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十年讲话汇编1966-1976》1976-第241章


选编第八期出来了,我收到了,你们有没有?我建议,大字报(一)到(八),应该每个省有一套,他们可以翻印,那是主席亲自抓的点啊,我们都得去学习。现在群众都去抄大字报,叫他们也到那里去抄,这不对了吆。想得不周到,每个省,每个军区要有一套。从(一)到(八),要是出了(九),(九)也算上,要给别的省,别的军区补发,补齐,以前那个不够,只有增刊(一)、(二),没有别的,我说的(一)到(八)是大字报选编。增刊(二)那个形式是我出的主意,原来出了个《林彪与孔孟之道》,对照着批。看大字报的人太多,就看到一点,三张还没看完,就不得了了,出不来了,要取经啊,他们的经验,一个是学习主席的重要指示。主席一系列重要指示是对马列主义巨大的贡献,就是说在社会主义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如何进行革命这个问题,对于当前革命的性质,任务等等一系列的问题都解决了,提到理论的高度,因为这个问题马克思有历史局限性,巴黎公社两个多月,他也没去,给限制了。列宁对这个问题有很多指示,尖锐,精辟的讲话,但是很不幸,去世早。斯大林,主席在这上头讲了,在这个问题上犯了大错误。我们的主席是总结了苏联的还有一些小修的主要是苏联的经验。现在的资产阶级不在于荣毅仁,那个谁都知道,而在于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大官,在于咱们耒。我资产阶级法权挺多的,我虽然老是自己限制,还是有一些,有一些还必要,不然我就不能工作了。资产阶级糖衣炮弹那可厉害了,我曾经形象地说过,我是且战且走,打中了自己,擦干了血迹,包起来再上战场。要提高警惕,你看我们都住着楼房,我住宾馆,我没有住那个最好的,是因为怕爬楼梯,我住底下工作人员的房屋,有汽车、警卫员、秘书、护士。我有护士,因为我吃毒药──安眠药,我吃的量大,自己不能掌握。我没有服务员,我是女同志。护士、战士,还有司机。在座的恐怕有不少吧。所以咱们属于大官。我有这么两句话,“巡抚出朝,地动山摇。”确实要小心啊,确实有这个问题。象我这样的人,不要去要,人家就送上门来了,这里头有不少同志有我这种情况。我不需要走后门,别人就替我安排了。礼物给我送上门来,拒绝了。我到那儿去,吃饭都是别人陪着吃,我后来想了个办法,每人出一份,会餐,革命化。邓小平说的挂职下放,那完全是错误的,简直是浑不讲理了。但是我们主席总是希望,象我这样的人到群众中去。我只要天气好,我就到群众中去。不然就有暮气,就不革命,就反对革命了。主席说了,青年的同志,中年的同志,每年要有几个月时间劳动,主席是说每年三个月,要回单位去劳动,接受工人,贫下中农的教育,参加集体劳动。呆在上面久了,就会成为官僚,成为小官僚,容易脱离群众,只在机关非常容易。邓小平到大寨,中午也不在那儿,上火车,群众都不见,这个样子,很少有的。他对干部也是这样。我对他的认识现在还在发展,对于他,因为还有些东西我没有弄出来,基本上认识他了。如果同志们看了这四份材料,他代表买办资产阶级,就认识得差不多了。我也有这么一个认识过程,那么大多数同志应该有认识过程,要承认这个认识过程,不能一步登天。账要算在邓小平身上,这不是替犯有严重错误的同志来开脱,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得罪了群众,得罪了造反派,那他应该作自我批评,应该赔礼道歉。以后他要再犯错误,还可以再批,是不是?河南就应该向唐师傅赔礼道歉,整得他好苦啊。(唐岐山:我有错误,我有缺点。)那是另外一回事。群众的意见,恐怕不完全是对铁路。大家要认真对待。
邓小平这种买办资产阶级破坏生产是历来的。他进口了好多外国设备,不晓得为什么都挤到今年上马。有的设备根本没有处理三废,现在毒害人啊。上海紧急呼吁。现在是救命呐。给了多少?十几万吨吧。那个数字我弄不清,又缺煤,又缺油,因为这都是从原油里出来的嘛。辽宁呢?生产石油,生产煤炭,缺,经常挨饿停产,从挨饿变成停产。就是这个代表买办资产阶级的邓小平,他对第三世界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就是对美国,西德,第二世界有兴趣。那简直是一副奴才相,在我们面前可凶了。我曾认为他是一个团结的因素。
(对张平化同志)你对《园丁之歌》那样积极,造了许多谣,那个信说是你支持写的,搞的?(张答:是。)你能够造主席那么多谣,而且你安排了给主席看,是不妥当的。说初烂(初澜)就让他烂了吧。一个服务员那样造谣。我已经核实了,我对这个戏两点意见,有意见我没说,就是对内容有意见。那个戏是我们三个人审查的。它叫《园丁之歌》,我觉得园丁首先应该是主席领导的中国共产党,工人,贫下中农,怎么会成了知识分子了呢。意见多,深刻的是春桥同志。你愿意是反攻倒算,但是我们当时说也不要批什么,就压起来。后来你们湖南自己批的,那只好上演,批嘛。初澜的文章我没有看。初澜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文章没看,是因为那个字小,不看。但是我还有一条意见没有说,就是说作为湘剧音乐,能演现代戏,我对它还是肯定的,我只不过是没有说。我还是讨厌它那个内容。我为什么对花鼓戏那样帮助呢?湖南花鼓戏《送货路上》还有一个《半篮花生》,这两种戏我都不熟悉,不熟悉的戏不敢随便说,音乐不敢随便说,但是我还是对它那个内容有意见,这个你们不知道,我也没有说。我也得去研究一下湘剧呀,这是我自己的本业。当时,好些内容很不好的电影也要出笼了,出笼很好。我觉得拍了的可以上映,让群众鉴别,这是主席的方针嘛。毒草锄掉还可以作肥料。《园丁之歌》可以上映,不是不可以,但要允许马克思主义的评论,来评它。(张平化:现在没有见谁有这个想法。)你是完全翻案,(张:不是。)你是好得不得了啊,我看你那封信了。那只是有缺点吗?那应当说是有错误。你就是独独没有登评《海瑞罢官》文章的。我今天提出来,就是你太积极了,告状告到主席那里,叫主席看,主席从来在这一类事上是超脱的。你叫服务员来探听,找了那么一大堆,然后说,这个戏好得不得了,好嘛,上映嘛,照原样上映嘛。你是要加工去,照原样映嘛,然后再改嘛。已经拍成了,国家花了很大的成本,在这方面上我觉得我还很有一点热心。他把园丁说成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可以拿原来的拷贝给同志们看一看,大家评论评论。我还是说那个《园》剧毕竟是演现在的人,过去是演才子佳人。你在那里翻案,你没有执行邓小平那一套?现在我都有份。他这个“三项指示为纲”因为我听得少,看得少,我九月初才听到,我说怎么弄这么个玩意啊,搞不清楚。我在湖南,主席嘱咐我回来传达要读点马列,要春桥,文元写文章。把国民经济搞上去,我没有听主席说过。把这三项连起来,我觉得很奇怪,也不敢用。主席曾给我打过招呼,叫我不要乱说话。我觉得有问题,这时候远新回来了,他也嘀咕,他说,这是什么东西,我说是怪。我是政治局委员,我都没听传达呀,也没有看到主席的批件。我说,你这次回来,要搞清楚一下这个东西。中央的文件都有啊,有三件吧,你那个湖南就不受影响?你看你气鼓鼓的,我平心地讲,你有问题,我在这儿跟你讲理呢。我就不信,你那个文件上没有啊?你说过没有?军委扩大会不传达怎么行呢?中央的文件不传达怎么行呢?一个错误路线来了,坑了多少同志啊,坑人呐,害人呐。不值得委屈,不要气鼓鼓的。这属于执行问题。有的执行得坚决,有的执行得不那么坚决。听说空军有个同志抵制了他一下,就把这个人干掉了。打电话让他们传达两位副主席的指示,他们传达不力,派了两个人去,臭批了一通。不能把自己说得那么高明,我到九月初听到,直接在政治局听到,觉得不对头,也不敢问,搞不清楚。因为有两个我是听到的,但不是在一块儿,后头这一个我没有听到。各地的同志都要对着邓小平,自己有错误、缺点,执行了,有的坚决执行了,有的执行得差一些,空军不那么坚决,把个政委给干掉了。这个话你们不要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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