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岛貌辉倨业摹?br /> “还说我俩呢,你呢?话也没一句就不见了影,害我白担心一场……”我这边话还没说完,刘金山就一个猛子扎了下去,条件反射性的我立即捂住口鼻,等看到水下那闪闪的白光再度出现时,我才开心地放开手,乐呵呵地想着,有个祖奶奶真好,同时也忘记了质问刘金山的事。
刘金山只看一眼便明白原委,心情甚是愉悦地揶揄着我:“这就是你的秘密武器,原来李老头漏算了这个,公主就是公主,带着霸道的王者之气,刘遇,你要向她多多学习啊!”
“公主就是公主,哪是学就能觉得会的。”我顺着他的话损着自己反驳着他。
“天目,待会你带着刘遇直接从龙潭上飞出去,行不行?”刘金山扭脖叫了一声天目,我低头一看,它还真睁开了眼,只是里面满是疲惫之色。
我想也不想直接替天目回绝着:“怎么可以,它受伤了,而且,它说过它没有尾巴飞不上去。”开玩笑,那么高我可不想被摔死。
刘金山并没有就龙潭说事,一句话带过为什么送我出去的不是他们,“那没办法了,我跟小念念都不能触碰龙潭,我们只有从永黑之谷出去,不过恐怕沿路要生变化,要快,刘遇,你拉着小念念,我们走快点。”他一边吩咐着我,一边划动着四肢快速地前进着,带动着强大的水流打在我的脸上,他这是潜水艇还是雷艇呐?我努力将头埋在他的脖子下,以阻挡被掀翻过去的命运。
“走这么快干嘛,我的裢子都让水给冲走了。”小念念很是委屈地大声嚷嚷着,我侧目一看还真是,白嫩嫩胖嘟嘟的俩条小腿胡乱划着,当发现我在看他时,他忙捏着他那四飘的衣下摆,见效果不明显,改将小粗腿一钳夹在我的腰上,靠过来的小脸十分幽怨地看着我。
我得意忘形乐呵呵地张嘴大笑着:“没穿裤子的小屁孩!”然,却被再度扑过来的大浪狠狠地呛得只余鼻孔出气。
刘金山突然蹦出一句话,“刘遇,这里可能掺进了黄泉水!”我听到了,但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黄泉水对天目来说是一种伤害,它是龙身所化,生不入黄泉是它的禁忌。”知道我不明白,刘金山又作了补充。
“生不入黄泉,黄泉水?……是不是望乡台那儿的水台?”我第一时间就想到望乡台掉下去的那个大坑,莫不是那儿跟这里也有关联?
“是,那儿就是,天目的妈妈就是为黄泉水所化,当时是为了救那一任的天目者,这事天目并不知情,只以为它妈妈是累了……”刘金山还在说着,但我没去听了,而是低头去看天目,它果真又闭上了眼,天目怕黄泉水?不可能的,当时它跟我还在里面洗澡来着,怎么会惧怕呢?
我紧垂眉头否认加疑问地阻断刘金山的说法:“不,天目不怕黄泉水,当时它跟我还在里面洗澡呢!难道说此‘黄泉’非彼‘黄泉’?”
刘金山比我更惊讶,肯定又矛盾地说:“不,它怕,这是它妈妈亲口跟我说的,事实上也是如此,这里的黄泉之气已经让它很不舒服了,难道说望乡台里的黄泉水早在你来之前就已消失,而不是李老头他们在作怪,是它们自己从某处流过来的?”他越说越激动,双腿一蹬想要冲上去探个明白。
可越往上走,一股子死尸味也越浓,浓到我极其地想吐,看来这就是黄泉水的气味,那我敢肯定之前我们在望乡台洗的那些水一定不是黄泉水,可连刘金山东都不知道是为什么,那可以解释的原因恐怕很不简单。
“刘金山,我不行了,头晕,想吐,难受。”我捂住口鼻呻吟着,直透心脾的一股子苦味让我异常的难受,一抽一抽的胃里翻腾得更是厉害,致使我只能软趴趴地挂在刘金山的身上。
“哇……”一大串没有物质的浑水从我的嘴里迸出,“刘金山……”我有气无力地喊着。此时的他方才意识到我们是不能入黄泉,忙转身往下走。
一脱离那股子难闻的气味区,我就好受多了,“刘金山,你要是下次再这样,我可要你好看,哇……”我说着说着又吐了,估计连胆水都被我倒吐出来,嘴巴苦得要死。
“呕……”小念念也忍不住趴下大吐特吐起来,可怜的小东西,怎么死了还怕黄泉水呀!
刘金山没给我们多少喘息的时间,马上很是着急地继续游动着,但还是不忘给我们解释一下,“我们要快点走,现在只有从天目者葬地过去永黑之谷,那条小道机关恐怕早已不在了。”
“好!”我点头,复又瘫趴上他的背,努力调整着胃,因为我们要入天目者葬地,就一定要出水,要出水那再受一次黄泉水洗礼是在所难免的了。然而,连我都这么难受,可想而知天目是什么状态了,我心痛地摸了摸它,觉着它的身子好像又瘦了一圈。
刘金山见我们状况如些凄惨,后知后觉地大声说道:“哦,刘遇,你把你的小花拿出来塞在鼻子上,可能会好受一些。”此时,我是欣喜与愤恨参半,恶狠狠地伸出软绵绵的拳头在他脖子前面颤抖着,意思是,“都怪你,不早说,害我苦吐了这么一场。”
果然,一股子清幽的从鼻尖上香气飘散了开来,我舒坦了一会儿,又分给天目闻一下,再让小念念香一下,如些轮换着,也不知那怪鱼是什么时候给爬了上来,它站在刘金山的脖尖上,瞪大着双大突眼直愣愣地看着我们。
毁灭
“刘遇;拿好天机鱼;有它在黄泉水不会对你们造成多大的伤害。”刘金山耸了耸脖子上傻冒一样等待着的天机鱼;示意我将它拿下来。这可是他心爱的宝贝,现在竟然舍得给我们用,看来目前情况真的很不容乐观,我依言将天机鱼嘴里的根须拽过来系在裤头上,就像刚开始那样。然后;一脸紧张地绷直着神经注视前方,脑子里则一直在不停地盘旋着三个字——黄泉水;到底那是什么东西;连天目都这么惧怕它?
曾经清澈的水质随着所谓黄泉水的加入慢慢变得黄澄浑浊;现如今果真是名副其实的“黄”;跟我们人的黄胆水一样;光闻着就这么苦,那要是尝一口的话,估计将会是永远难忘吧!顶着头顶上这一层比一层黄亮亮的黄泉水,刘金山带着我们勇往直前地游弋着。
小念念不停飘荡着的长长衣下摆反复地拍打在我的屁股上,再加上他这副紧贴在我身上的结实小身板,将我包裹得是严严实实,让我万分庆幸下面负重的那个人不是我,不然我铁定会被压得狂吐血。
“刘遇,你怎么老打我屁股?”小念念用那种“不知道是忍了多久,最终受不了”很是憋屈的语气高声质问着我。因为在这水里我们虽然能说话,但刘金山走得快,我们的声音传播得总是要慢一些和逐渐消失一点,所以我听了很久才弄明白他的屁股上也有东西在打,那我这屁股就不是它的衣摆在拍喽!
我没想到在流动的水里还能感觉到流汗,且是全身透彻的那种,双手不自禁地抠紧,脑袋亦是战战兢兢地转过去一公分,退回来半公分地扭向后边。
霎时,“色狼……”我尖叫着快速收起双腿,然后“碰”的一声狠狠地朝后蹬去,将紧跟着我们的那具死尸的脑袋直接一脚给踢歪了过去。
“我来!”小念念不再复有之前的扭捏姿态,换之一副气恼不过的狠色,随之而出的套甲将那具可恶的死尸又再度甩出了三十米开外。
“不错!敢占我俩的便宜,活该!”我小鸡啄米似的忙不迭点头,一脸媚笑地称赞着小念念的脚艺。
刘金山不用扭脖也知道我们在干些什么,很是担心地问:“刘遇,你看看他是谁?是不是在彩石屋跟我们走散的那三个人之一?”
话说刘金山不提我倒还真将那三个给忘记了,不过他们既然想活着出去,又知道路,怎么还会轻易的就死了?我纳闷着回头,仔细地瞅了几眼,发现那侧歪着的头和条条的白带还真有些像那个木乃伊张信。
“还真有点像张信,他们在那里不会是没逃脱吧?”我摇着刘金山的脖子感慨万千地问道。
刘金山亦是扭脖朝后看了一眼无限惆怅地说道:“我哪里知道啊,当时他们一晃就消失没了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还以为他们都走了呢,没成想却是到了这里来,应该是没逃脱吧!”顿了一下,他决定似的高声嘱咐着,“抓好了,我们先上去再说!”
“好!”我边应着边赶快将小念念软绵绵的小肉身子往背上又拉了拉,以迎接马上接踵而至的更猛烈更可怕的未知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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