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突然静了,她捂住嘴,慌张道:“啊呸,我方才说错了,恩,我和你一般大小,哈哈,呵呵……”
我捂住脑袋,头痛不已。她这等智商,我若是真和她计较,真是辱没了本座。
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暖暖的感觉,仿佛落到一团棉花上,四周都是软乎乎的。我的嘴角忍不住向上勾了勾。
那女子继续拿起帕子盖在我脸上,我心里一凉:不是吧,还要再来一次?
许是我的心声太过强烈,我竟然能动了。
一把抓住她握着帕子的手,我坐起身来,埋怨道:“你下手也太重了。”
她面色一冷,声音带着几分不悦:“自是没有石姬伺候地舒服。”
石姬是谁?我脑袋一阵晕乎,好像什么要跃出水面。
身体好似不受控制一般,我拉着她的手将她翻过了,压在身下,嘴角弯了弯,戏谑道:“石姬虽然服侍人有一套……”她的面色更加不快,嘴唇微微向上撅起,我嘴角的笑意又加重几分,接着道,“可是有些事情,还是得你才行。”
她张了张口,我猛地堵住她,深深的吻下去,顺手放下床幔,挡住这一室|春|光。
身体完全不受我的控制,好像有另一个灵魂在主导。
我的手顺着她的脸颊向下滑,眉鬓,睫毛,鼻梁,嘴唇,下巴,然后顺着颈部蜿蜒的曲线,渐渐往下,探到起伏的山丘处,轻轻一挑,解开她衣襟前的扣子,露出里面雪色的里衣。
她睁着眼睛看着我,目光盈盈。
我俯□,在她颈边深深嗅了一口,一缕暗香袭鼻而来:“阿寰熏的是什么香,我闻着可要醉了。”
她瞪大眼睛,怒道:“你这登徒子,白日宣淫,成何体统。”
我低低笑了笑,压着嗓子道:“可是,阿寰偏偏就喜欢我这个登徒子,怎么办?”
她咬着牙,欲继续张口说什么。
这般伶牙俐齿,真真是嘈耳的紧,我低下头,狠狠堵住。
帐子里渐渐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我捏着手里的母子珠,朝着她嘿嘿笑了两声:“阿寰整日将这珠子带在身上,还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什么心思吗?”
她瞪了我一眼,嘴硬道:“我不过是瞧着这珠子比较漂亮,是以平日多把玩了几下。”
我伸手替她理了理汗湿的头发,亲了亲,将珠子放在她的颈窝处,咧嘴笑了笑:“哦,原来如此。那……”珠子顺着我的手,向下滚,越过胸前起伏的山峦,停在顶峰的红梅处,打了个转。她轻喘一声,轻轻动了动。
我慢悠悠道:“你真是不老实,都这般境地了,还想乱动,看样子我得想想办法才是。”
我转头看看四周,扯下挂在床头素白的纱巾,朝着她笑笑。
然后猛地握住她的双手,将她的双手并拢束缚在床头的花杆上。
“阿寰这样就老实啦,呵呵,瞧,多乖。”
她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脸憋得通红,半晌,终于软声道:“好了,我认输,那赌注就算了吧,你今儿饶了我吧。”
赌注什么的我压根不知道是什么好吧,而且本座也想饶了你,问题是这身体不受本座控制啊。
我听到我的声音低低道:“饶了你?天色尚早,我这般登徒子,怎么会这样轻易饶了到手的美人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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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请脑补,我写不下去了,摔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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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阳光照到床头上。
我揉揉眉间,起身走到院子里。
梦里的屋子甚是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可是这修罗宫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我分明没有见过这样的一间屋子。
第五十五章
婆罗迦的心事(下)
有侍卫来报:秦广王听说我受伤了,甚是忧心,特地前来表示慰问。
冥界与我魔界关系一向亲厚,他来也是意料之中的。
提到秦广王我脑子里不由地浮出一副黑乎乎的面孔,一字眉,方下巴,上面一小撮山羊胡子。他面相瞧着挺逗,可熟悉人的人都知道此君其实甚是无趣的紧。
许是担负管理生死之责时日久了,养成这么个迂腐……咳咳,这么个严肃的性子。
三界流传这么个笑话:
某人掬了一捧豆子在手里,分别问了三个人手里一共有多少粒豆子。
第一个人面色一冷,似笑非笑道:“我的法力虽然高深,但也不能用在这般无趣的事情上面。”
第二个人咧着嘴大笑:“都说一个豆子十个屁,你吃下去,数数一共放了几个屁就知道了。”
第三个人板着一张脸,严肃的接过豆子,一粒粒细细数了半晌,方才肯定道:“一共四千九百六十八粒豆子,其中有二十四粒被虫蛀了,只能算半粒。”
这第一、第二个人是谁大家都不好猜,唯独这第三个人,铁板订钉的是秦广王。
今儿个他居然亲自来魔界,我不由一阵头痛,暗自呻吟一声,不得不强自打起精神道:“请他去前殿坐坐,我这就过去。”
到前殿的时候,秦广王正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脊背挺得直直的,手里端着一杯茶正欲饮。
这般炎热的天气,他却里三层外三层穿得严严实实的,厚重的大服一件不少,玉带额配眼瞧着就坠得慌。
我面皮子抽了抽,只一个普普通通的拜访,他却将祭祀的礼服扒拉在身上,知道他性子的人自是明白他这是常态,不知道的,免不了要揣测他心里是不是诅咒我早日归西呢。
秦广王瞧见我进来了,放下茶杯,自椅子上站起来,方方正正走到我身边,仔细打量片刻,方才欣慰道:“我听说魔君受了点伤,一直想来探望,今日见了,好像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我点点头,请他坐下,赔笑道:“有劳秦广王惦记了。”
秦广王观望了四周,满意点点头,严肃的脸上微微露出一星儿笑意道:“我之前听闻魔君养了男宠,一直担心得不得了,生怕你就这么宠着宠着就断……咳咳,后来听说那日你是打算结婚的,虽然……后来出了些差错,但总算是条正道儿。”
原来这秦广王不仅性子迂腐,连说话也颠三倒四。
我抚着额道:“秦广王说笑了,本座怎地不记得有男宠这事儿?”
秦广王这时倒是不再板着张脸了,故作了然道:“魔君莫要瞒我了,男人嘛,哪个没有那么段时光呢。那次太巫魔君大寿,尺郭回去可将诸事完完本本告诉我了。”他又朝着我笑了笑,方正严肃的脸上微微透着丝儿不自然,“魔君当真威武,哈哈。”
我愣了愣,继而微笑不语。
这秦广王想必是年岁大了,老糊涂了。本座不与他计较,否则不是平白降低了本座的格调。
外面的日头渐渐打了西,茶水上了一道又一道,茅房去了一遭又一遭,终于秦广王舍得站起来告辞回去。
我忙不迭站起来,连留客的话都不说,只命人速速准备好舒适的车辇送秦广王回去。
秦广王走后,本座算是累趴了一层皮,是以晚上睡得甚是深沉。
我又见到她了,她这次穿着红色的袄群,坐在一棵杨柳下面,面前摆着一副棋盘,棋盘上将将摆了几个子儿。
不远处有一间小木屋,屋子不大,屋前一片小花圃,花开得正艳。
她仰着头朝着天空,修长的脖颈露出一条美好的弧线。
柳絮纷纷扬扬,有的飞到她的面颊上,风一吹,又往别处飞去。
我不受控制往前走去,蹲在她身边,从怀里掏出魑魅盅放到她手里,心里某个地方不受控制的抽抽的痛,一下又一下。
“阿寰。”我唤她的声音不自觉放得轻柔。
她缓缓睁开眼,脸转向我。
一阵凉水从头顶淋下来,这张脸熟悉得紧,分明,分明是仙界凤凰族长公主,凤寰上神的脸。
我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乱跳,头脑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冲破束缚,血淋淋的展开在阳光下面。
时间仿佛静止了。
她眼里荡漾着掩不住的哀愁与温柔,却强自忍住,朝着我笑笑。
我看到我的影子映在那双幽黑的瞳孔里,占得满满的。
“方才发现这落在修罗宫了,我便去取了。你一直念着这个东西,怕是重要的很。”
“我知道你需要它去救人,你完了事,要早些回来。”
可我的心底分明,分明有个声音在撕心裂肺的呐喊:什么人竟然比我还重要,你非要去救不可?留下来,陪着我。我们还有千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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