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流氓和美女》第44章


我拿出手枪对天棚鸣了一枪:“都不准动。” 
这些人听到了枪声,一下子全都趴在了地上。这时,我觉得大腿跟疼了起来。我低头一看,裤子被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大概是樊东拿着破瓶子舞动时划着了我。 
樊东也注意到了,“苏哥,出血了。” 
我说:“没事儿。” 
刘长江可能被酒瓶子和垫炮打懵了,他双手捂住脸,蹲在桌子旁。我走过去把刘长江按在地上铐了起来。 
我问樊东:“他的枪呢?” 
樊东低头找了找喊道:“苏哥,在这儿。” 
顺着樊东手指方向,那只手枪趴在桌下一片狼藉之中。我向徐广泽要来了一个塑料方便袋,把枪拣起装好。 
我和樊东押着刘长江往单位走,路上,我向陈凯鸣做了汇报。陈凯鸣兴奋地说:“苏岩,你做得好!做得好。”他一连说了两个好,然后他问我:“你腿上的伤重不重?”我说:“不重。”陈凯鸣说:“你马上到医院!”我说:“没事儿!” 
陈凯鸣说:“你听我的,你立刻到医院进行全面检查。”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想要造点声势,来突出我的英雄事迹,以便能从重从快地处理刘长江。 
刘长这次江算是拉倒了。 
在众人面前,他公然持枪袭警,他的行为毫无疑问是故意杀人(未遂)!这回,他不死也得无期!
《警察与流氓》第六章6(1)
晚上值班的医生大概知道我是樊丹的朋友对我十分热情。他反复地观察着我的伤口,还不时地征求我的意见,“苏队长,我看问题不大,还有一小块玻璃茬子!你怕不怕疼?要是能坚持的话,咱们就不打麻药了,打麻药影响人的智力!” 
他一边喋喋不休地唠叨,一边用金属捏子在我大腿的肉里翻动着。钻心的疼痛央及全身。樊丹站在大夫的旁边,平静地看着我。我咬着牙忍受着巨痛,最后,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我说:“要不给我用点麻药吧……”现在仅仅是给我检查就这么疼,一会儿真要是在我的肉里寻找玻璃碎片的话,我得疼死。 
大夫说:“好吧,现在检查先不用,一会儿……” 
这时,钻心的剧痛再次袭来,我说:“不行,现在就用吧!” 
大夫说:“不用了。”他用镊子夹着一个血乎乎的东西,“就是它,我已经把它夹出来了。”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他刚才在骗我,这就是他们所谓的转移法吧! 
我偷偷地提了一下短裤,现在我的外裤已经脱掉,只剩下短裤。 
大夫对樊丹说:“完事儿了,你给你朋友包扎一下。” 
樊丹动作麻溜地拿出了药水纱布什么的,她对我说:“把短裤脱了。” 
我说:“不用,你给我摸点药水就行。” 
大夫认真地说:“那不行。必须得包上。” 
我难为情地看着樊丹,她严肃地说:“你快脱呀!” 
樊东上前双手拉住我的短裤一下子拽了下去。 
我十分难堪,樊丹大大方方地用纱布缠着伤口,“你把腿抬一下……行了,不用这么高!” 
樊东在旁边开着玩笑,“姐呀,认真点,你别把苏哥的水枪给缠上!” 
刚忙乎完,陈凯鸣又打电话问我伤的怎么样?我说:“没事儿,现在就可以走了。” 
陈凯鸣说:“你在医院里养一养,等伤彻底好了再出院。” 
放下电话,我对大夫说:“我想住院养几天行不行?” 
大夫说:“那有什么不行的,左右你们都是公费医疗。” 
樊丹帮助我联系好病房,那个大夫又给我开了一大堆点滴的药物。我问他:“这都是什么药?”大夫说:“你就点吧,都是营养药,没有副作用。”我问:“用不用多开点消炎的?”大夫说:“不用,我给你开的这些足够了。”他语重心长地告诫我:“今后少用这类抗生素的药物,一点好处也没有。” 
樊丹领我来到了病房里。这个病房只有我一个人,我在靠窗户的一张床躺下。樊丹把吊瓶挂在床边的铁架上,她让我展开胳膊,用皮筋勒住后,说:“握拳。” 
我握紧了拳头,樊丹在我的手背上寻找着血管,我看着她长长的睫毛。 
我问:“能一针见血吗?” 
樊丹说:“不一定,我今天的手总哆嗦。”她还在恨我,她想趁机多扎我几针。 
我悲壮地说:“没事儿,一针不行就来两针,两针不行就来……” 
樊丹说:“好啦!” 
我看到银色的针已经刺入我的皮肤里,暗红色的血液流入透明的输液管中。樊丹打开了管子上的开关,管子里的血很快被顶入了血管里。 
我夸奖道:“你的水平真高,一下子就扎进去了!” 
樊丹说:“你的血管像水管子一样粗,这要是再扎不进去,那可真是饭桶了!” 
樊丹把被子给我掖了掖,关心地说:“你今后小心点啊……” 
我也小声地说:“谢谢!” 
这时,樊东买了一大堆矿泉水、食品、罐头什么走了进来。他说:“好啊,还是单间呢,苏哥,你可以一边养病,一边约会都行。” 
樊丹没接茬,她收拾了一下东西站起来准备走。樊东不愿意地说:“你干什么去?”樊丹说:“今天我值班。”樊东说:“你还挺积极呢!”我说:“樊丹,你去忙吧!”樊丹点了点头,“那好,我先过去,有事儿你们再喊我。” 
樊丹走后不久,局长蒋亚飞和副局长陈凯鸣走了进来。我坐起来,蒋亚飞按住我的肩膀,“躺下,躺下!” 
陈凯鸣在旁边口若悬河地介绍了我的英雄壮举,他说:“当时,刘长江把枪口顶住苏岩的脑门上,苏岩大声说道,刘长江你今天开枪也得完蛋,不开枪也得完蛋!” 
陈凯鸣的声音很大,他边说边做着手势,仿佛他当时就在现场一样。 
蒋亚飞和蔼地看着我,他让我安心休息,争取早日康复!他说:“明天上午,政法委和市里的领导可能还要来看望你!” 
我说:“谢谢领导对我的关怀。” 
蒋亚飞和陈凯鸣刚走,郭鸣武就来了。 
我说:“你也太积极了!” 
郭鸣武说:“你的事儿我能不积极嘛!” 
我说:“这回你可不能再胡写了。” 
郭鸣武信誓旦旦地说:“你放心吧,这次保证你满意!” 
我给他详细地讲述了晚上惊心动魄的一幕。郭鸣武兴奋地说:“题目我现在就想好了,这篇通讯就叫《英雄这样诞生!》” 
樊东在旁边说:“好!” 
郭鸣武说:“苏岩,我要好好突出突出你!” 
我说:“我无所谓,你得多写写刘长江,你要猛写他的罪恶行径,争取这次枪毙了他!”
《警察与流氓》第六章6(2)
郭鸣武采访完走了之后,屋子里就剩下我和樊东。我对樊东说:“你回去吧,不用陪我。” 
樊东说:“我回去也没什么事儿!” 
我说:“那你把灯闭了吧!” 
樊东闭了灯,屋子里陷入了黑暗。 
我闭上眼睛想睡一会儿,但脑海里不时出现金属的枪口。 
我问樊东:“你今天害怕了吗?” 
樊东说:“当时吓够呛,现在好了。你呢?” 
我说:“当时不害怕,现在我害怕了。”
《警察与流氓》第六章7
“你开枪也得完蛋,不开枪也得完蛋!”面对着歹徒冷冰冰的枪口,人民警察临畏不惧,以飞溅的鲜血,奏响了一曲新时代的英雄凯歌── 
英雄这样诞生 
…… 
第二天一早,郭鸣武就拿来了他写好的通讯。他确实用了功夫,文章写得有声有色。我说:“你写的真好!” 
“这主要是你做的好。”郭鸣武感慨道:“昨天夜里,我写稿的时候还想,要是枪响了怎么办?” 
“那我就成烈士了呗!” 
“想想也挺吓人的。” 
看完稿子,我提醒他,“我们局里领导来看望我,你得写上啊!” 
“这个我忘了,我一会儿回去加上。” 
“我们领导说,上午,市里的领导可能也要来看我。” 
“是嘛,那我现在找个摄影记者来!” 
郭鸣武打电话通知了一位摄影记者,记者在电话问,我怎么去呀?郭鸣武说,你打车来吧! 
我对樊东说:“你去接一趟。” 
樊东走了之后,樊丹拿着早餐进来了。郭鸣武的眼睛露出了光芒,我给他们做了介绍。郭鸣武伸过手,樊丹巧妙地躲开了。樊丹热情地说:“你和苏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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