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魂镜+番外 作者:胭脂醉红妆1(潇湘vip2014.4.14完结)》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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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虽然因为孝心答应了老夫人,应承了这门婚事,内心里却是不甘心的,他在朝为官多年,却怎么也没有出头的日子,庸庸碌碌做了二十几年的官,到头来,还是一个七品芝麻小官,好不容易寻了一个飞黄腾达的法子,却还是被坏了好事,要他如何甘心。
所以,就着心里未发的怨气,他给华家提了很多苛刻的要求。其中一条就是要华重楼飞黄腾达以后再来娶亲。
对于这一点,华重楼和虞千夏本人倒是没有太大的异议,有了长辈的认可,他们就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至于虞凤娇,据说,自打那天之后,她足不出户地在家里哭了好几天,看来对华重楼,她也是动了真心。县令夫人和老爷都来规劝了她,奈何她大小姐脾气,还闹了一场,最后,大伙也就由着她去了。
秋高气爽,县令府里的奴才们早已经习惯了二姑爷时不时的造访。对于一个大活人不走寻常路,非要从高墙或者树上下来,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来的多了,下人也寻到了规律,每当听到半空中“刷刷”几下,发丝被轻轻带过的声音,下人总是了然地低头说上一句:“怕是二姑爷又来了吧?”
他们的姑爷仪表堂堂,一表人才,武艺超群,大概和江湖上的大侠一样,喜欢走寻常人走不了的道。其实,华重楼那是怕麻烦。从大门进来,他如今是县令府的准女婿,照说也没有人拦着,但是,县令府的规矩甚多,还要小斯带路,通报什么的,还不如抄近道,省了这些个麻烦。
那日提亲之后,华重楼对于功名逐渐上了心,平时练武、看书更是用功勤奋了不少,但每日他都会抽出一段时间来县令府里看虞千夏,或者两个人一起在后花园里走走,游游园子,或者一起出去逛街,闲话家常,如此下来,两人的感情更是逐渐加温,更加如胶似漆。
后花园里,各色的秋菊盛开,一才俊,一佳人,双双走在鹅卵石铺道的小路上,浪琴惬意,仿佛一对璧人,端得是羡煞旁人,天造地设的一对。
二姑爷是个风趣的人,寻常也会捉弄下人,却愣是让人觉得亲近,于是乎,大家对待二小姐也一并爱屋及乌了。
如此下来,虞千夏虽然寻常还是会帮着做些家事,但只要华重楼一来,大家都起哄着让虞千夏让出手里的活,跟着华重楼一起出去转转散散心,增进增进感情。
这日,华重楼照例翻了墙进来,熟门熟路地掐着时间,找到了虞千夏会去的地方,果然在后院的院子里看到了正在晒书的虞千夏。
下人一见来人,暧昧地笑笑,当即抢过了虞千夏手中的鸡毛掸子:“二小姐,我就不留你了,不要让姑爷等急了,又来埋汰我,说我眼神不好,不怎么会看人脸色。你还是早点和姑爷出去吧,免的他又来荼毒我。”
虞千夏“扑哧”一声,捂嘴一笑,这话还真是华重楼会说出来的。但他说这话,还愣是让人讨厌不起来,敢情这痞性还帮他增添了人缘。
“小翠啊,你昨夜起来看星星了吧?”华重楼看着虞千夏的笑靥,心里也是高兴,用手指了指说话的小丫头,那架势,像是教书先生拿着竹棒子,点着不学无术学生的鼻尖似得。
“没有啊?姑爷何出此言?”小翠奇怪地问道。
此话正中下怀,华重楼道:“可不是吗?今天你的眼睛像是昨夜的星辰一样扑闪扑闪的,亮是亮,就是贼了点,小翠啊,你还不从实招来,昨夜可是做贼去了?”
小翠红着脸一跺脚:“啊呀,二小姐,你还是和姑爷快走吧,省得他又说我像贼,惦记着什么东西。上次不过是听着姑爷的话风趣,笑了一下,他就说我牙白,想要露露,让人羡慕。我看二小姐最近常常笑,他为何不说?”
虞千夏笑了笑,知道他们之间是寻常的玩笑,款款步到华重楼的身边,与他比肩而立。
华重楼拂开虞千夏额前的碎发,温柔道:“累不累?”
他的到来,改变了她在虞家的地位,本来,寻常的杂物事是不用她再插手的,但是,她做惯了那些,也不习惯终日无所事事,做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寻常不看书的时候,她就会去打一把手,算是大发时间。
华重楼看她坚持,也就任由她的心意去了。
“不累。”虞千夏酡红着脸,也逐渐习惯了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今日带你出去郊外散步骑马可好?”华重楼执着虞千夏的手说道。虞千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近日来,华重楼脸上表情变化,她是看在眼中的,她虽然是一个深闺里的女子,但听闻了市井里的传言。
几十年的安居乐业,朝廷逐渐的腐败,权相手握重权,天子荒淫好色、重文轻武,就连边关的兵权都到了那些舞文弄墨,只会纸上点兵的文人手里。如今外族游牧民族重新来犯,丹凤国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各府衙如今已经贴出告示,朝廷征兵,这样的形势,和外族人兵戎相见已经不远了。
撇开县令老爷和华重楼提及的条件,华府对他给予的光耀门楣、重振家业的厚望,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像是华重楼这样的血性男儿,如何不想为了保家卫国出一分力。更何况,华重楼还心怀学富五车的才华和胆略。只是,战事若起,短时间之内定然难以平复战争的局面,万里阳关边塞,相见恐怕遥遥无期。
她虽然不舍,但他天人之姿,绝非池中之物,又岂可阻碍了的脚步,断了他的前程。“好。”她说,尽量不提及这件事,好像今天他来,就是为了约她出去一般。
抱着她飞出外墙,出了城郊的时候,果然看见一个半人粗的大树旁有一匹骏马,正甩着尾巴低头嚼着青草。那马通体雪白,只是脖颈的下方,露出一撮红,像是雪中的落英,这可是马中不可多得的汗血宝马。跟随主人多年的马,都极其有灵性,所以,华重楼也没有拴着它。
虞千夏看到这匹马,很是喜欢,上前抚了抚马鬃。白马起初避开了头去,观察了虞千夏一瞬,却主动把头靠在了她怀里,蹭了蹭,马尾甩得更加地欢快了。
“雪影很是喜欢你。本以为还要靠麦芽糖好好地讨好,讨好它呢。”华重楼摊开手心,打开一个纸包,将装着麦芽糖的纸包摊在他的手心上。虞千夏一笑,捏来一颗,放在手心里,雪影凑了凑头,衔了过去。
华重楼翻身上马,伸手到虞千夏的面前,借力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环手抱住。华重楼一手握着马绳,一手揽着虞千夏的腰,任由雪影沿着郊外的草地走走停停。
阳光正好,透过树杈照在身上,暖暖的,很惬意。偶有几次,树枝延伸的长了,华重楼都挺身为虞千夏挡过,顺手从树杈上摘下一朵木芙蓉,别在虞千夏的头上,衬得更加人比花娇。
行了一路,雪影在一处芦苇丛停下,华重楼扶着虞千夏一起自马上下来,放着马儿自行去池塘边上喝水。芦苇临水而居,一簇簇,一丛丛,静静地敞开一蓬蓬芦花,下垂着随风轻轻漂浮、摇曳生姿。
芦苇不比蒹霞,但也颇有一番自我的风味,不禁令人想到了《诗经》: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虞千夏的衣裙下摆轻轻的被风带起,像是芦苇边遗世而独立的伊人,这一刻好像是一个永恒。
这一刻,他握着她的手,一起并肩躺倒在芦苇丛边,一起看着天空中飘荡的白云,他说:“千夏,明天我就准备要去参军了。进来外族缕缕犯我国边境,战事恐怕是迫在眉睫了。”
“如若可以,我真想要和你这样一生一世一双人,过着平淡无奇的生活,看着小桥流水、朝花夕拾,依靠着斜阳慢慢变老,但是,不论是对于你父亲的承诺,对爷爷留下的祖训,还是对我自己,我必须要离开……”
她和他并肩躺着,他的话,就在她的耳边:“恩。我等你。”不论天荒地老,海枯石烂,都会等你。
“如果,我战死……”他接下去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被她一手手指点住了唇:“千夏此生非你不嫁,你我共同进退,你生,我便生,你死,我便死!你若安好,我便无恙。”
视线相对,她慢慢凑近他,脸似朝霞,却毅然地吻住了他的唇。
像是有一阵电流划过,华重楼浑身一震,下一刻,更深地吻住了她。许久,待两人唇分,彼此都是一阵气喘。虞千夏枕在华重楼的臂弯里,娇艳如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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