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妾by:忘忧(和熊一样cj的千万别进来~)》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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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乌纱帽们有了反应。最先开口的户部,他建议皇上张贴告示千金觅贤。而後是宰相,他认为皇上可以微服出巡体察民情,民意是最好的老师。麒微笑著一一点头。最後,他把目光投向陈强。
老家夥果然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没有麒的示意,干脆就装个哑巴人。看到皇帝的目光转了过来,陈强清清嗓子,缓步上前:“皇上圣明,臣有一位故人,与皇上的主张有所略同。若得此人,可保我大夏三百年基业稳定。”
“哦?”麒微微向前倾了倾身,以手之颌,一脸很赶兴趣的样子,“老师请讲。”陈强信奉一日为师,终身为师的道理,所以他仍然称呼陈强为老师,於是换得对方一脸感动。
“只是此人归隐已久。且,且很难请动。皇上如果有心觅贤,则需亲自登门拜访才好。”
“能得陈翰林如此青睐,不知是何方人物?”宰相插进来。
“乃是潇湘子文散是也。”
“文散?”有人低呼了一声。
“原来是他。只怕皇上亲自去了,也未必行的通。先皇也曾多次拜访,最後无矢而终。”
“是啊,我也听说,这个人极为狂放……”
“何需如此烦琐。”有人朗声说到,声音似玉碎,若银铃,清晰的打断了百官嘈嘈切切之声。
众人望去,只见得此人,目若点漆,唇若抹朱,仙风鹤骨,风神俊秀。正是麒当朝以来第一榜状元──何金何香鱼是也。
“怎麽?难道我们的状元郎有更好的人选?还是说,难不成是想毛遂自荐?”理部也插进来。
“小生……臣怎可与那人相提并论。若硬要比较,就是萤火比之日月。皇上若能重用此人,别说三百年,至少是五百年的基业。且不动一兵一卒,四国江山唾手可得。”
“哦?可是如此人物……估计已经不是朕登门请教的级别了吧。”开了个玩笑,麒抬手示意群臣安静,挑挑眉毛,或许是对著美人的原因,就连他也不自觉的对何金放柔了声音。
“此人才貌皆在臣之上。但是却不难找到。”何金把自己也一并说了进去,且把自己的相貌堂堂说的理所当然一般。这让群臣中出现了阵阵嘘声。
“何方人物?”
“是啊,状元郎你就别卖官司了,还是快些告知我们这人的姓名,好早日把他找来辅佐皇上。”武将范广性急的大声嚷嚷起来。 
“不必找,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何金抬头直视龙颜,麒抿起嘴角。
一片哗然中,只听得那仙乐般的声音一字一字无比清晰的说到:“正是夕玉夕公子是也。”
上百人的朝堂上,可以听到针尖掉落的声音。气氛异常压抑。谁不知道夕玉是个禁忌。可是庭院深深深几许,又有哪个帝王是没有禁忌的呢?众人再度把头低下去。高堂之下,何金一人站定,一派自然的望向大夏的皇帝。他态度恭敬却不谦卑。
麒开口了:“他自小被收做幕僚,深居人後,纵然有才华,又如何会传得外人耳朵呢?”
何金微微一笑,行个礼,不急不徐说到:“夕公子的才华,并非众所周知。普天之下,知晓的也不过几人而已。”
“那麽何爱卿是怎麽知道的?”
“这,算是在下……臣的私事吧。”
“既然要推荐人才,自然要有充分的理由。”
“皇上圣明。说起夕公子,其实是与为臣有姻亲关系的。” 
15…
只听四下传来阵阵抽气声。不愧是状元啊,连皇帝的墙角也敢挖。
何金顿了顿,看麒并没有什麽过大的反应,於是接著说下去:“臣与夕公子在出生之前尝被指腹为婚。名字,也是这样定义的。我名为金,他唤作玉。即是象征著金童玉女,金玉良缘。”秋水润目堪堪抬起,毫不避讳的直视帝王。含笑的嘴角似是在宣告著什麽。
麒的手指在龙椅上一下下的敲:“好一段金玉良缘。”
“不错。小生也是这麽认为。”何金不卑不亢的答,而後低下头去:“怎料天意弄人,神医都可以算错。两人居然皆是金麟子。後来自然称兄道弟,一同拜师求学。所以,对於夕公子的才华,小生可说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麒缓缓靠向身後的龙椅,“照爱卿这样说来,他既然有这般能耐,为何当年还是五商(九皇子)的幕僚时,却没能助他取得天下呢?”
“正所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启用夕玉,便可保的大夏江山五百年不倒。可是,关键是,夕公子愿意为人出谋划策才行。如若他不愿意,便是大刑加身,也不能从他口中得到一字。”(有了这句话,以後虐起来更方便了。自古红颜多薄命啊。大儿子,别怪小妈,谁叫你不是我亲生的)
“真有这般精才绝豔,自然要极力劝说他为朝廷效力才好。何爱卿说的这般胸有成竹,应该是早想到什麽锦囊妙计了吧?”
“小生不才,愿凭一点折李之交,劝说夕公子‘出山’。”
“好!好一个折李之交!何爱卿就随朕到御书房好好讲讲这折李的交情吧。朕很赶兴趣呢!”松开握住龙椅的手指,上面赫然四枚指印。麒龙袖一甩,率先离去。
“退朝。”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我的折子还没上表呢。”
“啊,边州的军饷问题……”
“大人们今天就省省吧。依奴才看,皇上今儿可是真恼了。”
“王公公……”
“说起来,真不知道这何状元是太大胆了,还是不知道好歹,居然敢这样当众挑衅皇上。”
“是啊,这人前皇上不好说他什麽,背後有的是方法作弄他。”
“唉,多情郎啊。看来那夕玉果然是个祸害。”
“小心!这话要是传到他的耳朵里……”
御书房。
“不知道爱卿的计策是?”
“这事说难就难,说简单也简单。全看皇上一句话了。只要皇上肯说,夕公子一定会为朝廷鞠躬尽瘁。”
“什麽话?”
“皇上只须对夕公子说一句:‘朕爱慕你多时了。’”
“你!如此出言不逊,不怕朕砍了你脑袋吗?”
“臣怎麽敢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呢。皇上若真的求贤若渴又何必在乎这一句半句的玩笑话。不过,臣赌的,不是这个。臣的脑袋要是没有了,那逼出夕玉的方法也就跟著去了黄泉。到时候,皇上可如何是好呢。所以,为了这位大才子,皇上怎麽说,也会让臣这颗脑袋再呆上一阵子的。臣的计策就是……”
“皇上!李公公有急事禀报。”李公公是夕玉身边的太监。
麒扫了眼何金,对方已经闭上了嘴巴。
“宣他进来。”
“启禀皇上,夕、夕、夕先生吐血昏过去了。”
沈晶并配置的草药用於常人本不会有伤害。怎奈夕玉是修隐之人,而其门道恰是假天地之气,日月之光辉不断修补调和自身之阴阳,以行反璞归真之术。因此沈晶并下的药对於夕玉来说,不仅扰乱了他体内阴阳两气,且改造身体之实不断与夕玉的道行相冲相犯。
如果停止用药,夕玉自身之真气将束缚胸部的变化,使之停止泌|乳,逐渐减小而最後自会回复原来模样。可是自打灌药以来,这药水不减反多且从来没有停止过。而夕玉,自从被麒抱过的那一夜起,就没有再碰触仙丹道术。这样没了抑制的胸部在药水的作用之下,发育的更加迅速。也与他体内残存的真气冲突的更加厉害。
方才他给花草浇水时,闻到花香,一时气血翻滚,只觉得嗓子一甜,便不醒人事。
夕玉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手被握住,麒在一旁看著他。 
16
“身子不舒服为什麽不说?”由最初的愤怒,因为夕玉不愿意为自己所用;到见到他憔悴昏迷那一刻的心痛;再到回忆起夕玉的怒气而带来的愧疚不安……在夕玉昏迷的这段时间内,麒的心起起伏伏,最终心里念了千万遍要道歉,却在看到夕玉醒来时,到了口头的“抱歉”二字怎麽也说不出口。急巴巴的,却只能说出这麽句半冷不热的话来……说不出,因为他怕。近情情怯。他很怕道歉後,再度看到夕玉不谅解的冰冷颜色。
“没什麽。”夕玉有些费力的侧了侧头,看著身边的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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