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大人威武 作者:mancy蔓西(起点2012-12-31完结)》12-31完结)-第94章


我呼吸困难,舞着手脚挣扎,呜咽着想让他清醒一点。
最后关头他终于放开手,冷冷的看着我大口喘气,一下比一下急促,一下比一下难耐。
我终于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忍住心中的异样感觉,“你做了什么!”秦淮擅长用毒,这满室的花香极不正常,我一定是中了他的什么道。
“还没做什么。”秦淮重新压上来,几乎要把我肺里的气都挤出来了,“但接下来要做了。”
他的唇火热的落下。
从来没有一件事让我感觉到如此的惊骇,我睁大眼,清晰的感觉到他四处游移的手和火热的唇,正一步步的从胸口往下,再往下,浑身却没有一丝阻挠的力气,甚至还有一种想要抱紧他的冲动。
衣服已经被他褪干净,秦淮分开我的腿盘在他腰间,用几乎邪肆的声音道,“记得我对你做的这些。”然后毫不留情地挺身而入。
疼,是真的疼。
他看着我皱成一团的脸,皱皱眉:“忍着点。”缓缓的开始抽送。
满室的百花清香随着汗水蒸腾得更加浓郁,中了毒的身体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只是意识随着他越来越肆意的动作变得迷蒙,到后来只觉得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似乎要把我的腰折断,受不了这样猛烈的冲击,我想要大声尖叫,却在无声的呻吟里看见了漫天花开,绚烂的如同烟花一般在眼前绽开,渐渐失去了意识。
挣扎着醒来时,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像散架了一般零零散散的撑不起来,勉强撑着床想坐起来,一双大手及时接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帮我靠在墙上坐起来。
勉强坐好,我大力甩开秦淮的手,顺手重重的给了他一巴掌。
“啪”,秦淮也没躲,生生的受了这一巴掌,白皙的脸上很快出现了五道清晰的红痕。
我甩着被震得发麻的手,看着他脸上的掌痕,心里没有因为这一巴掌换来一丝舒服的感觉,反而更加真实的感觉到天塌了。
婚前失贞,这是再也抹杀不掉的现实,不管真相怎样,这都无疑会成为南国皇室一个鲜明的耻辱烙印,南国也会因此变成一个天大的笑话。
“滚——”我指着门口朝他大喊,再也不想见到这个讨厌的人。
秦淮的眉皱成一团,此刻的神情并没有刚才挨打时那样的坦然,反而多了几分严肃,长臂一伸就把我强行锁在怀里。
我恨恨的望着他,“这下你得意了?满意了?如愿以偿了就马上从我视线里消失。”
他皱着眉,声音无比平静,“筱岚,你恼我,但你不恨我。”
“谁说我不恨你,”我挣脱不开他的钳制,恶狠狠的望着他,“倘若现在我手上有把剑,我一定会杀了你!”
秦淮定定的看了我一会,缓缓松开手,“剑一直在你手上,你动手吧。”
我低头一看,在我的左手边果然放着一把剑,是秦淮佩剑,我曾见过他用这把剑一剑就砍断了别人的兵器,当真称得上削铁如泥。
剑尖指着他咽喉时,秦淮依旧笑得云淡风轻,“筱岚,你不会杀我。”
我的剑又往前了几分,真真切切的抵在了他的皮肤上,“你当我不敢?”
他的笑意又深了几分,带着玩世不恭的味道,“是不舍得。”
“我呸!”死到临头了还不忘做个风流鬼。
我的剑终究没刺穿他的喉咙,最后一刻我松开手,任凭剑从事手中滑落,割破了手指带着几丝血迹落在被面上。
秦淮面色一变,忙抓住我流血的手,含入口中小心吮吸。
我的语调异常沉重,“你说的没错,我不能杀你,我欠你的东西太多。”司甜离不开秦淮的庇护,南国刚刚经历了政变的动荡,与北朝的结盟因为司甜的事情几乎要土崩瓦解,东方国是南国唯一的依靠和支持。更何况,秦淮曾劝得东方国君借兵助南国叛乱,他的这些功绩加起来,抵消掉昨晚的事情确实绰绰有余。
我虽然是公主,但死不足惜,秦淮一死,南国一定会为此蒙受巨大损失。
不值得。
“你走吧,昨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我别开头闭上眼睛。
第一百零四章 达成协议
更新时间2012…11…23 22:37:57 字数:2224
指尖一痛,秦淮竟然狠狠咬了我一口。
他的眼里有火,“慕容筱岚,你没有心。”
言罢欺身上前将我牢牢抵在墙上,声音冷得让人发抖,“我从来不是做事随便的人,包括昨晚的事,你想一笔勾销,也得先问问我答应不答应。”
事到如今再躲也没什么意思,我迎上他的目光,干脆的问,“那你想怎样?”
“嫁给我。”
我失笑,“秦淮,你是在向我求婚吗,在做了那种事之后?”
“有什么不可以,”他道,“你嫁给我,这种事在所难免,只不过是提前了点而已。”
我真的不得不为他的不要脸而折服!一个姑娘的清白,给他这样随随便便的说拿走就拿走了,末了还给了我这么一个不成理由的理由。
但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陷入了沉思。
他说,“你对杜霖没有感情,纯粹是为了南国的利益而嫁人,我能为南国带来的利益比他要多,既然都是嫁,不如嫁给我。”
他的话委实没错,即使婚期将近,我对杜霖的那点好感离爱情还远得很,和师傅一起出了那么个损招也不过是安抚他的权宜之计,算来算去也只是为了南国的利益,秦淮……他能带来的确实是杜霖比不上的。
“你给我什么聘礼。”
秦淮的笑容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发自内心,温柔的要命,右手抬起我的下巴与他凝望,“如你所愿,随便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要你把这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包括杜霖和北朝,不能听到一丝非议,等这些事情都办完,我就嫁给你。”我咬咬牙,提出这个在自己看来颇为棘手的条件。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现在协议达成,马上从我床上下去。”我指着门口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满地狼藉一定得在彩荷和频儿她们进来之前收拾妥当,绝对不能让人看出一点端倪来。
“昨晚还缱绻温存,天一亮就翻脸不认人了。”秦淮的语调委屈无比,就好像昨晚是我强了他似的,居然还能摆出一副我始乱终弃他的样子。
我被他的无耻恶心到了,裹了被子打算爬下来找自己的衣服。他长臂一伸就把我勾回去,按倒狠狠亲了一通,才舔舔嘴颇为满意道,“你接着睡,我来。”言罢果然给我掖好被角,自己从地上勾起一件衣服穿上,开始收拾散乱一地的衣服。
我迷蒙着眼看了他一会儿,他裸露着的线条分明的背居然越看越……有味道,昨晚是中了道,到现在药效早就散了,可为什么刚刚转醒的一瞬间想到的还是怎样摆脱杜霖解决问题而不是灭了眼前这个挨千刀的家伙呢?
难道我就是传说中的色女,就算被人那个啥啥了,只要作案人是个美男,自己就恨不起来?
天呐,我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拽高了被子蒙住头,佛曰:眼不见,心不烦。
彩荷来叫我起床时已经日上三杆了,我顶着回笼觉睡出来的鸟窝头迷迷瞪瞪的瞟了寝殿一圈:一切整齐妥当,除了孤零零躺在一堆碎片里的那束腊梅。
频儿也看见了摔碎的花瓶,对我道,“昨晚风大,想宫女窗户没关牢灌了风进来吹倒了花瓶,公主莫伤心,回头奴婢通知将军,再让将军送新的给公主就是。”
我郁闷是郁闷秦淮小心眼,连瓶花都计较,倒让她以为是我因为落花伤心了,“不用了,反正也快谢了,让人把碎片打扫一下就行了,仔细着别伤了手。”
“是。”频儿给我绾好发,从妆盒里挑出一只白玉海棠簪子插在发上,正在收拾床铺的彩荷疑惑的声音传来,“公主可是来葵水了?”
我一惊,望向她手上换下来的床单,中间赫然有一块血迹,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装作惊讶,“哎呀,这怎么就来了,我还不知道呢!”
“奴婢去给公主取干净的衣服和月事带来。”
换上了新的衣服和月事带,我一脸郁闷的看着彩荷将脏了的衣服丢给浣洗房的人清洗,刚刚割破的手指头攥在手心隐隐约约的疼。
按照以前的老规矩,菜品都换成滋补温身一类,尤其是那大蛊桂圆红枣米粥,一天三顿喝得我脸都快绿了。
托它的福,带着月事带郁闷的伪装了两天,我果然来月事了,本来我还担心伪装久了会被人看出破绽来,现在看这秦淮真TMD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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