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着去投胎(伪重生)+番外 作者:肿舵主(晋江2013-05-29完结)》05-29完结)-第101章


要杀就来杀!你敢动他试试!我立马送你去见你那变态老娘!”
“啪”得一个响亮地耳光落在楚翘脸上,脸颊上立即浮现出五个彤红的手指印:“你是什么东西?敢侮辱我母亲?!”
“呸呸呸!你妈就是个死变态!你们全家都是变态!”楚翘恨不得激得他立即杀了自己。
容阕却狞笑着把脸转向白薪:“徒弟口无遮拦不懂规矩,定是你这当师父的管教不力。要我放了她也可以,你给我跪下认错说不定我会考虑考虑,否则……”一边说一边把匕首顺着她下颌曲线往下,抵到她喉间。
楚翘怒得浑身发抖:“你有种就杀了我!我师父不跪天不跪地!凭什么跪你个死杂种!师父你别听他的!”
白薪恍若未闻,整了整衣襟,没有丝毫犹豫,屈膝朝着容阕跪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容阕仰天笑起来,眼泪从眼角不断往外涌,“芙芊你看到没有?这就是你爱了一辈子的男人!你看看他的样子!你看看!”
楚翘何曾见他受过这种屈辱,五脏六腑被怒火烧得滚烫,不顾匕首抵着脖子,扭头朝容阕的手腕狠狠咬下去。
“看来你这徒弟很不服管教,”容阕怨毒地剜了她一眼,却任由她咬着,“本来我倒是想放她一马,可惜她太不识时务,这样吧,给你个机会,一命换一命,你把自己杀了,我就放了她。”
白薪仍旧跪着,微微抬起眼皮看他,眼神平静无波:“你先放了她,反正我这个样子也没办法使诈。”
“对不起,你话太多,机会用完了。”容阕说着举起匕首,这次直接抵在了楚翘的眉心。
“你别动她!”白薪再掩饰不住紧张,“我死不足惜,只是有个不情之请,让我和阎君说句话。”
容阕斜睨了一眼闲闲靠在柱子上的阎君,沉默半晌道:“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样我立即杀了她。”
阎君从头到尾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闻言懒懒地走到白薪面前,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楚翘被怒气冲昏了头,连带着也恨起他,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他只作没看见。
“求少帝救楚翘一命。”白薪深深地朝阎君拜下去,额头磕在金砖地上,“咚”得一声仿佛重锤砸在楚翘心上。
“呵呵,我还当你有什么话!”容阕轻蔑地讥笑道,“劝你省省心吧,他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虚北宫还是两说呢。”
“我为什么要救她?”阎君不去理会容阕的话,只是含笑问白薪。
白薪从袖子里抽出扇子,双手捧过头顶:“请少帝笑纳。”
阎君不在意地接过,似惋惜又似感慨地:“谁会想到三界赫赫有名的先生竟会落到这步田地!罢了,你的法器我收下了,她是我义妹,总是要尽力救一救的。”
“你们尽可以应酬下去,”容阕不耐烦地把刀尖往楚翘眉间抵了抵,“只怕她等不及。”
白薪站起身,拍了拍膝上的微尘,正了正衣襟,从袖子里掏出根断簪,望着楚翘盈盈地笑,眉头微微一皱,似在挣扎着把留恋的目光剪断。
楚翘不停地喊,已经声嘶力竭,再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徒劳地动着嘴唇。
大殿里的光线逐渐亮起来,夜明珠的辉光越来越黯淡,不知不觉已经破晓。
“小楚,”他像以前一样温存地唤她,好像只是出趟门,日落就会回来,“把眼睛闭上,不要看。”
楚翘使劲憋着眼泪,仿佛只要忍着不哭,不好的事就不会发生。
可是还是发生了,她到最后都没听他的话,眼睁睁地看着那支曾经沾染她心头血的簪子没入他眉心的朱砂痣,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微明的晨光里。
她的耳边“轰”得一声炸响,所有声音都消失了,她木木地看着那支断簪落在金砖地上;高高弹起又砸下,无声地断成好几截。
他走了,留下整个世界的寂静给她。
作者有话要说:想看BE的亲看到这里就可以了,想看HE的亲敬请期待明天的尾声,今天这章字数严重超出预算,肿妇女码得虚脱了TAT尾声交待师父和小楚的结局,阎君和司命还有容阕一干人后来的事情会在司命番外里交待,虽然这几章司命去睡觉了,换了阎君来打酱油,但是他会在番外里做一件很关键的事~拍砖留情啊,真的好多字,木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十二年
作者有话要说:来首苦尽甘来的BGM,藤原道山《春告鸟》,真是很有春天的感觉,觉得很适合师父呀这个算不算HE呢?挠头。。。考虑司命番外之后再加个师父和小楚甜蜜蜜的番外,弄两个熊孩子什么的
已经立春,天还是黑得早,才五点多太阳就落到了远处破落的屋瓦下面,街边的梧桐入冬前剪秃了枝条,此时还没抽出新芽。
前几年这一片开始旧城改造,临近的几条街都拆得差不多了,圈子越缩越小,最后只剩楚翘住的这个街区,是因为有几个钉子户,补偿一直没谈拢,不过大势所趋,只是早晚的事。
楚翘从菜场往回走,傍晚风大起来,刮得脸上生疼,她把右手的环保袋换到左手,朝冻得发红的指尖呵了口气,还没觉出暖就凝成白雾散在了风里。
癞头秃尾猫原本老老实实跟在她脚边,突然兴奋起来,撒开四条肥短的腿,朝远处拉着卷帘门的小小门洞狂奔。
不用看也知道是为什么,楚翘懒懒地抬起眼皮,门前果然站着个身材颀长的黑衣男人,他的脸在遮阳蓬的阴影里,只辨得出英挺的轮廓,不过他就是化成灰楚翘也认得。每次早不来晚不来,她一加菜立马就出现。
阳间这些年通胀得厉害,汇率却一直没变,九重天那点俸禄兑换成人民币勉强够付个租金,好不容易咬咬牙买了一斤基围虾,结果就便宜了这家伙。
楚翘心里盘算着,脸色越来越臭,走到近处翻了个白眼算是打招呼。
秦明朝她点点头,一双修长的手舞得出神入化,他什么事情都要争个先,连手语都学得精益求精,比楚翘这个正经聋哑人还熟练:“买个菜怎么那么磨蹭?饿死了。”
楚翘恶狠狠瞪他一眼,环保袋朝他身上一甩,也难怪她那么多年下来手语还是个半吊子,跟秦明沟通只需一根中指就够了。
“什么时候来的?”她随便问了问,也没等他回答,低头从裤袋里挖钥匙,蹲下|身开了锁,把卷帘门抬到一半。
秦鸣不满地扯扯嘴角,下意识想抱怨,想起她听不见,只好把到嘴边的牢骚吞下去,乖乖弯腰进了屋里,熟门熟路地摸到墙上的开关,“啪”得一下,温暖的光线一下子充满了屋子。现在阳间已经很少有人家用白炽灯了,又费电寿命又短,楚翘还是忍不住贪恋那一点暖意。
楚翘也不和他客气,直接去里间洗菜淘米烧饭,秦明站在铺子里环顾四周,上次来看她是三个多月前,货架上积了层薄薄的灰,可见生意还是冷清。
佛牌好几年前就不流行了,楚翘也就把存货都处理了,转行卖些文具小饰品,只剩下一尊九尾狐像卖不出去,扔在架子顶上;九尾三花倒是常常跳上去与它作个伴;日日把它舔得光亮如新。
平常一个人没有事做,楚翘便买些旧书翻着消磨时间,看完顺手搁在架子上,日积月累,渐渐占了整堵墙,顺便兼营起二手书来。
秦明的目光从一排排书脊上扫过,架子上又多了几本新书,他来来回回看了会儿,抽了本《恶之花》,拖把椅子翘着腿翻看起来。
很快里屋飘来饭菜香,秦明合上书推开夹板门进去,楚翘已经在桌上摆好了三付碗筷。秦明看了看那张擦得干干净净的空座椅,眉头动了动,在自己的老位子上坐好。
楚翘指指啤酒瓶,用问询的眼神看着他。
秦明摇了摇头,楚翘也不坚持,拿个玻璃杯给自己倒了大半杯。
秦明拿起筷子,犹豫了一下又放下,对着她比划道:“听说这里马上要拆迁了。”
楚翘点点头,夹了块几乎吃不出酸味的糖醋小排到空座位前的碗里,脸色柔和。
“你还要在这里等多久?”秦明不动筷子,继续打手语问她。
楚翘只好放下筷子回答他:“再等几天。”
秦明第一次问她的时候她就是这么回答的,几天变成几个星期,变成几个月,变成一年,变成十二年。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来看看她,每次来都要问一问,她就例行公事地回答。
“他不会回来了,你亲眼看着……”秦明比划到一半被楚翘愤怒地拦住。
多劝无益,秦明心里也清楚,只是当初白薪再三地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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