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第5章


那样,做不完的粗重工作压在璃的身上,三天两头被殴打被强暴,甚至再次被带去石屋给那两头獒泄欲,璃也最多昏迷两三天,就可以醒过来继续工作。璃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残忍的虐待,只是璃心上的伤越来越重。 璃再也不曾走进奴隶们居住的土屋休息,因为有的奴隶会用看怪物似的眼光盯着他,虽然他们并没有说什么,或是不让他进,但是璃有自知之明。他是被排斥的魔族后裔,他们害怕他会带来晦气。于是璃每天晚上就躺在院子里那棵最高大的子归树下蜷缩着身体睡去。子归树的叶子会落在他的身上,轻柔地贴上他的肌肤,就好像母亲温柔的手。 又一场暴风雨过后,天气转凉,子归树的叶子变成了耀眼的金黄|色。璃本来是在磨坊推磨的,却忽然被管家叫走。管家让人用了好几桶水像刷马一样上上下下把璃清洗干净,然后认真地交待道:“贱奴,你听好了,今天王府里来了一位贵客,也是皇族,王爷心情好特意指定让你表演一个余兴节目。你可千万不要让主人失望啊。” 璃机械地点点头,他明白所谓余兴节目的意思,那些贵族们最流行看奴隶被折磨的场面,轮暴、与野兽|交欢、各种变态的拷打,奴隶们越是痛苦,主人们就会越兴奋越开心。璃的表情顺从还带着些微的恐惧,眼睛里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神采,终于可以去到主人居住的院子了。一个衣着相对华丽的侍从牵着璃脖子上的铁链穿过花园走过迂回的长廊,规规矩矩小心翼翼地来到前厅。 璃的双手被一副手铐从背后铐起,快要到达前厅的时候,璃的左耳忽然感到一阵灼痛。璃暗暗欣喜,王府里果然有庇护金环,他现在敢肯定庇护金环应该就收藏在前厅里。在接近无主的庇护金环时,璃的左耳会有灼痛的感觉,这是他出生时就带有的能力,神族曾经的封印仿佛在他身上开始减弱。 跪在前厅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璃还来不及看清上座的锦衣华服的主人和那个客人的面目,头就被拉到另一个奴隶的跨下。璃全身赤裸地被几个强壮的奴隶轮暴,张开着双腿,扭动着腰肢接受一遍一遍粗暴的侵犯,用嘴卖力吞吐着他们炙热的欲望,脸上最好还要做出欢快淫荡的笑容。 在身体疼痛到快要昏厥的时候,璃听到管家谄媚的声音:“三殿下,您看这就是王爷新买的那个贱奴了,很淫荡吧。他们这些低劣的种族,也只配拿来消遣。” 硕亲王早已满脸淫笑。他身边坐着一个十七八岁英俊潇洒的少年,他就是当今皇帝最宠爱的一个儿子子亭。子亭自幼聪颖好学,为了增长见识,经常会走出皇城四处游历。此番来到人称帝国最富庶的定州,当然要在自己的叔父硕亲王府盘桓几日。 子亭虽然生长在奢靡淫乱的皇家,却很反感残暴的作风,天性慈悲,从不欺凌虐待奴隶,待人一向宽和。但是他的这些优点会被皇族子弟耻笑为懦弱,所以他在人前会尽量掩饰。但是今天在叔父家里看到这样血腥暴力的场面,子亭还是感到很难适应,他微皱眉头道:“叔父,您不觉得这个节目不太好吗?” 硕亲王却完全误解了子亭的意思:“是不是太没有创意了?管家,把那两头獒牵上来。” 子亭不明白叔父要做什么,璃却似乎因为过度恐惧和疼痛竟然在此时昏死过去。 接着众人的目光都被雄壮威猛的獒吸引了过去,谁也没有注意到房间一角的柜子上有个锦盒轻微的振动了一下。 璃并没有真正失去意识,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呈现出那个锦盒,在他左前方十步距离以内。锦盒在他的脑中慢慢变得透明,他看清里面装着的是一个刻满咒语的金环,那个金环轻微的震动了一下就消失了。 距硕亲王府最近的一家旅店里的一间很不起眼的房间里,一个穿黑袍带面纱的人正激动地握紧右手。他在这里住了将近两个月了,就等着这一天。他此时右手火一般的灼痛,慢慢摊开掌心,原本空无一物的手中出现一枚金环,安静地躺在他掌心赤红色的印记上面。那印记像一枚圆形的印章,中间是一个字“琉”。 六 璃的能力只相当于未被封印前的赤族力量的十分之一,并不强大,任何一个人类法师都可以轻易破解。目前他只能透视十步以内的物体,在有限的范围内瞬间传递一些小物体,就像他刚刚传递给琉的庇护金环。但是这些能力的运用极消耗体力,他伤痛交加饥饿疲劳,传递完金环就真的再也支持不住,昏死过去。 獒对死尸一样的东西当然不感兴趣,强暴的戏码无法继续,硕亲王十分扫兴,子亭却松了一口气。那个贱奴赤裸的伤痕累累的身体被粗暴的拖出前厅,嘴里和下体淌着红白相间的液体,在地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他醒过来以后还会受到残酷的惩罚吧?好像还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那样瘦弱苍白,已经被蹂躏了那么久,还怎么能经受得起再次折磨? 子亭动了恻隐之心,开口道:“叔父,这个贱奴长得很漂亮,正是我喜欢的类型,不如送给侄儿吧。” 硕亲王其实有点舍不得,这个贱奴不光美丽好像还很顺从,不过转念一想,贱奴的市价还不如一匹马,想要再买一个就是了。侄子可不是常来看他,也轻易不提什么要求,如今看上个贱奴,他这个做叔叔的又怎能小气不给。于是一拍胸脯满口答应。 子亭在硕亲王府住了三天,晚上会应酬叔父和一些富商举办的酒宴聚会,白天则微服出游,考察定州的风土人情。他发现定州并不是想象中那样富足,平民百姓生活得很清苦,日夜劳作都无法满足沉重的赋税,奴隶就更不用提了,个个衣衫褴褛骨瘦如柴,在死亡边缘挣扎。定州这皇都附近的水米之乡尚且如此,其他边远贫瘠的地方又会是怎样凄惨的景象?他不禁为父皇担心,为帝国的统治担心,贵族穷奢极欲强取豪夺,民众究竟还能承受多久这样无度的压榨?还有关于迫害贱奴的事情,子亭觉得他无法接受,但是好像社会各个阶层包括奴隶都歧视贱奴这个种族,没有人把贱奴当成|人来对待。为什么会这样?就因为贱奴是魔族的后裔?他们的身体里不是还流着一半人类的血液吗?思考让子亭更深刻的认识身处的社会和潜在的危机,思考也让子亭痛苦。或许他的父皇,他的兄弟们也曾经意识到危机,却为了逃避恐惧逃避现实而沉沦。是啊,毕竟帝国的统治已经持续了这么久,人们被锁在各自的等级里根本无法想象其他的生活方式了吧。 子亭离开的时候,硕亲王让人把那个贱奴拴在了子亭乘坐的马车后面。听说那个贱奴昏迷了两天才醒过来,现在全身上下已经清洗干净。从今天开始贱奴就是子亭的财产了,子亭想怎样使用都可以。 璃的双手被手铐反锁在背后,又通过一段铁链固定在脖子的铁环上,铁环上原来的那段链条被拴在马车后面的椽子上。他全身上下仍然只有那两块破布遮羞,脚镣拖在地上哗啦啦的响。马车行进的速度并不慢,璃必须在脚镣允许的情况下尽量大步奔跑才能跟得上。他脖子上的铁环被拽的生疼,勒得有些窒息,脚踝也被脚镣磨出道道血痕,但是他的下体更痛。 原来管家在硕亲王的授意下,让人在璃的身上做了一些小花样,也当是一块奉送给子亭的小礼物。璃的小|穴被塞进了一个皮质的假棒棒,一直捅到最顶端,只留了很短的一小段手柄在体外。他脆弱的玉茎上那狭窄的铃口被刺入一枚细小的银针,如果没有人为他拔出,他连小解都不可以。他下体原本被凌虐的伤口并没有长好,每走一步,皮质的假棒棒就会在体内摩擦,痛痒难当。然而他的双手被束缚,他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缓解身体的不适和痛苦,他只能咬牙忍耐艰难行走。 子亭的马车行到定州城外的时候,璃终于因为体力不支跌倒在地上。保护马车的十二名侍卫骑在马上,二话不说挥鞭就打在璃的身上,马车没有停继续前行,璃被锁链束缚根本不可能立刻站起来,于是就被马车拖着走了很长一段距离。 子亭在马车内听到侍卫们挥鞭催促的声音,他探出头来看见是那个贱奴被拖在地上,在皮鞭下挣扎却无力爬起。子亭于是让马车停了下来,走下车子,来到贱奴身旁。 子亭遵守皇族的禁忌,与贱奴保持必要的距离,但是他也可以清楚的看见贱奴几乎赤裸伤痕累累的身体上那些变态的束缚。没想到叔父这样残忍无聊,他难道以虐待奴隶为乐吗?子亭叹了口气道:“你们把这个贱奴的手铐解开吧,还有把他身体里插的那些东西取出来,给他一些食物和水。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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