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主母 作者:人太懒(潇湘vip12.5.18手打完结)》第219章


他,该得意之时,从不低调。
这一点,与某人似乎是完全的志同道合!
然而,就在他老人家要宣布他的胜利果实之时,意外,华丽丽地发生了。眼看着刀口子就要割断绳子,突然的一手出来却是将其猛地给拦了下。
那个时候,直叫花木月生愣了一下。
就像很开心地说着话,正到高潮迭起之时,忽然被人一句给打了断!他老人家,给抽到了。
“慢着!”
“陆少?!”公子不懂。
陆少顷此时凝眉锁目,紧紧地盯在花木月二人的身上,话道,字字清晰,却是像每个字都压上了一块青石一样。
重!
忽闪的银光,划逝!
在那公子的错愕之中,陆少顷一把将他手中的刀给夺了过去。下一秒,却是将刀口抵在了花木月的脖子上。
一眨眼的功夫,刀口对准的地方便是换了一番!
脖颈冰凉,直面大动脉。
花木月顿时忍不住地哀叹惆怅。若不是此刻身上被五花大绑,想来,他还要抚额来一个怅然失意的悲情角色。
“陆少,你这是做什么!”
“驾车!”
陆少顷简短两字,手臂伤口嘶疼,隐忍到现在,其中痛意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奈何公子完全不明所以,仍然怔怔地看着他。
陆少顷顿时黑面骤沉。
“我看着他们,还不快驾车离开这里!”
“可是,……”公子还是不懂。
“没有可是!”陆少顷顷刻转头,双目绝厉,似要吃人一般。公子顿被吓了一跳,险些摔倒。认识至今,他何曾见到过陆少顷这副模样。
不过,也是一直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而已!
“那些人既然这样绑着他们,自然是有用。既然有用,我们自然也用的上。万一真的到时候逃不了,……”越说,陆少顷的神色越是狠,“我们也可以用他们来交换!”
陆少顷这般一说,公子当即眼眸一亮。
不等陆少顷再发话,他是立马伸手探去马缰。
马车内,花木月失笑,悠然轻叹气,八十老头好像也就这个样子。船到桥头,不是自然直,而是自然沉才对。
眼角再瞥向旁边的阴雪颜。
阴雪颜淡淡地继续无视之。
不过,这面如玉,可是有点轻笑的感觉了。谁叫方才花木月这般无限风骚来着。出来风骚,总得还的。
花木月这是是时候了。
“这位公子,你想多了。”这话的可信度实在是有点低。花木月的表情已经深深地出卖了他。也是他完全的不在意。
这个时候说什么,陆少顷是也也不会信。
他,也是清楚的很。
而果然……
“是不是想多了,到时候自然就明白了!”陆少顷应。
花木月笑了,却是忽然慢悠悠地朝着阴雪颜转过了身,眉也笑,眼也笑,只是,怎么看,怎么有点像挂在墙上的画。
定格了。
“遇上你们兄妹俩,真是到哪儿都倒霉。”发自肺腑的感叹,情真意切。而面带微笑地说着这个话,直叫意境立马就上升了好几个台阶。
阴雪颜顿挑了挑眉。
花木月笑着继续又道:“要不是跟着你出来,会半路遇到那家伙(上官野),本来要做英雄,哎,现在倒好,阶下囚做做吧。不过,这会儿安心地做个阶下囚看起来也不成了。我早说了,主母是个妖孽,别人就是死光光了,那最后踩在别人尸体上哈哈大笑的就一定是她。她,命如蟑螂,不是硬,而是强。”
“早知道听我的该有多好,不然,这个时候,我们就在一处桃花盛开,柳岸湖畔的地方饮酒听曲,莺歌燕舞了。”
花木月那个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语重心长。
但是,淡淡的不买账的阴雪颜直叫他的独角戏有点唱不下去了。
这兄妹俩,果然是同一个爹出来的。花木月嘴角一撇,这独角戏,哪能这么好唱,更不用说遇上这般极品的观众。
如花木月之流,那也得不得不俯首称臣。
“你不早说。”阴雪颜忽然蹦出了这么一句。
“……”花木月完败。
“如果那个时候,你这般一字不差地说与我听的话,事情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阴家大少爷说的直叫那个淡然。
好像错字完全与他无关。
花木月这会儿的嘴角狠狠一抽,原来也是一个混蛋。他那时说的话跟现在有什么区别吗,意思一样,怎么不说!
“呵呵……,如果主母在这里,我非抽她不可。”
“哦?”阴雪颜挑起了几分意思。
花木月忽然笑的那个风情,“因为我跟她比较熟嘛。”熟才下的了手不闻之,阴雪颜轻了笑,“这好像不是一般的难。”抽到妖孽的机会很难。对这,他这个大少爷能不清楚吗。
这一句,直接搓到了花木月的软肋。
难,当然难,被抽的人一直是他,而不是她!
“不知阴大少爷有什么好建议?”
“当然有。”
“哦?”花木月当即兴趣高涨。可是,就在这时,策驰的马车忽然急刹了下来。驾车的公子一个惊呼,第一个从马车上飞了出去。
眼见的,他一身骇然的血迹。
湿淋淋的温热,仿佛那是一桶子从头浇灌到了底。
人飞出去之际,重重地撞在了一颗古树上,然后,人才掉了下来。痛呼声,掘地而起,这么个摔法,身体没散架就算不错的了。
然,不等人站起来,一冷剑忽地擦起一道利落的风,就这么横在了他的脖子前。公子,再不敢动弹!
上官野的人已经赶了来。
而远远地,慕容术的人却是没有一个人动。
就这么站在那里,面无表情。一如他们的主子,如厮冷静。
那时,一双铁链缠绕马匹的前蹄,疾驰的马儿就这么被撂了倒。突发之至,毫无缓冲,马车紧跟着就这么往前冲了去。而马车里的人由于惯性……
陆少顷‘怎么回事’还没有出口,人跟着就下了去。
在那里风悠悠地说着不蛋疼的话的花木月也是一点悬念都没有,不过,至少的是,人家是脸先着地,而他,则是脚!
深深地呼吸一口气。
他老人家也知道这‘吓’字是怎么写的,这会儿,小心肝还在那里扑通扑通的乱跳寻不着北。
旁边,阴雪颜如他一样,双脚落地。
身上,捆绑的绳子已经松的不行,如同饰物挂在他的身上一样。而他随意一抖,绳子当即是被抖落在了地。
花木月也是一样。
想来二人在马车里早已做好了一些准备。也幸亏如此,不然这二位此刻只怕会比那陆少顷还要凄惨。
只是,他们这边才刚站稳脚,那边,人家已是将刀口对准了他们!
还是没有逃脱!
失笑,现在若是笑也只有这样的味道了,花木月悠然地挑开一截挂在身上的断绳,既然逃不了了,这风度还是得要的。
这东西,他好像也从未丢掉过。
“哎还是要回去,早知道,干嘛要坐马车走呢。”
余光淡淡,在被人压制住的陆少顷身上扫了过去,一刻都没有停顿,这话,听起来似乎在说陆少顷。可是,再一听,只能说某人站着说话不腰疼。
刚才这坐马车的,何止他陆少顷一个人。
“哼!放开本公子!本公子可是太守的儿子!你们……”陆少顷怒吼,脸摔的不轻。与毁容,倒是还有一段距离。
不过,这太守公子的颜面只怕是一点也没有了。
护卫连一分颜色都未给他。
他这太守公子也只能说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栽了。
“我们自己走。”微笑,能打一百分,花木月这厮对这手是信手拈来的很。而语气说的就跟今日的天气一样明媚。
说罢,人是整了整衣冠,当先朝着妖孽他们的所在走了过去。翩翩潇洒阴雪颜在后,随即跟了上。
“你说,待会儿,你家的妹子会不会出手救我们?”花木月微不可见地张口,声音,大概也只有阴雪颜听的见。而笑容,依然春风满面。
“你觉得呢?”不算回答的糟糕回答。
花木月也没这个指望。
叹。
“也是,就她那人品,确实也没什么好指望的,看来,我还是得指望少主啊。”末了,花木月有感而发,“来这里,果然是水土不服,不然,怎么会次次都这么走背运呢。”
水土不服,好借口。
“那又为何来呢。”阴雪颜一句没一句地搭着。二人极像是走在路上,纯属聊天。不过,也就看起来像而已了。
旁边,那把把冷刀可不是作为修饰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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