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东西一成功就高兴得要死,小嘴大张着狂笑不止,有点抽疯的样子。
刘金山踢了下小念念的屁股,一副看不惯的样子侧过身去,嘴里很别扭地呢喃着,“傻样!”
终于,在小念念成功拨出去之后,叶刚直奔主题询问一通,挂上电话他面色凝重地说出又一大难题:“我同学说,要找人帮忙做不是不可能,但是价钱不低,而且,我们还要考虑的问题的是:有了那个机器头颅,我们要怎么给他安上去?”
“这个问题到时候跟他们多方商量以后再说吧!刘金山,你有什么办法没?”我觉得这事还得刘金山本人同意,于是朗声询问着后座假睡的他。
刘金山思索了片刻激动不已地试问加回答道:“你们说的头是什么样?如果是硬质地的话,我可以让天机花帮我固定住。”
“用天机花那不是会让人看到么?”我掌好方向盘,快速地转过头来好奇地问着,要知道天机花的根须可是黑色的啊!
受审
“天机花可以隐进我的肉里;你们从外面是看不到的。”刘金山连忙揪着毯子坐起解释着;那样子像极了顶着盖头的新娘子。
我收起玩笑心思;认真地看着后视中的他微笑着问:“那你会不会很痛?”我最先在乎的还是他的感受,如果此方法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可以再想其它的主意。
刘金山连忙有些急迫且信誓旦旦地保证着:“不会,小念念帮我生过肌了,只要它一长进我的身本里;就会与我融为一体,不会对我造成什么伤害。”我知道他对此举抱有很大的希望;如此脆弱的他我怎么好开口跟他说明此方法的艰难性;但一想起若是连此方法都行不能的话;那对他的打击得有多大啊?
叶刚双眸虽静止不动但内里却流光溢彩得很;他转头对着后座;就像此事已成般兴奋地与刘金山交流着:“那这样最好了,我们马上去找一家高级电子公司下订单,哎,要是刘金山如果还记得自己的脸那最好了,我们还可以请他们帮忙还原到你当初的模样。”我想他也一定是明白了刘金山的期盼吧!
“天目,你说,叶刚他的眼睛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他们都不会实言相告,只得低头问着盘在我怀里假寐着的天目。
“那个,这个,其实,也就是,刘金山其中的一魂在出洞口的时候,被天目者葬地的煞气给冲灭了,我们虽然帮他补过,但还是没办法做到像当初一样,所以他丧失了感知外界的能力,就像是闭着眼不能睁开的样子。”天目靠在我怀里看着叶刚,带着一丝同情和歉意地告知我当时他们发生的事。
我抓住了天目话中的重点,反问道:“如果我们帮他把那缺失的魂补上,他是不是就能看得到了啊?”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我们都不擅长控魂之类的法术,没办法帮到他,除非有朝一日他能有什么奇遇,毕竟世事无绝对,这也是有可能的事情!”天目像个老好人一样安慰着,可就连他们都没有办法,那到底要怎样的奇遇才能治好叶刚呢?我一脸郁闷。
“别太紧张,其实我这样挺好的,什么都看得到,什么也看得清,比以往看世界更要真切许多,说实话我还挺喜欢我现在这个样子呢!起码我很快乐。”叶刚一点也不在意,轻松自若地嘻笑着,颗颗瓷白的牙齿暴露着,闪烁着他的欢喜。“真是个怪人!”我嗔怪地瞥了他一眼,心底却变得格外充实,因为他说的这种感觉我也深有体会。
人的心情一变好,看什么都是顺眼的,尤其是像我这样爱青山绿树的人,看着车外的田野更是高兴得忘乎所以。
“自由真好啊!”我低头亲了一口正襟危坐在我怀里的天目,冲车外鬼吼鬼叫着。
“咝……刹……”我正乐得眼皮上翻着,突然,侧斜里的小道上快速地冲出一辆警车来,吓得我猛地一脚刹车踩到底,加上这路面实在不好走,差点没将整个车给翻了过去,这警察同志做事也太不靠谱了吧!我失望地拍着方向盘,等着他们离开,好歹人家是公干,我也不好怎么发火。哪知他们不走,反而下车向我走来,难不成想要道歉,我没怪他们啊。
“请问,车里是刘遇小姐吗?有人检举你涉嫌多起人命案,请跟我们去派去所走一趟。”铿锵有力的声音,一下就把我给弄懵了,“多起人命案?难道天目者葬地的事这么快就查到我头上来了,可这不关我什么事啊,难道是那些死者家属有什么线索?”瞬间功夫我在脑子里转过了无数个疑问句。
“请下车!”又是毫无商量的语气,我回了看了眼同样愣住的众人,一手搭上叶刚的肩头,一手拉开车门走了出去。
甩手刚要关上车门时,手被叶刚一把拉住,他似有所悟地吼着:“刘遇,你不能去,这不关你的事!”我微笑着回头,看着他轻声安抚道:“帮我好好照顾他们!”
闻言,他依依不舍地放开我的手,刘金山还在车上绝对不能被别人发现,他会懂得这件事情的重要性,我知道。
“警察先生,请调查清楚,这是个误会,我可以作证,请随时找我。”叶刚从车上抽出一张纸,留下了他的姓命和电话号码,递给双手给扶住我的警察同志。
“好!”简单的一句话,我就这样被关了上警车,犹记得刚刚还在吼自由真好,现在却变成这个样子,人生真是太戏剧性了,我苦笑。
叶刚没有跟上来,他就算是感觉再好,也开不了车,看来,他又要努力地教小念念开车了,希望他们能成功,今晚能够到到市里,或找个隐蔽的地方安身。
自我跟他们上车后,这些警察同志就一句话也没说,让我觉得心里憋得慌,于是,我开口有目的性地没话找话地搭讪起来。
“警察大哥,我能知道是何人检举我的吗?”我努力做到可怜兮兮地问着。
“这个到了派出所,会有人告诉你的。”公式化的一句话,说了等于没说。我知道从他们口中是问不出什么话业了。不过,猜想这一定又跟李老头他们脱不了干系,没想到死了还要摆我一道,真是太让人不想怜悯他们。
严肃的四张脸全盯着我,瞧得我头皮一阵发麻,就算是我没做亏心事,也让他们盯得心虚不已了,难不成这就是官家正气?我尤在思考这些有的没的。
毕竟第一次去派出所,我不知道平时他们的正常程序是什么,我只知道我走的过场格外的快,他们二话不说地就把我关进拘留室里面去了。“难不成我真被当成高危人种了?他们半路杀出应该是在那里专程等我吧!早不来晚不来,莫名的让人有点心慌了呢?”我咬唇思索着,不过想到有句名言说得好,叫:做你能做的一切。换言之,不能做的再想也是白搭,所以我又安心地坐下悠哉悠哉地假寐着。
门口时不时有人来回走动着,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查看我的情况,但我无力顾及,只能当作什么也没看见罢了。深夜,我还在担心着叶刚他们到底有没有把车子开回家,可别在路上过夜啊?
一夜无眠,从高处的窗台上落进来的阳光刺痛了我的眼,却让我也异常安宁,太阳还在,一切都还充满着希望。
铁门打开,坐在我面前的是一位年长的快退休警员,他看我的眼神透着一种安祥的味道,我无所谓地耸耸肩看着他,算打过招呼了,然后静等着他们告诉我这到底算怎么一回事。
“刘遇,我们接到不下二十多宗举报,说你涉嫌多宗命案,九月六号你在哪里?”老警员只说了个大概就避而问其它,我不解,既然他们都有证据了,还怕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把玩着手指,我装作漫不经心地问着:“警察大叔,你说你们接到二十多宗举报,总应该告诉我个大概吧!这个世上,有不应该放过的坏人,也有被无故被冤枉的好人,我总该要明白个大致原因吧!”
“这个还需要进一步查证,你只要告诉我们你这段时间一直在做什么就可以了?”老警员跟我打着太极,拒不回答我的问题。
见他一直摭摭掩掩不正面加答问题,我也不绕弯子,直奔主题地要求着:“废话我也不多问,麻烦请让我见一下李岚的母亲,我有问题要问她。”我相信李岚和李老头拼命维护之人应该不会是个十足的大恶人吧!
“她不可能见你了,现在她已经到癌症晚期,正处于昏迷不醒状态。”老警员低头在纸上记录着什么,抬也不抬一下直接回驳我的提议。看来这真与他们那些人有关,确切了这一点后,我整个人又变得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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