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乐 作者:纳兰卿(晋江2012-07-28完结)》07-28完结)-第74章


,仅叛国通敌一项罪名只能治了左相一人,而买卖官爵与私受贿赂则可以将左相党羽连根拔起。所以,瑞谦永也是知道的,甚至可能与苏子衿一起合谋了这件事。张美臣呢?她是受害者还是参与者?
八月末的天气闷热异常,一场雨要下不下。府中开始陆续拆除那些大红的喜字与红绸。
终于尘埃落定了吗?为什么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一直以为要耗下去比谁活得长,谁知一下子就成功了。
又坐了很久,云梧这才起身回房,将自己锁在里面整整一天,任谁过来都不搭理。直到苏子衿从外面回来,这几日,第一次踏足栖梧院。
☆、第69章
作者有话要说:(⊙o⊙)…
很久不来,不知道大家看文如何?好安静呐,这里。哈哈
不巧碰上JJ抽,评论回复不上,所以,大家见谅。有时间会补上的。谢谢~~~
这次来是赶着这一天的实习结束,只有几个小时而已,然后纳兰又比较磨蹭,慢吞吞的,搜索一放文时间和开新文的时间不知道够不够……
【你们没看错,纳兰开新文了~~~
《颜容未许琉璃扣》一个怪男人抱着孩子追逃妻的古言~~~
想走虐的路,但不知道虐不虐的起来。⊙?⊙b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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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室静默。酝酿了许久的一场雨在今日晚上终于落了下来,势若倾盆。
栖梧院房间的窗户半掩,从里面可以看到庭内植的植物与假山,一层水汽雾蒙蒙的萦绕院内,暑热消退。
云梧索性将它全部推开,站在窗前看屋檐上的雨滴连成一条银线落下来,啪啦啪啦与阶下的石头撞击成零碎杂乱的声音。她的视线越过层层雨幕,落在府外的院墙上,眼神迷离。
风愈刮愈猛,廊下挂着的灯笼挣扎着,最终破灭,院内夜色更浓。一排疏竹立在风雨中,几乎被吹折了,竹叶落了一地,纷纷扬扬,却仍旧顽强的挺直腰不肯低头。她有一瞬间晃神。明日,哪怕一地狼藉,这些竹子,依旧还是站得笔直吧?
“她来了。”她轻声道,望着一道黑影落在庭中。
苏子衿抬眼,将手中的书简放下,道:“我去去就来。”没有听到应答,他低低的叹了一声,站起身来。
“撑把伞过去吧,雨太大。”云梧从窗前转过身,提醒道。她和他欠张美臣的,又岂是谢意能补偿得了的?她敬佩她为爱不顾一切的勇气,可是,叫她和他怎么还?
这世间最累的莫过于人情之间的往来,她随性惯了,最怕欠了别人。而老天总是你害怕什么便来什么,小里、花流、苏子衿、张美臣,她欠了很多人,已是还也还不清的债。
“嗯。”苏子衿略一顿的点头,拉开门走出去。
张美臣立在原地看他撑着油纸伞走过来,沉默不语。面前的这个男人原本是自己今日要嫁的,却连成亲都是个局。那日瑞谦永一道圣旨下来,赐她与他完婚,她便猜到了。在张远儒与苏子衿之间,她选择曾生死与共的那个男人的同时也挥剑斩断了自己生存的根。
师父若是知道她做了这般大逆不道的事,不知道要如何思量。有多荒唐,世人皆知。将它交给苏子衿的那一刻不是没有后悔,只是回不了头了,瑞谦永等不及,自己伪造了假的官爵买卖名单要缉拿张远儒,准备在成亲之际,趁张远儒松懈而动手。苏子衿坦诚相告,劝她离开。
“离开?”
“对。”苏子衿点头,正色道:“离开左相府。”
她看着他发愣,苏子衿,到底要有多残忍?“若是看开了,自然会离开……可是我还看不开。”
看不开为什么她就在他面前,而他却视而不见;亦看不开,自己这么卑微的爱他,换来如此难堪的境地!如果她不遇见他,那么她还会是洒脱至极、驰骋沙场也可隐居避世亦妥的张美臣。
苏子衿将伞挪过来,遮在她身上,雨势太大,不多时,他的衣衫尽湿。
“苏子衿。”她突然伸手环住他的腰,靠在他胸前低语。“一切、都结束了。”仇恨、爱怨,全都结束了。
他全身一僵,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肩就要推开,她却抱得更紧,他的动作随她的一句话停滞在半空。
“最后一次,我只抱一下。”张美臣闭上眼,声音低柔,宛如蝶翼轻颤,最后变成啜泣淹没在震耳的雨声中。“够了,两处的折磨该停止了,于是我便自己动手将它了结……”
“对不起。”明知道瑞谦永的计划,他没有劝阻,也知道她要那样做而没有阻止,他,终究是自私的。张远儒害死了苏锦生和云里、害死了那么多的边关将士,这些仇他不能不算;而他也害了张美臣。一报还一报,当真那么重要吗?
雨一直下,她曾期盼他能为自己撑起一片天地,护她一世安宁。如今,只有这把伞了。
在他的手落在她的后背时,张美臣压抑的哭出声音。这场雨还是未停,她推开他,一言不语的飞身离开。
苏子衿站在原地许久,最终一步一步走回房间。
刚推开门,冷不防被一道身影撞个踉跄,他正要皱眉,却听得云梧若有似无的叹息。“还好。”他回来了。他不知道她送他出门有多忐忑不安。冷战、怄气,她通通不管了,他变得是好是坏也不想了,她只要他在她身边。如此便安。
他察觉到她瑟瑟发抖的身子,不知怎地,他能感受到她内心极度的不安,于是紧紧的回抱住她的腰,将她嵌入自己怀中。
……
张美臣离开了。
云梧是第二日方才得知,她来与苏子衿告别,此处不能再留下,徒添伤感。帝都中传的沸沸扬扬,全是关于她。
那央哭着来找她时,她正在看花流的来信,将其塞进袖子里,她这才将那央拉至一旁坐下,询问她出了什么事。
“阮哥哥不要那央了。”她红着眼睛趴在云梧肩上,细细啜咽。今日一早过去看他时,发现他房间空了,找遍了府中上下,亦去城中药铺问了,皆没看到。她这才急了,哭着来了栖梧院。
云梧一时没听懂,自己几日不曾出去这个院子,又被成亲的事情一闹,全然忘了阮层墨。想起前自己冲动跑去他房间大闹的一幕,她不由得赧颜,“那央,对不起。阿墨……”可能是被自己赶走了。
“云姐姐,阮哥哥变得好可怕。”那央没头没脑的来一句,没有等云梧说话便自顾自的说下去。
“那日的事情我全看见了。”
“那央,不是你想的那样。”云梧将她拉起来,急忙解释。
谁知那央缓缓一笑,道:“我知道他下了药。”她嗅到了空气中的味道,所以她知道是阮层墨给云梧下了药,故意叫了苏子衿过来看。“就连建议皇上下旨赐婚也是他做的。阮哥哥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一语未毕,她眼泪一冒就要流下来。
云梧怔在原地,那央的话宛如一道晴天霹雳,她似乎有些难以置信。怎么可能!
“云姐姐,你不要生气。阮哥哥他是……”咬咬牙,她有些落寞道:“他是喜欢你,所以才会做这些事情。”
“那央觉得云姐姐好幸福。阮哥哥从来不会像喜欢姐姐一样喜欢那央,他永远都把我当做孩子。”
“可是那央却好喜欢阮哥哥,从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了。”那央低着头,不安的戳着手指。阿姆族的人只笑她爱粘着阮层墨,却不知道她原是喜欢他。若是,他能有一点点喜欢她,她也是心满意足的。只是,他心里只有云梧。
云梧哑然,那央说的她都知道,只是没想到阮层墨会变成这样。“那央,其实不用羡慕别人,你自己就很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为什么要去羡慕别人?也许你羡慕别人的时候,别人也正羡慕着你。
“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是叫他阿墨吗?”她问她。
那央摇头。
指了指她的眼睛,云梧莞尔一笑,“他的眼睛,越来越像阿墨了。”她刚开始遇见他的时候,他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而现在,越来越像一个活生生的人。阿墨是纯净的,而他自己可能不知道,但她看得出来,他也有那么一双眸子。
“如果不奋力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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