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之剑-全球追捕、审判纳粹战犯史鉴》全球追捕、审判纳粹战犯史鉴-第95章


了致命的毒剂,将他们全部杀死。裘尔克自己生了3 个孩子,却不允许犹太儿童生存。至于曾给多少个儿童注射了死亡针,她已经记不清了。但她亲口供认,只记得一次她接待了4 个犹太小姐弟,10分钟内就给每个人都打了毒针,一个也没有放过,并亲眼看到他们很快倒地而亡。以上场面决非杜撰的侦探小说,而是2000年上半年发生在奥地利的事实——这意味着又有两名潜藏很深的纳粹战犯被揭露出来了。1946年,素来以庇护战犯著称的奥地利人民法庭传讯了安斯皮尔斯格伦德医院的全体医务人员。由于美军调查人员的介入,人民法庭不得不把明火执仗地宣扬和实施杀害重病儿童的院长恩斯特·伊陵判处死刑;对直接从事死亡注射的注射室护士安娜·卡岑卡判处8 年监禁。至于裘尔克和格罗斯,他们平日总是遵循“治疗一个就于掉一个”原则,又从不当着第三者的面对病儿下手;而他俩当年又是亲密难分的“办公室夫妻”,谁也不会揭发对方。
这样,他们究竟害死了多少儿童,除了他们自己谁也不清楚,迟迟不好定案。于是,被判刑10年的裘尔克在坐牢2 年后即被取保释放。格罗斯也被匆匆结案释放。“回去做什么i 作?”裘尔克出狱后深思良久。还干儿科医生吗?难度大了些。自己当年毕竞是戴着杀害病残儿童的罪名人狱的,患者的家长还能相信自己吗?就是自家的表妹,对自己也是将信将疑:‘姐姐,听说你给几十个患病的儿童打过毒药针,把他们杀死了?“”人家还说你把男孩子的“蛋”也给割下来了,你也真够狠的。
“”住口,你少听那些胡说八道。“要不是玛丽安娜大吼一声,表妹还不知会问些什么令人难堪的问题。三思而后,她决定经商,开过食品杂货店,也开过鲜花礼品店。就凭这么一个顺理成章的决定,人民法庭竟确认裘尔克能够深刻悔罪,已经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于是决定不再起诉她。从而,她怡然自得地度过了50年代、60年代、70年代、80年代和90年代。原以为今生不会再有人纠缠自己过去的老账了,不意在世纪之交还是被送上法庭,当然,就凭她那一头银发,法院就不一定判刑,只需令她在世人面前显现出纳粹战犯的庐山真面目也就足以了。打了毒针,一个也没有放过,并亲眼看到他们很快倒地而亡。以上场面决非杜撰的侦探小说,而是2000年上半年发生在奥地利的事实——这意味着又有两名潜藏很深的纳粹战犯被揭露出来了。1946年,素来以庇护战犯著称的奥地利人民法庭传讯了安斯皮尔斯格伦德医院的全体医务人员。由于美军调查人员的介入,人民法庭不得不把明火执仗地宣扬和实施杀害重病儿童的院长恩斯特·伊陵判处死刑;对直接从事死亡注射的注射室护士安娜·卡岑卡判处8 年监禁。至于裘尔克和格罗斯,他们平日总是遵循”治疗一个就于掉一个“原则,又从不当着第三者的面对病儿下手;而他俩当年又是亲密难分的”办公室夫妻“,谁也不会揭发对方。这样,他们究竟害死了多少儿童,除了他们自己谁也不清楚,迟迟不好定案。于是,被判刑10年的裘尔克在坐牢2 年后即被取保释放。格罗斯也被匆匆结案释放。”回去做什么i 作?“裘尔克出狱后深思良久。还干儿科医生吗?难度大了些。自己当年毕竞是戴着杀害病残儿童的罪名人狱的,患者的家长还能相信自己吗?就是自家的表妹,对自己也是将信将疑:‘姐姐,听说你给几十个患病的儿童打过毒药针,把他们杀死了?”“人家还说你把男孩子的”蛋“也给割下来了,你也真够狠的。”“住口,你少听那些胡说八道。”
要不是玛丽安娜大吼一声,表妹还不知会问些什么令人难堪的问题。三思而后,她决定经商,开过食品杂货店,也开过鲜花礼品店。就凭这么一个顺理成章的决定,人民法庭竟确认裘尔克能够深刻悔罪,已经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于是决定不再起诉她。从而,她怡然自得地度过了50年代、60年代、70年代、80年代和90年代。原以为今生不会再有人纠缠自己过去的老账了,不意在世纪之交还是被送上法庭,当然,就凭她那一头银发,法院就不一定判刑,只需令她在世人面前显现出纳粹战犯的庐山真面目也就足以了。“蛋”也给割下来了,你也真够狠的。“”住口,你少听那些胡说八道。“要不是玛丽安娜大吼一声,表妹还不知会问些什么令人难堪的问题。三思而后,她决定经商,开过食品杂货店,也开过鲜花礼品店。就凭这么一个顺理成章的决定,人民法庭竟确认裘尔克能够深刻悔罪,已经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于是决定不再起诉她。从而,她怡然自得地度过了50年代、60年代、70年代、80年代和90年代。原以为今生不会再有人纠缠自己过去的老账了,不意在世纪之交还是被送上法庭,当然,就凭她那一头银发,法院就不一定判刑,只需令她在世人面前显现出纳粹战犯的庐山真面目也就足以了。
第六节 玛格蕾特·顿科夫斯基——以杀害病人为己任
她生于1911年,与死亡大使尤塞夫·门格尔是同龄人。她一个人就亲手杀死了220 多人,比门格尔还要多,足以登上T —4 护士的杀人吉尼斯记录。但她杀人从不使用刀枪,也几乎不使用毒气。她喜好使用地地道道的医疗手段,以注射器、灌肠器和穿刺针作武器。所以,案发后,舆论界用“果酱杀手”一词来称呼玛格蕾特和她的同伙们。
1964年她在法庭受审时,竞一再对自己的杀人罪行进行表白:除去强调自己杀害病人是根据女医生玛蒂尔德的命令执行的以外,还强词夺理地说:“我是带着爱心给他们治疗的,真正让病人实现了无痛死亡……而且,从不强迫病人接受治疗……他们反正注定要被杀死,在我手里安乐死去,总比在集中营里受罪死去或者枪毙强得多。”
从下面两个事例中,人们就可以发现她的一片“爱心”。对于发生在1944年盛夏那个晚上的事,玛格蕾特很没有兴致去追忆,但法官还是给她讲述了故事的梗概:那天下午,一辆卡车运来了46个波兰、捷克的青年男女劳工。由于长期过度的劳累,加上营养不良,心情郁闷,他们成了肺结核患者。监督劳工的盖世太保闻知此事,马上按照既定方针,把他们集中起来,送往“定点医院”去接受治疗——也就是秘密处决的委婉说法。这些青年,个个身体瘦弱,有气无力,不断发出阵阵咳嗽声,有些人还咳出团团鲜血。“明天再给他们体检吧”,不知是出于怜悯还是厌恶,值班医生勃德曼不想马上解决他们。可是,当年女护士中的大美人玛格蕾特,却想在此时有所作为,露上一手。当她弄清勃德曼对青年劳工并无特殊感情后,凭借代理护士长的身份,拉上3 个T —4 护士,又叫上一名经常给护士们帮忙、一心想要当护士的女清洁工,神秘地向她们交代了任务,分发给每个人注射器和已经她精心配制的毒剂。玛格蕾特还特意交代,对这些该死的东西态度一定要和蔼,千万不要引起他们疑心和反感。反正他们只能活几个小时了。说到这里,5 个姑娘一起笑出声来。打开注射楼的大门,玛小姐把4 个同伙分配到4 间注射室,并再三嘱咐,一定要分开给他们打送命针,每次只进一个病人;必须要等她自己把注射完毕的病人送到休息室安排好,才能给下一个注射。她带上大口罩,来到青年劳工的临时宿舍。“姑娘们,小伙子们,实在抱歉。你们的病情比较厉害,院长担心耽搁了你们的病,所以叫我们加班,给你们初步治疗一下。时间不长,一个多小时。真不好意思。”一个小伙子打开门,本来一肚子气。可一看到是一位热情、温和的美貌小姐,不由得露出笑容。没等他张口,护士小姐又补充道:“你们在别处可能受了不少委屈,但我们医务人员不会这样对待你们。现在去打针,防止病情扩展,明天还要打”点滴“。”“再往后呢?”“送你们去疗养院啊。”“你们跟党卫军到底不一样。”小伙子颇有感触。“走吧,早打完针也好早点休息。”女护士关切地说。几乎没费什么事,46个青年男女都顺从地来到注射室。“你们先打针吧,小伙子们,你们总比姑娘更勇敢些吧。”护士长又热情地提出建议。女劳工们于是来到院子里,坐在石凳上候诊。“别着急,护士们要调换针头,防止交叉传染。另外,针剂的多少也必须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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