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十年讲话汇编1966-1976》1976-第233章


义农业道路的斗争问题。
许多时候我们都想让一让,但我们的愿望再好,也不能让的使刘少奇、林彪一类的政治骗子得逞;阶级斗争是尖锐的,一切共产党员都不能丧失警惕性,我们不希望农业上的难题,造成苏俄变修的历史,在我国重演,马林科夫式的好好先生不是没有,但赫鲁晓夫式的人物未尝不在身边,“让贤”就是“让权”,社会主义和修正主义的斗争,不是什么争权夺利,而是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斗争;所以不要让利用农业作为战场,挑起对抗情绪的人耍手段、讨价还价;否则革命就要推迟几十年或一百年,损失更大。
考虑到这个原因,中央让洪文同志亲自参加会议,我也在这里向同志们表示对你们会议胜利召开表示祝贺。
江青
一九七五年七月二日 156) 江青接见大寨大队干部和社员时的讲话
江青
1975。09。12
首先向同志们报告一个好消息,咱们的主席身体很健康。最近在接见西哈努克亲王他们的时候,主席的眼睛都能够看见西哈努克的白头发,听觉比我好。脑力清晰,记忆力强,吃饭好,睡觉好,心脏好。我是到这儿来向同志们学习的,是经过主席和政治局批准来的。看!你们还是欢迎我这个学生,还喜欢教我。我做庄稼活不行,比不上同志们。现在天天学一点,不过我先告诉你们这些老师,我手上已经打了一个泡了。大寨是咱们毛主席树立的全国性的榜样,我到这儿来,好象到了休养所。我真的比在北京吃得也好,睡得也好,精神好多了。所以大寨不可以不来。同志们要原谅,我早就想来了,但是一来工作忙,老是身体差,带病工作,走不开,那就拖啊,拖啊,拖到今年。我来只做了三天的准备,怕发烧,因为我有低体温。我说:发烧我就走,我不给你们增加负担。结果我没有发烧。同志们,我吃得好,我老觉得饿,我睡得好。所以要感谢同志们,收留我这个学生啊!我是来学习的,学习同志们这种革命干劲,苦干、巧干、大干。我看了你们的科教片,那是很感动人的。我缺少发言权,因为我种庄稼不行,我只能剪剪花椒啊,什么掰掰棒子啊,这还可以。其它庄稼活儿啊,都不太懂。我只开过半年荒。在这个问题上,我不要献丑啦!
现在我随便讲一点学习的问题。还没有进城以前,为了反修防修,咱们的主席就在党的七届二中全会上提出警告,要当心敌人裹着糖衣的炮弹,要是被这个炮弹打中了,就很难爬起来啊!进城前后有一系列指示。在旧社会工人失业,挨饿受冻,现在我们刚解放,工人能够有饭吃就好了,不要乱提加薪的口号。毛主席还说,军队和我们的党政机关搞供给制好。结果,主席的意见遭到抵制,五二年全部冲垮了,全部抄苏修,弄得现在咱们还挺被动的。大寨是大队核算制,而且整个昔阳都是大队核算制。同志们想一想,大寨,昔阳,旧社会是穷乡僻壤,荒山恶水呀!现在都能够搞成这个样子,亩产过千斤,有的至少也是五、六百斤。现在最好的地方有的还抓不好,为公家干活少,为他自己的自留地呀,自由市场干去了。有的即使搞公家的,因为领导班子不带头,也搞的不怎么样。另外中央也派了人做了三个公社的调查研究。大寨,昔阳能够做到的,全国为什么不能够做到呢?全国有的地方比咱们这儿好。我们中国,苏修,美帝都瞪着眼睛看着。那是最富啊!我们是最大的石油国之一,人家的眼睛都瞪着咱们哪!去年,杨振宁回国。我接见了他一下。他问我是哪儿人?我说我是山东诸城人。他说,哎呀!资本主义国家搞石油化工的人,都瞅着你那个家乡呐!我说,怎么回事啊?他说,地下都是石油啊!你看,不仅是咱们的大庆,不仅是天津的大港油田,多啦!现在我们的大陆架全有油。美帝国主义狡猾,他有的资本家跟南朝鲜,台湾订了合同,钻探石油,美国政府就警告他的资本家说,你不能去。因为他怕和中国的关系搞坏,要留一招儿。这是很重要的。苏修你别看他张牙舞爪,他也不敢大弄。因为他们都是纸老虎。当然,咱们不能说世界上没有疯子。纸老虎里边有疯子,它们会发疯的。不然,搞那么多原子弹当饭吃啊?搞那么多坦克,飞机是当饭吃啊?是要打仗。所以我们主席常讲“备战,备荒,为人民。”现在讲“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你们这儿深挖洞恐怕有些问题,我昨天去挖了一条防空壕。我还想在田边地头为你们挖一些一两人的掩体。你们可以去瞧一瞧,我那个挖得不标准。我手上那个泡就是在那儿打的。
主席从七届二中全会以后,进城的前后一些电报,都是要限制资产阶级法权的,但是被一些同志抵制了。有的地方好一些,有的地方就破坏的厉害。不过,全国搞得这么复杂的级别,工资,那是全国性的。搞单干也带有普遍性质。全民所有制也有所突破。但是,主要的还是主席这条革命路线。集体所有制也主要是主席这条革命路线。就有那么些地方,象浙江,那么好的地方,那么好的气候,那么好的水,那么好的土壤,它搞得一塌糊涂。它从刘少奇时候起,有些地方一直就是搞单干,砍掉了几十万合作社嘛!并不是浙江全省,就是浙南有那么一小部分,我老收到群众的来信。进城后土改反霸,这是属于资产阶级民主性质的革命,但是,是在无产阶级政党领导下完成的。不过,在意识形态领域内的斗争那就更早了。《清宫秘史》,《武训传》,《红楼梦》,胡风分子,对一九五七年右派猖狂进攻的反击,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序幕……《海瑞罢官》,京剧会演;在意识形态领域内还有哲学方面的“合二而一”,历史学方面的“让步政策”,政治经济学方面的孙冶方(比苏修的利别尔曼还厉害哩!)叫“利润原则”,你们过去叫“工分挂帅”吧!那是叫“奖金挂帅”啦!经过了一系列政治运动,到五七年右派猖狂进攻。我们的主席说“放”,让他们跳出来,不怕。我们都在报纸上先登他们的文章。他们放够了,然后主席率领全党、全军、全国人民反攻,一下子就把他们打退了。但是刚一打退,新的斗争又来了。五八年大跃进,刘少奇、陈伯达那伙人又搞什么“一平二调”,同志们知道吗?“一平二调”,不要货币,还有几样什么,因为那个时候我害病,知道的不多。就是说东西都不要货币啦,我到你那儿去调,搞绝对平均主义。共产风就刮起来了。到了五九年,彭德怀就又跳出来了。彭德怀是苏修的人,把大跃进说得一无是处,把大跃进的成果破坏了很多。加上三年自然灾害,苏修社会帝国主义撤退专家,撕毁合同,逼债。其实我们只欠他们三亿美元。我们欠的主要是抗美援朝的钱哪!我们就勒紧肚带嘛!我们的主席很长的时间带头不吃猪肉,为了出口还债。苏修这个社会帝国主义,那个狰狞的面孔,在中国表演的是足够了。他在中国的代理人彭德怀就跳出来上万言书(他那个万言书我是看过的)。后来就打退了。好,到了六十年代初期,又来了。叫做什么“摘冠加冕,赔礼道歉”。叫我们工人,贫下中农,向资产阶级,向地、富、反、坏、右赔礼道歉。摘冠,就是摘掉帽子;加冕,冕是皇帝戴的帽子,可漂亮了!就是在广州开的会嘛!而且搞了许多名堂的高薪,高薪到一千、二千元。上海有一个唱京剧的叫周信芳,每月二千元,国家还要给他两个秘书,一个汽车司机,一个厨师,两个服务员,这些都要国家报销。他原来是黄金荣大戏院的老板。他老婆是银行家的女儿。那时候刘少奇这个集团把他捧到天上去了,他成了我们“唯一的艺术家”啦!而他呢,就搞《海瑞上疏》。还没有弄出来,《海瑞罢官》就出来了。批判《海瑞罢官》大家知道吧?这已经是序幕了。进入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序幕。然后就是北戴河中央工作会议,八届十中全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批修整风,批林整风,批林批孔,学习理论。这一系列的运动,都是我们的毛主席在中国进行的伟大的实验。我们的主席说,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很长的历史时期,无产阶级要跟资产阶级搏斗,公与私也要搏斗。我们总要战胜地主资产阶级,买办资产阶级,社会帝国主义,美帝国主义这两霸,还有其它的资本主义国家的资产阶级的影响。这一系列的运动,都是我们主席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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