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杀》第15章


“谁叫你那麽大力踢门的,我躲闪不及才被子你踩到,早就告诉过你用力撞门是个坏习惯,你就是不听。”路迟抱怨道。 
“我都还没跟你算帐呢!你知道我被你娘那麽一扔扔到哪去了吗?”欧阳晴恶狠狠地抓起路迟胸口的衣服。 
“从你被丢出去的方向,以及我以往的经验来看,你八成是掉进宝禅寺了。”路迟笑得真是天真无邪。 
“上香的人都说我是从天而降的牛头马面,对我又是烧香又是拜拜,还要扯我一根头发一块衣服做纪念,要不是我跑得快,我一定会裸奔!” 
“真的吗?你的运气真好,我第一次掉进去时,别人还说我是丐帮的呢,後来次数多了就和里面的和尚混熟了,有时他们还会请我喝喝茶。”路迟只差没有恭喜他了。 
欧阳晴很潇洒地一掠乱七八糟的头发“我哪一点像牛头马面?我这麽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怎麽看怎麽像金童降世,那些凡夫俗子真是没有眼光。”他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然後靠著墙壁摆出他认为最帅的姿势,一双眼睛还不住地对著路迟眨呀眨的。 
路迟听得糊里糊涂,又见欧阳晴对他猛眨眼,他搔了搔头,不解地问“欧阳晴,你眼睛是不是抽筋了,而且还抽得很厉害是不是?” 
欧阳晴几乎气背过去,“你白痴是不是?”他忿忿一拳击在墙壁上。 
“!”地一响。 
他是一习武之人,长期被补了又补的危墙怎经得住他全力一击?!墙壁上立刻出现个一人高的大洞。 
他们可以清楚地看到隔壁房间的冷云涵在一声爆破声後,从床上跳起来面脸惊愕地望著眼前这个大洞。 
“欧阳晴你好厉害!”路迟蹲下来审视这个大洞。 
“怎麽会这样呢?我欧阳晴岂是这麽粗鲁的人,肯定是这墙年久失修,轻轻一拍就穿了。”欧阳晴一边笑著掩饰一边轻轻用手“安抚”二级外伤的墙,谁知他手刚一放上去,整面墙都塌了下来,二级外伤变成彻底死亡。 
“这间房还是留给你自己住吧,墙打通了,这一下你和冷云涵就像是睡一间房了,晚上还可以聊聊天什麽的。” 
“谁要跟他一间房?!”二个人几乎是同时指著窟隆那一边的人叫道。 
“万一他说梦话要整间屋子垮掉,我岂不是无辜成了人肉馅饼?”冷云涵连忙摇头。 “也没那麽严重,其实这也不错,”路迟从窟隆这一边钻到那一边“通风又凉快。” 
“阿迟你不要走,我要和你睡一间。”欧阳晴拉住路迟一只手。 
“阿迟你过来,不要理他,半夜起来看到他那恐怖的样子肯定会吓得睡不著。”冷云涵拉住路迟另一只手。 
冷云涵与欧阳晴四目相对,几乎要迸出火星。 
谁都不肯松手,两边同时使上内力。 
路迟被扯来扯去,被扯得心里怪不高兴的,扯什麽扯,又不是扯皮条。 
“你们两个放手!” 
“不放,他先放我才放!” 
“你不放我凭什麽放?!” 
对峙。 
也不知过了多久,路迟站著睡著了,鼻子里吹出一个又一个泡泡。 
“这样好了,我们同时放手!” 
“好,一、二、三!” 
同时一松手。 
路迟失去支撑,立刻跌了个某某吃某某。 
他睡眼惺松地揉揉眼“怎麽了?天亮了吗?” 
冷云涵快一步将他抱起放到床上柔声道“天还没亮呢,好好睡一觉吧。” 
“姓冷的你说话不算话,把我的小路路放下。”欧阳晴追上去。 
“活该你手短脚短!” 
欧阳晴已经扑向路迟。 
“你这人怎麽这麽粗鲁。”冷云涵很是不满,他还是熄了烛火。 
漆黑中又乱哄哄的一片。 
时而又静下来,听闻得床吱呀的声音和粗重的喘息。 
一会儿又又是打又是吵,不时总有人被踢下来。 
第十三章 
一大清早,路迟就被路母叫去听“遗言”。 
“她每天都说是遗言,我们已经来了三天仍然没见她有任何短命的迹象,倒是我们快被她折磨死了。”欧阳晴摊在床上。 
“说实话,我们是不是该为自己打算一下?”冷云涵道。 
欧阳晴一下子就领会了他的暗示“不打算行吗?再多待两天我欧阳晴一定面黄肌瘦不成|人形。” 
“最好是在路夫人找我们开始今天的训话前。” 
“干脆连早饭也不吃了。” 
“那还不赶快行动!” 
欧阳晴奇怪地瞅他一眼“你可是夜杀呀,这样逃走不怕丢脸吗?” 
“丢脸?”冷云涵苦笑一声“打从遇上阿迟与你以後,我的脸早就丢没了,也不在乎多这一次。” 
两个冤家难得有达成一致的时候。 
”喂;你不是乌鸦嘴吗?说地地裂;说墙墙塌;不如你现在这让这墙塌了吧。”冷云涵建议。 
”你才是乌鸦嘴呢!”嘴上这样说;欧阳晴还是转过头小声对墙”做法”:”墙塌;墙塌!” 
发了半天的功;墙纹丝不动。欧阳晴很得意地对冷云涵道”看到没?谁说我是乌鸦嘴来著。” 
凭他们俩的武功修为,要翻过院墙实在不是什麽难事。 
冷云涵有些恋恋不舍往回张望“我们就这样走了是不是太对不起阿迟了?路夫人除了偶尔会失手把我们丢出去以外,事实上对我们也挺不错。” 
“天下第一骗王也会有罪恶感?真是稀奇事!”欧阳晴翻了一半,骑在墙头上。闻言;生怕他变卦“夫妻本是同龄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也舍不得可爱的小路路,但若我们再不走恐总有一天会缺胳膊少腿。” 
“也对!” 
“你们俩个不去吃早餐坐在墙头干什麽?”一声河东狮吼,路夫人不知何时无声无息站在墙下。 
“她什麽时候飘来的?一点声息也没有,莫不是已经做了鬼?”欧阳晴吓了好大一跳。 
“有可能。”冷云涵点头。 
“你们还不快滚下来。”又是一声。 
“不是鬼是人!”欧阳晴失声尖叫从墙头栽下来。 
“你们坐在墙上干什麽?”路夫人怀疑地打量他们。 
“凉快,凉快!”欧阳晴陪笑道。脸上的肌肉好僵硬,笑得比哭还难看。
“墙上风景好!”骗王居然也有语无伦次的时候。 
“又凉快,风景又好?那我也要看看!” 
“不用,不用”二人连忙拉住她。 
“其实也不是很凉快。” 
“其实也没什麽好看的。” 
“既然如此我们就会去用早餐吧。”路夫人左手一个右手一个象拎小鸡一样把两个七尺男儿拎走了。 
早不塌晚不塌;偏偏整扇墙就挑这时候塌了。 
原来还是乌鸦嘴! 
“都是你的错!”欧阳晴欲哭无泪,狠狠瞪了冷云涵一眼,用眼神杀死他。 
冷云涵很无辜抬起头看看天色。 
天上,谁的眼泪在飞? 
餐桌上不见路迟。 
“我想吃鹿肉,阿迟上山给我打去了,阿迟真是个孝顺的孩子。”路夫人一脸幸福的样子,“过两天我就张罗著要路迟把你们俩快点娶进门。” 
“不急,不急。”欧阳晴一边笑一边给冷云涵使眼色:怎麽办? 
“怎麽能不急,你们不早就是阿迟的人了吗?”路夫人笑得好诡异。 
冷云涵与欧阳晴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别以为我一个将死之人就老眼昏花,昨晚上你们叫的声音把房顶都快掀了,哎呀!闹腾得我老太婆整晚上睡不著,数了一宿星星。” 
一番话把冷云涵与欧阳晴二人弄了个面红耳赤。 
“也别不好意思,想当年婆婆我遇上你们公公时。。。。。。”路夫人发现两个年轻人正满怀好奇的目光等待她的下文;她面露红晕;急忙打住”真是的;都过去那麽久了;今个儿怎麽在小辈面前提起这档子事儿。来;来;来;吃东西;吃东西。” 
”婆婆;然後呢?”欧阳晴没听到精彩的下文;连忙追问。 
”然後你个头!”路夫人敲他一记。 
这次欧阳晴早有准备;他机敏地闪过这一击;路夫人敲了个空;手指落到桌面上;只闻”哗”地一声;整张桌子四分五裂;死无全尸。 
桌子上放的豆浆;稀粥等四处乱溅;溅得冷云涵与欧阳晴满身满脸都是。 
欧阳晴顾不得这些;他摸著自己的脑袋;心里後怕。
”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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