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路情人(汽车h)》第5章


「。。。。。。」咬唇不语,楚枫之当然知道自己不对,只是原本就积了一肚子火,那女人又犯大忌地扯他衣服,他当然就忍不住发了脾气。
何况要比难听,这男人之前的冷嘲热讽也好不到哪去吧?自己也不过比他直接了点而已,外加搞错了对象。
「好,这件事就到这儿算了,我们说其它的。」
看人把唇咬的死紧,杨旸多少也猜得出他在想什么,不禁暗忖着自己也该改变点态度,对有钱人的好恶不该强套在这家伙身上。
再说把人搞得像刺猬似的,这个月朝夕相处可就分秒难熬了。I ‘?S L X〃w2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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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旸,我的全名。」
想到就做,杨旸首先释出善意,果然就见那双水亮的大眼慢慢从敌意转为错愕,不久就成了要笑不笑的弯月型。
耸耸肩,杨旸向来知道自己名字的发音在中文世界里的威力。
不是有人开玩笑问他有没有兄弟叫「得意」,就是问他属不属羊,更有创意的则是问他报小名干嘛,所以日后只要是跟会说中文的人种报名,他一律强调那是他的全名。
就不知道眼前这小子的反应会是什么?突然间,杨旸发现自己竟有点期待着等会儿的所见所闻。
「呵呵。。。。。。」忍了又忍,楚枫之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因为实在难得有一亏男人的好机会。
「痒痒?你究竟是哪里在痒?手痒脚痒还是。。。。。。看起来好像皮比较痒对吧?杨伯父伯母还真是先知灼见,知道你很。。。。。。」
欠揍。
无声比着唇形,楚枫之乐不可支笑着,一扫之前口头老吃人损的闷气。
「杨旸,木易杨、日易旸,我妈生我的时候是晴天,也希望我以后的人生都是晴天。」抱臂看人咧嘴笑的开心,杨旸并不在意被人拿名字大作文章,反正主动报名本来就是准备逗人笑的。
「而且很方便,叫我杨或旸发音都一样,拼音也一样,谁放前谁放后没什么不同,那些老外才不会老是搞不清楚哪个是first name。」
「羊?哈哈。。。。。。」突然又联想到谐音相同的单字,楚枫之不禁笑的更是畅意,「有没有人。。。。。。叫你。。。。。。咩~」
咩声一出,连杨旸自己都忍不住笑摇了头,这小子的创意至今他还真没听人说过,十足的鬼灵精一个。
「喂,别笑的太过火,等会儿又喘不过气。礼尚往来报个名吧,总不能一个咩一个喂的,我这儿可不是动物园。」就怕乐极生悲再一回手忙脚乱,杨旸赶紧转了个话题。
「我记得你提过你爷爷叫楚什么的,所以你姓楚,然后呢?名字?」
「。。。。。。你真的。。。。。。不知道我?」笑容渐敛,楚枫之轻声低喃着,再次认清了现实。
他真的一个人地被丢在了这里。
虽然不知道原因为何,也不知道谁有那胆子敢对他这么做,但他是真的被丢下了,连着寥寥几把钞票被丢给了这个叫杨旸的陌生人。
否则这男人不会不知道他是谁,更没道理不知道他的来历。
「。。。。。。我叫楚枫之,枫叶的枫,之乎也者的之。」几近心死地报出自己的名字,黑黑的瞳仁里一片死寂,直到一个念头突然劈进脑里。
「杨旸,让我打电话!我是一个大企业主的独孙,要你断绝我跟外界联络的人很可能是绑架。。。。。。」
「这你放心,不会的。」把手压上那激动轻颤的肩膀,杨旸严肃地摇了摇头。
「委托我的人出示过你的身分证明,还包括你之前就医的详细纪录,只是我没留心去记你的名字,这些东西都不是一个外人能拿得到的,尤其是你的病历,如果照你说的,你是财团的继承人,那么除非是当家作主的点头,否则这东西医院不可能也不敢外流,我敢赌连你车祸入院的事应该都没几人知道。」
光是从转院到这里医院疗养的阵仗来看,就不难想象在台湾那边保密的程度会是如何的滴水不露。
「能。。。。。。作主的?我爷爷!?怎么会。。。。。。」
那老头,是终于想清楚决定放弃了吗?
早就该。。。。。。放弃了吧。。。。。。
闭上眼,说不出是种什么样的心情在心底不住发酵,有些落寞却也像放下了块大石,说是如释重负却偏又有点什么酸沉沉地让心空得慌。
楚枫之不明白自己何时变得这般多愁善感,明明就不是舞文弄墨无病呻吟的那类人,偏偏厘不清这五味杂陈的感受,只能任其淹没,孰不知如此心绪在脸上流露的全然是片无助茫然。
莫名地一阵心烦,杨旸突然很想大力把人摇起叫那双眼张开,至少别给他摆出这种缥缈地似快化作虚无的难看表情,又不是童话故事的人鱼公主,再说也没什么王子负心抛弃他吧。
「安心养病吧,I"m your doctor。 不会让人对你不利的。」
誓诺般的话语没经大脑地就冒了出口,话才讲完杨旸就后悔的想把舌头咬掉,赶紧就想补句玩笑话唬弄过去不作数,然而才张嘴就看到那空茫的表情有了丝生气,让他只能把到口的重新咽回喉。
算了,一句话而已。。。。。。望着床上神态逐渐转为安祥的人儿,杨旸不自觉也松了口气。
反正也不见得会有兑现的时候,就当是那巴掌的赔礼吧。
第三章
心情平静过后,人也就慢慢变得昏昏欲睡,楚枫之没有拒绝周公的造访,放任意识深沉,只是不知过了多久,一种奇怪感觉却让他从黑暗深渊中逐渐醒了过来。
「。。。。。。你还在这儿?」艰难地撑开眼皮,就看到张称不上熟悉的脸盘近在眼前晃,楚枫之迷惑地眨了眨眼。
「作工啊,哪像你大少爷好命。」抬头瞥了眼那双泛困的朦胧睡眼,杨旸依旧手下没停地忙着,心底则是不住默祷着等会儿别又是魔音穿脑的高八度尖叫,他可没预期这家伙会在这种时候醒来。
刚醒的脑子迷迷糊糊地运转不灵,楚枫之一时还转不过来男人到底在说什么,直到身体被翻转成侧改了个方向,人才如梦初醒睁大了眼。
「你在干嘛?」
温热的湿暖感觉在背上游移着,很舒服却也很诡异,尤其当这感觉从背蔓延到腰,然后还大有往下发展的趋势时。
「杨旸!」
「干嘛?」
「我才要问你干嘛!你干嘛摸、摸、那儿。」大嗓门嚷嚷倏地结结巴巴没了气势,看不见的另头楚枫之早已急红了一张脸。
「摸哪儿?喔,屁股呀。」泰然自若的语声毫不见半分尴尬,甚至还说的再直白不过:「你洗澡难道这边都不洗的?」
把毛巾丢回热水盆里重新拧了把,杨旸不禁感谢起上帝听见了他的祷告,比起Jane连衣角都没踫着就被骂的狗头淋血,他应该算真lucky了,就不知这份好运能维持多久。
「洗。。。。。。澡?」还没完全消化这两个字账面上的意思,楚枫之就让下个触感给搅得脸色阵青阵白。
「杨旸!」
「又怎么啦?」摇摇头,杨旸不由地哀叹自己的两耳终究还是难逃魔音洗礼的命运。
「你、你在干嘛?」
「不是跟你说了在帮你洗澡嘛,你老年痴呆啊。」
「。。。。。。」老年痴呆?打翻了水彩盘般的精采脸色已分不出是羞还是气,楚枫之狠狠吸了口长气储备肺活量。
要不是那只手在那不该碰的地方到处乱摸,他哪会一问再问,当他白痴呀!?
「你、在、擦、哪?」一字一顿,危险的语气摆明了某座楚姓火山已在爆发边缘。
「股沟啊。」仔细地扳开两片臀丘揩抹着,杨旸将湿巾折迭换了面,然后倾身向前将并拢的长腿抬起一只至肩上扛着,「现在是鼠膝。」
语声还没落全,杨旸已是将湿巾探向两腿间的柔嫩禁地,蓦然肩上却是一沉,力道虽然不大却已足够让他啧啧称奇。
好家伙,看不出躺了这么久居然还能有这点力气。
「该死的!别碰我!」死命压着腿,吼出六个大字后楚枫之已是脸红脖子粗气喘如牛,无奈再使劲那条腿也只像腊塑摆好看用的,根本蜻蜓撼石难移分毫。
「好好,我不碰,你先别这么激动。」
有了不久前刻骨铭心的前车之鉴,杨旸这回可不敢不理人硬着来,只得先缩回手将肩上的腿弯抬下放回原处,回头再想法子看怎么完成这份既劳力又劳心的浩大工程。
「澡不洗就算了,伤口至少让我换个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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