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流氓和美女》第50章


在日本很多人就是喝尿来保健身体。 
刘长江用枪顶着警察的脑门,公安局都不能制他罪。徐广泽当然更惹不起他了,他当着众人的面把刘长江的尿喝了下去。徐广泽喝完之后,刘长江又尿了一杯,他让徐广泽把这杯尿送给我。他说我近来可能睡眠不好,如果喝了他的尿,我会夜夜睡得香。 
徐广泽和我说这个事儿的时候,气得浑身颤抖。他说:“你们警察都是吃干饭的,这样的人,你们就让他这么胡做非为?” 
我说:“你不能怪我们。刘长江让你喝尿你就喝,我们有什么办法。” 
徐广泽的眼泪都出来了。他说:“苏岩,好,你看着吧,我非找人把他弄死不可。” 
我说:“你要是把他弄死,我就把你抓起来。” 
徐广泽胆小如鼠,他没这两下子!刘长江也是算准了这一点儿就拿他开刷。 
刘长江搞得我十分被动,我拿不准他下一步还会干出什么事儿来。他说我现在失眠,的确如此。我的神经异常紧张。曾经我设想把他逼疯,现在他快把我弄疯了!
《警察与流氓》第七章7
段平敲门进屋后,对我说:“我现在可以做证了!” 
我问他:“你要做什么证?” 
段平说:“我亲眼看见刘长江把王大虎推下楼去了。” 
我让高军给他做笔录。段平这回说的很认真。高军做完之后,把笔录递给我,让我看看。我说:“不用看了。”他见我心不在焉,又坚持让我看看。我只好拿起笔录看了一遍。 
段平这次的证言大概是得到了高人的指点,在法律所认定的各个点上已经滴水不漏。如果开始他要是就这么做证的话,刘长江可能都被枪毙了。 
我让段平先回去,我对高军说:“你把这份笔录交给赵民,问他什么意见?”高军拿着笔录到赵民的办公室。过了一会儿,赵民打电话把我叫了过去。他问我是否把刘长江先抓起来。我说:“最好别抓!”赵民说:“为什么?”我说:“段平出而反尔,他的话不可信。”赵民说:“段平他在证言中已经解释他之所以那样是因为受到刘长江的威胁。” 
我不愿意和赵民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我说:“赵队,反正我的意见是不抓。”赵民不高兴地说:“过去你抓刘长江最积极,现在怎么变了?” 
我说:“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这本来就不一样嘛。” 
我懒得和赵民讨论这个问题。没有新的证据,无论段平的证言多么美妙,也用处不大。在这种情况下,把刘长江抓起来将来还得放他。 
目前,我不希望刘长江被关进看守所,那等于把他保护起来。
《警察与流氓》第七章8
中午郭鸣武要请我吃饭。前几天,他想采访徐丽,我一直拖着。昨天下午,他直接找到宣传科。科长李田亲自带着他来到刑警队,让我们配合。过去郭鸣武来采访一般不通过李田,因为每次写完稿,李田都委婉地要求郭鸣武把他的名字署上。郭鸣武非常讨厌他这一点。但这次为了写稿,郭鸣武即使讨厌也能将就了。昨天,我又找了一个借口拖到了今天。郭鸣武看出我要把这个采访拖黄,就通过吃饭来亲近一下感情。 
吃饭的时候,我问他:“你非得写吗?”郭鸣武说:“苏队长,我们有任务啊,我要是不写稿,我连请你吃饭的钱都没有。”他说,报社要求他们每个月采写稿件要完成一定数量,如果不完成任务,就得扣工资。 
我感慨地说:“这个我能理解。别说你们呐,我们现在抓人都下指标。” 
郭鸣武觉得挺新鲜,他说:“我们下指标还有情可原,你们下指标不扯淡嘛。要是确实没人可抓,难道你们还得搞个冤假错案不成。” 
我笑道:“现在就像你们这样的随便抓起来一个就够判的,还能有冤假错案?” 
郭鸣武嘿嘿笑着,我说:“虽然你有任务,但徐丽这个报道,我希望你别写了。”他说:“为什么?” 
我吓唬他说:“你对林河市的情况不太了解,徐丽的案子表面看起来好像是孤立的,但实际上它已经变成两股黑势力暗中搏斗的导火索。不信,你就瞅着,这个事儿肯定没完。我告诉你,你们报社上次帮助刘长江发表的那篇文章,已经有人惦记上了。这次,你要是再写的话……” 
郭鸣武紧张地看着我,“我因为写篇稿,他们还能报复我?” 
我说:“报复你倒不见得,但花几万块钱买你一条腿还是有可能的。” 
我说完,郭鸣武吓得浑身直哆嗦。 
我真是多余吓他。第二天,郭鸣武的腿还好好的,可段平的腿却被打折了。 
在医院里,段平疼得像狼一样嚎叫。我问他:“是谁干的?” 
段平说:“我被蒙上了眼睛,没看见。” 
这时,徐广泽给我打来电话,哆哆嗦嗦地说:“刘长江让我转告你,段平的腿是他打折的。他说,你要是有种就去抓他!” 
我气得差点把电话摔在地上。
《警察与流氓》第七章9
晚上下班前,赵民通知我打夜战。这些日子赵民连续让我们打夜战。“打夜战”就是利用晚上时间去搜集线索,打击刑事犯罪。在我主持工作的时候,这种人为指令性的打夜战一次我也没搞过。如果确实需要夜间工作的,不用说,我们也得晚上出来。赵民让我们打夜战纯粹摆样子。夜幕降临,我们全体倾巢出动,显得多热火朝天呐! 
赵民为了刺激干警积极性,说晚上抓的人比白天抓人多得一分(用于我们年终评比)。 
干警们为了多得分,本来白天就能抓的人也都挪到夜间来了。高军得到了一个抢劫的线索,我让他上午去,他非得等到晚上。结果让西区分居刑警队抓走了。那小子当天就撂了7起重大。 高军这个上火呀,他骂赵民:“这个王八蛋,就怨他!” 
我委婉地向赵民表达了这层意思,他不听。他说:“你不懂,咱们白天干的活儿再多,也是应该的。晚上咱们那怕干一点点儿,领导知道了也会表扬咱们。”他说的也有道理。其实,白天干晚上干都无所谓,我们这些刑警本来是夜猫子,晚上不干活儿也都是看电视。我烦赵民只是他不应该把白天与夜间的工作人为地搞出区别。 
赵民干什么总是热衷于搞出区别。像樊东等几个借调人员平时比我们干活都多,可刑警队搞福利时,樊东他们都仅仅得到一半。每回我都把我的给樊东。当然了,就是不给樊东,他也不会有什么想法的。就像他说的:“只要让我在公安局呆着,我倒给你们钱,我都愿意。” 
晚上要打夜战,我和樊东到食堂吃饭。我们去晚了,只剩下一个炒白菜。 
白菜里的肉很少也就是两三块,樊东巧妙地用筷子把肉都推到我这一边。 
我干脆把肉夹到他的碗里,他说:“你别夹。” 
我说:“你是不是嫌我埋汰?”我这么一说,他就只好吃了。 
樊东现在知道我和他姐差不多了,没事儿就忽悠我。他说:“你得抓紧时间向樊丹进攻啊,你不能总玩深沉,我姐也是女人啊,她需要你的爱抚!” 
我苦笑了一下,没吱声。我心想,我现在哪还有这个闲心。 
夜里,我给刘长江打了电话。 
刘长江问我:“什么事儿?” 
我说:“我要见你!” 
刘长江说:“那好,你来吧!” 
刘长江现在处处提防着我,他选在洗浴中心的休息大厅与我相见。在这里,我什么也不能带,只能赤手空拳。我和刘长江穿着肥大的睡衣坐在沙发里,我们周围熙熙攘攘有很多人。刘长江让服务生上了一壶茶。我们相对而坐,小声交谈。不知道的以为我和刘长江正在促膝谈心。 
刘长江说:“我知道你找我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让我和你单挑?你别做梦了,我才不上你的当呢!苏岩,我现在把你看透了,你没什么了不起的,你也就这么两下子。我告诉你,我不和你单挑,我要和你玩游戏。” 
我没出声,看着刘长江眉飞色舞地白话。刘长江说累了,假装殷勤地给我的杯里添了些茶水。 
“苏岩,说良心话,过去我一直怕你!但从你把我老二踢坏之后,我就不怕你了!” 
“你的老二真的被我踢坏了?” 
“你要是不信的话,我现在拿出来给你看看。” 
“你别他妈的耍流氓!” 
“苏岩,你说话最好和我客气点儿!” 
我认真地看着刘长江曾经懦弱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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