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花镜里,是一个美丽而妖媚的俏新娘。
痴了。
醉了。
恍恍惚惚中,燕独舞什么也不记得了。
只是隐隐约约中,只记自己被人搀扶着在一片喜气的锁呐声中与人交拜。
当他端坐在新房里,等候着新郎来给他掀起盖头时,他才有种真实感,他成亲了。真的,成为不归的新娘了。
虽然有些被不归的大胆所震鄂,却由衷的感到喜欢。从今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鬼府少主,自此时起,燕独舞就是燕不归的妻,一个美丽的女人而已。
房门,轻轻地被推了开来,透过盖头下的流苏,他看到了一双穿着黑色厚底软靴的足,心儿,禁不住狂跳。
眼前猛地一亮,燕独舞抬起双眼,泛起一抹柔美的笑颜,眼前的男人,从此刻起,是他的一切……
“嗯……”
虽然已不是第一次接受不归的巨大,但是在满眼的喜色中,枕在朱红的绣金龙凤被上,看着自己雪白的双腿在不归宽厚的肩膀上随着交欢的节奏乱摆,燕独舞却有种初次承欢的感觉。
看着那浸淫在一片艳红中的雪白身子,燕不归感到自己深入那媚|穴的部分又胀得更大了。
“啊……”不自觉地收紧含着不归的部分,随着不归的抽动放松,在插入的时候缩紧。
燕不归轻轻地笑了,身下绝美的人儿,早已经懂得怎么样做才能得到更大的快乐。猛地整个从独舞温热的体内插了出来,只剩一个顶端留在那张开的花心上。
“嗯?”迷朦着美丽的双眸,燕独舞疑惑地望着不归,那火热肉块,说是离开却又堵在他的花心上,说是没有离开,后庭却又空虚的紧,进又不进,出又不出的感觉,令淫糜的身体无法忍受,他不由自主地抬起雪臀,花|穴急促地张合着,想要将那堵在|穴口的火热吞进身体里面。
“别动。”燕不归紧紧地捏住了独舞两团丰润的雪臀,阻止着独舞的举动。
“不,不要……快点进去……”颤着音,独舞绝美的眸子泛着泪光。不归好讨厌……
那甜媚的声音入了耳,差点令不归支撑不住泄了,忙一吸气,爱怜地在那艳红的唇上落下一个浓情的吻:“别担心……我来了……”
猛地将留在花心的顶端也插出,看着那柔软的花|穴自然地收缩起来,却又在那花|穴收缩的时候猛地一个插进。
“啊啊……”
美眸猛地张大,纵然是早已熟悉了不归的巨大,那里还是有种被凌辱的痛感,可是,更多的却是一种被占有的喜悦。
看着那绝美的脸上并无任何不悦,燕不归便这样大抽大弄起来,整个的拨出,再狠狠地插入。那朵娇媚的花儿,颤颤悠悠地,承受着。
插了几下,独舞便有了感觉,抽离之后的进入,比任何一次都要深入他的体内,好像要深入到他五脏六腑的感觉,令他狂喜,恨不得,将不归整个的揉进身体。抽离的时候,他紧紧地包围着那巨大,感觉着他的内壁被带出自己的体内,然后与那火热分离,弹进体内,然后又是插入,抽离……
如此往复几个回合,独舞便有些承受不住了,身体一个抽搐,便一泄如柱了。
看着那泄时媚眼如丝,雪颊染霞,红唇轻张,粉舌轻吐,诱人的独舞,不归也禁不住在那紧窒的小径内泄了。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依偎着。
良久,不归轻咬着那白皙的耳,柔声道:“等我一年,好吗?”
媚眼轻抬,不解。
“为了我们永远地在一起,你可以等我吗?”不归虽然明白独舞深爱自己,却还是有些不安,毕竟,他是他的生父,这样被他拥抱,被他珍藏,舍弃男人的一切,舍弃身边的一切,难道一点不甘也没有?
或许是太容易就得到了,这就不归反倒有一种错觉,这一切好像一场梦,就算是疯狂的缠绵,他还是觉得不真实,所以,他早就有了一个打算,打算用一年的时间,好好地整理自己的情绪,再打点好鬼府的一切,再好好地珍爱独舞。
有些沉默,媚|穴猛地夹紧了那留在体内依旧雄壮的火热,款摆细腰,让无尽的火辣传边全身,不想,不想分开,不想分开……
埋在身体内的火热抬起头,再一次凶恶地噬咬着他细嫩敏感的身体。
“啊啊……”
……
“痛!”
颤悠悠地看着被那天山寒冰丝紧紧束缚住的玉茎,每次想起不归,身子就会禁不住渴求,可是,那被不归束缚住的身体,却疼得让他立时落泪。
身后的媚|穴也被天山寒冰丝巧妙地禁锢着,就算他再努力,也只能伸入一只纤纤细指,抚慰那空虚的身体。
银牙紧咬着红唇,那个狠心的人儿,一走已是一年,可是,却还是没有回来,会回来吗?
会回来的……
轻垂下眼睑,一定会回来的,因为,他已是不归的妻……
家有娇妻,他一定会回来的……
然后,就有了那一天,那一天,雪光初霁,红梅吐蕊,站在梅树下,想着心爱的人儿,禁不住落泪。
甜媚的笑颜,在那粗糙的手指抚去他眼角的泪时,猛然绽放。
“别动,让我抱着你。好好地闻闻你。”灼热的气息,在他的耳边缓缓地引发了阵阵烈火。他呻吟一声,纤细的雪指紧紧地攥住了裙摆。
“啊啊,不归……”他回来了,他的爱……哽咽的声音,被燕不归炽热的双唇,吞咽下去,双唇相接,灵魂相属。
“你是个妖精!”燕不归冷俊眼眸,看着那被上天宠爱的绝世容颜。明明都三十二岁了,外表看去却比他还年少,好像二八年华的少女……不,少妇,散发着妖娆气息的少妇。
看到这张脸,他的身体里,就泛起一抹颤栗。他还记得一年前,身体所感觉到的柔软与紧窒,处子与荡妇交织的美丽身体,让他的身体一热。
一把抱起眼前绝美的人,顾不得言语。燕不归把燕独舞抱进了内房。
当燕独舞躺在床上的时候,他已经全身赤裸。在燕不归灼热的眼眸注视中,阅人无数的燕独舞也羞怯地闭上了眼眸。感受着燕不归的唇,落在他的唇上,颈上,胸前,肚脐,……
“痛!”燕独舞痛苦地抓着私|处,那里,被燕不归用锁,紧紧地锁住了。
“真是淫荡的父亲啊……如果不是这个锁住了你,我不在的这一年里,你勾引了多少的男人呢“”燕不归冷俊的眼眸,看着燕独舞的腿间,天山寒冰丝织成的贞操结,紧紧地扣住了燕独舞的欲望和密|穴,特殊的结法,只有燕不归才能解开。
“你明知道没有……”含泪看着那英俊的少年,“解开它,求求你。求你了……”
多少次,想起不归,那用天山寒冰丝织就地贞操结就缠得他的欲望生疼,无法缓解的痛苦,常使得他咬碎了牙,恨这个薄情狠心的男人,却又禁不住在恨过以后,更爱这个男人,为了这个男人,他愿意,愿意忍受一切的痛苦。
“真的没有吗?”明知道这不可能,但是,他还是不信在他身下扭动着美丽身体的男人,谁叫这个男人,太过美丽诱人。
“真的!”燕独舞美目含泪,双眸带着控诉的怨,他的爱人呵,怎么这么残忍!
大手一挥,那好似附着在燕独舞身上的寒冰丝就如发光的飘带一般,随风而落。取而代之的,是燕不归的唇,细细地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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