就不断的求人。求别人怜爱,求高高在上的地位,求号令四方的权利。如今,难道还要再求朗战这个将死之人!
“你现在这个德行还让我求你,朗战,临死了,你总要有自知之明。”
“我只知道,如果我死了,你想要的一切答案就会跟着我一起回归土地,而你将终身得不到答案,哪怕到死。”他声音嘶哑,这短短一句话如同诅咒,一字字的刻在了孟承飏的脑海里。
“你当我是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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